春桃做夢也想不到馬二楞跟佟石頭會硬來,真他娘的狗膽包天。
女人嚇壞了,竭力掙扎:“老!馬二楞!你們倆干啥?干啥啊?放開我!”
馬二楞:“春桃姐,你別動,俗話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佟哥來就是兩口子,又沒便宜別人?早晚重歸于好,你倆就曰了吧……?”
馬二楞一邊,一邊撕扯女人的衣服,還按著春桃,不讓她動。
這是一種雷鋒精神,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二愣子想做好人,只不過手段卑劣了一點。
佟石頭已經抱上了女人的腰,親上了春桃的嘴巴,吻了她的臉蛋,準備當著馬二楞的面,把春桃糟踐掉。
女人的四肢來回踢騰:“住手!佟石頭你給我住手!再這樣我喊人了!”
佟石頭:“你喊吧,我是你男人,誰也管不著!”他覺得只要女人舒服了,一定會回心轉意,然后含羞帶臊屁顛顛跟他回梨花村。
可他卻失算了,春桃不是那么好惹的,果然呼喊起來:“救命啊!抓流氓啊!有人欺負民女啊……!狼青!狼青!”
春桃竭力呼喊狼青,希望家狗過來幫忙。
也活該佟石頭倒霉,那條狼青就在不遠處。
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是村子里的學校,學校的門口是操場,此刻的狼青跟哪條狼崽正在訓練撲咬技術。
狼青跟狼崽是父子,狼從山上被楊進寶抱回來的那天,就引起了狼青的注意。
它從空氣中嗅到了狼崽的味道,跟自己身體的味道一模一樣,立刻明白那是自己的兒子,天生的骨肉親情讓它擔起了照顧狼崽的責任。所以,狼青天天回家陪著狼崽,跟兒子一塊玩耍。
楊天賜最近每天往學校跑,去聽根生老師講課,咿咿呀呀念書,狼崽也一直跟在主人身邊。
孩子在里面上課的功夫,狼青就和狼崽一起在操場上訓練,將一身撲咬的絕技部傳給了兒子。
此刻是下午,天還早,學校沒放學,春桃在那邊一聲呼喊,狼青聽到以后立刻抖起一身的皮毛。
狼崽也意識到不妙,跟著父親提高了警惕。
這父子兩條狗幾乎是同時撲進包谷地的,也是一起穿過郁郁蔥蔥的青紗帳將馬二楞跟佟石頭按倒的。
一大一兩條狗半空中劃破兩條優美的弧線,又仿佛兩道劈過長空的閃電,一下就把馬二楞跟佟石頭劈中了。
狼青撲向的是佟石頭,狼撲向的是馬二楞。
狼青的個子大,嗚嗚嗷嗷將佟石頭肥胖的身體壓倒在了包谷地里,那一通咬啊……。
眨眼的時間,佟石頭的花褲衩被撕裂了,屁股被咬破了,肩膀被抓個稀巴爛,后背上也被撓出了無數的血道道。
最后一口最厲害,吭哧!叼向了男人至關重要的地方,狗牙差點扯了佟石頭的……球球。
還好他抬手及時保護,球球沒事,狼牙在他的手臂上合攏,直直刺了四個血窟窿。
“。【让【让!我的球球啊……。”佟石頭慘叫起來,想掙扎著逃走。
哪兒跑得掉?狼青生生把他拖回來,又是一陣撕咬。
獵犬沒要他的命,因為楊進寶教訓過,不準它傷人,要不然會一刀劈了它,除非是主人遭遇危險的時候。
現在,春桃正在遭遇危險,狼青就渾然不顧了。
那邊的狼崽更厲害,就在狼青撲向佟石頭的同時,狼也一口叼上了馬二楞的腿,嗷嗷嗷,汪汪汪,馬二楞的衣服也被扯沒了。
把這子給嚇得,松開春桃拔腿就跑。
狼一個飛縱,吭哧!咬在了他的屁股上,死死咬上不撒,任憑馬二楞怎么掙扎嚎叫也無濟于事,根甩不掉。
四顆尖厲的狗牙就那么嵌入馬二楞屁股上的肉中,掛在了哪兒。
這就是青狼獒,厲害無比,一旦瞅準時機,咬上對手就是不松口,直到對手被拖疲拖垮,血液流干為止。
佟石頭哭爹叫娘,馬二楞也是哭爹叫娘,兩個人呼號的聲音都變了調調,被狗咬得滿地打滾。
春桃這才得以解脫,飛快地跑出莊稼地,到工廠里去叫人。
當女人領著麥花嫂跟老金,還有蕊和幾個健壯男工趕過來的時候。佟石頭不動了,跟死過去一樣,包谷地里哪兒都是血。
狼青就在他旁邊,嘴巴上血淋淋的,蹲在那兒,兩只前爪還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那邊的馬二楞根沒有掙開,狼崽的嘴巴跟牙齒從始至終一直掛在他的屁股上。
馬二楞沒了力氣,在哪兒哼哼。
麥花嫂跟老金差點沒嚇死,想不到兩個無賴被兩條狗咬得這么慘烈?
“活該!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麥花嫂沖兩個人呸了一口。
“春桃,就是這兩個人欺負你?”老金生氣地問。
“是啊,就是他倆,老金,你咋辦?”春桃特別生氣,女人披頭散發,衣服凌亂,還沒從剛才的驚恐中恢復過來。
“報警!立刻報警!讓他們兩個坐牢!”老金咬牙切齒,看到佟石頭,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從前,他在梨花村打工的時候就很氣憤,氣憤他搶走了自己心愛的人。跟春桃在打麥場約會的時候,也時常提心吊膽,擔心被佟石頭抓住。
他惱恨他比自己有錢,惱恨他仗勢欺人,惱恨他欺騙了春桃,把女人最陽光燦爛的青春揮霍掉了。
今天,狼青等于為他報了仇,也是佟石頭應該接受法律審判的時候了。
“哎呀老金!別!別報警啊……我認罰,認罰好不好?”佟石頭趴在地上求饒起來。
其實他傷得不重,就是褲衩被狗撕爛了,身被狗爪子狗牙撓一遍,撕一遍,沒有傷到筋骨。
“佟老板,別來無恙啊?你還有臉來楊家村?”老金怒道。
“我求求你,別報警,咱有話好好,我跟春桃沒事兒,是開玩笑嘞?”佟石頭趕緊解釋。
“開玩笑個屁!分明是強賤!我不會放過你!”’
“老金!你別囂張,搶走我媳婦,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發現老金不買賬,佟石頭也很生氣,恨不得咬他一口,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放屁!當初是你逼迫春桃嫁給你的,不是你,我早跟她好了!”
“你無恥,偽君子,既然那么喜歡春桃,為啥從打麥場跑了?一點也不負責任,你根就不是個男人!”
兩個人竟然吵了起來,都是為了春桃。
春桃怒喝一聲:“都給我住口!過去的事情還提它做啥?佟石頭我問你,你還胡來不胡來了?”
佟石頭:“春桃,我沒胡來,是真的稀罕你啊。”
“稀罕個屁!那個讓你稀罕了?只要你答應以后不騷擾我,我就讓狼青放了你,要不然,在包谷地里的過年吧!”女人開始威脅他了。
佟石頭無奈,只好點點頭:“行!我投降,投降行不行?你把狗叫開,讓我先穿衣服!鄙舷乱怀颍虐l現自己還光著呢,身一絲不掛。
剛才欺負春桃的時候還穿一條褲衩,現在褲衩沒了,早不知道被狼青扯哪兒去了。
春桃竭力忍著笑將衣服遞給他,喝開狗,佟石頭才敢穿衣服。
衣服穿好,老佟發現自己不能走路了,身哪兒都是傷,被狗咬個稀巴爛,都要疼死了。
春桃又沖旁邊幾個青年擺擺手,幾個村民過來攙扶了他,到楊招財哪兒去治傷。
佟石頭走了,地上只剩下了馬二楞。
馬二楞看看春桃,問:“我嘞?我咋辦?”
春桃抬腿給他一腳,怒道:“馬二楞,我和佟石頭的事兒跟你沒關系?你為啥成為了他的幫兇?”
看到馬二楞,春桃氣得哭笑不得,這孫子啥時候跟佟石頭摻和在了一塊?簡直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都不是啥好鳥!
他竟然幫著佟石頭來脫寡婦的衣服,狗曰的沒天理了,活該被狗咬!
馬二楞:“姐,我是好人啊,就是好心辦了壞事兒,我可憐你,想你和佟老板和好!
“放屁!我們倆的事兒,不用你管!”
“行!我不管,不管!可也不能這樣一直被狗咬著啊,你讓狗松開我!瘪R二楞晃晃屁股。
此刻,那條狼崽還啃在馬二楞的屁股上沒撒口,足足十多分鐘了。
二愣的褲子濕了,屎尿橫流,鮮血也滴滴答答順著褲腿子流淌?蓻]感覺到痛,痛也不管用,反正狼就是不松口,還咬上癮了。
老金問:“咋辦?這條狗特別厲害,是進寶的心愛之物,它不松口咱也不能打死它啊?”
春桃皺皺眉頭:“把他和狗崽子一起弄回去,交給招財叔想辦法!
于是,接下來幾個人弄塊門板,把馬二楞跟狼崽一起抬了上去。一口氣抬進家門,狼的嘴巴還是沒跟馬二楞的臭屁股分離。
佟石頭和馬二楞是一前一后被抬進楊進寶家的,因為附近方圓百里只有楊招財一個獸醫。
同時,老爺子也是治療被狗咬傷的高人,他看不了的病,你抬到山外的大醫院也沒用。
“哎呀我的天!這是咋了?”看到佟石頭血糊糊被抬進家門,楊招財嚇一跳。
“叔!救命啊,我被狗咬了……!辟∈^進門就稱呼楊招財為叔,其實老楊比他的年級大不了多少。
白了就是巴結奉承。
“。空С蛇@樣?快爬下別動,我瞅瞅……進寶娘!把我的藥箱子拿過來!“楊招財沖屋子里喊一聲,進寶娘拿出了老伴的家伙事兒。
楊招財是善良的,他才不關心佟石頭如何受的傷,眼睛里只有病人,趕緊幫著他消毒,敷藥。
佟石頭趴在一條板凳上,撅著個腚,任憑楊招財幫他治療,沒多會兒,馬二楞又被人抬了進來,屁股上還掛著那條狼。
“他大舅,你咋了?”楊招財問。
“哇——!”馬二楞咧開嘴就哭:“招財叔,屁股,我的屁股啊,被你家的狗咬了!
“喔……!睏钫胸斪屑毘蛄顺颍稽c也沒奇怪,:“活該!算你命大,它根不是狗崽,而是一條狼崽,沒把你撕碎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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