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可沒有人規(guī)定,只有你才能領(lǐng)悟出銳之法則啊,再來!” 一擊逼退了李木之后,吳良再次一抖手的灰色拂塵,細(xì)長的塵尾再次飛速延伸,朝著李木逼近了過去。品書網(wǎng) 李木自知躲閃不是辦法,他右手呈劍指,一道道金色的光弧自其手指旋轉(zhuǎn)著飛出,斬在了吳良灰色拂塵之。 李木金庚劍氣所化的金色光弧,也蘊(yùn)含著銳之法則之力,和吳良這灰色拂塵一樣,同樣犀利無,隨著這兩大蘊(yùn)含著銳之法則的神通在半空交擊在了一起,很快便分出了高下。 只見李木金庚劍氣所化的光弧攻擊,落在吳良甩出的灰色拂塵之后,全都奔潰瓦解了開來,同樣是蘊(yùn)含著銳之法則的神通,李木的金庚劍氣明顯要弱了一籌。 “這么一點本事嘛,若是這樣的話,那我這次可算是白來了!” 看著全然不是自己對手的李木,吳良臉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他腳下靈光一閃,快速逼近到了李木的身前不遠(yuǎn)處,同時他再次一揮手拂塵,繼續(xù)沖李木發(fā)動了攻擊。 “我的本事是不算多強(qiáng),但是要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的!” 李木不知道這吳良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他看不出對方有惡意,但對方這咄咄逼人的攻勢,又明顯來者不善,他被逼無奈之下,也不再留手,直接將東皇鐘給祭了出來。 祭出了東皇鐘之后,李木抬手一掌拍在了東皇鐘之,通體玄黃之氣環(huán)繞的東皇鐘在半空滴溜溜一陣旋轉(zhuǎn),隨后撞在了吳良那銳不可當(dāng)?shù)姆鲏m攻擊之。 “當(dāng)!當(dāng)!!” 東皇鐘被吳良的拂塵擊后,表面響起了一聲聲精鐵交擊的硬響,東皇鐘乃是由玄黃之精所化,自然不是輕易便能摧毀的,它憑借著強(qiáng)大的防御力,將吳良的拂塵攻擊全都給擋了下來。 “好一件靈寶,胎體居然如此堅硬!” 對東皇鐘能擋下自己靈寶的攻擊,吳良明顯有些意外,他這拂塵看去雖然很普通,但其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為了煉制出此寶,他花費了多大的功夫和代價,一般靈寶的胎體,根本不可能擋住他這拂塵的攻擊。 “你這拂塵也不錯,柔帶剛,剛帶柔,不過很可惜,你遇了我!” 李木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他靈識一動,那和吳良拂塵僵持在半空的東皇鐘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沉重的鐘鳴,緊接著一股無形的時間道韻自東皇鐘內(nèi)急速擴(kuò)散而出,瞬間便將躲閃不及的吳良給定在了半空。 定住了吳良之后,李木腳下渡江步一動,直接橫移到了吳良的近前,他并沒有對吳良下殺手,而是抬手沖著吳良點出了一道金光,以拂花點穴手封印了對方體內(nèi)的真元。 封印住了吳良之后,李木將東皇鐘召回了身前,和東皇鐘一起回到他身前的還有吳良的灰色拂塵,不過此時的灰色拂塵隨著主人被封印住,早已靈光大失,被李木一把抓在了手。 帶著吳良落在了地面之,李木一邊把玩著手的灰色拂塵,一邊打量著眼前的吳良,他腦海在思量著這神算子吳良前來找自己的真實用意。 “時間法則!這不可能,時間法則乃是最強(qiáng)大的法則之一,是帝級強(qiáng)者,都不一定能領(lǐng)悟出來,你真王期的修為,怎么可能領(lǐng)悟出這樣的法則!” 片刻之后,吳良自東皇鐘時間道韻的神通下恢復(fù)了過來,他剛一恢復(fù),便一臉震撼之色的沖著李木說道,他體內(nèi)的真元雖然被李木給封印了,但李木卻并沒有禁止他說話,他的嘴巴還是可以動的。 “用你的話來說,可沒有人規(guī)定我不能領(lǐng)悟出時間法則啊,廢話少說,你究竟是來干什么的?” “我雖然不認(rèn)識你,但卻也聽說過,你神算子吳良向來不愛理修煉界的俗事,也還算是個較清高的人,你說你不是為了我身的東西來的,那你來找我干什么?” 李木和吳良四目對視著,逼問對方道。 “我是想來會一會你而已,沒想到你許青果然不凡,我觀你骨齡不足兩百歲,居然有如此實力了,我吳良自認(rèn)為論修煉天賦在同輩之鮮有人能匹敵,但修為達(dá)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也足足花費了二百七十年。” 吳良被李木以拂花點穴手制住,并沒有露出多少惶恐之色,他語氣平淡的說道。 “會一會我?你現(xiàn)在算是會到了吧,都說你神算子吳良天機(jī)演卦之術(shù)天璣大陸聞名,能推演天機(jī)卦測因果命運,不知你來之前可曾算到了自己會是這樣一個下場?” 李木冷笑著問道。 “天機(jī)能猜不能變,即便我算到了又如何,我還是會如此行事的,更何況我們演卦之人,從來都不會替自己算卦的。” 吳良笑著回道。 “哦?難道你不怕死嗎,剛才你可是說了的,我的藏身位置是你算出來給青陽宗的,我這個人脾氣可不太好,況且又嗜殺成性,我可不介意要了你的性命!” 李木湊到了吳良的近前,眼露殺氣的說道。 “哈哈哈,我當(dāng)然怕死了,我看是你不怕死才對,你如此張揚(yáng)的開罪青陽宗,又在這萬延山脈之大肆屠殺青陽宗的弟子,有意思的是,你明明可以逃走,但卻并沒有那么做,你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盤?” 吳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不是號稱神算子嘛,既然得了這么個稱號,那你不應(yīng)該浪費啊,你不妨算一卦,看看我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也好讓我見識見識你這個神算子,是不是名不符其實的。” 李木臉色陰沉的回道。 “你這人命格太古怪,又身具逆天大因果在身,我以天演術(shù)都算不出你日后的氣運,但我即便不以天演術(shù)推演,我也能猜到你想干什么。” “這次死在你手的青陽宗弟子,已經(jīng)不在少數(shù)了吧,連那火淺都隕落在了你之手,你和青陽宗之間的仇怨,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了。” “可即便是到了這樣一個地步,你還是沒有離開萬延山脈這個危險之地,這只能說明一個原因,那是你自己不想離開,而只要你不離開,青陽宗的人會越來越多,甚至到最終青云子那等超凡大能也會親自趕來。” “我看你也不是個愚鈍之輩,你肯定能想到這些,你想將青陽宗的高階強(qiáng)者全都引過來,應(yīng)該是另有計劃的對不對?” 吳良猜測道。 “另有計劃?嘿嘿,你還算聰明,你可知道我的計劃究竟是什么嗎?” 李木對吳良能猜到自己所想微微一驚,他繼續(xù)開口問道。 “不知道,不過按照正常的邏輯去揣測,你將青陽宗內(nèi)的強(qiáng)者全都調(diào)離出來,應(yīng)該是想實施調(diào)虎離山之計,你是想趁機(jī)混入青陽宗對青陽宗做些什么吧?” 吳良眼突然精光一閃,他看向李木的眼神露出了一絲愕然之色,若真如他所猜想的這樣,他感覺這許青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點,青陽宗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天璣大陸實力排名第二的超級宗門。 “果然聰明,但是不好意思沒有獎勵,你還得將命留下,畢竟我的計劃不容有失,我是不會讓你給我泄露出去的!” 李木語氣突然一冷,隨后他抬手一道金庚劍氣射出,朝著吳良的脖子斬了過去。 然而讓李木沒想到的是,本來已經(jīng)被他用拂花點穴手封印住真元的吳良,體內(nèi)突然飛出了一個黑白太極圖,硬生生將李木射出的金庚劍氣給擋了下來。 “不好意思,你失算了,你的封印之法,已經(jīng)對我沒有用了!” 以黑白太極圖將李木射出的金庚劍氣擋住之后,吳良體內(nèi)黑白兩色靈光暴漲,居然將李木拂花點穴手的封印給瓦解了開來,他又再次恢復(fù)了自由。 恢復(fù)了自由之后的吳良催動身法朝著身后退出了數(shù)十米遠(yuǎn),拉開了和李木之間的距離,顯然他在見識過李木東皇鐘的神威之后,不敢再和李木近距離相處了。 “居然能瓦解我拂花點穴手的封印,到底是神算子啊,果真有幾分本事,你老實說吧,你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你一個向來不理世事的人,為了來會一會我,趕來這萬延山脈。” 李木對吳良能避開自己金庚劍氣一擊,并沒有露出多少意外之色,若這吳良一點本事都沒有,他還真不相信,他也沒有再和對方廢話下去的意思,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試探也試探過了,那我直說了吧,我以天演術(shù)推算到,咱們兩人十分有緣,所以我想交下你這個朋友,這你應(yīng)該不會反對吧,畢竟想和我神算子做朋友的,那可多了去了,一般人我還不愿意搭理他呢。” 吳良見李木正經(jīng)了起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什么?這還真是稀事啊,你神算子主動前來找我,要和我做朋友,這話說出去誰信啊,整個天璣大陸誰不知道,從來都只有別人去你無量山巴結(jié)你,想和你做朋友,你這親自找我,我可著實是受寵若驚啊。” 李木一聽吳良前來找自己的理由,頓時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在青麗的記憶之,知道這吳良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向來不將人放在眼里,畢竟會天機(jī)演卦的人起煉丹師更為稀少,也是修煉界最受人巴結(jié)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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