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趕緊把白秋保護好。
夏猛的狂猛進攻,讓這些殺手,一下子嚇破了膽,都落荒而逃,也顧不得自己的后背,展現(xiàn)在對手的面前。
女保鏢猛然爆發(fā),奮起直追,當(dāng)即一腳踹翻了一個。
“別跑!”女保鏢叫著,但是她的速度跟不上。
夏猛的腳力,比女保鏢地不知道快了多少,恍如一陣風(fēng),直接從女保鏢的身前呼嘯而過。
女保鏢愣在了原地,不追了。
俏臉上滿臉的震撼,然后是一片火辣辣的。之前罵夏猛有多么狠,現(xiàn)在她的臉,就有多痛!
夏猛也不理會女保鏢,臉上的表情,而是直接沖過去,順手把兩個來不及上車的殺手,給直接踩翻在地,然后踏著他們的身體,直奔那輛等待接應(yīng)的面包車!
“快開車!”首領(lǐng)上車后緊張叫道。
他現(xiàn)在滿頭都是汗。他不明白,為什么白秋身邊,竟然多了這么一個恐怖的高手!
要知道,他帶來的這二十多個人,都是以一打十,毫不費力的高手,結(jié)果現(xiàn)在被眼前這個家伙,給直接以一打二十了?
看到夏猛血腥暴力地出招,首領(lǐng)心急如焚,也不管還有人沒來得及上車,就直接催促道:“快開車!快!”
首領(lǐng)大喊,要是再晚一點,他得不到白秋不,就連命,他都要丟在這里!
嘴嚇得哆哆嗦嗦,首領(lǐng)一邊喊著叫,一邊計算著夏猛,能多長時間,追到面包車這邊來。
兩秒!
首領(lǐng)驚呆,按照這個速度,對方只需要兩秒就追上來了!
“快開車!媽的,你到底聽到?jīng)]有啊!”首領(lǐng)大叫!
嗚嗚!汽車發(fā)動。
汽車已經(jīng)開出了幾米!
忽然!
砰地一聲,緊接著是咔嚓的玻璃碎裂的聲音!
司機肝膽欲裂,整個人身體前傾,腳也是習(xí)慣性地點了一下剎車!
司機恐怖不能置信地,微微睜開一只眼睛。緊接著他就看到,自己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被一個男人,給直接揪緊。
對方兇神惡煞,那冰冷的目光,簡直是要給人無窮無盡的絕望!
夏猛沖著司機笑了笑,然后沒多,揪住司機衣領(lǐng)的手一松,然后迅速手按在司機的腦勺后面!
砰!用力往下一按,夏猛把把司機的腦袋,直接往方向盤上猛撞!
噗嗤!血都砸了出來。
首領(lǐng)恐怖不已,慌忙掏出槍!
在江州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首領(lǐng)一般都盡量避免開槍。但是,眼下夏猛這么猛,要是他現(xiàn)在還不開槍,那等待他的只有牢獄或者死亡!
掏出槍,首領(lǐng)準(zhǔn)備開槍!
但是夏猛又做出了一件,令他吃驚不已的事情!
咔嚓!夏猛這時候,又一拳打碎了一扇車窗!碎裂的玻璃,砸了首領(lǐng)一臉,弄得他能的用手臂,去擋住飛濺過來的玻璃渣!
夏猛抓住機會,當(dāng)即把首領(lǐng)的手一扭,順手把對方的槍繳了過來。
夏猛把槍,隨便往地上一扔,然后把首領(lǐng)的身體,直接從車窗拉到窗外,然后狠狠地扔在地上!
“槍!”女保鏢驚呆了,原來對方還有槍!
也幸虧是夏猛這樣的高手,不然遇到這種情況,她也就只有吃虧的份!甚至還會有死亡危險!
其他的保鏢,更是一個個懵逼不已!
原來對方身上,還有人帶槍啊!
然而對方帶了槍,也還是被夏醫(yī)生給干掉了!這個夏醫(yī)生,當(dāng)真是恐怖無比!
夏猛把首領(lǐng),給扔到白秋的面前,微微一笑道:“幸不辱命,這回你們在江州,就不用有任何的擔(dān)心了!”
白秋驚魂未定,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倒是女保鏢率先反應(yīng)過來,漲紅著臉對夏猛道:“夏醫(yī)生,之前真是對不起,我是真的太過分了,我自己掌嘴!”
啪啪!女保鏢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
夏猛阻止道:“我沒介意,你們有疑問是應(yīng)該的,但是你們最大的錯誤,就是明明有時間,卻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我明明有所解釋,但是你們卻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
有些人認(rèn)定了自己的意見后,不管別人怎么解釋,他都會表示出反對意見!
因為思維已經(jīng)固定,他們不可能再接受別的法,就像已經(jīng)裝滿一筐的橘子,想要再往這里面裝東西,基上是沒可能的了,除非能把筐里的東西拿出來,但可能嗎?
夏猛沒太在意這些保鏢,而是狠狠地踩著首領(lǐng)的頭道:“別裝死了,醒過來,好好解釋這件事情,不然在你去警局之前,你的命就早已不屬于你自己!”
夏猛冷笑道:“你舉起了槍,我就有理由殺你,而且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一點。”
夏猛腳稍微往下放了放,踩住首領(lǐng)的脖子。
只要夏猛腳一用力,這位人高馬大的首領(lǐng),就會在頃刻間斃命!
首領(lǐng)心想著反正都是一死,眼睛一閉,堅決就是不!
“很好,硬漢是吧。”夏猛沖著白秋道:“白秋,你閉上眼睛,接下來這一幕,你可能不會適應(yīng)!”
白秋臉色慘白道:“夏醫(yī)生,你別為我殺人了。”
“放心,白秋,殺他是便宜了他!”夏猛道:“我改主意了,我要好好折磨他,先碎了他的腿骨,然后碎了他的手骨,再然后……”
夏猛一腳踩在首領(lǐng)的身下。
首領(lǐng)蛋蛋一涼!
“我!”首領(lǐng)再也不敢像之前那么強硬了。
腿骨、手骨什么的,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唯一這男人的標(biāo)志不能斷,否則就是死,也是要受人一輩子恥笑!
“吧,什么人派你過來,為什么要這么做,以及這里面的內(nèi)幕消息,你都要從實招來。還有,你要是不出來新鮮的東西,我就直接廢了你最珍貴的東西!”
夏猛在首領(lǐng)的腹上,輕輕踩了踩。
首領(lǐng)魂飛魄散,連忙解釋道:“我們來自澳門,是澳門青天碧月賭場,莊老板的手下!莊老板一直垂涎白秋姐的美貌,再加上近日,白秋姐的爸爸白朗,在我們賭場輸了三億,但還不起,所以莊老板決定,讓白朗的女兒白秋,來還這筆錢!”
“如果白秋姐也不起的話,那用身體來還,也是可以的。”首領(lǐng)苦著臉道:“我們是莊老板的手下,也只是奉命行事,還希望大哥你能高抬貴手!”
白秋聽到這一席話,俏臉上的怒容,瞬間就增加了三分。
“不是這樣。”夏猛道:“你給我老實清楚,白秋的父親白朗,為何會在你們賭場輸了三億?你可別告訴我,這是偶然!”
首領(lǐng)見夏猛已經(jīng)猜了出來,頓時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首領(lǐng)道:“我們莊老板,故意邀請白朗先生來賭場,之后采用的方法我不細,總之就是故意讓白狼先生,欠下天價債務(wù),這樣莊老板,就可以名正言順,找白秋姐還錢了,同時也能給道上的人一個交代!”
道上的人,喜歡白秋的不止一個。
所以莊老板想要獨吞白秋,那就必須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莊老板所想到的理由,就是父債女還。也恰好,白朗人在澳門,又喜歡賭,莊老板當(dāng)然也就不客氣地,順著這條路走下去了!
聽到原來是莊老板,故意讓自己的父親,欠下三億債務(wù),白秋整個身體都在搖晃顫抖!
夏猛道:“莊老板的勢力有多大?”
首領(lǐng)道:“在澳門的地下勢力當(dāng)中,能排的進前三,在國內(nèi)也有一定的實力,但是不算很強。”
“在國內(nèi)也有勢力?”夏猛瞇了瞇眼。
“沒錯,像干我們這行的,除了地下的生意,明面上的生意我們也做。在國內(nèi),我們主要做的是水泥生意。同時在做生意的時候,也會培植一些勢力。”
“在江南省,你們有沒有勢力?”夏猛又問。
“沒有勢力,但是據(jù)有生意,我也不是很清楚……”
“水泥廠名字叫啥?”夏猛逼問。
“叫澳天水泥……”
夏猛點點頭,又問道:“現(xiàn)在白秋的父親,白朗先生在哪里?”
“在莊老板的賭場,他被囚禁在那里,只要白秋姐一天抓不到,白朗就不會得到釋放!而且我們莊老板的耐心也有限,如果白秋姐長期抓不到的話,那莊老板很可能會殺了白朗!”
白秋俏臉又是一驚。
白秋臉色變了變,卻是怒道:“殺了就殺了吧,反正我早已經(jīng)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
首領(lǐng)沒有吭聲。
夏猛道:“你有莊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嗎?如果我們好好溝通,或許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是如果溝通不順利,你懂的!”
“明白!我有莊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首領(lǐng)嚇得趕緊掏出手機,然后撥打了莊老板的電話。
這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半。
莊鳳天這種大佬,當(dāng)然不會這個點鐘就睡……
呃,他確實是在睡覺,但不是閉著眼睛睡,而是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睡!
莊鳳天一番酣戰(zhàn),正是精疲力盡,氣喘吁吁。
接到電話,莊鳳天依舊是喘著粗氣道:“黑虎,什么事,你已經(jīng)把白秋那個女人給抓到了?”
想到白秋,莊鳳天竟然有些反應(yīng)。
“沒有……莊總,我們沒有抓住白秋,而是白秋把我們給抓住了……”
“什么?”莊鳳天怒吼道:“廢物!飯桶!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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