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圖卡公司的談判，終于告一段落。

    劉信帶著萬瑤，從哪兒來往哪兒回……不對，應萬瑤的要求，在帝都逗留了兩天，好好玩了玩。

    這兩天里，劉信首先聯系了圣檀集團，將自己談生意的情況告知莫一回。并且表示，因為是自己做的決定，所以圖卡公司暫時1萬訂單的優惠額，由白鷺集團權承擔。也就是，劉信是拼出去虧上億，也要講產品推廣了。

    “劉信，你的魄力我實在是欣賞。”回一道人莫一回在手機那頭哈哈大笑，“不過銷售這一塊，是圣華電子的。身我們也是要做推廣的，怎么能讓你給我們墊錢，那豈不是太不要臉了。你放心，就這個價，我圣檀集團比你能賠得起。賠賺吆喝，只求把新的芯片打入國內市場。”

    劉信有些不出話來，他能聽出，這是回一道長的包容與讓步。

    “謝謝你，道長。”劉信感激的話，凝聚在一聲謝謝中。

    “謝個啥，矯情。”莫一回反而不高興了，“你是比我厲害多了的高手，高手要有高手的風骨知道嗎。這點破錢，有什么好謝的。你要是抽空來陪我多過幾次招，讓我想到戰勝你的辦法，就足以表達一切了。”

    “好，我這邊的事情辦完，就去花城一趟。”劉信哈哈大笑。

    掛斷電話，劉信沒有停歇，又聯系了吳霏霏。

    “霏霏，我找了個大活。咱們綜藝節目里面，可能要添加一個植入廣告了。”

    “又談到生意了？”吳霏霏聲音中帶著驚喜。

    “不是生意，是白做廣告。”劉信有些不好意思，“為了咱們未來芯片公司和代工廠的發展，我和一家叫圖卡的手機廠商達成合約。要在生產的同時，幫他們做宣傳。可惜現在他們沒錢付，所以先記著賬，等他們賺到錢，分文不少的還來。”

    吳霏霏恍然：“我明白了。但是有兩個問題，一是咱們已經收官，就要播出了，現在植入廣告，未免太晚。二是建陵電視臺那邊，咱們添一個新廣告，要不要跟肖臺長打個招呼。”

    “第一個簡單。找后期組加班，將綜藝里面程文心和嘉賓用手機的鏡頭，都P成圖卡的手機。畢竟咱們的綜藝，只是手機宣傳的第一步，做到這個已經夠了。其他事情，我自己再想路子。”劉信腦筋轉的飛快。

    “至于第二個，你從集團賬戶里提1萬，送到建陵電視臺去。就新插一個廣告，因為事先沒有協商，所以所有的廣告費，都給建陵電視臺。這些錢以后會從圖卡公司賺回來，所以不要氣，畢竟建陵臺是你的娘家，我可不能讓你在娘家人那邊難做。”

    “嘴花花沒個正行……”電話那頭劉信看不到的地方，吳霏霏羞紅了臉，笑罵一句，掛掉了電話。

    ***

    事情搞定，劉信感到無比輕松。拉著身邊的萬瑤，要請她吃大餐。

    萬瑤抬抬眼，情緒并不高。模樣可愛中帶著三分憔悴，劉信一瞧，心都碎了。

    “喂喂，只是輸了一場賭約，萬大姐，不至于這樣吧。”劉信心翼翼問道，“我承認，我有錯。我不該事先瞞著你，不告訴你我已經聯系過圣檀集團了。但是咱們一開始就好各憑智慧資源，這不能算我違規吧。”

    “我愿賭服輸。”萬瑤瞥他一眼，“什么時候你違規了。劉信，在你眼里，大姐是不分是非，輸了就任性耍賴的女孩嗎？”

    “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劉信就差對天發誓了，“不是因為這個，那你因為什么心情不好？難道，覺得我平時給你的待遇不夠，想想未來還要被剝削兩年，所以心里一片灰暗？那好，我回去就給你漲待遇。”

    “你才是財迷。”萬瑤更生氣了，“大姐要是為了錢，去哪兒不比在白鷺集團好。我留在白鷺集團，就是覺得氛圍好，工作環境舒服，以及人……哎呀，反正了你這家伙也不懂，不提也罷。”

    “那就是嫌兩年時間長了。”劉信繼續猜測，“這個也好商量，咱們可以先延長一年。一年之后，咱們可以再找個機會打個賭，我到時候拼盡力，一定會再爭取留你下來。畢竟我不能沒有你，白鷺集團不能沒有你。”

    萬瑤氣不打一處來：“好哇，你這家伙心思暴露了吧。竟然是打算每隔一段時間就跟我打一次賭，是想將我一輩子套牢在身邊嗎。”

    “你要是愿意，我不勝榮幸。”劉信情話隨口就來。

    忽然之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剛剛自己和霏霏打電話，也是隨口就調笑了，萬瑤就在旁邊，難道自己跟霏霏的關系，強化了她對于自己花心的認知，所以才生自己氣？

    想覺得靠譜，劉信牽起萬瑤的手：“萬瑤，你別生氣了。我跟霏霏的關系，你不都是知道的嘛，你要是覺得我跟她情話讓你不開心，我也可以天天給你哄著你啊。別生氣，我請你去吃好東西。”

    劉信不這話還好，一這話，萬大姐徹底炸毛。

    來乖乖任劉信牽著的手，奮力掙脫。然后回過頭，狠狠瞪了劉信一眼。緊接著獨自一人，往前跑去。

    “笨蛋，大蠢驢……”

    萬瑤的聲音，回蕩在劉信耳邊。

    劉信一邊跟著她，保持一定距離的同時，確保她的安。一邊想著她突然爆發的情緒，滿頭霧水。

    女兒心海底針，聰明女孩的心在海里特別深！饒是劉信自認為非常懂女孩子，現在也懵了，實在不知道，萬瑤在氣什么。

    不知不覺，兩人竟走到了一條古老的街道。

    劉信認出來，這是帝都有名的仿古街，街上三教九流，無一不有，像是一鍋大雜燴，是體驗民風民俗的好地方。大學的時候，他跟林華、曹昆來這里玩兒過。

    “我想一個人靜靜，別跟著我，給我一點個人的空間。”萬瑤知道劉信一直跟在后面，在走到仿古街街頭的時候，忽然轉過身，對劉信提出要求。然后在劉信的注視下，走進了仿古街，消失在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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