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想要怎樣!”周承安沒有武力,所以被周炳周塵兩個壯碩的家伙一把拉住,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我都已經(jīng)答應你們的野心,讓你們選擇新的花城信門之主,并且只要給大家伙留個安穩(wěn)的生活,咱們這個村子由你們處置了。這個村子多余的資源和土地,賣幾個億不成問題,夠你們逍遙快活,你們居然還想要廢掉我的雙手,也太殘暴不仁了!”
“哈哈……”周良德笑出聲,“你可真是天真啊,根據(jù)祖宗規(guī)定,你被廢了之后,將自動失去繼承的權力,到時候周家不就是我們做主。既然可以這樣,我們?yōu)槭裁匆阏剹l件?換句話,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們談條件!”
周良行也發(fā)出了張狂的笑。
周承安的父親周良勝是他們的三弟,武學奇才,所以勝過兩位哥哥繼承了花城信門。其實周良德、周良行兩兄弟,膽子是很的,周良勝還在的時候,他們不敢造次;周良勝因病去世之后,他們?nèi)匀徊桓以齑危呐轮艹邪舱贾^承人身份不回來,他們也忍了,一忍就是幾十年。
現(xiàn)在確定周承安沒有在國外認識靠山,也仗著自己年紀大氣數(shù)將盡,在臨終之前搏一把,為自己的后代攫取整個花城信門的財富。搬出祖宗規(guī)定要廢掉周承安的雙手,則是怕他以后報復,惡向膽邊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周承安如今無力申辯的模樣,讓他們十分得意。對于花城信門,那是勢在必得!
“劉前輩,幫我。”周承安動用了最終武器,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劉信,“我愿意放棄在花城信門的權力,但是我誓死也要保住我的雙手,對于我來,雙手比生命還重要。”
“我不贊同。”劉信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在周承安詫異至極的目光中,嘆了口氣,“周承安,你還是騙了我啊!”
劉信走到周良德和周良行面前,眼睛繼續(xù)看著周承安:“聽你之前的描述,我原來以為,你家族的長輩乃是心系家族,不愿看家族在你手中荒廢,故而逼你交權。你可沒有告訴我,這兩個老東西,根就是覬覦花城信門財富的老不死啊!你愿意放棄權力,我可不答應。屬于你的雙手,他們動不了;屬于你的信門,他們也動不了!”
周承安才知道誤會了劉信,眼中疑惑變作了驚喜。
周良德和周良行那邊,表情就不好看了,忽青忽紫,忽晴忽暗,鼻子都要氣歪了。
周良德指著劉信,破口大罵:“你……你是個什么東西!年紀沒有點教養(yǎng),居然跑來管我們花城信門的私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主持公道的。”劉信毫無懼色,“你們這兩個老東西,霸道又貪婪,膽卻歹毒,想著霸占財產(chǎn)不了,還打算廢了周承安的夢想,簡直惡毒陰損至極!我站出來,就是要阻止這件事情發(fā)生。”
“哼,大言不慚。”周良行尖利的聲音傳過來,“你以為你是誰,有什么倚仗,也敢來我們這兒大話。”
“這個行嗎?”劉信沒有亮身份,而是從身上,摸出一塊方方正正的碧玉令牌來。
令牌巴掌大,用的是上等玉石做成,周圍鑲金,上頭結繩,下頭掛穗。在令牌的背面,乃是一個烽火臺,臺上點著狼煙,借此傳遞信息。而令牌的正面,則是一個篆體的“信”字。
“烽火狼煙乃遠古信息傳遞之祖,是信門之起源。這塊令牌,是信門的總門主令!”周承安雖然不會武,但見識廣博,家族所藏舊書大多翻過,所以第一時間,叫出了劉信手上東西的名字。
***
“不錯。正是此令。”劉信瞇起眼,對著周良德周良行,“江湖信門無數(shù)家,但只有一家為主,其他都是從,相當于分舵的地位。而信門之主家,在建陵城。我這塊總門主令,就是現(xiàn)任信門總門主黎濤給我的。”
信門在古代從事刺探情報的工作,所以在各地都有分布,隨著時代發(fā)展,科技為王,信門也退出了歷史舞臺,改而在暗地活動,與江湖一樣,名存實亡。
建陵城古代乃是名城,所以被信門當做了中心,總部也設在那兒。黎濤的信門,就是如假包換的真總舵,是天下所有信門的共主!
劉信在知道周承安來自花城信門之后,就聯(lián)系上黎濤,問他相關的事,然后從黎濤那兒知道了這些。聽劉信需要幫忙,黎濤二話不,表示總門主令對于分舵有威懾力,不顧劉信反對,將價值連城的金玉令牌,給劉信以快遞的方式寄過來。
距離劉信收到這個玩意兒,也不過是過了一天而已,剛好周承安來求助,劉信就把東西帶著。
“放屁!總門主令怎么可能交給外人。”周良行直接罵出口,“你這子,不但來歷不明,而且大言不慚,簡直是胡鬧!快滾,要是再逗留,心我們不……。”
話還沒完,周良行就閉嘴了,因為劉信將手機塞到他面前。手機屏幕被打開的,是視頻聊天的軟件。此刻屏幕上顯示的不是別人,正是信門門主黎濤。
“你們總門主親口了,你還有什么不信的?”劉信發(fā)出兩聲冷哼,“如果還不信,那我就讓黎濤過來證實吧。黎濤,你看見他們的表情沒有,不信啊。你要么辛苦一下,跑一趟花城,親自證實吧。”
“別。”周良德沖到劉信面前,按掉了視頻通話的按鈕,“我們信了,這位確實是黎濤,我去建陵城的時候見過他。”
周承安喜上眉梢,他是真沒想到,劉信還能弄來這玩意兒。此刻大伯已經(jīng)接近承認,只要再加把勁,就可以搞定。果然江湖上還是實力最重要,劉前輩出馬,甚至都不要動武,就將把問題解決了。高,實在是高!
然而,周承安的歡喜沒有持續(xù)到一分鐘,因為周良德的口風變了。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認識黎濤,又是如何服他借總門主令的。這個東西屬于黎濤不假,黎濤是天下信門共主也不假,但這不意味著,你一個外人就可以拿著令牌,來我們這兒指手畫腳。”
周良德雙手背在了身后,表情高傲:“其實啊,就是黎濤親自拿著這個來花城,也無法干涉我們的事。聽過,周王朝與天下諸侯的故事嗎?”
春秋戰(zhàn)國時期,周王朝乃天下共主,但事實上,王室衰弱,各路諸侯并起。一開始可能還給王室一點面子,后來實力紛紛超過王室之后,基就把周王拋在腦后。
現(xiàn)在國的信門,跟建陵城的信門就是這樣的關系。在信門興盛時,各分舵自然以總舵為中心,聽命于總舵。可是現(xiàn)在總舵都衰敗不知道多少年,黎濤也早已去干私人偵探的活兒來維持生計。各省各城市的信門,哪里還會給他一點面子!
周良德拿周朝距離,就是想要表達這個意思。別人是否聽明白劉信不知道,反正他是聽明白了。
“是這樣啊,黎濤的面子,在你們這兒原來不好使。”劉信咂咂嘴。
“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周良行開口道,“速速滾開,我們就當沒見過你,要是再聒噪的話,心叫你有來無……啊呃……”
話沒有完,就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喘息聲,因為周良行的脖子,已經(jīng)被劉信捏住。而他,以及在場其他任何人,都沒有看清楚劉信是什么時候動手的。
“黎濤的面子不好使,不知道我的面子好使不?”劉信松開手,將周良行扔到地上,咧嘴露出牙齒笑,像個天真的大男孩,但那眼神卻讓人不寒而栗。
“忘了自我介紹,我也是混江湖的。承蒙道上的朋友抬舉,也算有名氣,我的名字叫做……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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