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空間的輪回不比再世續(xù)緣的轉(zhuǎn)生,不管前一世有著多么轟轟烈烈的感情,到了下一世就只會是記憶。并且是無法回首的記憶。如果可以,翎落也想讓自己與姐姐們永遠(yuǎn)在一起,讓她們也成為穿空間的輪回者是個很好的選擇。
其實……不然……
穿空間很公開的規(guī)則,誰也不知道的下一世。也據(jù)是穿空間對于他們這些輪回者的一道處理,當(dāng)重新出生在新的世界,過去的感情會逐漸淡忘。
然而風(fēng)無絕卻知道并非如此,至少不是,他體驗過不止一次,也明白了過來。當(dāng)出生在新的世界,感受到新的現(xiàn)實,所謂前世記憶,那就如同做夢一般令人難以相信而一笑置之。
他很無奈,他做下了這樣的決定,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翎落沒有在關(guān)注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動的手機(jī),他自然是不會擔(dān)心紅紅姐會影響到他的計劃。算算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了,黑狐那邊怕是該有動靜了。另一邊的幻身已經(jīng)將歡都落蘭送出涂山,這次后續(xù)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她參與的好。
才剛送出涂山不久,翎落便差勁了動靜。
界外荒山,歡都落蘭仍在翎落的控制之中,這丫頭太吵,翎落也不想煩。此刻仙翎眾人已經(jīng)抵達(dá),也不知黑狐女王會作何打算。但顯然……他們是來了。
帶著歡都落蘭,翎落大刺刺的走了過去,翎落察覺得到幾人的位置。挑了個顯眼的地方,翎落站在了那里。
不出所料,對方幾人也走了出來。
“真不愧赫赫兇名的涂山孽狐,竟然之間就找了過來,只不過,你就這么自信嗎?”折扇點著下巴,黑狐左使瞇眼看著翎落,神色不善。
他們之間雖然未曾謀面,卻是宿怨不淺,他誘導(dǎo)離仙向翎落出手,而翎落,也是導(dǎo)致他徒弟被殺的罪魁禍?zhǔn)住.?dāng)然,對于黑狐左使而言可不僅如此。
“雜種,老子沒找你麻煩你就該感激涕零了,要不是你一直躲在黑狐那里,你以為你這個跳梁丑能蹦噠到現(xiàn)在?”金色豎瞳寒光凜然,翎落語氣不屑的神色鄙夷嘲諷。
“你……”黑狐左使面色一冷,翎落如此直白的侮辱哪兒能忍。
黑狐左使一拍折扇也不打算客氣。“哼!我倒是要領(lǐng)教……呃……”
翎落根就懶得廢話,話到一辦就呃住了黑狐左使的咽喉。速度難及,翎落的速度飛快,就在黑狐左使身旁的石寬,反應(yīng)也不慢。在翎落呃住黑狐左使咽喉的同時,一直默不作聲的石寬也已然出手。
然而翎落的反應(yīng)絕對要更快些,翎落很擅長的尾巴也提現(xiàn)了作用,完的阻擋了石寬的一拳。抓住黑狐左使的脖子像提破布玩玩一樣舉起,重重的俯身砸向地面。
轟然巨響聲中地面炸裂,數(shù)十米的地面發(fā)生著如同被隕石砸落般的沖擊,深深的巨坑頃刻詐現(xiàn),崩潰的地面也讓石寬縱開去,以避免被翎落趁亂纏上。黑狐左使雙眼泛白,被深深的埋入地中,也在這一擊不是為了取他性命,所以選在到還是活著。
重新戰(zhàn)立的石寬隔著十幾米盯著翎落,卻沒有冒然動手,先前的一個照面,讓他感到了棘手。翎落的尾巴被他的一圈傷的不輕,已經(jīng)無法自如的活動了,可那只是一條尾巴,并且傷勢在意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不片刻,那種程度的傷勢就能復(fù)原。而他,也被剛剛翎落尾巴上附著的通透火焰?zhèn)搅耍m然比起翎落那要輕的多,可若冒然交手,吃虧的絕對是他。
“涂山孽狐,名不虛傳。”簡短的一句話,雖然身處敵對,但翎落的實力的確令他敬佩。
“廢話我就不了,你要做什么我懶得管,不要妨礙我就行,我是來找她的。”
翎落的話有些難以信服,但也沒什么好反駁的,能不對上是最好,現(xiàn)在不是招惹麻煩的時候。石寬沒有放松戒備,默默的點了點頭。翎落也沒有過多理會,離開已然昏迷的黑狐左使,看向了悄然走出的那道影子。
渾身幽綠,像是一大團(tuán)雜草,軀體之上卻是星星點點的泛著光澤,看起來奇異無比。移動出來,其上緩緩的浮現(xiàn)出了一道身影,女性的狐妖身影。帶著笑容,面對著翎落笑了起來。
“哼哼!不管?要不是沒那心思你會不管?那個家伙的出現(xiàn)怕是讓你家夫人如坐針氈吧!畢竟當(dāng)初為了對付他,圍攻的除了你家夫人可都是盡數(shù)殞命呢。不過你家夫人沒死是因為她來就是個死人來著。”不停的笑著,黑狐女王話的聲音有些病態(tài)的瘋癲。
“看來那燕燁也沒讓你好受吧!”翎落一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言道破了真相。
燕燁,這一切事情中最為關(guān)鍵的那個家伙,如已知情況推論,那個燕燁的實力根不可能是被黑狐左右得了的。
然而被翎落出這一點,黑狐女王發(fā)神色卻是絲毫不變。
“呵呵呵呵~是啊!但那又如何?他是要找涂山的,那可是你父親造的孽,要是讓他確認(rèn),他的那個再世續(xù)緣的妻子,其實根就不存在會怎樣呢?”
“什么?”翎落眉頭一皺,這話……讓他聽到很深的眉頭。
黑狐女王依舊再笑,卻是攤了攤手,很是無奈道 : “我只知道當(dāng)初他愛人在續(xù)緣后就消失了,然后第二世又被你的父親涂山無名拐跑了,還生下了你。別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他的愛人也就在第二世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了。現(xiàn)在是他嘛!就是想知道原因,然后決定該怎么做。”
黑狐女王無所謂的笑著,翎落眉頭皺的更深了,這似乎揭露出了他的來歷,但黑狐跟他這些……
“這樣嗎?你真的以為,憑他,就能在涂山為所欲為了?”翎落神色淡然,沒有絲毫懼色,即便他不難想象那個燕燁的會有多強(qiáng)。
或許紅紅姐的那個地方,就能揭曉,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不會出什么岔子了。能對付得了。
“哦?”黑狐女王停下了笑聲,微偏腦袋輕聲質(zhì)疑,但旋即就露出了微笑。“是嗎?那還真是好呢,記得涂山無名是有對付他的辦法,你是他兒子或許還真能呢。你要是能解決他也好,畢竟等他知道了真相我對他姐沒有價值了,到時候恐怕……”
嗤啦……黑狐女王的動作戛然而止,枯黃枝藤纏繞,那是一把弓,一把由兩枝枯藤纏繞而成的巨弓。足有大半個人高,螺旋交纏的弓身上有九個整齊排列的空隙,每一個空隙之中,都有細(xì)細(xì)枯藤緊實交纏而成的箭只,整整齊齊的在巨大的枯木巨弓上排列。
這一排枯藤的箭尖劃過黑狐女王的身體,將她傾斜的撕成兩半。
“少點廢話。”風(fēng)輕云淡的聲音,妖艷紅色短碎發(fā)的青年,一身黑色的黑羽紋理的玄衣,垂下了拿著枯木巨弓的手。
翎落眼神顫動呆立原地,已經(jīng)不是突兀這么簡單了,翎落根就沒有絲毫察覺,心念的感知沒有察覺。直到巨弓的箭尖撕扯開黑狐女王的身體,翎落才突然發(fā)覺此處竟然有其他人。就像一只待在這里的,只是他沒注意到那樣,但怎么可能?
翎落眼神顫動,腦中瞬間就有了判斷,這個紅發(fā)青年,就是他們“津津樂道”的燕燁。
“呵!好好好,聽你的。”
身體在慢慢恢復(fù),黑狐女王輕笑一聲,神色怪異。沒有別的什么,燕燁的目光落到了翎落的身上,翎落毫不示弱的四目相對。金色豎瞳,朱紅雙眼,燕燁眼瞳變幻,赤紅豎瞳與翎落十分神似。同樣高高在上的壓迫,攝人心魄的銳利,唯有的不同,那便是燕燁給人的是瘋狂的暴虐,而翎落,則個人深深的壓服。燕燁的雙眼令人難以直視其鋒芒,翎落的雙眼讓人心神難守不可掙脫。
眨動了兩下眼睛,燕燁眼睛在這眨動見悄然恢復(fù),眼中異色流轉(zhuǎn),燕燁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
“走吧!走的遠(yuǎn)好,沒有人能夠阻止我。”燕燁顯然是聽到了先前的談話的,可此時燕燁的神色平靜的有些不正常,甚至在勸阻。
翎落不難想明白,按黑狐女王所言,他的母親就是他的在世續(xù)緣者。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對他的看法很是矛盾,卻無法否認(rèn)那一份源自于愛侶的感情。
“我不會走,你要對涂山不利,我就殺了你。”翎落雙眼圓睜,直直的盯著燕燁。
燕燁神色依舊平靜,絲毫不在意翎落的威脅,他并不討厭翎落,甚至翎落現(xiàn)在所學(xué)所會,都來自于他。恰恰相反,雖然現(xiàn)在的翎落顯然不清楚以前的事情了,但他還記得,曾經(jīng)的翎落,那可是他一手帶大的。甚至此刻的這種執(zhí)著與偏執(zhí),都讓燕燁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
他很喜歡翎落,就連這名字都是他當(dāng)年給取的,他是多么喜歡這孩子,多么希望這孩子……是他的孩子……是他與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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