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楚秋楠派來的,秦帥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他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看來他們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呢。”
“楊叔叔,你們先回去吧。把你手下的人借給我一下,我要去找楚秋楠父子算賬。”秦帥道。
“好。“楊開懷點頭道。
此時,楚秋楠父子都待在醫(yī)院里。
“爸,已經(jīng)教訓那個混蛋了嗎?”楚云天咬著牙道。他的臉蛋還腫的跟豬頭一樣,他對于秦帥的恨意比天還高。
“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家伙就算是再怎么厲害,有那個女的在手,我們就吃定他了。”楚秋楠勝券在握。
“那就好。”楚云天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到時候把那女的也給我。我要在那個男的面前玩女的,我要讓他感受到絕望。”
“好。”楚秋楠笑著道。
可是等了很久,楚秋楠都沒有接到自己雇傭那一批人的電話。他的眉頭微微地皺起。
他就待打電話回去。
這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子走了進來。
“醫(yī)生,我們臉上的傷什么時候才能夠恢復?”楚秋楠急忙問道。
“應該需要挺長一段時間的。”醫(yī)生將病房的門關上之后,低聲道。
兩人聽到醫(yī)生的語氣有些怪異,不由微微地皺起了眉頭。
“錢不是問題,關鍵是傷要治療得快點。”楚云天道。
他生性風流,靠著金錢和帥氣的臉龐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的美女。如果臉蛋要長時間這樣,那他承受不了。
“那我就無能為力了。因為我是來給你們的臉蛋制造多一些傷痕的。”醫(yī)生完,從懷中拿出了一副蛤蟆鏡戴上,摘下了面罩。
“是你!”見到是秦帥,楚秋楠和楚云天父子兩人尖叫了起來。他們?nèi)缤@弓之鳥一般,快速地往后倒退。
“你怎么可能進來?我的人呢?”楚秋楠驚怒交加。
秦帥的臉上滿是不屑的神色:“那幾個手段低劣的綁匪果然是你派過去的么?呵呵,可惜他們已經(jīng)完被我們控制住了。
至于我能夠進來?呵呵,這一身白大褂不就給了我機會么?”
一邊著,秦帥一邊靠近了楚秋楠和楚云天父子。
楚家父子對于秦帥有著極為深刻的忌憚,他們連連地往后倒退。可不一會兒他們就退到了墻角。
“別緊張,我又不會對你們怎么樣?我是來找你們講道理的。”秦帥笑著道。
“我奉勸你現(xiàn)在最好快點離開,否則的話,一會兒你就會后悔。”楚秋楠道。
他完,在房間里大喊著。
可不管他如何呼喚,房間門口都沒有人回應他。
“怎么可能?我手下那些人呢?”楚秋楠道。
“我忘記跟你了,剛才我手下的人把你手下的人都帶走了。”秦帥道。
見到楚秋楠的瞳孔猛然一縮,秦帥笑著搖了搖頭:“罷了,我不想跟你那么多。我們的談判開始吧。”
秦帥坐在了楚家父子面前,冷笑一聲:“你們竟然使用了這種卑劣的手段。我很失望,所以今天我來,是想要警告你們一下的。“
完,秦帥快速地探出了一只手。楚云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秦帥一把拉了過來。
而楚秋楠盡管很爽,但他根不敢靠近秦帥。
“混蛋,你想要干什么?”楚云天喊道。
結果秦帥又是一個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而且一把將楚云天按倒在地上,一腳踩住了他。
“有的人就是犯賤,需要給他們一點真正的痛楚,才能夠讓他們記憶深刻。”秦帥冷笑一聲。
“不要!”從秦帥的眼神中,楚秋楠感受到了幾分不對勁,他急忙喊道。
但秦帥的手抄起了旁邊的椅子,便是一把砸在了楚云天的手臂上。
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楚云天的手臂上傳遞了過來,楚云天慘呼了一聲,他直接昏迷了過去。
“該死的混蛋,你給我住手!”楚秋楠急忙跑了過來,撕心裂肺地喊道。
秦帥早就已經(jīng)松開了楚云天,走到了一邊。
楚秋楠抱住了兒子,呼喚著兒子的名字,可楚云天根就沒有回應。
“放心,死不了的。”秦帥淡淡地道,“現(xiàn)在我們需要來商談的是賠償?shù)氖虑椤.斎唬憧梢圆唤o,但你兒子接下來會怎么樣,我就不敢保證了。”
聽著秦帥明顯的威脅話語,楚秋楠恨不得一拳將秦帥打死。但他知道,現(xiàn)在他無法反駁秦帥。
秦帥的目光又盯著楚云天的另外一只手,楚秋楠急忙將楚云天護在了身后。他道:“我賠償,我愿意賠償。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這時候,楚秋楠簡直要崩潰了。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秦帥坐在了楚秋楠的面前。
“三百萬,請您馬上離開。”楚秋楠遞給了秦帥一張支票。
秦帥接過了支票,又蹲下了身子。
楚秋楠的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你想要干什么?”
“別緊張。”秦帥的手在楚秋楠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這一筆生意很不錯。不過以后奉勸你不要再出手了,否則的話,下一次要的不僅僅是錢,還有可能是你的命。”
完,秦帥留給了楚秋楠一個瀟灑的背影,便是轉身離開了醫(yī)院。
楚秋楠眼神怨毒地盯著秦帥的背影。等秦帥走后,他才想起了什么,急忙跑了出去。在不遠處的走廊,他見到手下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地上。
一股莫名的惶恐之意,從他的心底升騰了起來。
……
“我們走吧。”秦帥笑著走到了有些發(fā)呆的楊茜紅面前,道。
“嗯。”楊茜紅的臉上再一次飛起了紅霞,急忙站起了身子。
秦帥笑了笑,朝著楊茜紅伸出了手。楊茜紅微微一怔,旋即挽住了秦帥的手臂,兩人走向了石料批發(fā)市場里邊。
今天是采購石料的日子,自從公司成立之后,秦帥就有的忙了。
采購石料是加工制造玉器成最低的途徑。至于能否開出綠,就要看秦帥的事了。
秦帥在石料批發(fā)市場中挑選。他格外地認真,因為他也想要將公司的利益最大化。
一大片的石料,要么憑直覺,要么憑借著預知功能,秦帥將石料挑選了出來。不過他沒有在現(xiàn)場開,因為一下子開出太多的綠,反倒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在一家挑選完,付了錢之后,便是留給了他們一個地址,讓他們將石料送到公司去。
緊接著,秦帥和楊茜紅又重新前往下一家。
他們踏進了石料店面里邊,秦帥又開始進行挑選。
不過在他們身邊有一個年輕的男子,他一見到楊茜紅之后,目光立刻被楊茜紅吸引住了。
“嗯,這子很裝逼。”年輕男子發(fā)現(xiàn)楊茜紅的目光一直落在秦帥的身上,他就有些錯愕。
為了吸引楊茜紅的注意,年輕男子走了上去,在秦帥的身邊不屑地道:“你懂得賭石嗎?看你的手法和眼光都很不專業(yè),要不要哥哥我教教你?”
聽到年輕男子的話,秦帥有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又繼續(xù)開始看著石料。
年輕男子還要繼續(xù)話,但是一旁的楊茜紅已經(jīng)攔住了他:“先生,請你不要打擾他。”
“我只是看不慣他那種人不懂裝懂。我從很的時候就開始接觸賭石這一行了,我比他更加專業(yè)。”年輕人道,“我擔心你被他騙了。”
“他很厲害,比你厲害得多。”楊茜紅篤定地道。
男子聽到這番話,難免有些不爽。他對秦帥喊道:“子,你有沒有膽量和我比賽一下?我要是輸?shù)脑挘椰F(xiàn)在馬上離開。
但你如果輸?shù)脑挘阋姓J你不如我。”
“輸?shù)娜斯蛳聛砜念^。”秦帥淡淡地道。
“沒問題。你自取其辱我也同意。”年輕男子道。
秦帥對他擺了擺手,年輕男子開始打量著石料。他輕輕地敲打著石料,聽著聲音,選擇的過程十分地心。
秦帥則是隨意地拿了一塊石料放在了一旁。
見到秦帥的隨意,男子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絲不屑。
“就是它了!”男子指了指石料,立刻有人將它抬了出去。他選擇的石料塊頭比秦帥的大了好幾倍。
“開始切吧。”秦帥淡淡地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和我之間的差距了。”男子有些不滿于秦帥的態(tài)度,也吩咐師父開始切石料。
開石的過程讓人格外地緊張,而且還充滿了期待。
男子的石料很快就出了綠,秦帥的石頭卻還是灰白一片。
“子,你現(xiàn)在要是認輸?shù)脑掃來得及。”男子笑著對秦帥道。
秦帥充耳不聞,男子吩咐繼續(xù)開。
過了幾分鐘,刀切下去,男子的石料下邊竟然都是廢料。他的臉上滿是錯愕,繼續(xù)吩咐師父切了下去。
等他的石料部開完,只有一塊綠。
男子的目光望向了秦帥那邊。秦帥那邊有著一塊鵝卵一般的帝王綠。這一塊玉的價格遠比普通的玉價格要高。
“噓。”看清了情況的觀眾對男子噓聲一片,也有對秦帥鼓起掌來。
秦帥滿臉戲謔地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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