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霍坤的話之后,賈儒也不話,就是站在原地微微的笑著,讓霍坤一時間捉摸不透賈儒的態(tài)度。過了一分鐘之后霍坤終于忍不住了,他眼神中帶著微微的希冀問道:“這可以嗎?”
“你就得可能?”賈儒一個反問道:“先不要我沒有最后的決定權,即便我能扭轉(zhuǎn)事態(tài)的展,也絕對不會答應你放掉謝才。”
霍坤臉上的表情馬上就從和緩變得兇狠,露出了第一次見到賈儒的色。他冷眼看著賈儒,自顧自的冷笑了兩聲:“這筆交易可是相當?shù)膭澦悖也粌H僅可以讓你找到夜鶯的位置,還可以給你一大筆好處,這筆好處可以讓你少打拼幾年。”
“我不需要,”賈儒淡淡的回復道:“對你所謂的好處我一點都不感興趣,至于夜鶯的位置我自然會找出來的,用不著求著你。”
賈儒的話雖然十分平淡,語氣中也沒有其他過分的意思,但是聽在霍坤的耳中就是**裸的嘲諷和不屑一樣。頓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殺意。一股無名的怒火從心底里噴涌而出。然而霍坤并沒有暴怒,他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賈儒。
“你不后悔?”霍坤問道。
“不后悔。”賈儒回答得很冷靜。
“好。”
話音剛落,霍坤的手腕便呈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角度,以迅雷不及掩耳朝著賈儒的腦袋劈了過來,度之快竟然在空氣中帶出了尖嘯聲。
賈儒皺了皺眉頭,這老家伙的度還真不是蓋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句話在這老不死的手中掌握的很好,但是賈儒又怎么會連區(qū)區(qū)一掌都抵御不了呢?
一個后空翻,賈儒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距離霍坤有一定距離的身后,然后上前幾步,一伸手便搭上了霍坤的肩膀,他冰冷冷的道:“見好就收,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不要逼我。”
霍坤微微一驚,沒想到賈儒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快,在厘秒之中就重新掌握了主動權,這子的身手不凡!霍坤更加沒有怠慢,他一個彎腰,竟然以老人中少有的柔韌擺脫了賈儒的束縛,然后飛的撲向地面。
一時間賈儒并不知道霍坤想要干什么,這老頭經(jīng)常會出奇招,于是迅的把手給收回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霍坤,提防他會做出什么駭人聽聞的東西。
果不其然,在雙手接觸到地面的時候,霍坤猛然一推,竟然整個身體都筆直的彈了回來,與此同時他借助著傲人的腰力在空中翻轉(zhuǎn),一雙腿已經(jīng)是朝著賈儒的腰部給夾了過去。如此奇葩的招式讓賈儒措手不及,而這還不算,霍坤的雙拳也沒有閑著,直直的朝著賈儒的面門揮了過去。
“讓你囂張!”霍坤的右拳率先和賈儒交戰(zhàn),卻是被加入輕描淡寫的給格擋開了,至于左拳的情況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只見賈儒輕描淡寫的輕輕一揮,便把霍坤的拳頭給化解了,震得他手腕生疼。
這就是真氣護體的作用,但霍坤身為謝才的師傅,顯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很快他就調(diào)整了策略,以真氣對真氣,兩人一時間竟然在義診堂的門前打了一個難解難分。
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賈儒不由得驚嘆道。來到京城以后已經(jīng)很少能遇到實力勢均力敵的對手了,一般都是在謀略上較量。而眼前的老不死雖然動作猥瑣了一點,但好歹也是有真功夫,賈儒甚至認為如果長時間僵持下去,誰能占到便宜還不一定。
于是賈儒不再戀戰(zhàn),他迅的退出了戰(zhàn)斗,然后依靠著義診堂的墻壁,隨時都會借力反擊:“老家伙,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不想陪你走這里玩。”
“徒兒的事也是我的急事!”霍坤不依不饒,話間便是朝著賈儒的方向跳了過來,賈儒瞇起眼睛,抓緊了機會猛地一蹬,身體以極快的度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化拳為掌,硬生生的打在了霍坤的腹部之上。
霍坤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上卻是沒有閑著,他想要抓住賈儒的肩膀,即便是掉下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賈儒早就已經(jīng)看穿他的手法了,一個反手拍落霍坤的手掌,然后用膝蓋把霍坤的背部給頂住。
受到了重壓,霍坤感覺自己的背部就像是被大石頭給壓住了一樣,痛的不可名狀。沒有辦法他只能先暫時認輸。
“伙子,你真是比我那不中用的徒弟要厲害多了。”霍坤稱贊道,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緩和下來,他的身上已經(jīng)是沾滿了灰塵,狼狽不堪。
賈儒皺了皺眉頭,心想要把這老家伙給怎樣,不想一個分神腹便挨了霍坤重重一擊,這一擊并沒有給賈儒帶來太大的傷害,只是賈儒抬起頭一看,霍坤的背影已經(jīng)走遠了。
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貍。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整理了一下衣服,賈儒這才走進了義診堂。幸好外面的一幕并沒有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恐怕又得節(jié)外生枝。
來到了病房里面賈儒先是詢問了市長夫人情況,然后又來到了公孫市長的床邊,幸運的是市長的情況一切正常,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在得知市長這邊一切安好之后,賈儒的心中也隨之冷靜了一些,接下來終于可以安心投入尋找夜鶯的工作之中了。
回到辦公室里面,賈儒看到桌面上有一瓶進口的甜酒,這是蘇紫在之前送給他的,因為上班一般都不能喝酒,所以賈儒一直放到了現(xiàn)在。
端詳著酒瓶上面的法文,賈儒若有所思的看著瓶子里面淡紫色而晶瑩剔透的液體,最終還是扭開了瓶塞,給一只普通的玻璃杯里面倒了一點。還沒有送入口中,賈儒便聞到了醇厚的酒香。甜酒是葡萄酒的一種,入口香甜,即便是平時不愛喝酒的人也欲罷不能。
仰頭喝完之后,賈儒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人。這酒是來源于京城酒吧的,在京城酒吧里面還有一個人或許能幫助自己,那就是左閃。
“沒錯,這子沒準能幫助我。”賈儒不動聲色的想道,匆匆把甜酒的木塞子給堵了回去,也來不及做其他的密封措施了。
左閃在一個多月之前還是東郭青的人,如果要了解東郭青的話,從左閃那里下手就再合適不過了。畢竟不是內(nèi)部人員很少知道一些和東郭青相關的秘密,沒準可以從左閃的口中推斷出夜鶯的下落。
事不宜遲,賈儒把甜酒給放回到了原地,然后起身就離開了義診堂,前往京城酒吧。
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京城酒吧的元氣大傷,顧客的數(shù)量銳減了許多,但是在蘇紫和經(jīng)理的悉心經(jīng)營之下,這段時間又有了上升的趨勢,今晚京城酒吧里面的人不是很多,但顯得還是相當?shù)拿β怠>瓦B左閃也加入到了員工的隊伍里面,幫著搬運工卸貨。
就在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的時候,經(jīng)理忽然跑到了貨車后面道:“左先生,我們老板來了,他點名要找你。”
左閃嗯了一聲,也沒有多想,用肩膀上搭著的毛巾擦了擦汗便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左閃這段時間工作的相當刻苦,他知道自己欠了賈儒很多,因此都主動挑著最累的活來干,讓來在這些崗位上的員工很不好意思。
在左閃的帶動下,京城酒吧的工作效率幾乎是翻了一番,大家工作的熱情都很高。
來到了大廳,左閃并沒有現(xiàn)賈儒的身影,于是又轉(zhuǎn)身上了二樓的辦公室。果不其然,剛推開門,左閃便看到了面色凝重的賈儒。
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左閃嗅到了空氣中一抹緊張的氣息,不由得問道:“老板,生什么事情了?”
“夜鶯不見了。”賈儒直截了當?shù)牡溃瑫r觀察著左閃的反應。即便已經(jīng)是把左閃當作了兄弟,但凡是都要留一個心眼,畢竟兩人認識還不夠三個月。
左閃一陣錯愕,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生,不禁焦急的問道:“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李老是昨晚,他的手下都受傷了,夜鶯則是被人抓走,直到現(xiàn)在都下落不明。”
相比于八風不動的賈儒,左閃則是在辦公室里面來回踱步,但無論他怎么想,都想不到究竟是誰敢對夜鶯下手。且不論夜鶯的身后有李老作為后盾,只要稍微調(diào)查一下都知道賈儒和夜鶯走的很近,如果這樣的話還敢對夜鶯下手,不得不稱贊那人的膽量還挺大。
“知道是誰干的么?”實在是沒有眉目,左閃才問道。
賈儒沉吟了一會,然后看著左閃的眼睛:“應該是東郭青。”
聽到東郭青的名字左閃微微一怔,終于知道賈儒為什么要找到自己了。眼下就只有自己對東郭青最為熟悉。
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賈儒救過自己的命,這點左閃到現(xiàn)在都還念念不忘,現(xiàn)在大好的報答機會來了,左閃卻是感到有些為難,因為對手是自己的老東家東郭青,而且還不知道夜鶯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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