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李朝炫這邊剛一落的同一時刻,緊接著蘇倩倩的經紀人艾米就召開了一場專門解釋蘇倩倩近況的新聞發(fā)布會。 rg
而作為三名財團第二繼承人李朝炫華夏落案的女主角,蘇倩倩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的消息一經傳出,并州城各大媒體盡皆蜂擁而至,不過其中大半不是為了蘇倩倩而來,而是想要獲得李朝炫落事件的第一手資料。
而當他們部趕到新聞發(fā)布會所在的場地之時,卻是發(fā)現坐在中央位置的并不是蘇倩倩,而是她的經紀人艾米,至于坐在艾米右手邊的米雪兒為什么會到來,這些媒體記者們倒也不是感到特別意外,畢竟米雪兒與蘇倩倩姐妹情深,這在娛樂圈內已經算不得是什么新聞了,所以如果幾天米雪兒不到場的話,那倒是怪事了。
不過讓諸多記者感到疑惑的是,坐在艾米左手邊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看上去這么年輕,難道是蘇倩倩雇來的保鏢嗎?不像啊!
然而就在諸多記者對賈儒的身份倍感疑惑的時候,卻是有眼尖地猛然回過神來:
“你們看,坐在艾姐旁邊的那個年輕男人,像不像之前報紙上所提及的那位米雪兒的緋聞男友啊?”
“王記者,你是……他就是那個風頭一時無二的中醫(yī)賈儒?”
“對對對,沒錯,就是他!”
“哦,原來如此,如果他就是米雪兒的那個緋聞男友的話,那就不難解釋他為什么會陪著米雪兒一同出現在發(fā)布會上了。”
“咳咳,諸位同行,關于米姐八卦的新聞,咱們可以等發(fā)布會結束了之后再問,現在咱們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嗎?”
經過這個提醒,眾記者們也是頓時反應過來,然后舉起手中的話筒以及相機,就往臺上的艾米那邊伸過去——
“艾姐,李朝炫真的是因為謀殺蘇姐而鋃鐺入獄的嗎?”
“艾姐,請問關于李朝炫今晚于并州落的事情,蘇倩倩姐有什么看法?”
“艾姐,蘇姐人呢,為什么我們沒有看到她現身發(fā)布會啊?”
“艾姐,請問……”
“艾姐……”
面對眾多記者連珠炮似的問題接踵而來,艾米卻是面不改色,顯然是早就習慣了應付這樣的場面,伸出雙手向下一壓后,咳嗽兩聲道:“各位媒體朋友們,我知道大家現在都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發(fā)布會的流程還希望大家尊重一下,我會首先把倩倩的身體恢復情況跟大家簡單地介紹一下,之后再進行提問環(huán)節(jié),還請大家配合一下,謝謝!”
聽艾米這么一,眾記者們盡管心中仍有不甘,但也只好如此了。
而后過了差不多有十五分鐘的時間,等艾米將蘇倩倩近期的身體恢復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遍之后,稍做休息,便緊接著進入到了牽動所有記者心神的提問環(huán)節(jié)。
“好了,接下來三十分鐘的時間,就是我們的提問環(huán)節(jié),如果各位媒體朋友們有什么問題想問的話,可以舉手示意,我們會盡量滿足每一位媒體朋友的需求。”
艾米話音剛落,眾記者們便爭先搶后地將自己的手高高舉起,仿佛是生怕艾米看不見自己的存在一般。
不過就在艾米準備點名回答記者問題的時候,賈儒卻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著艾米微微點頭示意,然后接過艾米面前的話筒。
而賈儒這個反客為主的動作一做出來,當即便讓眾多記者心生反感,不過礙于米雪兒的知名度和影響力擺在這兒,他們也不好對身為緋聞男友的賈儒多作刁難。
賈儒目光灼灼地掃視了一眼臺下的環(huán)境以后,絲毫沒有在意臺下記者們反感的目光,開口道:
“對于我的職業(yè)是什么,相信在座的諸位記者朋友有不少都清楚,所以我就不多做贅述了,不過我之所以打斷大家的提問,并不是想要喧賓奪主炒作什么,只是我想以蘇倩倩姐主治醫(yī)生的身份站出來兩句心里話。”
賈儒此話一出,當即便讓臺下的記者議論紛紛了起來:
“什么?米雪兒的緋聞男友,居然是蘇倩倩的主治醫(yī)生?這也太離奇了吧?”
“聽李朝炫之所以被并州警方以雷霆之勢火速拿下,就是因為蘇倩倩的主治醫(yī)生提供了重要的破案線索,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噓,你瘋啦?這種話你也敢亂,難道你不知道蘇倩倩的那個主治醫(yī)生和咱們晉西大財主孫家關系匪淺的嗎?要不是孫家在里面使力,你以為并州警方能這么快就把有著韓國三名財團第二繼承人身份的李朝炫拿下?”
“都安靜安靜,道聽途總不如眼見為實,既然蘇倩倩的主治醫(yī)生賈先生有話,那咱們就不妨聽聽,興許能從他口中得知什么內幕也不一定呢?”
“對對對,你的沒錯,咱們趕緊保持安靜吧!”
等到臺下恢復平靜以后,賈儒繼續(xù)開口道:“大家猜測的沒錯,關于導致蘇姐兩次差點死亡的罪魁禍首李朝炫落的事件,我作為蘇倩倩的主治醫(yī)生,的確是為并州警方提供了我力所能及的幫助,不過能告訴大家的也只有這些了,如果大家想了解詳細案情的話,可以去找并州警局的同志,而我之所以在今天站到這里來,就是想以一個華夏中醫(yī)的身份,借助諸位無冕之王的手中筆,向遠在韓國的韓醫(yī)許杏林先生三句話。”
“許杏林?許杏林是誰啊?你們聽過嗎?”
“從來沒聽過許杏林是誰,不過許仕林我倒是聽過。”
“許杏林?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哪兒聽過,等等,讓我仔細想想……哦,我想起來了,許杏林不是李朝炫的那位韓醫(yī)老師嗎,據還是古時候的朝鮮宮廷圣手許縛的直系后代呢!”
“韓醫(yī)圣手?不是再李朝炫的事情嗎,怎么就突然扯到許杏林的身上了呢?”
就在眾記者們紛紛為許杏林的身份揣摩不停的時候,他們卻是聽到賈儒擲地有聲的聲音從音響之內蕩漾開來:
“第一句話,醫(yī)者,厚德也,上有懸壺濟世之志,下有救死扶傷之心。”
“第二句,師者,樹人也,名師者桃李天下芳澤四海,愚師者則誤人子弟遺臭萬年。”
“第三句,韓醫(yī)秉中醫(yī)之脈理,承華夏之淵源,雖自有其體系,但卻與中醫(yī)理念相通,因而韓醫(yī)之士,當與中醫(yī)一般厚德載物,以自身之所學,救世人于病患。”
“然,而今許老之徒李朝炫,學醫(yī)而無醫(yī)德,身居異國之地,卻為泄一己之私憤濫用自身所學,如此行徑,上愧于天,下愧于地,中愧于國家父母,敢問許老一句,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許老何敢以醫(yī)者自稱,又何敢以師者自居?”
……
與此同時,韓國,首爾,三名財團總裁辦公室。
“混蛋!這幫華夏人,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難道他們不知道朝炫除了歌星的身份以外,還是我李朝煥的親弟弟嗎?”此時坐在辦公椅上的李朝煥絲毫沒有了往日風度翩翩的樣子,那張英俊迷人的臉龐此時也是因為憤怒而變得五官都開始扭曲了起來。
“梆梆梆”
“進來!”聽到敲門聲,李朝煥當即收斂起臉上的表情,不過話的語氣還是透露出一絲火氣,面無表情地問道,“怎么樣,華夏那邊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傳過來了?”
“大少爺,這個……”
聽出了李朝煥現在很不好的心情,那名西裝打領的屬下當即就更不敢把自己剛接收到的消息告訴李朝炫了,只是事態(tài)緊急,如果不的話,惹惱了李朝煥事,極有可能會讓自己因為消息傳達不及時而丟了工作啊,于是那名屬下便一咬牙道。
“大少爺,華夏那邊的確是傳消息回來了,不過卻不是朝炫少爺的消息,而是……”
“而是什么?”從屬下吞吞吐吐的語氣當中,李朝煥頓時便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趕緊追問道。
“大少爺,剛剛得到消息,就在今天下午,華夏晉西的孫家已經徹底和我們三名財團斷絕了所有生意往來,并且因為孫家在晉西影響力巨大的緣故,其他晉西的幾家公司,也紛紛效仿,與我們三名財團終止合約了!”
“你什么!?”李朝煥噔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的難以置信道,“他們瘋了?難道他們不知道提前終止合同,他們是要付違約金的嗎?”
那名屬下也是滿臉苦澀著道:“這個我們的人已經跟他們過了,可是他們,在國家面前,一切個人利益都是事,除非我們韓國徹底放棄那項軍事部署,不然的話,他們今后絕對不會再跟任意一家韓國企業(yè)進行生意上的合作。”
“混蛋!簡直是欺人太甚!難道這些華夏人當真覺得我們大韓民國人弱可欺是嗎?”李朝煥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馬上打電話給外交部,我要以大韓民國的名義,向他們華夏國提出嚴重的抗議,他們這是赤-裸-裸的民族歧視,必須要給我們大韓民國一個合理的交代!”
聽到這話,那名屬下都快要哭了:“大少爺,在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們國家的外交部就已經與華夏駐韓大使館展開了交涉,但那些華夏外交官卻這是他們華夏民營企業(yè)家自發(fā)組織的活動,華夏是一個尊重民主自由的國家,對于一些愛國企業(yè)過激的愛國行動,他們雖然會保持客觀公正的態(tài)度去勸解他們,但卻無權干涉這些愛國企業(yè)者的自發(fā)*。”
“簡直是放屁!”李朝煥頓時被氣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當場就把桌子上的座機給砸了個稀巴爛,只是還不等他心里的怒氣稍微平定一會兒,緊接著便聽到屬下不安的聲音響起。
“而且除了這個以外,對于二少爺的事情,我們也向華夏外交部提出了交涉,希望能將二少爺引渡回來,由我們自己的國家審理二少爺的案情。”
“那他們怎么?”
“他們……華夏是一個依法治國的法治國家,他們的法律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與此同時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他們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們手里掌握了充足的證據證明二少爺違反了他們華夏的法律,所以拒絕我們想要將二少爺引渡回國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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