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和你什么了?”
柴靜出門見到賈儒第一句話便是詢問剛才香茗和賈儒了什么。
“沒有什么,只是將我們關(guān)系的發(fā)布會定在了今天晚!”
賈儒眼睛瞇起隨意道。
“今天晚?這么著急么?”柴靜脫口問道,臉頰也有些羞紅。
“不公布這個消息,你沒法名正言順的執(zhí)掌董事會的權(quán)利。怎么樣?熟悉到什么程度了?”
賈儒錯開話題問道。
“不怎樣,他們表面都很配合。但我知道他們肯定是陽奉陰違。畢竟那個女人已經(jīng)將這里執(zhí)掌成鐵桶一塊。”
柴靜不禁嘆了一口氣道。
這點賈儒早有預(yù)料,香茗的意便是如此。
“不用著急,這件事情得慢慢來,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
賈儒開口安慰道。
柴靜眼睛里亮起光芒。
“嗯,我一定會努力,不讓父親失望的!”
聽到柴靜提起她的父親,賈儒沒有話,或許你的父親正在某個地方看著你不定。
他和香茗確實沒有談?wù)撌裁雌渌臇|西。只是香茗開出了很大的籌碼來招攬他,一個一般人都難以拒絕的籌碼。
可惜賈儒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拒絕了。香茗也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人,算賈儒拒絕了她仍舊沒有顯露其他的情緒。
可惜賈儒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真正的身份,她究竟是在為誰效力?
天都集團的天之驕女要與人訂婚了!
這個消息一經(jīng)傳出,立刻在整個省高層震動。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么。大多數(shù)人心底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那個手段高超的女人會這么輕易將自己手的天都交出一半么?
當(dāng)然一些人早有所預(yù)感,同時也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單憑能從龍爺手走出來肯定不是一般人。這次天都集團或許真的有一場龍虎斗要展開了。
之所以要將這件事提前到今天晚,賈儒自然有著自己的想法。
他不可能時刻待在柴靜身邊,待在天都集團。他需要快速為柴靜立下威信,收攏一批手下。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他要先讓柴靜在天都集團內(nèi)站穩(wěn)腳步。
至于剩下的事情,以他的資源只要柴靜不是個傻子便可以保證天都集團日漸強大,同時確立柴靜在天都集團內(nèi)的威信來高。
天都集團將是他手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他絕對不會丟棄,而且還要將其打造成商業(yè)的巨無霸。
發(fā)布會自然不是簡單的召開記者發(fā)布會。而主要是為了讓整個高層圈子知道柴靜現(xiàn)在已經(jīng)繼承了天都集團一半的股份。
只要是和天都集團有商業(yè)的聯(lián)系,或者省的富人階層幾乎部收到了請柬。
知道內(nèi)情的是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來的。
不知道內(nèi)情的則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巴結(jié)天都集團的另一個主人,為自己謀得一份利益。
“你今天還要穿這身衣服么?”
柴靜看著一身休閑裝的賈儒不禁問道。
柴靜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禮服。作為今天的主角,她選擇了黑色是想要為自己添加一種濃重感,讓來賓不至于輕視他。
賈儒坐在椅子似乎一直在思索著什么問題。聽到柴靜的話他不禁楞了一下,看著自己身的衣服。
“怎么?有什么問題么?”
“你對這件事是不是太不重視了?”
柴靜不禁嘟起嘴巴。
賈儒這才醒悟過來,苦笑一聲,“那好吧,你去給我找一聲衣服來,不過別要白色的行,你知道我穿白色的不習(xí)慣!”
柴靜聽到這句話不禁樂了起來。賈儒這身黝黑的皮膚要是再穿一身白色西服,簡直太有喜感了。
柴靜離去,給賈儒去準(zhǔn)備衣服,賈儒坐在椅子繼續(xù)思考一些東西。
現(xiàn)在他的手的底牌還是太少,沒有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否則他倒是想要恢復(fù)身份。
天都集團,龍爺,只有這兩張不確定的底牌。賈儒不由搖搖頭,太慢,他需要加快腳步,需要盡快增加自己的底牌。無論是明面還是暗面。
黑洞組織,刺天宗,賈儒心思量著,或許可以在源下手。
賈儒胡思亂想的時候,賓客逐漸到齊。
“諸位靜一靜!”
香茗今天穿著一副紅色的低胸禮服,前后露出大片的雪白。
她一開口,場將近八成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雪白之。
“諸位都知道我先生生前立下的遺囑。今天靜兒終于找到自己的心人,所以特地召開今天這個發(fā)布會。靜兒也將是天都集團的執(zhí)行董事,還希望諸位加強與天都集團的合作關(guān)系!”
香茗這幾句話有些前不搭后語,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如此。
不過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她,因此倒也沒有人在意她話語的意思。
柴靜摟著賈儒的手臂作為主角正式出場。
柴靜一身黑色禮服,賈儒則是一身紫色的西服,與他的皮膚搭配看起來有種妖異的美感。
所有人的目光集在賈儒身。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幸運兒不管以前是什么身份,但今天過后必定是億萬富翁。
柴靜目光掃了一圈輕輕開口道:“感謝諸位今天能夠捧場。作為父親唯一的女兒,能夠繼承父親的產(chǎn)業(yè)是我的心愿。而我一定也會繼承父親的意愿,將天都集團發(fā)揚壯大。今后柴靜少不得麻煩諸位前輩了!”
她低頭向著面前的人們鞠了一躬,態(tài)度真誠。
“大侄女,有事來找我,憑我和老柴的交情,有什么事出口叔叔我一定幫你擺平!”
一個大腹便便的年人立刻豪氣云天的開口道。
“是啊,大侄女,我們可以展開一些合作!”
又一個年人開口道。
不止這兩個人,緊接著又有不少人開口。
這些在柴靜父親去世后絲毫不見動靜,現(xiàn)在卻跳出來,作為柴靜父親的“老友”,要給柴靜這個大侄女一點幫助。
柴靜眼閃過厭惡的目光,但臉卻是頻頻點頭露出敷衍的笑容。
所謂人情世故便是如此,賈儒倒是并不介意這些人的嘴臉。
不過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
“請問柴靜姐身旁的這位先生是您的男朋友么?”
一個戴眼鏡的年人夾著一個公包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直接對柴靜問道。
柴靜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她認識這個眼鏡男,正是她父親臨死之時托付遺囑的律師。只是這個家伙到這里來是有什么事情呢?
“是!”柴靜眼閃著疑惑,但還是開口道。
眼鏡男目光打量著賈儒,而后開口道:“真是抱歉,柴姐,想要成為您的男朋友需要幾個考驗或者要求,這是你父親遺囑規(guī)定的!”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難道我的婚姻我父親還要留在遺囑之么?”
柴靜聽到這里頓時知道這個家伙來到這里的目的了。只是,父親將她的終生大事當(dāng)做什么了?當(dāng)做一場商業(yè)交易了么?
“若是不經(jīng)過考驗,柴姐仍舊可以將這位先生當(dāng)做您的男朋友,不過,柴姐將不會獲得天都集團另一半的股份!”
眼睛男律師這句話一開口,頓時所有人臉色精彩的看向賈儒以及旁邊的香茗。
賈儒臉色平淡,對此好像并沒有什么驚訝。
倒是香茗臉色疑惑,似乎不知道內(nèi)情。
“我父親的遺囑呢?我看過一遍,似乎并沒有什么要求,不會是你自己胡編的吧?”
柴靜聲音冷冷道。她確實是看過遺囑,遺囑并沒有什么要求之類。
眼鏡男律師不緩不急道:“當(dāng)時的遺囑是一式兩份,一份粗略,一份細致,柴姐之前看過的只是粗略遺囑,還有一份細致的遺囑!”
而后他從公包抽出一份合同遞給柴靜。
柴靜接過遺囑,目光掃視,看她的臉色白。而后她忍不住憤怒的將這合同扔到地。
“我父親到底將我當(dāng)做什么了?”
柴靜的憤怒讓所有人心嘀咕。一些人已經(jīng)將異樣的目光看向香茗。
若是柴靜不能順利繼承產(chǎn)業(yè),那收益最大的自然是香茗。或許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手段也不定啊!真是可怕的女人!
在場有數(shù)成賓客心是如此之想。
“哼哼,原來,某個人才是真的外人,還不是我們天都集團的人。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勇氣敢在天都集團撒野!”
趙騰空頓時跳出來冷聲譏諷道。
其余天都集團的高層有的臉露出不忿之色,有的則是面色平靜,等待觀望,看著事情下一步的發(fā)展。
賈儒目光落在趙騰空身。
“你這么著急跳出來做什么?難道不知道槍打出頭鳥么?”
“你……我等著一會兒看你怎么滾出去!”
趙騰空臉色怒紅道。
賈儒彎腰將那份合同或者遺囑撿了起來。
面其實并沒有過多的東西,只是寫明將天都集團股份一分為二,一份給香茗,一份給柴靜。二者股份相同,不過天都集團暫時由香茗管理。
柴靜若是想要繼承另一半的股份需要在結(jié)婚之后。當(dāng)然,作為柴靜的男朋友要完成遺囑的三個條件才能作為遺囑的規(guī)定男朋友,柴靜才可以作為法人繼承另外一半的股份。
看這紙張和字跡應(yīng)該不是偽造的合約。不過這柴靜的父親也真是一個妙人,拿著自己女兒的幸福來做賭注。
也不能算是賭,只要能夠完成三個條件,那肯定不是沖著柴靜的財產(chǎn)來的。可以保證柴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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