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總,我們?nèi)耸虏拷裉煊质盏搅耸喾莸暮啔v,他們……”
“不用說了!!”
柴靜說出這幾個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過了好一會兒,柴靜才說道。
“走了就走了吧,在公司危難關頭離去的人,不值得掛懷,你去忙你的工作吧!”
柴靜說完就趴在桌子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王經(jīng)理卻是突然有些為難的說道。
“柴總,我……”
柴靜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看向王經(jīng)理問道。
“你也要走?”
王經(jīng)理臉上掛著一絲糾結,想要開口,但是幾次都沒有說出來,最后還是忍不住將文件夾里面最后的一份辭職報告拿了出來,雙手遞到了柴靜的面前。
還不待柴靜開口,王經(jīng)理就說道。
“柴總,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妻子生病了,拿不出那么多的醫(yī)藥費,當初是你讓我預支了幾個月的工資,對此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我把天都集團也當做自己的家一樣,盡心盡力。”
“可是現(xiàn)在這個家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有人給了我更好的報酬,更加可觀的福利,所以我……”
王經(jīng)理再也說不下去。
柴靜眉頭緊皺,這個王經(jīng)理可以說是公司的元老級人物,現(xiàn)在居然要走,柴靜痛心不已。
“有人給了你更好的報酬?晨星嗎?王洋,我可曾虧待過你?”
王洋頓時眼睛就紅了,柴靜這是在提醒他,不要忘本,但是一想到以后的光輝日子,王洋還是銀牙一咬,對著柴靜鞠了一個躬。
“對不起,柴總,我讓你失望了!”
王洋說完就轉身離去。
看著王洋遠去的背影,柴靜有種想哭的沖動,這個時候她特別希望賈儒能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自從賈儒昨夜消失之后就沒有再出現(xiàn),打電話也沒有接。
柴靜搖了搖腦袋,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人?呵呵,真是可笑,明知道有些事是違背良心的,可是還是忍不住去做,即便是傷害之前對自己有恩的人,還是絲毫不會手軟,說到底還是利益驅使,晨星!!”
‘咚咚咚!’
這個時候門外又是想起一陣敲門聲。
柴靜眉頭大皺,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不容樂觀看,她也把事情往最壞處想了,她已經(jīng)準備好和天都集團共存亡。
“進!”
門當即被打開,只見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走進來,柴靜見狀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陰沉。
“李總,譚總,何總……你們也想走?”
柴靜的話,幾人聞言卻是各個色變,一個個的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不正常的神色,最后還是李總上前無奈的說道。
“柴總,我知道天都集團對你意義非凡,甚至你傾盡了所有的心血,我們也都不例外,我們將自己的全部財產(chǎn)都放在了天都上面,變成股份,進行流動,和擴張。”
“可是現(xiàn)在天都集團卻是成了這個模樣,殘敗不堪,甚至再這樣下去有著倒閉的危險,我們年紀大了,不比你們年輕人承受能力強,所以我們想將自己的股份撤回來,你放心,現(xiàn)在每一股能值多少錢,無論是虧損還是盈利,我們都不在乎。”
柴靜聞言,心中冷笑連連,什么盈利還是虧損,這才多少天,就算是虧損也不可能有多嚴重,這些人都是老狐貍,嗅到了危機,所以一個個的放棄了自己的股份。
柴靜長舒了一口氣,她知道既然沒有辦法挽回,那么還不如接受。
“你們都想好了?”
看見柴靜有松口的意思,幾人頓時點了點頭,這才說道。
“沒錯,我們已經(jīng)想好了,你什么時候將股份給我們折算成現(xiàn)金?”
看著迫不及待的幾人,柴靜內(nèi)心再也沒有一絲波瀾,為這樣的人傷心,不值得。
“這件事慌不得,你們也都知道最近公司面臨危機,所以資金都拿去填洞口去了,你們要的現(xiàn)金一時半會兒還拿不出來。”
幾人聞言頓時就變臉了。
“什么?拿不出來了?怎么可能?將公司賬上的錢拿出來不就好了?我們的錢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眾人聞言頓時不斷的點頭。
“沒錯,我們的錢,對于天都集團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柴總還是拿出來吧?”
柴靜看著些人丑惡的嘴臉,這才笑道。
“你們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當初你們在投資的時候,合同已經(jīng)標明了,要是公司出現(xiàn)重大的危機,不能立馬撤資,現(xiàn)在我答應你們,你們不要太過分,不然到時候讓你們賠的血本無歸!”
柴靜的話讓幾人的臉上頓時沒有了任何的血色,當初他們的確看到了柴靜說的這一條,而且柴靜還有一條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如果在公司緊要關頭撤資,還有一大筆的違約金。
想到這里幾人身上冷汗連連,他們沒有想到最后竟然還反被將了一軍。
“呵呵呵,柴總這是哪里話,我們不急,我們不急,是不是?”
“對對對,我們不急,什么時候給我們都可以。”
柴靜已經(jīng)答應盡快將股份變成資金退還給他們,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現(xiàn)在要是逼急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所以他們只能忍耐。
柴靜見狀,卻是冷笑道。
“我累了,你們?nèi)ッδ銈兊陌桑煞莸氖挛視M快的。”
“那柴總,我們就告辭了。”
“告辭!”
幾人出來之后,卻是全都變了臉色。
“媽的,臭婊子,老子在這里是看得起你,還自持清高?真是可笑,不過就是一個被玩弄了幾百遍的婊子。”
“我勸你最好把你剛才說的話收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幾個股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只見在他們前方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看見這人之后,譚總不禁失聲道。
“西貝?不,賈儒?”
來的人正是賈儒,此時賈儒的臉色很是難看,格外的陰沉,昨夜太晚了,就呆在了瓊花那里,今天早上起來之后,就朝著天都集團趕來,然而卻是在柴靜的辦公室門口聽到了這樣的話,他怎么能不生氣。
而且他們說話絲毫不避諱,想必在辦公室里面的柴靜也聽到了,他們這話也許就是說給柴靜聽的。
看見自己的女人受委屈,這是賈儒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剛才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我叫你收回去?”
賈儒的模樣讓幾人見了有些發(fā)咻,但是隨后一想,賈儒一個沒有什么關系的人,不,一個總裁助理竟然這么囂張,而他們作為天都的股東,竟然被一個小嘍啰給呵斥了,他們怎么能忍受得住。
“小子,你說什么?我沒聽見,躲一邊兒去,好狗不擋道,當心我將你踢出天都集團!”
賈儒的臉色終于變成了黑色,臉上甚至還掛著被惹怒之后的冷笑,幾人見狀心中像是打鼓一樣,害怕不已,不斷的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
賈儒寒聲說道。
“剛才讓你們把話收回去,你們不聽,現(xiàn)在,晚了!”
對于這種普通人,賈儒根本連真氣都懶得用,只見他手內(nèi)襯拳頭一拳打在了最前面的譚總身上。
巨大的力道,讓譚總倒飛出去,撞到了李總的身上,隨后兩人也退后了撞到另外的人。
當這股力道停下來之后,一行人居然倒下了五人,可見賈儒的力道是有多么的恐怖,雖然賈儒的力道很大,但是他卻是很注意分寸,沒有下死手,畢竟現(xiàn)在想要讓天都集團運營下去,就不能制造太多的負面新聞。
“咳咳咳!”
“小……子,你無法……無天!”
譚總此時只感覺自己的肺部都要炸裂一樣,說話都是上氣不接下氣。
賈儒聞言卻是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隨后就見他幾大步走上前去,幾人見狀還以為賈儒要再揍他們,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眼中更是充滿了害怕的神情。
賈儒一把推開柴靜辦公室的門,然后將幾人一個個的仍到了里面。
柴靜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沒有出面阻止的原因,就是想讓賈儒教訓他們一下,畢竟他們說的話,她可是都聽到了。
‘噗噗噗!’
幾人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最后在柴靜的辦公桌面前停了下來。
賈儒將所有人扔進來之后,這才說道。
“收回你們剛才說的話,不然今天誰也別想出這個門。”
賈儒堵在大門口,里面的幾人臉上神色復雜。
最后幾人相視了一眼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走到柴靜的面前。
“柴總,我們收回剛才我們說的話,希望你不要怪罪我們,我們……”
柴靜聽到這話,卻是直接打斷說道。
“算了,你們不用說了,你們股份我會想辦法的,只希望你們以后不要在被人的背后說壞話,即便是說也不要讓他聽到,你們走吧!”
幾人聞言如蒙大赦,一個個臉上充滿了喜悅,但是轉身看見黑著臉猶如閻王爺一般的賈儒,一個個的卻是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柴總都讓你們滾蛋了,你們還不滾,難道要我將你們?nèi)映鋈幔俊?br />
聽到這話,是傻子都明白,幾人頓時蜂擁竄出了柴靜的辦公室。
“你怎么來了?”
柴靜本來是想說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但是一出口卻是變成了這樣。
賈儒目光看在柴靜的身上頓時軟了下來,嘆了一聲氣說道。
“我要是再不來,你可得被人欺負死,為什么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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