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千鈞一發的一刻,霹靂子大喊道:“原宮罩現!”
只見一件透明護罩突然出現,將他身籠罩住,血針刺在護罩之上,如刺在水面之上,一圈圈波紋向四周擴散,而護罩卻完好無損,只是凹陷下去一點點。
血針又高速旋轉起來,想故技重施鉆透護罩,但卻不能如愿,因為血針周圍的護罩像水流一樣隨著血針旋轉,逐漸將其包裹,接著包裹住血針的護罩帶動血針反向旋轉,借力打力,將血針反擊而出,直飛血人眉心,威勢甚至比血人發出血針時還要大。
血人嚇了一跳,趕緊施展手段去抵擋血針。
這時,霹靂子又一邊雙手掐訣,一邊念動咒語:“我心為祭,我靈為引,震雷使者,內住我身,心靈身合,降妖除魔!”
一股沛然無形的力量從天而降,如鴿子一般落在霹靂子的頭頂,又鉆入他的天靈蓋之中,使他的氣勢瞬間飆升,甚至超出血人很多。
“驅雷幡,化雷為劍,去!”霹靂子單手掐出一個劍訣,向血人一指,懸浮在他頭頂的算命幡瞬間化為一柄蛇形雷劍,劍身周圍閃耀著雷光,然后帶著噼里啪啦的聲音向血人飛去。
血人剛接下自己的血針,又被雷劍鎖定,勉強組織起一次防守,卻無濟于事,被雷劍貫穿了身體,雷光如跗骨之蛆,向血人身蔓延而去,眼看血人就要被雷光燒成灰燼,只見血人的脖子一轉,身首便已分離,然后血人的頭顱便舍去身體,飛速逃離。
“哪里跑!雷劍化,收!”霹靂子大喊道,同時雷劍發射出一道道雷光,組成一張雷,將血人的頭顱包圍,又逐漸收縮,頭顱左沖右突,卻根逃脫不掉。
然后頭顱想自爆,卻被霹靂子提前下手,雷收縮,將其燒成灰燼。
與此同時,天豐觀別院的一處房間內,一位盤膝而坐女子吐出一大口鮮血,而懸浮在她身前的血影珠也碎裂了。這位女子就是死而復活的郁可心。
“圣母,你怎么樣?事情進行的不順利嗎?”在一旁護法的括蒼子擔憂道。
“不,很順利,只是出了一點意外……”郁可心沉吟了一會,又自言自語道:“看來仙君得沒錯,這顆看似平凡的星球其實暗藏著許多兇險,以后行事要多加心了……”
霹靂子將血人擊殺后,精神萎靡了很多,他又返回了別墅鎮,將孫鋮開車留在別墅前的車痕抹掉,又來到別墅之中,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聞一鳴的尸體和暈倒的方琦,嘆了口氣,悠悠地道:“種什么因得什么果,可恨可悲可嘆!”
這時,遠處響起警笛的聲音,霹靂子不再停留,飄然離去。
孫鋮開著車逃離了別墅鎮,心中慶幸不已,如果不是那桿從天而降的“旌旗”,他們三人恐怕命不保。通過此事,也使他認識到他的力量還很弱,以后還是不要以高手自居,老老實實做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正道。
“孫鋮,剛才是怎么回事?車子怎么會飄起來?那個發光的旗子是什么?還有那慘叫聲……”孔孟聆從驚嚇中回過神,好奇地問道。
因為夜色很黑,她又在后座,而且正在專心地給沈星月“排憂解難”,所以沒看到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呃……”孫鋮停頓思索了一下,解釋道,“我們剛才遇到了擁有超自然能力的修煉者,他們也許在打架……”
“修煉者?超自然能力?”孔孟聆半信半疑道,“這些真的存在嗎?”
“當然,剛才的事情就是證據!”孫鋮肯定道。
“對了,你是不是也是修煉者?”孔孟聆問道,因為孫鋮也有超乎尋常的能力。
“是,我才剛剛入門,只不過比正常人強一點點。”
“強一點點就這么厲害,我要是能有你一半厲害就好了,那樣就不會有人欺負我了。”孔孟聆露出無限向往的神情,然后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一亮,道,“霹靂子給的那顆什么改命丹,是能提升修煉資質,你改天幫我看看,如果能吃的話,我就冒險吃了它,也許我也能成為修煉者呢!”
“好!”孫鋮點頭道,他也希望那顆逆天改命丹是真的,因為那樣的話,他的那顆蓄能丸不就也是真的了嗎?
“啊……”孔孟聆突然驚呼一聲。雖然她剛才費了好大勁才使沈星月達到了一次高ha,但沈星月的藥勁只消退了一部分,而剛才的變故使她把沈星月給冷落了,急待發泄的沈星月趁她話的時候,又對她的身體發動突然襲擊,摸到了不該摸的私密部位。
“怎么了?”孫鋮趕緊問道。
“快把耳朵塞上,不準聽,更不準偷看!”孔孟聆嬌聲命令道。
看到孫鋮把耳朵塞好,孔孟聆向沈星月輕啐了一口:“臭丫頭,你是想累死我啊!”
須臾,車后座又響起令人臉紅心跳想入非非的聲音……
等孫鋮將車開到教師公寓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此時,沈星月身上的藥部解了,她也許是勞累過度,在車后座睡著了。
孫鋮將沈星月抱進孔孟聆的公寓,然后他下樓將車開到味明居,味明居的大門緊閉,孫鋮進不去,宿舍也回不去,他就在車上打坐。
滴滴……鬧鈴聲將熟睡的孔孟聆吵醒,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將鬧鈴關掉,然后伸了個懶腰,接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往旁邊瞅了瞅,沒發現沈星月,她趕緊穿衣起床,在客廳的茶幾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用秀氣的字跡寫著兩個大字:謝謝。
其實昨晚在孔孟聆幫沈星月發泄的過程中,沈星月的神志就逐漸恢復了,她意識到現在的情況,聰明的她沒有立即讓孔孟聆停下來,因為那樣會使雙方都很尷尬,然后她繼續假裝神志迷失,最后假裝體力不支睡著,等孔孟聆睡熟后,她便悄悄地離開了。
看來沈星月早就走了,這使孔孟聆有些慶幸,幸虧沈星月不辭而別,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孔孟聆去洗手間梳洗打扮,然后她對著鏡子里通紅的俏臉發呆,接著用雙手捂住了俏臉,喃喃自語道:“孔孟聆,你都做了什么?羞死人了……”
開學第一天,孫鋮雖然晚上沒睡覺,但經過一晚的打坐,精神反而更好。他從汽車里出來,看到車身兩側像鬼抓的凹痕,心直往下沉,把閩湘的愛車整成這幅模樣,他該怎么交代呢?如果他這是一個絕頂高手隔空留下的,而他也差點被那個高手殺死,估計閩湘應該不會相信吧。不過他也沒有太擔心,因為還有孔孟聆這個證人在。
孫鋮一走進教室,撲面而來的是春節的氛圍,同學們相互打招呼,互道新年好。
“喂,老大,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和志勛一樣,請假了呢!”宋大郅道。
“志勛請假了,怎么回事?這才開學第一天!”孫鋮奇怪道。
“不知道,”宋大郅搖頭道,“他昨天把請假條送來,讓我們交給班主任,是家里有事,要請一周假呢!”
上課鈴聲響起,第一節課是語文課,孔孟聆踩著高跟鞋,穿著紅色的女士風衣走上講臺,向大家甜甜地問了聲新年好。
開始講課了,孔孟聆拿起粉筆往黑板上寫字,開始得兩個字寫得還好,但接下來的字就寫得歪歪扭扭,啪,粉筆斷了一節,然后細心的同學發現她的手在輕微地抖動。
到了提問環節,平常孫鋮經常會被孔孟聆提問,但這節課,孫鋮沒有被提問一次,甚至她都沒往孫鋮這邊瞟一眼。
兩節語文課上完,孫鋮利用課間的時間找到孔孟聆。
“孔老師,”孫鋮問道,“你手腕是不是很疼?”
“不疼!”孔孟聆俏臉微紅,聲音很冷。她昨天幫沈星月,手腕劇烈活動了很久,不疼才怪,但是現在她不想和孫鋮討論這個問題,因為這會使她想到昨天的事。
“你看你的手在發抖,怎么會不疼呢?”
“那是被你氣的!”
“我?”孫鋮指了指自己,疑惑道,“我什么時候惹你生氣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準你再昨天的事?聽到沒有?”孔孟聆咬著牙低聲道。
“好吧,”孫鋮點了點頭,“你的手腕……”
“滾!”孔孟聆怒了,直接把手里的語文書砸到了孫鋮的頭上。
“孔老師,你這是……”門口站著一位中年女老師,驚訝莫名地道。在她心中,孔孟聆一直是溫柔似水的性格,怎么會動手打人呢?還是學生。
“不是那樣的,石老師,”孔孟聆使勁搖了搖手,急忙辯解道,“我是……我是幫他打蚊子……”
這個理由真是太遜了,大冷天的,哪來的蚊子,孔孟聆只能羞惱地低下了頭。
“呵呵……”中年女老師笑道,“看把你嚇的,不就是體罰不聽話的學生嗎?沒什么大不了的,下次記著別打頭,打頭容易打傻,打屁股,屁股上肉多,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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