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鄭揚與鄭浩之間的沖突是兩兄弟之間在暗中角力,公司高層們可以靜觀其變,盡量保持中立,不發(fā)表意見,但現(xiàn)在彭展旗幟鮮明站在鄭揚一方,又有充足的理由來驅(qū)離孫鋮,因此,公司的高層們不再保持沉默,都認為應(yīng)該將孫鋮驅(qū)離。
此次的答謝宴是以公司的名義舉辦的,所以很多公司高層都來參加了這次宴會,這些人已經(jīng)超過董事會的一半,所以可以認為是環(huán)球地產(chǎn)集團已經(jīng)同意將孫鋮驅(qū)離。
“既然公司的高層都同意了,我的好弟弟,你還有什么理由攔阻?”鄭揚以挑釁地目光看著鄭浩,然后指了指孫鋮,囂張道:“公司不歡迎你這種野蠻人,所以請你立刻馬上從這里離開!”
“老大,我沒招了,下面就看你的了,要不要動用武力?”鄭浩聲詢問孫鋮,但他的語氣中沒有沮喪,反而帶著一絲興奮,“這里的保安保鏢根不夠看,你能不能趁亂揍鄭揚一頓,給我出出氣!”
“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孫鋮道,“別動不動就動手,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給你出氣了,你倒是爽了,我怎么辦,被警察抓去吃牢飯嗎?”
“這個……”鄭浩撓了撓頭,歉然道,“我沒考慮那么多,主要是老大你一直打人,也沒見警察把你怎么樣,所以我把警察給忽略了……”
“你還在磨蹭什么?”鄭揚看到孫鋮和鄭浩在聲交談,擔(dān)心兩人在商量什么對策,于是指著孫鋮的鼻子,厲聲催促道,“還不趕緊給我從這里滾出去!”
“你算老幾?”閩湘來看在自己生意的份上準備忍氣吞聲的,但是聽到鄭揚竟然讓孫鋮滾出去,一下子就觸到了她的逆鱗,于是怒聲回敬道,“憑什么讓我家鋮滾,你怎么不滾?!”
“閩湘姐,別生氣,別生氣,”孫鋮趕緊勸道,“交給我,交給我,我有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閩湘沒好氣道,“還不是把他們打一頓?”
“……”孫鋮覺得自己混得有點失敗,他明明記得遇到事情的時候幾乎都是憑他的機智解決的,他也竭力保持著那種謙謙君子和足智多謀的形象,怎么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暴力的人呢?
他決定用事實來捍衛(wèi)自己謙謙君子和足智多謀的形象,于是笑了笑,背著雙手,裝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以十分淡定的語氣道:“想讓我離開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拿出強有力的證據(jù)才可以,你們我下午打傷了人,請問,那個被我打傷的人在哪里?我要和他對質(zhì)!”
“彭總被你打傷了,現(xiàn)在正在家里養(yǎng)傷,所以今晚的宴會才沒有參加,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實了,彭總是什么身份,怎么會和你一個流氓對質(zhì)?”花尊玉道。
“你得有道理,”孫鋮并沒有生氣,微笑道,“那么,彭總既然被我打傷了,總不會連醫(yī)生都不看吧,讓醫(yī)生過來一也行!
“兒被你打傷和羞辱,對他的身心都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彭展解釋道,“一直悶在屋里不肯出來,也不肯接受醫(yī)生的治療,也不肯告訴我是誰打傷的他,要不是今天在宴會上遇到花總,聽他起事情的經(jīng)過,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是你打傷了我兒子!”
“原來是這樣,”孫鋮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對你兒子的身心造成了這么大的傷害,你不應(yīng)該僅僅把我趕出去,而是應(yīng)該報警,讓警察把我抓進去才對?”
“這個……這個……我是看你年輕,所以起了惻隱之心,想給你悔改的機會,這才沒有報警!”彭展來以為孫鋮只是一個莽夫,卻沒想到他如此難對付,一時大意,被他抓住話語中把柄,只能這樣牽強附會地解釋。
“原來你是圣人啊,”孫鋮譏諷道,“失敬失敬,既然你是圣人,那么我請求你還我一個清白,我記得花總的店里有監(jiān)控,只要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沒錯!”鄭浩大聲附和道,“我也要求調(diào)出監(jiān)控,董事長了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只要調(diào)出監(jiān)控,事情就真想大白了!”
“那個……不巧的是,監(jiān)控這幾天壞了!被ㄗ鹩裨趺锤艺{(diào)出監(jiān)控,如果調(diào)出監(jiān)控,讓大家看到彭暉尿褲子的場面,恐怕整個彭家都別想抬起頭了,到時候不定彭家會連他也恨上了。
“真是笑話,你們既不敢讓傷者出來對質(zhì),又不敢讓警察處理,現(xiàn)在連現(xiàn)場監(jiān)控也恰好壞了,也就是只有一個證人,”鄭浩冷笑道,“我很懷疑這個證人是誣陷!”
“鄭二公子,我絕對沒有誣陷人,”花尊玉拍著胸脯保證道,“我花尊玉可以以我的名譽擔(dān)保,我的句句屬實!”
“花總,你甭跟他們廢話,”鄭揚看出點端倪,好像彭暉并沒有受什么傷,或者其中有什么隱情,擔(dān)心再這么爭論下去,不但趕不走孫鋮,達不到給鄭浩下馬威的目的,還會令彭展和自己難看,于是急忙對身邊的服務(wù)生道,“你趕緊通知保安,把人趕出去!”
服務(wù)生點了點頭,趕緊拿出對講機,招呼保安過來。
“各位朋友都是商界的翹楚,”孫鋮對著眾人大聲道,“能混到這個份上,想必都很聰明,我想不用我多,大家應(yīng)該都看明白了吧?我實實在在地跟他們講道理,但是人家不跟我講道理,還要動手趕人,更可笑的是,竟然還我是野蠻人!”
“各位叔叔阿姨,”鄭浩對公司的高層們呼吁道,“剛才你們被蒙蔽,所以才決定趕我朋友出去,但事實明顯不是這樣,我請求各位叔叔阿姨收回剛才的決定,以免公司成為商界的笑柄!”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雖然沒有了解真實情況,也肯定看出事實并不像彭展和花尊玉所的那樣,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硬要把孫鋮趕走,其他人就算表面上不,恐怕在心里也會鄙視環(huán)球地產(chǎn)的做法。
雖然商人追逐利益,但是大家都是好面子的人,就算暗地里算計來算計去,但至少表面上要講道理,將誠信,講規(guī)則,不然商界就亂套了,所以環(huán)球地產(chǎn)的高層們猶豫了,開始交頭接耳地商量起來。
鄭揚看到情況不妙,等不及酒店的保安到來,就向自己的保鏢使眼色,保鏢會意,便迅速靠近孫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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