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無法判斷這個白袍人,確切的是傀儡。的話是真是假,但是要離開第十界,此時只能相信他的話!
“我們也想幫忙,更想離開這個第十界,但是要怎樣才能喚醒你們的主人?為何你不能去喚醒?相對于我們來,你對你的主人應該更熟悉和了解吧?”
蘇溟雖然年齡不大,但考慮的問題卻很多。一些細節(jié)他都不想放過。
面對蘇溟有些質(zhì)疑的話,白跑傀儡也不生氣,他不急不慢的解釋道:
“這位兄弟的沒錯,若是我能夠前去喚醒主人,那么成功率無疑很高!但是你們認為黑袍傀儡會不管不問的讓我喚醒主人嗎?”
“但是就算換成我們?nèi)拘眩敲春谂劭芨粫还懿粏柊桑 ?br />
蘇溟繼續(xù)追問道。
白袍傀儡繼續(xù)道:
“再過七日便是升界大會,到時候根據(jù)第十界的運行規(guī)則,會聯(lián)通寰界和大藏界的通道,這個時候黑袍人會從中阻攔,將所有人納入他的祭壇之中,隨后發(fā)動血祭!而我在那個時候,會盡可能的阻止他。在這個時候,他會將所有的精力放在血祭上,無暇顧及其他!”
蘇溟點點頭,看來就是利用這點時間喚醒他們的主人了!
“所以,在升界大會開始之前,我就將你們提前送入主人閉關處!待到實際成熟,你們在動手!”
“可是我們該如何喚醒你的主人!”
這個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不知道辦法,即便是去了那里,也根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是,白袍傀儡卻搖搖頭,道:
“至于如何喚醒主人,我也不敢保證!”
蘇溟三人愕然無語。
“不過,據(jù)我所知,主人在閉關后,強大的神念會化作人形游離在閉關處附近,你們可以找到主人的神念,或許就能夠?qū)⑺麊拘眩 ?br />
雖然白跑傀儡的這番話,并不能算作解決方法,但至少告知了大致的一個方向,若是能找到那道殘念或許事情就好辦多了。
杜真在一旁沉吟了許久,才面色凝重的問道:
“我們能夠成功的幾率有多少?”
白跑傀儡愣了片刻后,輕輕搖搖頭道:
“不知!”
“那我們有多久的時間喚醒?”
“根據(jù)黑袍傀儡血祭的時間,最長不過四個時辰,他就會將血祭徹底完成!”
聽完,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沒想到居然用這么短的時間就可以對這么多人完成血祭!
一時間,蘇溟三人只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足有千萬斤,可以只要他們每耽擱一段時間,就會有修士喪命!
“若是四個時辰后,我們沒有成功呢?”
“我會嘗試用盡一切辦法阻止他,若你們真的失敗,有兩個結(jié)果。第一個他將自己的神念融進這具新的軀體中,然后立即逃出第十界!這也是最好的一個結(jié)果。第二個就是,他會返回主人比關處,將你們再次進行獻祭!我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會更高些!”
白跑傀儡淡淡的道。
只是三人聽得卻是渾身一震,周嶠干笑了一聲道:
“寰界上萬人,都被他血祭了。我們?nèi)诵逓橛植桓撸慌卵缹λ膊粫泻艽蟮奶嵘桑俊?br />
白跑傀儡搖搖頭數(shù)道:
“若只有你們二人或許他不會出現(xiàn),但因為你的存在,或許會讓他冒一次險!”
著,指了指蘇溟。
蘇溟驚疑的指著自己自言自語道:
“我?為什么是因為我?”
周嶠與杜真也是一臉疑惑,雖然周嶠與蘇溟在一起待的時間也不算少了,他也承認蘇溟的實力確實很出色,但也不至于被如此惦記著吧!
白袍傀儡搖搖頭首道:
“具體我也不知,早在你進入寰界的時候,黑袍人就已經(jīng)在你脖子后打下了印記!整個寰界中,有這種印記的人,不超過五人!”
蘇溟下意識的摸了摸后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是在出入寰界的時候,脖子后突然刺痛后涼涼的感覺,至今讓他記憶猶新!
起初他并沒有在以,如今被白袍傀儡出來,他只感到自己脊背直冒冷汗!
想不到自己居然已經(jīng)被人惦記了快一個月了!
“那有沒有辦法拔除這個印記?”
白跑傀儡道:
“我確實有辦法,但卻不能出手。這些印記都是他親手所布置,若是我出手拔除,他必定會覺察!”
蘇溟卻擔憂的道:
“那我?guī)н@個這個印記,豈不是到哪里他都知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只能在他著手實施血祭的時候,才能將你們送到主人那里!”
周嶠眉頭微皺,有些擔心蘇溟的安慰,他開口道:
“既然蘇溟的目標那么大,完可以換一人,或者不讓他去啊!”
“非也,整個寰界有此印記的人不過一只手之數(shù)。而他將會以這幾人為核心基礎,其他人為輔助進行血祭!雖然我無法破壞掉他完整的計劃,但是打亂其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還是可以做到的!”
蘇溟聽完,苦笑不已。
想不到自己居然被這么盯上了,敢情自己一進入第十界,闖過第一關之后,就已經(jīng)被關注了!
只是這個關注確實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啊!
“剛才我的那些,基上都是第十界和一些后續(xù)需要進行的事項。三位還有其他疑問嗎?”
蘇溟嘆了口氣道:
“看來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這個任務了,否則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啊!”
周嶠與杜真也是苦笑不已,尤其是杜真,在這里生活了幾年的時間了。沒想到知道真相后,自己竟然像是牲口一樣被豢養(yǎng)在這里!
三人沉默無語,他們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消化今天所聽到的事情,和細細安排下接下來所需要完成的事情。
白衣傀儡見到三人沒有問題,道:
“既然如此,三位便依照計劃行事,七日后依然在這里聚集,我將你們送入主人的閉關之地!”
言罷,白衣人已經(jīng)消失。
而此時,第一縷陽光已經(jīng)照射到了屋內(nèi)!
周嶠瞇著眼睛看著初生的陽光道:
“我必須去應召集令的要求去報道了!”
蘇溟上前拍了拍周嶠的肩膀,笑著道:
“別一副上刑場的模樣,七日后,咱們依然在無日森林中馳聘,那個牛頭靈獸咱們還得在教訓它!上次追咱們追的這么慘!若不是他,咱們也不會來到這里!”
周嶠被蘇溟的一番話逗笑,他心頭的陰霾也散去了不少,同樣在蘇溟胸口錘了一拳道:
“好,到時候咱們兄弟二人將無日森林翻個底朝天!”
周嶠的身影消失在絢爛的朝霞中,今日的朝霞比以往都要瑰麗多彩。只是在蘇溟眼里看來卻那么的刺眼。
杜真在一旁笑著道:
“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此刻應該和你差不多大了吧!”
看著蘇溟,杜真恍惚間覺得和自己的兒子一樣,只是自己的兒子此刻未必有七階的修為,他的修煉天賦一直不怎么樣!
蘇溟想到當時那個瘦弱的伙子,不禁莞爾一笑,將那日與在傭兵大廳遇到杜子河的情形了出來,一直到自己使用計謀引來了黑玉金翅蜂。
聽得杜真連聲叫好!
“哈哈,想不到你這家伙看起來一副老實木訥的模樣,沒想到居然如此謹慎,就連花花腸子也不少!引來黑玉金翅蜂,這一招真是夠絕的!”
蘇溟淡淡一笑道:
“沒辦法,都是形式所迫!”
“唉,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我兒子,更沒想到他還能記得我的愿望,子河已經(jīng)長大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只會在我屁股后面轉(zhuǎn)悠的毛孩子,再也不是那副瘦弱膽的模樣了!”
杜真著,滾滾熱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蘇溟卻有些羨慕杜子河,至少他還有個父親在牽掛著,而自己什么也沒有了,天龍城、蘇家、大長老都沒有了,就連六長老也是下落不明。但在噬元蟲橫行的南荒域,若是沒有好的驅(qū)蟲方法,也必定是兇多吉少!
甚至蘇溟有個念頭,若是能夠離開第十界,他想回去找找六長老看看蘇家還有沒有幸存的人!
但隨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且不當日天龍城覆滅的時候,已經(jīng)被死祭之士所占領,單單是那些噬元蟲,蘇溟即便能夠克制噬元蟲,也不敢隨意出入噬元蟲密集區(qū)域。
還是先去上域吧,此時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時間,只怕老祖也沒有多少時間了!畢竟無日森林還有那么多路要趕!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在四個時辰內(nèi)喚醒這里的主人,只有這樣,才能有機會離開這里,不然成為血祭品,要么就被困于此地終生,直到這里的主人醒來!
無論是哪一個結(jié)果,對于蘇溟來都是難以接受的!
不知不覺蘇溟已經(jīng)和杜真聊到了中午,無論是在修煉上還是在閱歷上,杜真都足以做蘇溟的老師。但此刻更像是長輩與晚輩之間的交流。
一個思念兒子,一個思念師傅!
此時,三大部族再次下令:
巽鷹部族的內(nèi)居住的修士,若是修為在鍛體九階以下,請在一個時辰內(nèi)離開!否則當場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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