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屋子里很安靜,氣氛也很好,可是突然喬姨娘滿身是血的撲了進(jìn)來,直直撲到凌老夫人的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老夫人,這府里是有人容不下我啊!”喬姨娘披頭散發(fā)的,胳膊上還有個傷口,此時血跡汩汩而流。
凌老夫人好心事頓時就沒了,冷哼道,“這又是怎么了?”
喬姨娘也不理會胳膊上的傷,給凌老夫人磕了個頭,哭著嚎道,“老夫人,奴婢自恃這些年在府里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來都不敢做違反規(guī)矩的事情,可是……”
著就痛苦起來,“可是,竟然不知道有人要謀殺自己!竟然是這樣的容不下我啊!”
喬姨娘哭的厲害,凌老夫人原是煩喬姨娘的,可是此時看到喬姨娘身上的傷還流著血,聽見喬姨娘的話。
微微的蹙了蹙眉頭,不管如何,喬姨娘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妾室,可不能讓下頭的人做這樣忤逆的事情。
要不然整個凌府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頓時一拍桌子怒道,“到底是誰人這么大膽子,竟然敢這樣的,動刀子殺你。”
喬姨娘低了頭抽搐了一陣,才戚戚哀哀地道,“老夫人,奴婢也不知那人是誰,也不知道四姐是受了何人的挑唆,剛才拿著刀子跑進(jìn)了奴婢的房間里,什么話都不,拿著刀子就是亂砍!”
凌惋惜一聽,蹙著眉頭微微一動,四妹妹?四妹妹拿刀子傷喬姨娘?
她知曉四妹妹一夜之間病重是什么原因,如今又突然的發(fā)瘋,凌婉婷原就還存著念想,想著會不會是喬姨娘和凌婉華設(shè)計(jì)的。
所以,此時聽見喬姨娘四妹妹拿刀砍她,凌婉惜第一念想就是會不會又是喬姨娘做的苦肉計(jì),自己砍傷了自己來陷害四妹妹呢。
凌婉惜一句話都沒,快步走到喬姨娘的跟前,不顧喬姨娘的疼痛,一把擼起喬姨娘受傷的那條胳膊的袖子,都是血跡,傷口特別的深此時粘著衣服,被凌婉惜這么一擼,疼的喬姨娘“哎呦,哎呦”的亂叫。
“三姐,您這是做什么呀!哎呦……哎呦……疼呀?”
只見凌婉惜一手捏著喬姨娘那受傷的胳膊,仔細(xì)的觀察那傷口。
疼的喬姨娘滿頭都是汗珠,“哎呦,哎呦”的喊個不停。
而凌婉惜似是絲毫都沒聽見喬姨娘的哭喊一樣,低垂著眸子,認(rèn)真的觀看著喬姨娘胳膊上的傷口。
那傷口是從里向外的傷疤,向傷口深,足見這傷,定然是他人所為,應(yīng)該不是自己拿刀砍傷的。
凌婉惜皺著眉頭,心想,難道真的是四妹妹所傷?
她突然想起昨夜,四妹妹一口咬殺自己的手指。
頓時心里也沒了主意,難道是四妹妹的瘋癥發(fā)作?所以才拿了刀子,傷了喬姨娘。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該怎么為四妹妹求情呢!
凌婉惜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娘,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帶上的表情淡淡的。
凌夫人許氏漫步走到凌老夫人的跟前,俯身作揖道,“老夫人,四丫頭,如今也是病著,想來她也并不是故意的。”
凌夫人許氏的話才完,就聽見喬姨娘的驚吼,“她怎么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拿著刀子直接撲向我,還一定要把我砍死。”
那話的神情樣子,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人是喬姨娘的仇人一樣,根就不是女兒。
凌夫人許氏的眸子低垂著,有些動怒。
這個喬姨娘如此不知好歹,那人可是你的女兒,我這般的開拓還不是為了四丫頭。
只是,凌夫人許氏的面上卻依然是淡淡的表情,她出身高貴,并不像喬姨娘這等潑婦的樣子。
帶著笑容吩咐丫鬟:“都是沒眼力勁的東西,還不趕快將喬姨娘扶起來。”
著又吩咐丫鬟去喚郎中,凌夫人許氏向來對府里的庶子庶女都非常的疼愛。
她也曉得凌老夫人極其看中凌府的規(guī)矩,生怕府里有牙尖嘴利的損害凌府的名聲。
所以,她不顧一切給凌婉婷求情,她怕若是她沒有求情,依照老夫人的性子,四丫頭怕是逃脫不了老夫人的一番嚴(yán)懲。
她身為人母,曉得喬姨娘向來都不看重四丫頭,所以她心疼那個孩子。
著還走到喬姨娘的跟前,嘖道,“喬姨娘,你也真是的,四丫頭還是你的女兒,況且她還是個孩子呢,如今也病著,你這怎么還跟孩子一般計(jì)較,還專門的為這件事跑到老夫人這兒胡鬧呢!”
凌夫人許氏這么,喬姨娘頓時愣住了,她看著屋子里的人,又抬頭看了看一直沒有話的老夫人。
支支吾吾道:“我……可是……”
喬姨娘頓時不曉得要如何反駁了。
可是,她身上的傷就是那個死丫頭砍傷的啊。
昨兒晚上,她的華兒疼了半夜,她一大早的起身又被那死丫頭砍成這個樣子,想到她的華兒受的委屈,喬姨娘想都沒想就往慈恩院跑來了。
這是那死丫頭自己做惡,凌老夫人肯定會好好的嚴(yán)懲她的。
趁此為她的華兒報(bào)仇。
喬姨娘都不覺得自己胳膊上的傷疼。
看著喬姨娘一句話也不,屋子里安靜了片刻。
而凌婉惜聽到自家母親為四妹妹求情,擔(dān)著的心也微微的放了下來。
端著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杯還未放在桌子上,就聽見紫夏撅著嘴嘟囔道:“對啊,老夫人,四姐如今病著,那可嚇人了,昨兒晚上還咬傷了我們家姐的手指。”
著還伸著自己的手比劃:“就這,一排排的牙印,血跡斑斑的,疼的我們家姐差點(diǎn)兒哭了!”
凌婉惜忙扯了扯紫夏的衣服,示意她不要。
可紫夏根就沒有明白自家姐的用意,呆頭呆腦的看著自家姐,質(zhì)疑道,“姐,您拽我的衣服作甚?我的是事實(shí)啊……姐的眼睛咋了?一個勁的眨?”
凌婉惜氣的是一句話都不出來。
只聽老夫人一聲驚呼:“什么!惜兒的手指被四丫頭咬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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