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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門之獨寵惡妻 正文 491 無怨無悔 巨嬰寶寶

作者/蘇幕遮玥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晏頌抱起云涯轉(zhuǎn)身就走,腳步又急又快。

    “晏哥哥,你抱我去哪里?”云涯在他懷中聲的問道。

    “別話,我送你去醫(yī)院。”晏頌邊走邊。

    莊曦月提著包跟在后邊,囑咐晏舸:“你在家吧,我跟你哥陪你嫂子去醫(yī)院。”

    晏頌親自開車,只是大早上的正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堵的不行,二十分鐘還在原地踏步。

    眼看云涯臉色越來越白,晏頌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盤上。

    從車上走下來,走到后車門處打開車門,云涯半靠在莊曦月身上,有氣無力的樣子。

    晏頌脫下外套裹住云涯,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云涯驚呼一聲,下意識抓住他的袖子:“你干什么?”

    晏頌垂眸看著她蒼白的臉,聲音冷沉如冰:“不能再耽誤下去,我現(xiàn)在抱你去醫(yī)院。”

    云涯無奈的笑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過是有腸胃炎罷了,不用興師動眾的去醫(yī)院……。”

    晏頌知道她身體情況特殊,然看著她病弱蒼白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代她承受這些痛苦,但是他施加在云涯身上的咒語只會抵擋來自外界的傷害,而生理上的疾病之痛卻是無法轉(zhuǎn)換的。

    握著云涯胳膊的手,指骨青白。

    “不管如何,還是先到醫(yī)院再。”晏頌抱著她轉(zhuǎn)身就走。

    “一定要慢走,不能顛著了,要不然……。”莊曦月猛然拐了個彎:“云涯的身體會受不了的,離醫(yī)院也就一個多公里的路程了,我打電話讓人來接。”

    莊曦月打電話的功夫,晏頌抱著云涯已經(jīng)消失在車流中。

    莊曦月打電話叫人來拖車,自己提著包跟了上去,青嵐扶著她,聲的道:“夫人慢。”

    “再慢我孫子都要沒了,這臭子就是不聽我的話,有他后悔的。”莊曦月嘴里嘮叨著,腳下的步子一下沒停。

    青嵐蹙了蹙眉,她并不認為姐是懷孕了,一來姐的身體她很清楚,根本就不容易受孕,二來姐和晏少爺雖然恩愛,但兩人一直非常克制,雖然她不清楚到底有沒有……但她還是相信晏少爺?shù)臑槿说摹?br />
    看著莊曦月滿臉擔(dān)憂的模樣,青嵐下意識有些不喜。

    昨日見面,她對這個電視上高貴端方的所謂“第一夫人”是很有好感的,沒有一架子,對姐也非常好,愛屋及烏,第一印象很不錯,但現(xiàn)在看來,這個女人對姐好究竟是真的喜歡姐,還是只是想抱孫子?

    旦看她那么喜歡孫子,若是得知姐不能生育,對姐還是一如往昔疼愛嗎?

    青嵐憂心忡忡。

    莊曦月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晏頌已經(jīng)將云涯送進了急救室,這邊阮松溪得到了消息立即請了全院最好的醫(yī)生前來。

    急診室門口,晏頌筆挺的身影紋絲不動,面容掩在陰影中,明滅不定。

    莊曦月走來走去,嘴里念些保佑的話,無外乎祈求云涯平安之類的吉祥話。

    阮松溪拍了拍晏頌的肩膀,“放心吧,弟妹一定會沒事的。”

    晏頌薄唇緊抿,閉了閉眼,腦海里全是云涯蒼白的臉。

    他還是沒有照顧好她。

    梁溫婉一早就來看莊繁星,得知紀云涯病了,人現(xiàn)在在急救室,于情于理都要來看看,安慰了莊曦月一番,看莊曦月那么擔(dān)心的樣子,心底很是羨慕那么女孩。

    昨日匆匆一見,雖然開端并不愉快,但她對這個女孩還是挺有好感的,看起來她和晏少爺感情也非常好,沒想到晏夫人作為未來婆婆,對她也那么關(guān)心,可以是人生贏家了。

    不過人無完人,聽這姑娘身體不是多好……想到那張驚艷絕俗的面容,以及舉手投足的優(yōu)雅高貴,這才是真正的名媛風(fēng)范,大概老天也嫉妒這女孩太完美了吧……

    沒等多久,急診室的門打開,醫(yī)生走了出來,晏頌立刻走了過去。

    醫(yī)生清楚莊曦月的身份,猜測面前的年輕男人就是晏公子了,語氣帶了些恭敬:“病人身體沒什么大礙,只是水土不服引起的急性腸胃炎,現(xiàn)在已經(jīng)吊上水了,等醒過來就沒什么問題了,飲食方面要注意……。”

    男醫(yī)生很細致的了很多,晏頌一直認真聽著,默默記在心中。

    莊曦月愣了愣,“醫(yī)生,只是急性腸胃炎嗎?”

    晏頌心底明白他媽什么意思,不由蹙眉看了她一眼,不悅道:“媽。”

    醫(yī)生面對莊曦月更顯恭敬,“是的,不過除此之外病人身體……。”

    “醫(yī)生,我知道了,如果再有什么問題,我會去找你。”晏頌忽然開口,打斷了醫(yī)生接下來的話,醫(yī)生看到對方眼中冰冷的警告,心中“咯噔”一跳,意識到什么,不動聲色的頭:“也好,晏夫人,晏少爺,阮先生,我就先走了,病人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就來找我。”

    話落抬步離去。

    莊曦月還要拉著人問清楚,晏頌攔在她面前,“媽,醫(yī)生的話已經(jīng)的很清楚了,你還想問什么?”

    看到兒子眼中的冰冷,莊曦月白了他一眼:“我只是問清楚云涯的情況啊,好端端的怎么就得急性腸胃炎了?”

    不是懷孕了,心底有些失落。

    不過想到兩人還沒結(jié)婚,真弄出來一個孩子也不妥,對她們這樣的門第來,未婚先孕終究是有損名聲的。

    “醫(yī)生也了,是水土不服引起的,云涯之前一直在國外,回來后又跟我去了躺J城,然后又馬不停蹄的趕來香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莊曦月?lián)P眉:“你們?nèi)城干什么?”

    這件事她是完全不知情的,晏頌對晏舸也下了封口,完全瞞著莊曦月。

    “帶她去散散心。”

    晏頌瞥了眼莊曦月,冷聲道:“媽,我明白你心底的想法,即使我跟云涯結(jié)婚后,短期內(nèi)我是不會要孩子的,我不希望你因此給云涯壓力。”

    晏頌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抱孫子?短期內(nèi)你是別想了,要是因此為難了云涯,別怪做兒子的沒提醒你。

    可謂是威脅意味十分明顯了。

    莊曦月噎了噎,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親生兒子會這么跟她話,老扎心了,兒子真的是白養(yǎng)了。

    “你的短期內(nèi)是多長時間?一年?五年?”

    晏頌轉(zhuǎn)身就走,“一輩子。”

    三個字冷冷的甩來。

    莊曦月萬萬沒想到兒子竟然會出這樣的話來,他知道一輩子有多長嗎?知道沒有孩子的婚姻有多悲涼嗎?

    眼瞅著人都走的沒影了,莊曦月一個人站在原地琢磨起來了,難道阿頌不喜歡孩?她覺得這個是很有可能的,這孩子從性子就怪,光看他對晏舸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兄友弟恭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這可犯難了,兒子是這么個怪胎,她想抱孫子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不過這子雖然性子怪,所謂一物降一物,他對云涯可是言聽計從,如果是云涯的意思,他還敢一個不字嗎?

    莊曦月笑了笑,她只要牢牢抓住兒媳婦就好了,孩子要是真生下來你能扔了不成?

    跟他爸一模一樣,沒生下來的時候各種嫌棄,等生下來了,父愛爆棚,整天抱著不撒手,實際上只是還沒做好當(dāng)父親的心理準備,給他時間調(diào)整一下心理,這個世上哪有人會不愛自己的孩子,尤其是心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他真的愛云涯的話,也會愛他們的孩子。

    莊曦月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自詡十分了解這些年輕人的想法,沒關(guān)系,慢慢來嘛,雖然她想抱孫子,也要讓倆人先領(lǐng)了證再。

    青嵐看著莊曦月臉色變幻,生怕她因為晏少爺那句話而遷怒姐,婆媳矛盾是千古難題,就算再和善的性子,兩個男人同時愛一個男人,雖然兩種愛不同,但由此生的矛盾可一樣都不少。

    她覺得晏少爺太急躁了一,這么早就給晏夫人打預(yù)防針,萬一讓晏夫人多想,繼而怨怪起姐來呢?

    她不知道的是,莊曦月的想法早歪到爪哇國去了。

    莊曦月和晏頌話的時候,梁溫婉自動避到了一旁,站在阮松溪的身邊,兩人相繼離去,她正要跟上去看看,忽然被人扯住了手臂,扭頭看去,就見男人風(fēng)流倜儻的眉目,一雙漆黑的眸光正深深睨著她,梁溫婉的心驀然跳了一下。

    “你回我媽那兒去吧,我去看看。”

    梁溫婉抿了抿唇:“我是女孩子家,比較好話,還是我去吧。”

    她臉上扯出一抹溫順的微笑,“她們在香港畢竟人生地不熟,紀姐剛一來就病倒了,身邊離不了人,這家醫(yī)院有我家的股份,比較好安排,保證不讓紀姐受一委屈。”著蹙了蹙眉:“紀姐病倒了,莊阿姨的手術(shù)該怎么辦?”

    她昨天已經(jīng)從阮松溪那里了解到紀云涯今次來就是為了給莊繁星做手術(shù),剛來人就病倒了,她心中暗暗著急。

    昨天那一吻,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急劇進步,梁溫婉在他面前也沒了之前的拘謹,話也隨意了些。

    阮松溪眉頭微微蹙起,大概也是想到母親的病情,面有憂慮。

    “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面來,我們都一定要照顧好紀姐,這一你就包在我身上吧。”梁溫婉笑了起來,明艷的臉散發(fā)著自信的光彩。

    阮松溪眸光微瞇,眼底劃過一抹奇異的光,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這個動作帶著一寵溺,梁溫婉愣了愣,一張臉騰的就紅了,慌不擇路的轉(zhuǎn)身。

    “我先走了,等會兒我再去看莊阿姨。”

    身后傳來一聲悶笑,梁溫婉臉更紅了。

    ——

    云涯所住的病房是全院最級的VIP套房,設(shè)施豪華,陽臺衛(wèi)生間廚房一應(yīng)俱全,儼然五星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的格局,一般只有國家領(lǐng)導(dǎo)人才有資格入住。

    不只如此,梁氏集團作為這家全港最尖的私人醫(yī)院的大股東,梁家大姐自然擁有許多特權(quán),比如給某位病人最級的待遇,連送來的飯都是級的營養(yǎng)學(xué)家根據(jù)病人的體質(zhì)而專門定做的,一日三餐準時送到。

    護工二十四時輪流,只是大部分時間都是閑著,跑跑腿兒罷了。

    云涯一醒來,要不是自己身上穿著病號服,她還以為自己在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呢,緊接著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云涯抬眸,一瞬間撞入男人漆黑幽沉的眸光中去,那眼中的擔(dān)憂和緊張幾乎滿溢,人也看著憔悴了許多。

    “晏哥哥……。”云涯一張嘴,就發(fā)現(xiàn)自己嗓音沙啞的厲害。

    “別動。”晏頌倒了杯溫開水,遞到云涯嘴邊,一喂她,云涯喝了水,嗓子好受了之后,看了眼窗外,已經(jīng)夕陽西下了,她這一睡,竟然睡了一天。

    云涯抬手摸著他的臉,心疼的道:“晏哥哥,你一直守著我嗎?”

    晏頌握著她的手,嘴唇在她掌心吻了吻,繼而把臉埋在她的掌心里,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真的嚇死我了,云涯……。”男人貫來低沉冷凝的聲線夾雜著一抹顫抖和后怕,聽著就讓人心疼。

    云涯心底嘆了口氣,嘴上卻安慰道:“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什么事都沒有。”

    晏頌忽然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力道重的讓云涯幾乎喘息不過來,她沒有掙扎,在他懷中笑了起來,輕輕拍撫著他的背:“晏哥哥,別害怕,我不是在這里嗎?”

    從到大,他幾乎沒有怕過什么,即使面臨生死關(guān)頭,他亦能面不改色,可是他現(xiàn)在怕了,真的怕了。

    看她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仿佛再也醒不過來的樣子,他心中焦躁的抓狂,恨不得將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毀滅,如果沒有云涯……他完全不敢想象那個后果……

    這一生他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獨云涯。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不,比他的命還重要……

    “云涯……。”晏頌閉上眼,喃喃著她的名字。

    因一人而成魔,他想他這一生,再也不會這樣愛一個人了。

    “我在。”云涯微笑著回應(yīng)他,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腰。

    緊接著,咕嚕聲打破了這浪漫的氣氛,云涯臉微紅,晏頌垂眸看了她一眼,見她跟個老鼠似得埋在他懷中,不由得好笑。

    “餓了?”

    云涯悶悶的頭,確實是餓了。

    能吃飯就是好事情。

    莊曦月本來是在病房里守著的,但自家兒子身上氣壓低的嚇人,她實在受不了了就跑出來了,好在這一樓層都是VIP,本就十分安靜,梁溫婉考慮到莊曦月的身份,就把一整個樓層都給包了下來,并且把莊繁星的病房也移了過來,就在云涯的病房旁邊。

    莊曦月看完姐姐出來,在病房門口等了一會兒,聽到里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話聲,知道云涯醒了,提著保溫桶里精心準備的食物就要敲門,但想到昨晚,自己貿(mào)貿(mào)然攪了好事,敲門的手頓了頓,想著給兩人多留些時間,但又怕云涯醒來餓著,正在糾結(jié)的時候,病房門忽然從里邊打開。

    晏頌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

    “杵在門口干嘛?顯擺你高啊。”莊曦月推開他就走了進去,語氣頗為不悅,她可是很記仇的,還記得早上的時候這個兒子威脅她的那些話。

    看到云涯,莊曦月立刻擺上一副笑臉:“云涯,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云涯臉色雖還有些蒼白,但氣色已好了很多,聞言笑道:“多謝莊姨關(guān)心,已經(jīng)好多了。”

    “醫(yī)生你是急性腸胃炎,很多東西都不能吃,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只能先吃些流食,為此阿姨特地熬了燕窩粥,趕快趁熱喝了。”

    莊曦月打開保溫桶,把燕窩粥倒在碗里,正要端著碗喂云涯,手里的碗一眨眼就被一只大手搶走了。

    莊曦月愣愣的看著對面慢條斯理坐下來搶了她的粥還臉不紅心不跳的男人,正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吹,然后喂到云涯嘴邊,聲音溫柔的溺死人。

    “乖,張嘴。”

    云涯乖乖張嘴。

    你個臭子,還挺會借花獻佛的啊,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云涯笑著扭頭看向莊曦月,“莊姨,粥很好喝。”

    莊曦月立刻笑瞇瞇道:“你喜歡就好,明天莊姨還給你做,你身體要趕快好起來,你不知道你今早上可是把莊姨給嚇死了,莊姨還以為你懷孕了呢。”著暗暗觀察著云涯的臉色,她是想試探一下云涯對孩子是什么態(tài)度,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云涯抓著被子的手倏然收緊,指骨青白,面上卻適時露出一抹靦腆的笑:“莊姨,你莫要打趣我了,我跟晏哥哥發(fā)乎情止乎禮,哪里就能……就能……。”似是害羞的不下去了,但是話里的意思確實十分明顯。

    但想到昨晚……這話出來莊姨大概也不會信的吧……

    但她可以確定一,莊姨是很期待孫子的,可她……云涯心臟一陣緊縮。

    她終究要讓莊姨失望了。

    難道兩人還沒……莊曦月看看云涯清純秀美的容顏,眉尖羞澀不似作假,那不是沾染情事的少女會有的純真,再看看兒子那緊繃著的俊美容顏,一雙幽冷的眸光掃了過來,眸底深處夾雜著一抹警告。

    莊曦月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被兒子這眼神嚇到了。

    “云涯這里有我就夠了,你去陪著大姨吧。”晏頌冷淡的聲音徐徐響起。

    這是下逐客令了。

    莊曦月瞪了他一眼,晏頌已經(jīng)扭過頭去,認真的喂云涯喝粥。

    “那好吧,有什么事就去隔壁叫我。”莊曦月嘆了口氣,心頭有些難受,兒子長大了,生命中有了更重要的女人,她這個親媽也要往后排了。

    有些惆悵,卻不會嫉妒,畢竟她比誰都希望兒子能得到幸福。

    而云涯,又是一個足夠優(yōu)秀的女孩,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兒子的深情。

    莊曦月想著想著就笑了,莊繁星見此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阿月,你笑什么,有什么高興的事情出來讓我也跟著高興高興?”

    “原來我搞了個大烏龍。”莊曦月把今早的事情了,又豎眉道:“阿頌?zāi)呛⒆舆威脅我,不準拿孩子給云涯壓力,要不然他就一輩子不要孩子,阿頌從性子就倔,他的話從來都不是開玩笑的,看來我想抱孫子,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莊繁星搖頭失笑,著她額頭:“你啊,真是孩子氣了,兩個孩子才多大,你就考慮到孫子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想要孩子的多了,什么丁克家族的,嫌孩子累贅,喜歡自由自在,咱們老了,管不了年輕人的事情,隨他們折騰吧。”

    “姐姐的是,孩子們還,是我想太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晏哥哥,你怎么能這樣跟莊姨話。”云涯白了他一眼,晏哥哥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太冷,話太損,連自己的親媽都能甩臉子,這是莊姨性子包容不計較,要換一個敏感兒的,還不把賬都記到自己頭上,還以為是她挑撥他們母子關(guān)系的呢。

    晏頌抿了抿唇,冷聲道:“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在這一刻,晏頌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看著云涯,他在心中告訴自己,這個決定,他無怨無悔。

    云涯心里本來很難受,但聽到他這句話,忽然就不難受了,笑著撲到他懷里,“我想開了,晏哥哥你放心吧,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上輩子她因為邁不過心里那道坎,選擇了離開晏哥哥,造成了一輩子的遺憾,這一生,晏哥哥的愛給了她無窮的勇氣,不管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會再離開他了,有什么困難,他們一起面對。

    晏頌溫柔的摸著她的腦袋,云涯沒有看到的角度,男人的目光幽深似海。

    “紀姐。”梁溫婉提著果籃走了進來,晏頌蹙了蹙眉,不過沒什么,輕輕了頭就提著茶瓶出去了,對云涯低聲道:“我去打開水。”

    像這些事情都可以交待護工去做,但晏頌從來親力親為。

    云涯知道,他是騰給兩人話的時間。

    云涯眼看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唇角勾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耳邊響起梁溫婉的話聲:“紀姐和晏少爺感情真好,真讓人羨慕。”

    云涯抿唇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梁姐請坐吧。”

    梁溫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比你年長,就托大叫我婉姐姐吧。”梁溫婉笑道。

    云涯立刻笑道:“婉姐姐。”

    梁溫婉含笑應(yīng)了。

    “婉姐姐也可以叫我云涯。”

    梁溫婉笑著頭。

    “婉姐姐,昨天真的對不起了,讓你誤會了,當(dāng)時心里肯定恨死我了吧。”云涯笑嘻嘻道。

    梁溫婉嗔了她一眼:“妹妹還呢,不過有晏大少爺那樣的人才,你自是看不上松溪的,我很放心。”

    雖在她心里阮松溪才是最好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認晏頌的優(yōu)秀。

    云涯眨了眨眼睛,“這句話要是讓表哥聽見,不知道要有多心碎呢。”

    梁溫婉想到那個男人,眸底劃過一抹溫柔,嘴上卻嗔道:“除非你告訴他,要不然他怎么會知道?”

    兩人話間不知不覺拉近了距離。

    來之前梁溫婉提了一口氣,關(guān)于這個紀云涯,她聽過很多她的傳,甚至在香港的名媛圈里都是一個很有名的人物,頻頻被人提起,以前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昨天才見到真人,就給了她一個終身難忘的開場。

    她想如果阮松溪真的喜歡的是這個女孩,她恐怕是爭不過的,這場愛情游戲,她甘愿退出,卻原來峰回路轉(zhuǎn),是她誤會了。

    她年少成名,不僅是人人追捧的國民女神、全民偶像,亦是譽滿世界的Nyx醫(yī)生,前頭那些虛名就不了,單單一個Nyx醫(yī)生的名頭,就不知道讓多少人敬仰,更何況取得這些成就的,不過是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女孩子,從她曝光Nyx醫(yī)生的身份后,籠罩在她身上的就是天才的光芒,還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她的美麗、她的神秘、她的一切一切都成為了廣為流頌的傳奇。

    她以為這樣一個活在傳里的人物,離她的世界太遙遠了,她以為終此一生都不會有交集,如果她是月亮,那么她只是月亮旁邊微渺的星辰,就是這樣她以為一輩子不會有交集的人物,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她想象中的紀云涯,擁有著這么多的光環(huán),她應(yīng)該是高傲的,驕矜的,站在食物鏈的端,睥睨世間。

    亦或者是嚴肅的、刻板的學(xué)究派人物,總之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她看著面前的少女,她有著一張讓人嘆為觀止的容貌,集天地間所有美好詞匯于一身,讓人感嘆造物者的神奇,又不甘創(chuàng)造者的偏心,讓傾國傾城這個冰冷詞匯終于有了具體的表象化,她自以為是的美貌在這個少女面前只能淪為陪襯。

    不止如此,她舉手投足間的高貴和優(yōu)雅仿佛與生俱來般,深刻于她的骨血之中,讓所有的矯揉造作徹底淪為一個笑話,那種無形之中散發(fā)著的魅力影響著身邊的所有人。

    第一眼看來,這是一個絕美、氣質(zhì)獨特的少女,容貌和氣質(zhì)世間難尋其二。

    更可貴的是她有著十八歲少女該有的特質(zhì),時而沉靜如淵,時而輕靈俏皮,時而秀雅端莊,那雙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潛藏著一個世界,當(dāng)她用那雙眼睛看向你的時候,你會在一瞬間忘了所有……

    無論怎樣看來,都和Nyx醫(yī)生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但是就是這種不可能,在她身上創(chuàng)造了奇跡。

    各種想法在腦海中閃掠而過,面對著這樣的人物,也不僅心生自卑。

    梁溫婉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離開前承諾會再來看她,她蠻喜歡和她話的,有教養(yǎng)的人連和她話都變成了一種享受。

    梁溫婉本來想再去看看莊繁星的,卻在這時接到一個電話。

    “婉兒啊,今晚回來吃飯吧,你妹妹也會回來,你們姐妹倆多長時間沒見了,趁這個時機好好聚聚。”

    梁溫婉抿了抿唇,神情一瞬間變的很冷,卻又在瞬間轉(zhuǎn)為柔和,淡淡道:“晚上我約了朋友……。”

    話還沒話對方就拔高了語氣,似乎有些不悅:“朋友什么時候約都可以,但媃媃好不容易才回來一次,難道你的朋友還沒有你的親妹妹重要嗎?”

    梁溫婉伸出兩指捏了捏眉心,“我不是這個意思。”

    “媃媃一回來就問我你的的近況,十分關(guān)心你,但你這個姐姐呢,什么時候關(guān)心過你妹妹?如果不回來就算了,我就當(dāng)媃媃沒你這個姐姐。”

    電話“啪”一聲就掛了。

    梁溫婉看了熄了屏的手機,深深嘆了口氣,心底一股不出的煩躁。

    “怎么了?”阮松溪走出病房,就看到站在走廊里顯得格外孤寂的梁溫婉,心臟猛然一縮,腳步不由控制的朝她走來。

    梁溫婉深吸口氣,臉上綻放一抹溫婉的笑,所有躁動的情緒悉數(shù)隱藏在這個笑容背后:“沒什么,家里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看莊阿姨。”

    阮松溪挑了挑眉,順手接過她的包,“走吧,我送你。”當(dāng)先轉(zhuǎn)身離去。

    梁溫婉張口就想不用了,但看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勾了勾唇,抬步跟了上去。

    兩人已經(jīng)是未婚夫妻了,他送自己回家不是很正常嗎?

    梁溫媃討好的笑道:“姐,剛才那輛車……是不是姐夫送你回來的啊。”

    看著面前的女孩清純姣美的面容,梁溫婉心里沒來由憋了口氣,不冷不淡的頭。

    梁溫媃挽著她的手臂,天真可愛的笑道:“姐夫竟然親自送你回來,你真的太幸福了,難道媽媽你今晚要約會的就是姐夫嗎?那我是不是耽誤了你和姐夫約會啊。”女孩咬了咬唇,似是有些歉疚:“我沒想到會這樣,姐,對不起。”

    梁溫婉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淡淡道:“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不用對不起。”

    “婉兒,你怎么和你妹妹話的,媃媃那么關(guān)心你,推了多少通告才趕回來跟我們吃一頓飯,你就不能跟她好好話?”

    一個五十歲左右穿著棗紅旗袍的女子走了出來,脖子手腕手指上都帶著惹眼的翡翠首飾,一身珠光寶氣,臉盤圓潤,雍容富態(tài)。

    走過來握著梁溫媃的手,不贊成的看著梁溫婉。

    梁溫婉擰眉看著面前保養(yǎng)得宜的女人,這位,就是她的母親梁夫人。

    從到大都是這樣,只要她和妹妹扯在一起,母親偏向的永遠都是妹妹,母親總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你是姐姐,要讓著妹妹……她把自己能讓的都讓了,還要她怎么讓?

    這個家,只會讓她覺得疲憊。

    “媽,我是回來吃飯的,不是跟你吵架的。”梁溫婉淡淡道,話落繞過梁夫人就往樓上走去。

    梁夫人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冷冷道:“怎么?翅膀硬了,敢跟我叫板了?”

    梁溫婉甩開她的手,梁夫人脾氣算很好了,但不知為何,每次面對她脾氣就很差,對妹妹卻幾乎有求必應(yīng),她都懷疑自己其實是不是梁泰生在外邊的私生女,要不然梁夫人為什么總是看著她的眼神有一種隱隱的敵視。

    這種感覺在她長大之后越發(fā)明顯了,只是她不愿去想……這最壞的可能……

    “媽,我今天晚上只想好好吃頓飯,好嗎?”她的目光幾乎算得上祈求了。

    “媽咪,姐姐推了約會回來看我,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你就不要生姐姐的氣嘛。”梁溫媃嬌滴滴的扯著梁夫人的衣擺。

    梁溫婉幾乎要吐了,這個妹妹從到大都是這一招,以為自己還是孩子嗎?偏偏梁夫人最吃這一套,拍拍梁溫媃的手臂,溫柔的笑道:“還是我的媃媃乖,不像你姐,就會氣媽,她要是什么時候能有你一半的乖巧懂事,媽就放心了。”

    梁溫婉朝天翻了個白眼,她梁溫婉的知書達理在整個名媛圈中都是排得上號的好嗎?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后進入梁氏集團工作,能力卓著,誰見了不夸梁泰生一句虎父無犬女。

    反觀梁溫媃,從成績差,早戀被發(fā)現(xiàn)輟學(xué),轉(zhuǎn)學(xué)繼續(xù)早戀,好不容易混了個大學(xué)畢業(yè),又一頭扎進了娛樂圈,往戲子這條路越奔越遠,仗著巨嬰寶寶的優(yōu)勢在父母面前享盡寵愛,從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也想盡辦法給她摘下來。

    兩人得多厚的臉皮才能當(dāng)著她的面出這種話來?

    梁溫媃乖順的趴在梁夫人懷中,在梁夫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看了梁溫婉一眼,那眼神隱隱夾雜著一抹得意和挑釁。

    梁溫婉看到了就當(dāng)沒看到,這個妹妹心機深,這一她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心機雖深,卻沒有能與之匹配的智商,白了就是個道行淺顯的白蓮花,也就在父母面前耍耍心機,看在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她懶得跟一個巨嬰寶寶計較。

    不過如果是在外邊,她可不會給對方臉,不撕你一層皮我就不姓梁。

    “是,媃媃乖巧,我不聽話,行了吧,我在醫(yī)院轉(zhuǎn)了一天,已經(jīng)很累了,實在沒有精力跟你們扯皮了,我回去睡覺了。”話落就往樓上去。

    “站住。”梁夫人開口喊住她。

    梁溫婉保持著得體的笑容轉(zhuǎn)身,實際上眉心隱隱跳動,整個人處在暴怒的邊緣,別給臉不要臉,要不然到時候睡臉上都不好看。

    “媽,還有什么事嗎?”

    “阮夫人的病好些了嗎?”莊繁星生病的事情阮松溪瞞得滴水不露,但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到底還是流傳了出去,不過只知道是住院了,具體得的什么病卻是沒人清楚的。

    梁溫婉努力微笑:“好些了。”

    “那就好,作為親家,我也該去看看了,正好趁著媃媃在,帶她去見見世面,就明天上午吧,你給我們帶路。”梁夫人道。

    梁溫婉再努力微笑:“媽,阮夫人生病期間謝絕外人探視,我看您還是別去碰壁了。”

    梁夫人斜了她一眼:“你就不是外人了?”

    “我馬上就要嫁進阮家,自然不算是外人。”

    梁夫人噎了噎。

    “你如果不算外人,那你作為媽咪的女兒,媽咪自然也不算是外人了,除非你在心里就拿媽咪當(dāng)外人,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姐姐還沒嫁出去呢,就把咱們當(dāng)外人了,真讓人傷心呢。”梁溫媃著刻薄的話,但因那嬌滴滴的語氣,梁夫人很吃這一套。

    溫柔的拍了拍梁溫媃的手背,再看向梁溫婉的時候,面色十分嚴厲。

    “你妹妹的沒錯,我看你心里就不拿我們當(dāng)親人,把你養(yǎng)大了,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再了,親家生病,探視她是應(yīng)該的,你不懂禮數(shù)就算了,也要連累我們梁家被人戳脊梁骨嗎?”

    這番話的真是義正言辭啊。

    梁溫婉勾了勾唇,目光掠過梁溫媃那隱含得意的笑臉,以及梁夫人咄咄逼人的面容,眉梢微挑:“既然你們不在意,我當(dāng)然沒有意見了,明天一早,我等你們。”

    轉(zhuǎn)身的瞬間,面色迅速冷了下來。

    原來這才是打電話叫自己回來吃飯的目的,梁夫人這個人的性子她很清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無緣無故的跑去醫(yī)院探視,絕對有什么內(nèi)情。

    她想到最近在外面拍戲很久沒回來的梁溫媃,她在這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梁夫人收回冰冷的目光,輕輕拍了拍梁溫媃的手:“媃媃,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母親,你為什么想要去醫(yī)院探望阮夫人了吧?”

    梁溫媃咬了咬唇,猶豫著要不要把實情告訴媽咪。

    “媃媃啊,從到大你有什么事情都不會瞞著母親的,對吧,母親也過,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母親一定會雙手捧到你面前的,你對母親還有秘密嗎?”

    梁夫人循循善誘的道。

    梁溫媃瞥了眼二樓方向,拉著梁夫人“媽咪,你來我房間,我告訴你原因。”

    梁溫媃和梁夫人都沒發(fā)現(xiàn),就在兩人轉(zhuǎn)身后,正在客廳角落里打掃衛(wèi)生的一個女傭放下抹布,悄悄跟了上去。

    梁溫婉回到房間,一下子就把自己扔到了大床里,身體陷在柔軟的錦被里,深深嘆了口氣。

    一進到這個家,就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窒息感,所以自從上大學(xué)之后,她就搬出了這個家,只偶爾回來一趟。

    迷迷糊糊睡著了,沒過多久房間門被人輕輕敲響,聲音雖,卻很有規(guī)律,梁溫婉幾乎是一下子就從似睡非睡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了。

    她走過去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女傭,左右看了看,一閃身進來了。

    “大姐。”女仆恭敬的道。

    梁溫婉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什么事?”

    “我剛才偷聽到夫人和二姐的談話,所以過來給您稟報了。”

    梁溫婉笑了起來,慢悠悠喝了口水,“吧。”

    有那樣偏心的父母和不省心的妹妹,她要不多打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給賣了。

    所以在這家里,幾乎遍布她的眼線,可憐她那個愚蠢的母親還想著拿捏她。

    女傭湊近她,壓低了聲音話。

    梁溫婉眸光微瞇,眼底驟然劃過一抹冷光。

    “不過因為隔著門,所以聽的不是太清晰,我只聽到了這些。”女傭有些抱歉的道。

    “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梁溫婉笑著從化妝臺的抽屜里拿出一條珍珠項鏈,扔到女傭懷里。

    “這是給你的獎勵,繼續(xù)關(guān)注著,下去吧。”

    女傭得了賞賜很是高興,應(yīng)了聲是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她看的很清楚,在這個家里,大姐是最聰明的那個,二姐得寵又怎樣,沒腦子的女人,早晚被大姐玩死。

    所以給大姐做事她心甘情愿。

    梁溫婉摩挲著玻璃杯,唇邊滑出一縷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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