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還疼嗎?”
飯桌上,方言抬頭問向了餐桌對面的付芳,讓付芳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然后保持沉默。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來打算昨天晚上和你清楚,但是何斌一時心急把你打昏了,所以拖到了今天早上!狈窖孕Φ溃闷鹋赃叺牟徒聿亮瞬磷约旱氖,問道,“早餐還符合口味吧?”
沒話,付芳點了點頭,旁邊的何斌則是偷偷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還有著兩道淺淺的牙印子,顯得極為的可愛。
“有什么想問的,你就問,問完了我再和你正事。”方言開口道,順帶著將餐巾扔到垃圾桶里面。
沉默,付芳抬頭看了方言一眼,然后悠哉悠哉的將碗里的粥一勺一勺的喝光,擦了擦嘴,這才開口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們來我家里做什么?綁架?搶劫?”
“只是來找你而已!”方言微笑著回道,然后望了一眼何斌,“雖然這個過程有些不夠美好!
付芳面色一沉,而后又迅速恢復(fù)如常的問道,“找我做什么,銀光最近也沒有什么敏感的科技研發(fā)工作,我參與的工程雖然有一定的影響力,但是也并不足以讓你們這些職業(yè)的人光顧。”
“那你為什么不問問我們是誰?”方言反問道,將一杯牛奶遞了過去。
“那好,我問你,李總,你們兩個人到底是誰,能夠屏蔽掉區(qū)域的通訊,能夠穿過別墅的安保,別和我你們只是普通的搶劫犯!备斗紡妱莸膯柕。
“我們和你一樣!狈窖詭е钜獾男Φ,“地球文明的人!
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付芳笑了笑,掩飾的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原來是反抗軍,你們找我準備做些什么?”
“付芳姐,或許你還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狈窖該u頭否認,“我們的身份和你隱藏著的身份一樣,紅色,如果沒有猜錯,你是其中的一名技術(shù)人員,只是不知道分工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從哪里知道的這些消息,但是我確實不是,或許你們找錯人了!备斗挤裾J道,
“你爸爸是,而你是他的獨生女,你在1歲的時候接過了這項職責(zé),你不用否認,我先前就了,我們是地球文明的人,隸屬紅色!狈窖詳⑹龅溃缓髮χ斗夹α诵Α斑@點不管你否不否認,它都是事實!
沒有出聲,付芳看著方言,又看了眼旁邊不敢抬頭看向自己的何斌,整個餐廳開始陷入沉默,她靜靜的想著接下來的言辭。
“紅色部隊的人只可能是單線聯(lián)系,而且聯(lián)系人并不是你,李總!备斗祭潇o的道,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為什么不可能是我,代號而已,我覺得我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我姓方,名言!狈窖陨斐隽俗约旱氖,帶著微笑和有些呆滯的付芳握了握,
“你就是方言?那個……17到4,17,91,,68年前的老古董?”付芳不可思議的問道。
“準確的來,是67年,有9年的生活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介紹里面!狈窖孕Φ,重新坐了下來。
“67年啊,對了,我爸知不知道?”
“知道,他知道我們來找你,在昨天早上的時候我和他通過一次電話,用我寄過去的通訊儀器。”方言耐心的回道。
“那為什么他不來通知我?”付芳嘟嘴道,疑惑的歪了歪頭。
“你和你爸交流這些東西也沒有用過日常的通訊腕表吧?”方言反問道,看著付芳恍然大悟的表情嚴肅下來,“付芳,報告你的身份!”
“報告首長,代號銀狐,紅色部隊……等等,他為什么在這里?”付芳指著一旁的何斌問道。
“他也是,代號紅河,我們的主力戰(zhàn)斗人員!狈窖越榻B道。
“這個昨天看光我的流氓也是?沒搞錯吧……”
“唔,事實上就是這樣……”方言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很無奈。
“首長,你看,我先做一件事在向你報道成嗎?”付芳看著低頭默不作聲的何斌咬了咬牙齒,開口向方言詢問道。
“你請!”方言伸了伸手,看著低頭的何斌想了想,補充一句,“何斌,配合一下!”
“昨天你哪只手打得我?”像是一只勝利的母雞,雙手叉腰,付芳挺著自己的胸膛問道。
“好像是……”何斌頓了頓,然后抬起頭,看著付芳,“妹子,要不我們就這樣,大事化,事化了……”
“誰是你妹子……”付芳著翻了翻白眼,
“何斌,配合一下!”
方言看著何斌嚴肅的叫道,何斌看著,想著自己從昨晚進到付芳房里之后發(fā)生的一系列荒唐事咬了咬牙齒,“左手打的你,怎么,不服,繼續(xù)打!”
“何斌,對待同志溫柔一點,怎么話的!”方言皺著眉頭招呼道,讓何斌剛剛提起來的其實瞬間焉了下去,
“右手……”
“伸出來!备斗际┦┤坏慕械溃伪鬁喩硪粋哆嗦,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嘶……”何斌迅速的把手拽了回來,看著上面兩道深深地牙印,與左手相對稱的牙印叫道,“你屬狗的啊!”
“何斌是吧!”付芳面色一冷,用手擦了擦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我告訴你,昨晚到今天早上的事,我和你沒完!”
“誰稀罕!”何斌嫌棄的道,轉(zhuǎn)過身子對向了另一邊,看都不看付芳一眼。
而一旁暗中觀察的方言,板著個臉,差點沒笑出聲來。
有搞頭,這沒完沒了的才好,最好是那種一輩子都沒完的!
咳嗽了兩聲,心情也愉悅上了幾分,想著自己還兼職著月老的工作,方言敲了敲桌子,看向站著的付芳。
“報告首長,代號銀狐,紅色部隊技術(shù)組醫(yī)療官付芳,向您報道!”付芳字正腔圓的報告道,看著方言點了點頭,憋著的一口氣瞬間松了下來,嘀咕著,“真是,報個道都這么麻煩……”
面上的笑意一滯,方言張口欲的話瞬間頓下,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口水,這才道,“以后叫我李總,我是新民制藥有限公司的法人。”
“是,李總……”付芳拖長了聲調(diào)叫道,不過眼神卻一直飄忽在何斌身上,似乎在想有什么方去報復(fù)。
“醫(yī)療官,你的職業(yè)和醫(yī)療官可不太配!狈窖皂樦斗嫉囊暰看了眼何斌,這才開口道。
“李總,醫(yī)療官,并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職業(yè),我能救人,但我更擅長的其實是殺人!”付芳道,然后笑了笑,“至于救人,李總,我沒有臨床經(jīng)驗!
“額……”方言頓了頓,看著何斌那明顯顫抖了一下的身子,試探性的問道,“毒?”
“對!”付芳肯定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表情也輕松起來。
“嗯!”方言應(yīng)道,稍稍的低了幾分頭,開始思考起付芳目前在自己團隊中的作用,然后抬起頭,正好對上了付芳那陰測測看著何斌的眼神。
“咳!咳!”
“哎,李總,問你個事,聽你是萬毒不侵?”付芳回神道。
“你不覺得,你需要想請一個假,或者是離職?”方言看著付芳無奈的道,“還有,我并不是萬毒不侵。”
“哦,這樣啊,那我等會就去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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