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空中一片區(qū)域,漂浮著無數(shù)碎石,大小不一,密密麻麻,這并非形成很久的小行星帶。這
景象,是剛剛落幕的一場大戰(zhàn)所造成,打碎一顆體積不算太小的行星,起碼得帝級強者出。
這片區(qū)域之上。
被破掉巨大法身的花家老祖宗,變回普通人大小,須發(fā)染血,一襲白袍破爛不堪,沾染著斑斑血跡。
狼狽不堪的花家老祖宗,在虛空中搖搖欲墜,不斷咳血,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走到生命的盡頭,無力回天。離
開閉關(guān)之地時,他明知可能中圈套被算計,可為了與那位消失很久的故人會面,最終鋌而走險,淪落到這境地。歸
根結(jié)底,他太想拿到那位故人的一件寶物,順利度過天劫,成為真正的帝級強者,奈何很多人不愿意這種情況發(fā)生。
三位準(zhǔn)帝聯(lián)。還
有一位帝級強者在暗中出。他
沒法不敗,或者說沒法不死。“
哈哈哈……”花家老祖宗仰面狂笑,笑聲凄厲,帶著不甘與無盡的恨,肉身神魂崩解,化為耀眼光團。轟
!
光團爆開。照
亮這片漆黑宇宙。
光波所過之處,密密麻麻的小行星碎成齏粉。一
位即將渡劫的準(zhǔn)帝哪怕是隕落,也堪稱華麗。
只可惜,沒多少修行者目睹花家老祖宗的華麗落幕。
花家最大的倚仗神形俱滅,永遠消失在這片宇宙中,無疑意味著一個家族的動蕩由此開始。
花城。
花家精英退入內(nèi)城,興許是內(nèi)城守衛(wèi)嚴(yán)密,防御法陣未遭破壞,及時開啟,阻隔強敵的攻擊。受
傷的花藏山、花藏峰,帶著一眾族老,也退入內(nèi)城,不再以自身修為死扛庇護整座花城,否則得把自己先耗死。急
忙撤入內(nèi)城的五位族老,沒撇下沈浩花飛玥任花飛玥沈浩自生自滅,明擺著還惦記沈浩的寶物。
無法掙脫縛龍索的沈浩,以及神魂快要崩解的花飛玥,全被花藏山裝入乾坤寶葫蘆。
失去神王庇護,聚集在外城的花家平庸之輩,儼然待宰羔羊,沒能力應(yīng)對一顆顆砸在地面上的天雷珠。每
一顆天雷珠迸發(fā)一片藍色電光,轟碎建筑,而修為較弱的花家人,電光一觸就化為飛灰。
最后一波天雷珠將花城外城炸的滿目瘡痍,到處是殘垣斷壁,曾是花家輝煌象征的花城,此刻慘如人間煉獄。這
……僅僅是個開始!
“殺!”七
位神王同時下令。他
們所帶領(lǐng)的七路大軍,過萬強者,紛紛降臨花城外城,掀起血雨腥風(fēng),聚集在外城的花家人不斷被屠戮。
內(nèi)城幾座較高的塔樓內(nèi),花家強者目瞪口呆看著外城,從未想過,強盛的花家,會面臨這種慘劇。滅
族之禍,很多人想到最可怕的一種情況,越發(fā)恐懼,不知所措。
花家一眾族老的臉色,也極為難看,他們當(dāng)然明白花家即將遭遇什么,很難再保持淡定。“
這如何是好?”
一位族老惶恐呢喃。花
藏山、花藏峰顧不上抹去嘴角血跡,彼此對視,都迫切想聽對方說出哪怕一條應(yīng)對之策。
然而兩人絞盡腦汁,無計可施,相對無言。
“碧月郡主……”
花藏岳這么一說,花藏山、花藏峰為之一振,仿佛看到扭轉(zhuǎn)危局的希望,當(dāng)即派人去請碧月郡主。碧
月郡主,皇族貴女。花
家與皇族聯(lián)姻的象征。
這場聯(lián)姻,不就是為了應(yīng)對今時今日這種狀況嗎。沒
過多久,面色蒼白頗為虛弱的碧月郡主,走進花家一眾族老所在的樓閣內(nèi),瞥見血流成河的殘破外城,怔在原地。碧
月郡主剛醒過來,走出花藏山的宅邸,才知花城遭遇圍攻,但做夢都想不到情況如此糟糕。“
郡主代表皇族,眼下,只有郡主能震懾這幫兇徒,為花家化解危局。”花藏山說著話拱欠身,無疑是在求碧月郡主出面。碧
月郡主趕忙道:“老祖不必客氣,既然我已嫁入花家,就是花家一員,為花家解危,理所應(yīng)當(dāng)。”花
藏山道:“那就勞煩郡主了。”
碧月郡主點點頭,一步邁到內(nèi)城上空,顯露皇族貴女應(yīng)有的自信與霸氣,大聲喝問:“大膽兇徒,可認得本郡主?”
正在外城屠戮花家人的各路強者紛紛仰臉,凝望碧月郡主。
“別傷到郡主,其他人,殺!”冰
冷話音回蕩在蒼穹下。
七位來自不同世家大族的神王恭敬行禮,異口同聲稱是。
沒有露面這位強者能讓七位神王俯首聽令,花家五位老祖馬上想到一種可能……此人代表皇族。完
了!花
藏山慘然一笑。
這一刻,這老頭兒才明白過來,皇族讓一位郡主嫁入花家,與花家聯(lián)姻,純粹在麻痹花家。“
真被飛玥料中了……”花
藏山自語。
站在一旁的花藏峰欲言又止,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沒必要去論花飛玥的對錯,該想的是,怎么才能不被滅族。另
一座樓閣內(nèi),以花逸海為首的少男少女聚在一起,小臉煞白,驚恐無措,呆呆望著外城。
“我們……別在這里待著……快逃吧……”
一個膽小的女孩快要哭了,拉扯另一個女孩。
“逃?”另
一個女孩絕望搖頭。這
座被防御法陣保護起來的內(nèi)城,已是他們花家人最后的容身之所,除此之外,無處可逃。站
在前面的花逸海,往日的霸氣,先前的戾氣,蕩然無存,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滿眼恐懼。
以前這小子敢跟沈浩死磕,不是不怕死,是認定沈浩沒膽子弄死他,認定危急時刻有人救他。現(xiàn)
在,偌大花家,人人自危,他怕死的本性,難免暴露出來。“
逸海哥,咱們能守住內(nèi)城嗎?”花逸飛嗓音發(fā)顫,也怕到極點。
“沒有強大外援,只能守得住一時。”花逸海不是愣頭青,清楚花家面臨怎能的大禍,否則他也不會害怕。
其他花家小輩兒惶恐對視。守
得住一時,意味著難逃一死。
至于強大外援,在他們看來,壓根不可能有,雖然他們年輕小,閱歷尚淺,但也能看出這次花家成了眾矢之的。貼
切的說,失去老祖宗的庇護,偌大花家已是一塊肥肉,各方勢力,乃至皇族,都要來分刮。一
群少男少女瑟瑟發(fā)抖等死。攻
陷外城的強者則踏著累累尸骨,不斷逼近內(nèi)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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