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立馬明白馬普這話背后的意思,他這意思是,馬力得死。
憑心而言,按照我的脾氣,這馬力的確該死。
倘若不是他,馬海瑞絕對不會死。
卡門八老也不會死。
但,想到他們已經(jīng)死了,再加上明天還要迎馬海瑞祖上的靈牌,倘若此時(shí)讓馬力死了,恐怕會引起村民們的反感。
為今之計(jì),恐怕只能賣一個人情了。
更重要的是,卡門村的詛咒已經(jīng)破了,肯定不能按照他們的規(guī)矩來辦事,得按照一些法律來行事。
當(dāng)即,我一把拉住馬普,就說:“行了,這事交給派出所。”
那馬普聽我這么一說,一臉的疑惑望著我,支吾道:“派…出所?”
我嗯了一聲,哪能不明白他意思,估摸著他是從未走出過卡門村,就朝李子嚴(yán)喊了一聲,“老李,你過來。”
那李子嚴(yán)立馬跑了過來,問:“九爺,有事?”
“明天你帶馬普熟悉一下外面的世界,順便再給他們找一些老師過來,教他們一些現(xiàn)代化的東西,再有就是,把馬力送到派出所去,至于警察那邊怎么判定這事,由他們說了算,誰也不能有異議。另外…。”
說著,我緊盯著馬普,“馬力的事,你知我知就行了,別讓村民們知道了。畢竟,他以后還得在卡門村生活,他子女也還在卡門村,別因?yàn)樗倪^錯,讓他的子女被村民們看不起。”
“好!”那馬普跟李子嚴(yán)異口同聲道。
話音剛落,那馬力一個勁地在我面前磕頭,嘴里不停地說感謝不殺之恩。
望著那馬力,我心里也是極度不舒服,但現(xiàn)在情勢是這樣,我也不好發(fā)作,就說:“行了,別謝我了,要謝就謝馬海瑞,倘若不是他,你就算死一萬次也不足以平民憤,倘若你真想感謝他,讓你家人日后每天三柱清香,供奉他們家祖上的靈牌吧!”
“好!”
那馬力二話沒說,立馬對著我再次磕了幾個頭。
我嘆息一聲,也不想在這事上面糾結(jié),就問馬力:“知不知道我朋友在哪?”
“就在我家。”那馬力一邊說著,一邊爬起來,領(lǐng)著我朝他家走了過去。
我眉頭緊鎖,在他家?
這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而他邊上的李子嚴(yán)等人,也是一臉的震驚,那梅天機(jī)更是滿臉的郁悶,嘀咕道:“這…這…這就尷尬了,蘭老估計(jì)翻遍整個銀川都找不到他們了。”
我一聽,嘴角抽搐了一下,以蘭老的本事,卻在銀川找不到三個人,估摸著蘭老心里也是郁悶的很,更重要的是,蘭老要找的人就在卡門村。
這…這特么就如梅天機(jī)所說的那般,尷尬的很。
不過,此時(shí)我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朝馬力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在前邊帶路,我則直接跟了上去,那李子嚴(yán)、李不語、梅天機(jī)、梅苗苗、魏八仙、小薇以及馬普三兄弟也跟了上來。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馬力家趕了過去,那些村民則一直沉侵在破除詛咒的喜悅當(dāng)中。
路上,我壓低聲音問了李子嚴(yán)一句,問他身上的玄學(xué)是否隨著破除詛咒而消失,令我松口氣的是,那李子嚴(yán)說,他身上的玄學(xué)不算是卡門村的真正玄學(xué),而是借助外力,也正因?yàn)檫@個原因,即便卡門村的詛咒破除了,他跟李不語的本事,沒受到絲毫影響。
聽著他的話,我大致上查看了一下自身的情況。畢竟,用李子嚴(yán)的話來說,我也算是卡門村的村民。
邪乎的是,我身體沒任何不適,相反,倒覺得體內(nèi)好似多了一股什么東西,那東西熱乎乎的,像是烈酒過后的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九爺,你沒事吧?”那李子嚴(yán)一直跟在我旁邊,見我沉著臉,朝我問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事,便徑直走了上去。
很快,我們一行人來到馬力家,徑直走了進(jìn)去,在他的帶領(lǐng)下,我們穿過一條幽靜的小巷,最終在柴房前邊停了下來。
“村長,他們就在里面。”那馬力打開門鎖,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瞪了他一眼,推開門,抬步走了進(jìn)去,那馬力則立馬將柴房的燈打開,入眼是步陳言、陸秋生以及馬尚發(fā),他們?nèi)吮晃寤ù蠼墸炖锶粓F(tuán)白布,精神狀態(tài)極差,處于昏迷狀態(tài)。
尤其是馬尚發(fā),他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滴從額前往下溢了出來。
一看到他們?nèi)耍颐嫔荒郎?zhǔn)備上前。
陡然之際,從他們背后走出一道身影,定晴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許雨晴,她一襲紅色長裙,左手拎著一把菜刀,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煞是妖媚。
“陳九!”那許雨晴冷笑一聲,手中的菜刀朝陸秋生脖子伸了過去,冷聲道:“意外嗎?”
我緊盯著她,淡然一笑,“你敢傷她一根汗毛,我會滅你全家。”
說話間,我緊了緊手中的火龍純陽劍。
憑心而言,對于許雨晴的威脅,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罷了,絕對可以在她下手之前便弄死她。
而那許雨晴好似看穿我的想法了,冷笑連連,緊盯著我:“陳九,別以為普通人就好欺負(fù)。”
我有些不懂她意思,正準(zhǔn)備開口,那梅天機(jī)陡然拉住我手臂,沉聲道:“這房間四周被她布置了大量的磁鐵。”
嗯?
磁鐵?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正準(zhǔn)備開口,就聽到梅天機(jī)開口道:“我們玄學(xué)人士最忌諱的是磁鐵。”
“為什么?”我忙問。
他解釋道:“磁鐵能影響氣場,而玄學(xué)人士所施的任何法門,都是根據(jù)當(dāng)?shù)貧鈭龆ǎF(xiàn)在周邊的氣場受磁鐵影響,想要施展任何法門,勢必會出現(xiàn)紊亂,甚至?xí)霈F(xiàn)自己打自己的現(xiàn)象。”
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磁鐵對玄學(xué)人士影響這么大。
但,想想也對。
玄學(xué)人士的確是利用氣場,而磁鐵對氣場的確有影響。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倘若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普通人只要帶足磁鐵,可以無視任何玄學(xué)人士?
想到這個,我朝梅天機(jī)望了過去,還沒來得及開口,那許雨晴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冷聲道:“陳九,我不過是為了生活,想要拿下一份訂單而已,甚至不惜自降身份陪你睡覺,為什么你就是不幫我啊!”
最后一個啊字,她是歇斯底的喊出來的。
或許是喊得聲音過大,她頭發(fā)有些凌亂,整張臉顯得有些猙獰。
看著她,我心里特別不是滋味,早些年,她給我的印象極好。誰曾想到,這才幾年不見,變化已經(jīng)如此之大。
不過,我卻能聽出來,她語氣中對生活的絕望。
呼!
深呼一口氣,我淡淡地盯著她,輕聲道:“放開他們,你自行離開,我既往不咎,倘若…你敢動手,后果自負(fù)。”
她手中的菜刀朝我指了過來,厲聲道:“陳九,你以為在這房間,你們的那些本事有用嗎?”
說完,她手中的菜刀,猛地朝空中扔了過去。
不待我有所動作,只聽到哐當(dāng)一聲,整個房間陷入一片白色,漫天飛舞的石灰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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