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老秀才的家,我將葬經(jīng)上發(fā)現(xiàn)的話告訴他,他笑了笑:“沒看出來吖,你子福氣不少!”
我傻笑一聲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問,“倘若真是冤死,該怎么辦?”
“替他伸冤,然后將實情在死者的墳前出來,再用三牲祭奠他,若死者愿意放過你,你用艾草洗澡七天,身上的煞泡應(yīng)該可以消了,老夫也不知道這個法子行不行,具體還要看死者愿不愿意放過你。”老秀才捋了捋胡須。
隨后,我又問了老秀才一些事,他都一一的解答,待我從他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就給老秀才留下我身上僅剩的幾十塊錢,畢竟他沒什么經(jīng)濟來源,錢對他來很重要。
回到家里,我簡單洗涮一番,吃了一個早餐,帶著郭胖子就往李村跑去,準(zhǔn)備查清死者的冤情。
跑了多分鐘的路程,我們抵達李村,剛到村口,我就有了不祥預(yù)感,李村內(nèi)的氣氛很詭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味。
往前走幾步,就看到堂屋的門頭上掛著白色的綢布,醒目的‘奠’字貼在門頭正中央。
誰又去世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抬步帶著郭胖子進了村。
剛進村口,七八名婦女沉著臉就圍了過來,將我們團團圍住,一看這陣勢,我更加納悶了,正準(zhǔn)備話,被郭胖子搶先了,他:“九哥,沒看出來啊,你成了婦女之友啊!”
他這話一落地,那七八名婦女臉色沉得更深了,從地面撿起石塊就往我們身上砸,嘴里怒吼著:“賠我男人,都是你這雜種害的,竟然還有臉來我們村子。”
我們一手護著頭,一邊:“大姐,有事好好,到底是誰死了?”
“你竟然還假裝不知道,砸,給我死里砸!”領(lǐng)頭的那婦女怒吼一聲,也不知道從哪里摸了一把菜刀出來,朝著我們這邊就扔了過來。
有時候我對郭胖子真的無奈了,被人拿石頭砸著,這家伙還流著口水,雙眼賊溜溜地盯著領(lǐng)頭婦女的ing部,眼瞧那菜刀就扔到他身上,居然毫無反應(yīng)。
我猛地將他一推,菜刀不偏不倚的砸在我后背,好在我運氣較好,只是被刀背擊中。
“草!你t死啊,想女人就去鎮(zhèn)上發(fā)廊!跟我來!”我怒罵一句,就往村里跑。
郭胖子木訥的點了點頭,跟在我身后,嘴里嘀咕道:“九哥,你干啥了?”
“啥也沒干啊!”我一邊朝村里跑著,一邊解釋著,東躲**的跑了好幾分鐘,李建民的房子出現(xiàn)在我眼前,啥話也沒,拉著郭胖子就鉆了進去,順手就把門帶上。
“狗雜種,有事你別出來,等郎高所長來了,看你這殺人兇手怎么躲!”領(lǐng)頭那婦女在門外謾罵著。
“大姐,到底發(fā)生啥事了,你好歹讓我明白個事啊!”我一肚子納悶,完沒弄明白發(fā)生啥事,無緣無故被人罵一頓不,還被石子砸的渾身是傷。
“走,等會自然有人來收拾那個狗雜種!”領(lǐng)頭婦女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招呼幾名村婦就走了。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問個明白的時候,李建民走了過來,一看到我們躲在在他家,愣了愣,滿臉堆笑的:“陳八仙,您咋來了,我正打算去坳子村找您問點事呢?”
“這位是?”李建民看向郭胖子問我。
“我朋友,也是八仙!”我介紹一聲,找一條凳子坐了下去,就問他:“咋回事?你們村子誰死了?”
李建民給我們倒了一杯熱開水,在我們身上打量了一眼,“你真不知道誰死了?”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李哈子死了,那些假仙都是你害死的!”
“我t幾天都在坳子村,怎么害死他?”我當(dāng)即就火了,語氣有點沖:“誰造的謠?”
“您先消消氣,這事也是有原因的!”李建民尷尬的笑了笑,:“您那天走后,李哈子一直躺在床上,剛開始只是腿腳無力,再后來渾身長滿水泡,他家媳婦就送他去鎮(zhèn)里的醫(yī)院,醫(yī)生是毒瘡,給他開了一點藥,回家擦藥沒兩天就嗝屁了,他外甥將那醫(yī)生關(guān)在派出所審問一番,又拿那藥去藥管所化驗,兩者都沒問題。”
到這里,李建民喝了一口水,歉意的看了看我,繼續(xù)“這人才四十多歲就死了,肯定要找原因,他外甥也是個能人,就在縣里找來幾名法醫(yī),一檢查,是死于芽孢桿菌感染,我們農(nóng)村人哪知道這什么菌是什么玩意,就問那法醫(yī),法醫(yī)這玩意一般長在死人身上。”
“最近我們村子附近除了我爹也沒死別的人,他媳婦就懷疑到我們家頭上,來這事跟您也扯不上關(guān)系,都怪我那三弟,經(jīng)不住李哈子媳婦的嚇唬,就把晚上的夢了出來。”
“什么夢?”我問。
“到這個夢,我也正打算去找您,我們?nèi)值芴焯焱砩隙級舻酵粋夢!”李建民在我身上打量一眼,“我爹在夢里跟我們,他死的很冤枉,要找人下去陪他!”
“找誰下去陪他?”我心頭一緊,死者果然是冤死的。
“你!”李建民脫口而出。
“為什么?”我問。
“我爹在夢里沒原因,只要找你下去陪他,李哈子的媳婦一聽這話,就您在棺材上動了手腳,讓我爹在陰間過不得安生,因為忌憚您妖法高強不敢找您報仇,才將她男人害死,昨天晚上已經(jīng)給郎高所長打電話了,估計過會兒功夫就要來了。”李建民解釋道。
“我草!好豐富的想象力,不寫浪費人才了。”我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這t什么事,自己惹了一身煞泡不算事,還特么背上一個殺人兇手的名頭,當(dāng)即就怒問:“其他假仙死了沒?”
“沒有,不過也快了,身上爛的不像樣子了,渾身上下臭的要死,估計活不了幾天!”李建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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