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床上的程程，面色沉重的：“她是我女朋友，我不能不管她！”

    完，沒再搭理郭胖子，他對程程意見一直挺大的，也不曉得程程哪里得罪他了，在我想來可能是程程母親的原因，畢竟‘駱寡’出去在哪里都不好聽，有些傷風敗俗。

    “九哥。”郭胖子叫住我，驚訝的問：“她啥時候成你女朋友了？”

    “在學校的時候，她跟朱開元是假扮情侶！”我一邊著，一邊翻開程程的眼皮看了看，她整顆眼珠很怪，除了中間有些黑云，其它位置是白色的，那種白就像魚肚白，看著有些恐怖。

    翻完眼皮，我又看了看她四肢，也有些奇怪，她四肢上的經脈彎曲的非常厲害，有些地方的經脈甚至凸了出來，而且，特別冰涼。

    我直起腰，對郭胖子，“我去找朱開元打探一下她的身世，你在家好好看著她，若她有啥異常反應，你就在她床頭燒清香黃紙、記住每次只可點燃三柱清香，燒多了會引來其它鬼魂野鬼的搶奪，情況會變得更糟。”

    郭胖子嗯一聲，：“好叻，你去吧！”著，他拿出手機，坐在凳子上玩著手機，看他那一臉in蕩的樣子，應該是跟張媛媛那護士在聊QQ。

    我招呼他別光顧著看手機，記得照看程程，便出了門，句話心里，看著這繁華的縣城，我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別看只是一座縣城，這里面的有錢人挺多的，好幾個能在湖南省內排的上號。

    有人，有錢人多了能帶動一個縣城的經濟發展，在我看來，有錢人多了，那個地方的法律威力就變得薄弱了，一些富二代憑借著家里的那些錢，肆意妄為，有時弄出點人命案子，也是用錢來擺平，造就了不少人冤死。如果有的選擇，我寧可一輩子待在鄉下，至少，那里的民風淳樸，不會出現縣城這般現象。

    在馬路上游蕩了一會兒，我直接奔到先前的區，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沒再幻想著單靠自己進入這高檔區尋找朱開元，我點燃一根煙蹲在區大門的左側，等著朱開元出現。

    連續抽了好幾根煙，也沒見著朱開元出來，反倒是從區出來的一些老奶奶見我蹲在那，遞了不少零錢給我，：“伙子，看你年輕力壯的咋出來行乞了，給你點錢買身衣衫，找份工作，別再出來行乞，咱們不能做社會的寄生蟲，要對得起這個國家。”

    我沒有拒絕那些老奶奶的好意，她們給的錢，我一一收下了，并承諾一定會找份好的工作。倘若拒了她們的好意，不但會傷到她們的心，還會礙著她們積陰德。

    待她們走后，我在周圍轉了一下，找到一個看上去比較可憐的乞丐，將那些錢給了他，然后回到區門口繼續等待朱開元，除了死等，我沒有其它法子。

    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肚子餓的咕咕叫，朱開元從區內走了出來，見我蹲在那，他走了過來，吃驚的問：“陳九，你不去救程，蹲在我們區門口干嗎？”

    蹲的時間有些長，腿腳有些發麻，站起身后，險些摔了一跤，好在他扶住我，：“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直奔主題，：“我想跟你打探一下程程的身世，要最真實的，你知道嗎？”完，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幾聲，這也沒辦法，我在這區門口蹲了一整天，怕跟他錯開，別米飯，就連一口水都沒喝。

    他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程的身世，我知道一些。不過，看你餓的頭暈眼花的，先去吃頓飯再細吧！”

    我點了點頭，好，他想帶我去高檔一些的酒店，我摸了摸口袋僅剩的三百來塊錢，尷尬的笑了笑，就：“去排擋吧，吃的飽些。”

    朱開元或許看出來我的尷尬，也沒啥，我們倆找了一間排檔，點了三個菜，沒敢多點，主要是怕等會埋單的錢不夠。

    吃飯的時候，我沒話，埋頭就吃，餓了一天，那種感覺有些不好受啊，腸胃好像被掏空一般，只想盡快補充一些食物進去。

    飯后，我點燃一根煙，問他要煙不，他擺了擺手，問：“你想知道程的什么事？是不是對她的病情有好處？”

    我深吸一口煙，看了他一眼，他身前的碗筷沒動一下，想必是嫌棄排檔的飯菜吧，這也沒辦法，有錢人的生活跟咱們窮人沒法比，我也沒在意這些東西，就問：“程程是她父母親生的嗎？”

    他明顯的愣了愣，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問我，“為什么會這樣？”

    “我現在有兩個猜測，……。”我將對郭胖子講的那些跟他盤講了出來。

    他聽后，沉思了一會兒，問我要了一根煙，點燃，深吸幾口，待整支煙快燃燒完的時候，他猶豫了一會兒，沉聲道：“你們猜測的挺對，程程的確不是林阿姨親生的，林阿姨年輕時也的確是‘駱寡’，這事我怕影響程的形象，一直沒有對外。”

    “她自己知道嗎？”我問。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她一直單純的就像個孩子，外面有些風言風語，也沒當一回事，她一直堅信林阿姨就算是‘駱寡’也應該是有難言之隱，可，事實真的好殘酷，林阿姨年輕時，完是圖一時之快，后來遇到她爸才收了心，安安心心地被包養起來。”

    “那林萬茹為什么要收養程？以她的性子沒這么好心吧？”我疑惑的問。

    “具體啥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倒是聽我媽偶爾提及過，她，林阿姨年輕時做‘駱寡’，損了身子，后來導致不孕。一個被包養的三，單憑身子肯定留不住男人的心，她便在外面弄了一個孩子回來，一番演戲后，就是她跟程叔叔的女兒，唉！可憐的程，她一直被瞞在鼓里。”著，朱開元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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