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水桶的反應(yīng),我頭皮一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我深呼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雙眼朝白繩看了過去。
只見,那白繩上面的兩條黑線已經(jīng)進(jìn)入木桶內(nèi),里面的河水像被燒開了一般,不停地冒泡,也不曉得咋回事,那水泡大不一,大的有半個拳頭大,的只有黃豆那般大。
“九哥,現(xiàn)在咋辦?”郎高走到我邊上,話都開始打結(jié)了。
我想了一下,就這種情況而言,毫無疑問是墓**兩名死者在作怪,就:“先看看情況再。”
“那夫妻倆怎么弄?”郎高朝邊上瞥了一眼。
“應(yīng)該只是被嚇住了,問題不大。”我回了一句,雙眼一直盯著木桶內(nèi)的反應(yīng),就發(fā)現(xiàn)那木桶內(nèi)反應(yīng)愈來愈強,不少水溢了出來,而先前那白繩一端居然完的變成了黑色。
這讓我整個心都沉了下去,瑪?shù)拢催@情況要出事啊!
當(dāng)下,我也顧不上其它,就讓郎高站在夫妻倆面前,目的是借他身上的皇家之氣,護(hù)著夫妻倆,別讓他們有生命危險,而我則將先前軟下去的火龍純陽劍點燃。
剛點燃火龍純陽劍,按照我的打算是直接朝水桶內(nèi)丟過去,畢竟,這紙扎的火龍純陽劍祭拜過神明,多少有點靈氣在里面。
哪里曉得,還沒扔過去,那火龍純陽劍的火焰,陡然熄滅了,嚇得我連忙朝后退了兩步。瑪?shù)拢@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會埋著這種玩意,這特么不是要人命啊!
我心頭一狠,一件不行,那就八件一起上。
于是乎,我將燒了一半火龍純陽劍撿了起來,又將先前扎好的暗八仙悉數(shù)弄了過來,然后將暗八仙圍在木桶邊上。
讓我怪異的是,剛擺上暗八仙,那水桶的反應(yīng)陡然慢了下來,特別是里面的河水,就像往里面撒了膠水一樣,不到三秒鐘時間,便靜了下來。
見此,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這暗八仙應(yīng)該有點有用,沒有任何猶豫,立馬點燃火龍純陽劍,又將暗八仙的其它紙扎品悉數(shù)點燃。
瞬間,暗八仙燃燒其熊熊大火。
隨著大火燃起,整個水桶宛如被定住一般,就連白繩上的黑線也慢慢淡了下去,而木桶內(nèi)的河水,也逐漸平靜下來。
大概過了一分鐘的樣子,河水徹底沉淀下去,我大致上看了一下時間,好像是57秒,也就是陽勝陰,上面那口棺材為大。
弄清楚大后,那郎高問我,那夫妻倆咋整。
我走過去探了一下夫妻倆的鼻息,有氣,又探了一下他們心跳跟脈搏,跟正常人無異,令人郁悶的是,夫妻倆的面色格外扭曲,我試探性地喊了他們幾聲,壓根沒任何反應(yīng),一直跪在地面。
“九哥,再這樣下去,這夫妻倆會不會…”著,他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意思是夫妻會死。
我:“放心,從目前情況來看,應(yīng)該沒事。”
我這樣,是因為先前木桶起反應(yīng)時,并沒有什么特殊東西靠近他們,絕對沒啥大問題,只是,這夫妻倆所干的事,太特么缺德了,遭此懲罰,也是應(yīng)該。
實話,我有辦法讓他們在三分鐘內(nèi)醒過來,但是,我不想幫他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這人比較記仇,那夫妻倆做了壞事,就該得到懲罰。
就這樣的,我也沒理會那夫妻倆,便點燃三柱清香,又祭了一番神明,待清香燃燒到一半時,那郎高問我點清香干嗎,我破除墓**的煞氣,將尸體搗鼓出來。
他哦了一聲,就問我先前水桶是怎么回事。
坦誠,我也不出來個所以然,不過,我心中有個想法,那便是這墓**的死者煞氣極重,要不然,先前分死者大時,不會發(fā)生那種事。
遇到這種情況應(yīng)該咋辦?
我目前有兩個打算,一是用這三柱清香試下深淺,二是打算再搗鼓一些暗八仙出來,當(dāng)然,如果第一種方法能奏效最好。
于是,我將心中的打算告訴郎高,讓他站在墓穴邊上別亂動,別亂話。
我與郎高話的時候,那向水琴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忽然走了過來,了一句讓我摸不清頭腦的話,她:“陳宮主,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別太賣力。”
聽著這話,我感覺莫名其妙的,就問她為什么,她搖搖頭,也不話,朝夫妻倆走了過去,在夫妻倆邊上坐了下去,掏出女式香煙抽了起來。
見此,我有心去問幾句,不過,天色已經(jīng)完黑了下來,我急著搗鼓尸體的事,也沒去問她,便朝墓穴作了幾個揖,然后將手中的一根清香插在西北方,(這柱清香代表三煞方,有避煞的效果。)一根清香插在墓穴的正前方,剩下的一根清香,按照規(guī)矩,應(yīng)該裹上死者的名字,然后將清香插在墓穴的東南方。
但是,考慮到墓**煞氣重,要是就這樣下去,恐怕會招來一些事。
考慮一番后,我找來一根竹杖,將清香綁在竹杖上,最后將綁清香的繩子留一端到竹杖末端,只要將清香送到死者嘴里,拉一下繩子,那繩子則會自動散開。
弄好這一切,我一手拿著竹杖,一手放于胸前,雙眼直視墓穴,由于天色已經(jīng)完黑了,看不清墓**的情況,我讓郎高點燃一支蠟燭照著墓***我則在墓穴邊上念了一長串《往生咒》。
我怕死者煞氣過重,足足念了半時,方才放下心來,心中不由有點想陳二杯,要是那子在,估計唱一首夜歌,完可以鎮(zhèn)住這里面的煞氣。
可,現(xiàn)在陳二杯沒在這,只好念一長串的《往生咒》。
待念完《往生咒》,我深呼一口氣,雙手緊握竹杖,緩緩地朝墓**伸了過去。
或許是太緊張的緣故,我手臂上冒出細(xì)微的汗水,就連手臂也跟著抖了起來,那郎高好似看出我很緊張,就:“九哥,只是插一株清香而已,你干嗎這么緊張?”
我微微一愣,扭頭瞥了他一眼,低聲道:“只有一次機會,要是沒插進(jìn)死者嘴里,會招來死者反感,要是死者怨氣過重,我們這些人恐怕都會跟著倒霉。”
“這么嚴(yán)重?”他詫異道。
我點點頭,也不話,緊了緊手中的竹杖,緩緩地遞了過去。
就在這時,那向水琴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猛地朝我這邊跑了過去,看那架勢,好像是想搶我手中的竹杖。
我懵了,徹底的懵了,她這是怎么了?立馬朝郎高喊了一聲,“攔住她!”
不待話音落地,那向水琴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二話沒,一腳踹在我腰間,手頭上朝我手中的竹杖伸了過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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