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怔,詫異道:“您老也是抬棺匠?”
完這話,我立馬搖了搖頭,不可能,以他的身價,怎么可能抬棺,再,就算他真是抬棺匠,怎么可能抬出偌大的家底。
那中年男子一聽我的話,皺了皺眉頭,“什么抬棺匠?”
我有些懵了,他居然不知道抬棺匠,等等,同樣是身上有死氣,除了我們抬棺匠,還有一種人,身上也有死氣。
當(dāng)下,我瞥了那中年男子一眼,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您老以前是盜墓的?”
他點點頭,疑惑道:“怎么,你不是盜墓的?”
我搖了搖頭,“子是抬棺匠,也就是替人抬抬棺材,偶爾也會替人辦些喪事!”
“不可能!”他驚呼一聲,“我們家瑜兒怎么可能會看上你,若你盜墓的,可能有家底,我們家瑜兒一時走眼,或許會看上你,但你若是抬棺的,那可是民工啊,以我們家瑜兒的心性怎么可能看上你?”
我苦笑一聲,來想,我跟顏瑜只是普通朋友,考慮到現(xiàn)在住在瑜兒房間,若不是男女朋友,估摸著會把趕了出去。
念頭至此,我連忙:“愛情這事,誰能的清楚呢!”
他微微一笑,“不錯,愛情這事,誰也不清楚,暫且相信你是抬棺匠,不過,有個問題,我先前就想問你了,你身上怎么會有那么重的死氣,要知道死氣這種東西,接觸的死人愈多,身上那股死氣便會愈多,你年紀,身上死氣怎么那么重?”
對于這一點,我也沒隱瞞他,就:“子十八歲開始干抬棺匠,目前在這一行干了快三年,接觸的死者頗多,有些死者身上怨氣重了一些,這才導(dǎo)致子身上死氣重,倒是您,在床上躺了數(shù)年,身上的死氣怎么還會如此重?”
聽完我的話,他哈哈一笑,“不錯,我喜歡你子話這么直白,也不瞞你,我年輕那會,經(jīng)常去大6那邊盜墓,盜取一些值錢的東西,便會倒賣出去,久而久之,身上也沾了一些死氣,至于死氣為什么會這么重,這源于一口特殊的墓,也是這墓令我在床上癱瘓了十年。”
“不是那女人害的?”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他搖了搖頭,“那女人有什么資格害我,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家,眼里只有錢,我年輕那會身邊大把大把的錢,她有什么理由害我,至于現(xiàn)在么!”
到這里,他頓了頓,冷笑道:“現(xiàn)在我若能起身,第一件事便是弄死那女人跟她的野男人。”
“既然如此,您老怎么不跟她離婚?”我連忙問了一句。
他一笑,“我倒是想離婚,也曾讓顏瑜把離婚的事鬧到法院,但那女人在法官面前大肆宣揚一番自己的好,到頭來,婚沒離成,她反倒得了一個名譽,媒體評她為,絕世好媳婦。”
“為什么啊!”我驚呼一聲。
他冷笑連連,“那女人心計頗重,當(dāng)年在法院,她自己不畏艱辛照臥病在床的丈夫數(shù)年,但丈夫為了不分家財給她,愣是要離婚,法院判定我們不能離婚,待我百年后,那女人能分得我三分之二的家財。”
“我草!”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他苦笑一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女人這些年在外面的關(guān)系頗好,再加上她野男人的勢力,將黑變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憐我們家瑜兒,為了我,這些年一直受那女人的氣。”
著,他扭頭看向我,“九,在這里,我懇求你一件事,切莫讓瑜兒再受半點委屈。”
我重重地點頭,“您老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給她氣受,即便是那女人,也是如此。”
完,我把白天生的事,跟他了出來。
他聽后,哈哈大笑起來,“打的好,照我,應(yīng)該往死里打,這種女人活著就是禍害!”
我尷尬的笑了笑,也沒話。
隨后,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都是一些關(guān)于顏瑜的事,大概是凌晨兩點的樣子,我告別那中年男子,從他房間退了出來,躡手躡腳回到顏瑜房間,剛進門,原黑暗的房間,一下子就亮了,那顏瑜依靠在床上,雙眼緊盯著我,手里舉著一張紙條:去找我父親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也沒隱瞞,就把跟她父親聊天的內(nèi)容了出來。
她聽后,柳眉微蹙,寫道:“我爸就那樣,他的話,你別信。”
“為什么?”我疑惑道。
她寫道:“他不是盜墓賊,也就是給那些盜墓賊打打下手,并沒有盜什么墓!”
我一怔,驚呼道:“不可能,他身上死氣那么重,僅僅是打下手不可能有那么重的死氣。”
她面色一變,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兒,寫道:“那是因為他進過一個墓,身上的死氣才會那么重!”
“什么墓啊!”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她搖了搖頭,也不寫什么,躺在床上,又朝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讓我睡在她邊上。
見她這樣,我也沒問下去,摸了摸后腦勺,:“不用了,我在你電腦前面趴一晚上就好了。”
完,我徑直朝電腦臺走了過去,趴在桌面,或許是太疲乏的緣故,不到幾分鐘時間,我睡了過去。
當(dāng)我醒過來時,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揉了揉眼睛,扭頭朝床邊看了過去,就現(xiàn)那顏瑜不在床上,床頭的位置,有一份早餐以及一張紙條。
我走了過去,拿起紙條一看,上面寫的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大概中午回來,你在我房里,哪也別去,林嫂會給你送中飯。”
我皺了皺眉頭,那顏瑜昨天才受傷,怎么今天一大清早就出去了,這對她傷口不好啊!
我嘀咕幾句,掏出手機想給顏瑜打個電話,一看,瑪?shù)拢謾C沒信號,這讓我差點沒抓狂,隨意的洗簌一番,又匆匆吃了一些早餐,就準備到三樓去找顏瑜的父親,想跟他聊聊。
畢竟,在這家里,也就那中你男子對我態(tài)度不錯,那林嫂,對我的態(tài)度一直是愛理不理的樣子,至于顏瑜的后媽,我估摸著她恨不得活撕了我。
當(dāng)下,我收拾一番,關(guān)上門,正準備朝三樓走去,一道身影攔在我面前,是一名女人,二十五六歲的年齡,一綹靚麗的黑如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峨眉,一雙麗目勾魂攝魄,秀挺的瓊鼻,雙頰微微泛紅,如雪玉般的肌膚,身材曼妙纖細,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桖加一件淡藍色的披風(fēng),下身一條黑色的緊身褲,整個人給人一股清麗脫俗的感覺。
一見這女人,我腦子立馬閃過一個念頭,應(yīng)該是顏瑜的姐姐,顏瑾。
“去哪?”那顏瑾的聲音很清脆,宛如黃鶯般好聽,語氣中充斥著很重的疑惑。
按遇到這樣的美女,一般男人都會和聲和氣地話,但想到她母親的潑辣勁,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去哪你管的著么?”
那顏瑾微微蹙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哦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也不再話。
這讓我愣了一下,這女人咋回事?這么好話?這與她母親相比,簡直是判若倆人啊,正準備問幾句,那女人停了下來,扭頭瞥了我一眼,淡聲道:“我過來是告訴你,顏瑜妹妹在外面會遇到危險,你最好趕緊過去。”
“什么危險?”我心頭一緊,連忙問。
“我媽叫了人,準備在中環(huán)對她下手。”
言畢,她微微轉(zhuǎn)身,渡步朝三樓走了過去。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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