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這個主意,我點燃黃紙,燒了起來。
按照我最初的想法,這次燒黃紙,肯定會遇到一些怪事,但,令我沒想到的是,燒黃紙時,毫無任何風(fēng)吹草動,就連微風(fēng)都沒有。
最讓我不能釋懷的是,就在黃紙燒完的一瞬間,那些黃紙灰呈螺旋狀朝半空中飄了過去,與此同時,謝雨欣也悠悠然地醒了過來。
看著這一切,我大腦是懵的,壓根不知道怎么解釋這一切。
先那謝雨欣,我之所以會把悶著頭想把走七做完,完是因為我已經(jīng)無計可施了,只能按著走七的儀式,先把整個儀式走完,也算是對謝雨欣有個交待。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僅僅燒了一些黃紙,這謝雨欣居然醒了過來,而且觀其臉色,好似比先前好了不少。
當下,我立馬走了過去,問她:“雨欣,你剛才是怎么回事?”
她抬頭瞥了我一眼,又迷迷糊糊的撓了撓后腦勺,:“做了一個夢。”
“夢?”
我疑惑道。
她嗯了一聲,“我夢見自己身處一片血海之中,四周是孩,他們要吃我,瘋狂地撕咬我,到后來,我聽到一個聲音要我跪下去,我就準備跪下去,可…可…可我一雙腳被那些孩死死地抱住,根跪不下去。”
到這里,她頓了頓,繼續(xù)道:“就在這時,我感覺身邊有了一點暖意,特別暖,而那些孩好似挺害怕那股暖意,一個個跑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在血海里,我拼命游,拼命游,就快到岸邊時,就醒了過來。”
聽著這話,我稍微想了一下,立馬明白,看來不是什么燒黃紙起了作用,到底,還是先前的純陽劍法起了作用,而她嘴里的一點暖意,應(yīng)該就是純陽劍法所致。
如此真是這樣,我腦子又多了一個疑惑,她為什么沒有呼吸。
那謝雨欣給我的解釋是,她在夢里,有個男孩一直捂住她鼻子。
聽到這里,雖覺得匪夷所思,但既然是從她嘴里出來的,應(yīng)該可信。
當然,至于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無法得知,估摸著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畢竟,我不是她肚里的蛔蟲。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她當時對我的這番話是騙我的,她當時的確是夢到自己身處血海之中不假,身上有孩咬她也不假,可,她卻隱瞞了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
因為那件事,我跟郎高差點反目成仇。
但,于那時候的我來,謝雨欣醒了,便明這走七算是可以告了一個段落,就拉著她直接朝最后面那個法壇走了過去,打算把做七這個儀式走完。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到達法壇邊上,那謝雨欣陡然停了下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鄭老板媳婦,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溢了出來。
我有點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哭啥!
難道…。
不可能吧!
就在我愣神這會,那謝雨欣嘴里喃喃道:“媽,媽,媽!”
聽著這話,我渾身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怎么回事,怎么會無緣無故地完好了?
要知道,她醒過來后,我以為她僅僅是身體醒了,精神還是比較紊亂,但聽到她叫媽時,我徹底懵了,難道,她已經(jīng)好了,就連記憶也完整如初了?
當下,我顫著音,問了一句,“雨欣,你好了?”
她嗯了一聲,也沒話,眼睛卻一直盯著鄭老板媳婦看。
鄭老板媳婦應(yīng)該是感受到有什么目光盯著我,也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瞬間,母女倆就這么對視著。
足足過了一分鐘的樣子,那謝雨欣歇斯底地喊了一聲,“媽!”
這一聲媽,叫的是那么撕心裂肺,叫的是那么辛酸,就連我在邊上聽著,都有些動容了。
因為,我太明白這一聲媽,飽含一個女兒對母親的愧疚,十幾年了,足足十幾年了,總算叫了出來。
“女兒,我的女兒!”
鄭老板媳婦也是方寸大亂,一雙手不停地朝前探了過去,好似想要觸摸到謝雨欣。
那謝雨欣一見自己母親這樣,撒開步子就要往田埂那邊跑,我一把拽住她手臂,沖她搖了搖頭,:“還不是時候。”
而那邊的鄭老板媳婦,摸摸索索地就要下稻田,好在邊上的梨花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干嘛啊,做七還沒弄完,你就這樣下去,會害死我九哥哥。”
那鄭老板媳婦忙:“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話間,她死死地拽住梨花妹手臂,緊張道:“我剛才聽到了我女兒的聲音,是不是我女兒已經(jīng)好了?”
這話的時候,即便站在稻田內(nèi)的我,都能聽到她聲音明顯在顫抖。
“是!”梨花妹嗯了一聲,也沒再話,一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有些好奇,這梨花妹看我干嗎呀,陡然,那謝雨欣動了一下,我才回過神來,搗鼓老半天,梨花妹這是吃醋了,原因在于,我一直拉著謝雨欣的手。
醉了,醉了,真的醉了。
這梨花妹吃醋當真是無處不在。
當下,我立馬縮回手,沖她尷尬的笑了笑,那梨花妹這才收回眼神,跟鄭老板媳婦了幾句悄悄話。
我也沒心情去理會梨花妹跟那鄭老板媳婦在啥,畢竟,我還得把做七弄完。
于是乎,我朝謝雨欣了一句,“雨欣,如今你徹底恢復(fù)了,也算是大好事,只是,做七這些東西都擺好了,你認為是繼續(xù)把做七弄完,還是就此罷手?”
我這樣問,也是讓她自己選擇,畢竟,做七的最終目的就是替謝雨欣贖罪,如今才做完走七,她便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后續(xù)的儀式,要不要做,完看她的意思。
她聽我這么一問,立馬點頭道:“做完。”
我有點好奇了,按她已經(jīng)徹底好了,應(yīng)該不會提出做完才對啊,我剛才甚至已經(jīng)想好怎么勸她做完了,而現(xiàn)在,她一口答應(yīng)下來,反倒讓有點不適合,就問她原因。
她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沉聲道:“你能看到自己的壽元嗎?”
我有點懵,看到自己的壽元,什么意思?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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