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長聽我這么一問,微微一笑,淡聲道:“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想問你一句。”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他也沒客氣,徐徐開口道:“是這樣的,五年前陳浩北的事,在我們村子鬧的沸沸騰騰,我們村子更是因為這件事,落選了,我希望你能把當(dāng)年的事弄清楚,還我們村子一個清白。”
嗯?
五年前的事,還有這份隱情在里面?
當(dāng)下,我忙問:“什么落選了??”
村長坐了下來,又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我也跟著坐了下來,而房間那些村民們各自找了凳子,圍著茶幾坐了下來,陳忠國則給每個村民倒了一杯茶水。
“陳先生,事情是這樣的,當(dāng)年ZF打算在我們牛頭村跟隔壁牛尾村,選一個村子作為重點扶植村子。原本吧,我們村子已經(jīng)勝出了,但,就是因為陳浩北的事情,我們村子落選了,而現(xiàn)在牛尾村的經(jīng)濟(jì)已經(jīng)領(lǐng)先我們村子的經(jīng)濟(jì)幾十年了,家家戶戶都開奔馳寶馬了,再瞧瞧我們村子,勉強(qiáng)混個溫飽。”村長深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說完這話,村長臉上盡是疲憊之色,而邊上那些村民們一個個也是嘆聲嘆氣。
聽著這話,我瞥了一眼陳忠國,沒想到陳浩北的死,還牽連著這事。而現(xiàn)在看村民們對陳忠國的態(tài)度,絲毫沒有埋怨的意思,相反還是特別的敬重。
由此可見,這個村子的村民對抬棺匠敬重到何種地步了。
畢竟,當(dāng)年的事,令這些村民們失去了優(yōu)越的生活。即便陳忠國家的兒子死了,但,人心都是自私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那村長見我沒說話,輕輕地拉了我一下,問我:“陳先生,不知道你可有信心調(diào)查清楚當(dāng)年的事?”
我沒直接說話,而是朝陳忠國望了過去。
他一見我眼神,立馬明白我意思,笑著說:“宮主,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
我一怔,下意識問:“你媳婦那邊怎么交待?”
他稍微想了想,低聲道:“她現(xiàn)在去娘家了,如果能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最好,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還希望宮主能瞞著我媳婦。”
說完,他朝村長望了過去。
村長想也沒想,點點頭,“忠國,你放心,這些年下來,我懂你心思,即便是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但絕對會瞞著你媳婦,實在不行,我們村子的人湊一些錢,讓你媳婦出去旅游吧!”
嗯?
我有點懵了,這牛頭村當(dāng)真是團(tuán)結(jié)的很。
那陳忠國尷尬的笑了笑,忙說:“這倒不用,這些年我攢了一些錢,足夠他出去旅游了。”
村長聽他這么一說,朝我望了過來,問我:“陳先生,現(xiàn)在呢?還有什么難題嗎?”
我微微思量了一下,朝陳忠國望了過去,低聲道:“陳師傅,孔偉哪里人?”
我這樣問,是因為我潛意識已經(jīng)認(rèn)定孔偉就是導(dǎo)致陳浩北死亡的嫌疑人。
不待陳忠國開口,村長搶先開口道:“牛尾村的人。”
這下,我有些坐不住了,如果說先前,我僅僅只有80%的把握,陳浩北的死是孔偉導(dǎo)致的,那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100%的把握。
沒半點遲疑,我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村長跟陳忠國面面相覷,也沒人說話,整個場面陷入寂靜當(dāng)中。
我有些不明白他們的想法了,如今這事不是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么?
可,看他們的表情,卻有點不相信。
當(dāng)下,我深呼一口氣,疑惑道:“你們不信?”
村長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陳先生,那孔偉是牛尾村的人不假,但是,他卻是一個孤兒,他的父母更是因為牛尾村的村民而死,更為重要的是,整個牛尾村個個都是富豪,唯獨孔偉例外。”
一聽這話,我眉頭皺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按照他們的說法,當(dāng)年孔偉如果害死陳浩北,理應(yīng)是牛尾村的功臣來的,極為功臣,他的待遇自然會特別好!
可,先前聽陳忠國說,孔偉好似在什么物業(yè)公司上班。
難道孔偉不是兇手?
這想法在我腦海一閃即逝,一時之間,我有些搞不明白整件事的原委了。
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必須把孔偉弄過來。
當(dāng)下,我也沒再跟村長閑聊,就說:“實不相瞞,這次想要辦好江小燕的喪事,首要任務(wù)就是查清當(dāng)年陳浩北的死,這跟村長所托之事,毫無任何沖突。另外,有個事,我得提前說清楚。”
“什么事??”村長皺眉問。
我說:“這次江小燕的事,不單單是想以婚宴的方式去辦理,還有一點,得告訴你們。”
說著,我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徐徐開口道:“江小燕是矸尸,或許你們不了解什么是矸尸,我給你們打個比方,95年的時候,成都發(fā)生過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一旦江小燕的喪事沒處理妥當(dāng),這件事的影響力不會低于那件事。”
說罷,我怕他們不明白其中的兇險,又補(bǔ)充了一句,“總之一句話,這件事很兇險,一個不小心,在座各位可能都有性命危險。”
這話一出,那些村民們一個個膽寒心顫,也沒人說話。
村長則一直緊盯著我。
足足過了一分鐘的樣子,村長開口道:“陳先生,你可有把握??”
我跟他說了一句實話,“只有兩成把握。”
“兩成?”村長臉色一稟,朝陳忠國望了過去,低聲道:“忠國,你怎么看?”
陳忠國稍微想了想,輕聲道:“村長,作為牛頭村的村民,我不希望這場喪事在我們舉辦,畢竟,江小燕是女兒身,不屬于我們牛頭村真正的村民,我們村子有理由拒絕。但,作為抬棺匠,我卻希望這場喪事在我們村子舉辦,愿意有二,一是這件事過于兇險,一旦我們辦成了這件事,無異于提高了我們村子的知名度,而我們村子的風(fēng)景不差,在不遠(yuǎn)的將來很有可能發(fā)展誠旅游圣地,其二,矸尸既然能被一些野史記錄下來,那么我們村子辦了一場矸尸的喪事,其有可能也會被野史給記載下來,這有利于我們的后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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