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整個場面靜的很,也沒人說話。
這種寂靜,足足過了三分鐘的樣子,那龔老才緩緩開口道:“這個暫時告訴你也沒用,等今晚子時打開棺材,你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好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只好點點頭道:“也行。”
“對了!”我忽然想起呂神醫(yī),就問他:“您老有呂神醫(yī)的聯(lián)系方式?jīng)]?”
他想了想,說:“應(yīng)該有,他給我留過聯(lián)系方式,也不知道丟了沒有!”
我差點沒暈死過去,多少人想巴結(jié)呂神醫(yī)還來不及,沒想到呂神醫(yī)給他留了聯(lián)系方式,他竟然來了一句,也不知道丟了沒有。
不過,我能理解他,要是沒猜錯的話,呂神醫(yī)每次過來,都是想看牛懷前輩的遺體,而龔老肯定不會讓看。
這導(dǎo)致龔老應(yīng)該頗為反感。
雖說剛才龔老說,他跟呂神醫(yī)相識差不多四十年的樣子,不過,我能想象他們倆見面,肯定是非常有意思。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龔老朝棺材底下鉆了進去。
我問他鉆進去干嗎呢!
他說:“小九啊,你不懂,我多么希望那什么狗屁神醫(yī)早點嗝屁,這才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丟在棺材底下,也不知道還在沒。”
我…。
真心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好耐著性子在邊上等著。
約摸過了一分鐘的樣子,龔老鉆了過來,手里捏著一張白紙,朝我遞了過來,說:“這上面是那什么狗屁神醫(yī)的電話。”
我接過白紙一看,這上面用鉛筆寫了一連竄數(shù)字在上面,或許是因為年代久遠(yuǎn)的原因,這上面好些字?jǐn)?shù)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即便這樣,憑著感覺我依舊猜到了十個數(shù)字,就是最后一個數(shù)字,實在是沒辦法辨認(rèn)。
不過,有了前面十個數(shù)字,要找到呂神醫(yī)的手機號碼倒也不難。
說白了,最多是打十個電話唄,總有一個是對的。
打定這個注意,我把前面數(shù)字,記在手機上,然后又跟龔老聊了一會兒,都是關(guān)于這口棺材的相關(guān)事情。
也不曉得龔老是有所忌諱,還是怎么回事,每次我問到敏感話題時,他都會選擇不回答。
所以,一番時間下來,也沒能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大概是上午十點的樣子,我沒了興趣,就對在撫摸著棺材蓋的龔老說:“龔老,要不,我們子時再過來?”
他沒直接說話,而是將棺材蓋擦得通亮通亮后,方才開口道:“走吧,去鎮(zhèn)上,老頭子也好長時間沒吃到大魚大肉了。”
說罷,他順手撈過一些黃紙燒在棺材邊上,然后又點燃三柱清香,插在棺材前頭,最后磕了三個頭,方才領(lǐng)著我們走出那房間。
出了房間,也不曉得是剛才硫磺味問的多了,還是怎么回事,就覺得外面的空氣特別新鮮,而韓秋更是猛地呼了幾口氣。
至于龔老,像沒事人一樣,把這房間的門鎖好,又用手拉了拉鎖,方才徑直朝前邊走了過去。
我跟韓秋對視一眼,也沒說話,立馬跟了上去。
很快,我們?nèi)藖淼讲鑾走吷希驱徖闲χf:“小九,我們是現(xiàn)在去鎮(zhèn)上,還是等會再去?”
我想了想,就說:“您老先過去吧,我跟韓秋還想去一趟牛頭村。”
那龔老聽我們這么一說,也沒再說話,便領(lǐng)著我們走出他的房子,他徑直朝左邊走了過去,我跟韓秋則朝右邊走。
待龔老的背影徹底消失后,韓秋忽然停下腳步,問我:“宮主,我們還去牛頭村干嗎?”
我抬眼瞥了他一眼,嘆息聲道:“如今江小燕的事情也算是徹底解決了,我們搗鼓點黃紙去牛頭村拜祭一下那些仙逝的人,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心意。”
那韓秋哦了一聲,也沒說話。
不過,很快,他又停下腳步,問我:“可,宮主,我總感覺你去牛頭村,應(yīng)該不止拜祭這么簡單吧?”
好吧,看來是瞞不住他了,就說:“拜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總感覺牛頭村或許還有人。”
“什么意思?”韓秋問。
我也沒隱瞞,就說:“你還記得龔老說的話么。他說,牛頭村有個人學(xué)了他的巡步跟《巡南菠蘿經(jīng)》,而他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傳給那人的。”
“對啊,只是,這跟我們?nèi)ヅn^村有什么關(guān)系?”韓秋一臉迷惑地看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忘了剛才龔老的話,他說呂神醫(yī)想看牛懷前輩的尸體,他都沒讓,甚至不惜打了呂神醫(yī),而牛頭村那人,有何德何能可以讓龔老屈服?而龔老的性格,你應(yīng)該也知道,他絕對不是輕易屈服的人。”
“宮主,你意思是牛頭村有高人?”韓秋連忙開口道。
我點點頭,說:“從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是這樣。只不過,我們這次過去能否碰到那人,就看運氣好不好了。”
說實話,我也是打算過去碰碰運氣。
倘若沒有先前龔老的那番話,我或許不會這么急著趕去牛頭村。
但,現(xiàn)在么,我有些忍不住,總覺得牛頭村絕非那么簡單。
打定這個主意,我跟韓秋在路上也沒說話,便徑直朝牛頭村方向趕了過去。
六里路,我們倆僅僅是花了半小時的樣子,便趕到了村口。
只是,剛到村口,我跟韓秋對視一眼,那韓秋指著村內(nèi),低聲道:“宮主,你猜對了,果真有人。”
就如韓秋所說的那般,此是牛頭村的確有人,那人一襲青衫長袍,坐在村子正中間的位置,在他的前邊擺放著一個小型的茶幾。
那茶幾的用材是竹藤條,上面的水壺,正嗤嗤的冒著熱氣。
看到這情況,我皺了皺眉頭,這牛頭村才死了這么多人,這人得多大心眼,才會搬來一方茶幾在村子正中間品茶。
試問一句,常人肯定干不來這種事。
當(dāng)下,深呼一口氣,我領(lǐng)著韓秋,腳下朝村內(nèi)走了進去。
剛到村子中間,令我詫異的是,那茶幾上面擺放著三個茶杯,其中兩個杯子的茶水正冒著熱氣。
看著這情況,像是給我和韓秋準(zhǔn)備的。
這讓我絲毫不敢大意,也沒直接走過去,而是隔著兩米的距離,給那行人行了一個禮,“前輩,若有打擾,盡請海涵。”
我想看清楚他的臉,但他一直低著頭,搗鼓著手頭上的茶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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