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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梟寵紈绔軍妻 正文 003 倒打一耙進警局,部隊來人

作者/螢夏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快走!”

    汪司銘拉著聶然的手,下意識地就往火車站門口跑去。

    聶然被他強有力的拽拉,不得已地跟了上去,但眉頭卻不禁打起了結(jié),“你干什么?”

    “他現(xiàn)在倒打一耙,你進了警局事情就鬧大了!”汪司銘飛快的分析著線路,將她往人多的地方拖去。

    身后那個安保人員在聽到光頭男的呼叫后,扭頭朝著人群看去,見那兩個人忽然加快速度往前跑,以為是做賊心虛,立刻朝著人群里的聶然他們喊道:“站住!”

    他連忙用無線電話叫人來幫忙。

    瞬間,火車站內(nèi)的警察和安保人員部出動。

    聶然看到已經(jīng)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的制服人員后,用力的把汪司銘給拽了回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不是因為剛才我不救你,所以故意整我?”

    汪司銘怔了怔,他明明是替聶然著想,怎么就變成故意整她了?

    要知道進了警察局事情就徹底鬧大了,那個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預(yù)備部隊如果得知這個消息,對于聶然這種才剛進去的新兵,肯定影響特別的不好。

    “我沒那么無聊,我只是替你著想而已。”對于她這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做法,汪司銘心里有些氣憤。

    “為我著想?帶著我逃跑就是為我著想?”聶然無語極了,這人的腦袋到底怎么長的,智商被剛才那一拳給打沒了吧!

    也不這種逃跑方法落人口實,就他這種拉著自己逃跑的方式,目標(biāo)這么大,怎么可能避得開那群警察!

    “現(xiàn)在他被綁著,脖子上還有刀傷,擺明是要反咬你。難道我讓你走,有錯?”汪司銘停下腳步,皺著眉,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聶然氣不打一處地道:“可我這樣跑了不就明我做賊心虛,證明了他的話是真的了嗎!而且咱兩這么跑,目標(biāo)那么大,你當(dāng)那群警察是瞎啊?!”

    “……”汪司銘像是被一棍子打醒了一樣。

    剛才他光顧著想到如何不把事情擴大化,所以下意識地就拉著聶然跑,卻忘記這樣做只會證實了光頭男的誣陷。

    聶然將他拽著自己的手給一把甩開,立刻停在了原地,恨恨地道:“拜托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在做事!”

    她發(fā)覺,好像那群當(dāng)兵的腦回路都多少有些問題。

    李驍是這樣,汪司銘也這樣,總是對自己的想法異常執(zhí)著,好像自己所做的永遠(yuǎn)是對的。

    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哪來的自信和高人一等的優(yōu)感。

    部隊?wèi)?yīng)該不會教他們這種吧!

    因為他們兩個人的停下,周圍追逐他們的警察很快就趕到了他們周圍,其中那個安保人員帶著剛剛解了繩子的光頭男,問道:“是不是她?”

    “是,就是他們幾個人抓了我,那個女的還用刀劃傷了我的脖子。”光頭男一臉受害者的模樣指證了他們。

    為首的警察手一揮,呵道:“部帶走!”

    “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惡人先告狀,你給我等著!”

    “居然不怕死的反咬,到警局和你好好算賬。”

    “你會遭報應(yīng)的!”

    一早就被指認(rèn)的嚴(yán)懷宇和喬維馬翔三個人被警察帶走時對著光頭男不停地咒罵著。

    “汪司銘,這一路上拜你所賜,真是精彩萬分,謝謝你。”聶然雖然嘴上道謝,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

    汪司銘這回被她明里暗里挖苦著,也不吭聲。

    要不是自己逞強,也不至于害得這幾個人都被自己拖下水。

    幾個人被警察浩浩蕩蕩的帶走,火車站里圍觀的群眾們見幾個年輕人被抓走,又聽到那個光頭男人在喊綁架勒索之類的,只感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各個不學(xué)無術(shù),年紀(jì)走歪門邪道,于是都打算回家好好告誡自己的兒女千萬不要做這種事。

    于是向來被人夸獎羨慕的汪司銘這輩子第一次被警察抓著塞進了警車內(nèi)。

    警車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警察局。

    幾個人再次被押了下來,集體送進警察局做筆錄。

    “,這是怎么一回事!”為首抓他們的那名警察坐在辦公桌前,呼喝了一聲。

    “警察同志,這幾個人綁架我,你看,這是他們用刀刺我的時候劃傷的。”

    光頭男惡人先告狀的將自己脖子上的一道極細(xì)的傷口露給警察看。

    他就不相信警察會不相信自己的話!

    那個臭丫頭把自己害成這幅鬼樣子,絕對不能放過她!

    反正火車上的人現(xiàn)在早就離開火車站了,更何況當(dāng)時他去找茬的時候早就把旅客趕去別的車廂了,根沒有人可以為他們作證!

    還不是憑他一張嘴想黑就黑,想白就白!

    “放屁,明明是你要打我們!”嚴(yán)懷宇是這幾個人里面最沉不住氣的,一聽到他這樣,當(dāng)下就憤怒地站了起來。

    那名警察看他這么囂張,立刻怒斥道:“閉嘴!我沒有讓你話!”

    身后那兩名警察將他重新按壓回了椅子上,嚴(yán)懷宇受制于人,只能將一肚子的氣憋在心里,咬著牙死死地瞪著那個光頭男。

    “好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一遍。”警察見嚴(yán)懷宇不再吭聲后,這才繼續(xù)對光頭男道。

    “好!”光頭男連忙點了點頭,一副后怕的樣子,“我記得當(dāng)時坐在車廂里面正在休息,突然之間這幾個人就坐在我身邊來,拿著刀就威脅我,要我給錢。我我沒有,他們就恐嚇我,要殺掉我!”

    嚴(yán)懷宇聽完他的辭后真是一點都忍不了了,猛地拍了下桌子重新站了起來,激動地咒罵道:“臥槽,死光頭你他媽也太下賤,謊都不打草稿!”

    那光頭男像是害怕極了的樣子,顫巍巍地道:“警察同志你看,他們就是這樣恐嚇我的!”

    那名警察看他年紀(jì)嘴里罵罵咧咧的,呵斥道:“你是不是想進去拘一晚上?”

    嚴(yán)懷宇聽到被拘留,雖然他混慣了,但是拘留……他那市委老爹要是得到這個消息,應(yīng)該會跑過來打死他的吧?!

    他在部隊里混吃混喝的挺開心,自家老爹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何必找不痛快給自己。

    權(quán)衡利弊下,他硬生生的又一次把火氣給忍了。

    光頭男看他們幾個臭子被警察給訓(xùn)的連話都不能,心里自然是得意的很,他繼續(xù)道:“然后我為了活命就騙他們等會下下火車后會有人來接我,到時候讓那個人帶錢過來贖我,但等下車了后,我就趁機撞開他們,找了個警員呼救。”

    警察將他的話一句句的記錄了下來,等記錄完之后他就轉(zhuǎn)頭問聶然和汪司銘他們幾個人。

    “你們呢,有什么想的。”

    終于有話語權(quán)了的嚴(yán)懷宇立刻開口,憤怒地反駁道:“放他一百二十個大悶屁,事情根不是這樣的!我們才是受害者!”

    光頭男為了防止他們會些對自己不利的,連忙指著自己的脖子道:“警察同志,我脖子上的刀傷就是那個姑娘割的,她腰間有刀!你們不相信可以去搜!雖然血被她擦了,但是刀口的痕跡和我的傷口肯定是百分百吻合的,你們可以去檢測的!”

    那名警察一聽,嫌疑人居然還有兇器在身,他對著身旁的女警吩咐道:“去搜一下。”

    女警察點了點頭,走到了聶然的身邊,準(zhǔn)備讓她雙手舉起開始搜身。

    “不用搜了,刀在這里。”聶然非常不喜歡別人碰她,而且在警察局她也逃不掉,所以干脆自己直接將腰間的匕首拿了出來,丟在了桌子上。

    “哐當(dāng)”匕首砸在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你帶著刀干什么?”警察看她態(tài)度那么不合作,心里怒氣更重了幾分。

    一個女孩子不學(xué)好,跟著一群男生做這種搶劫的事情,真不知道家長是怎么教育的!

    聶然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比起嚴(yán)懷宇的激動,她看上去十分的淡然,“防身啊,我一個女孩孤身一人的來到陌生的地方,當(dāng)然身上要帶點東西防身,不然遇到危險怎么辦?”

    “孤身一人?你一個女孩兒不在爸爸媽媽身邊,一個人來這里干什么?”

    那名警察發(fā)的肯定這是個四處流動的作案團伙,不然這姑娘要帶著刀跑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里。

    于是,他在心里開始暗暗打算等會兒去翻翻看最近有沒有團伙作案的綁架案可以破。

    “我來部隊報道。”

    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警察聽到部隊兩個字,一時間沒轉(zhuǎn)過彎來,不由得愣了幾秒。

    “部隊?”

    嚴(yán)懷宇一拍腦袋終于想起來,自己是軍人啊,有誰見過軍人會搶劫的?!

    哈,這個聶然還真是聰明啊,一陣見血的就替他們洗清了冤屈!

    他急忙挺直了腰桿子,高傲地昂著頭道:“沒錯,我們都是當(dāng)兵的,當(dāng)然要回部隊啦!”

    嚴(yán)懷宇第一次覺得自己是軍人這個身份還不錯。

    他當(dāng)初是為了避開自家老爹,這才不得已躲進了部隊里,可后來進了部隊才發(fā)現(xiàn)這部隊的生活每天除了訓(xùn)練就是訓(xùn)練,太枯燥了,感覺永遠(yuǎn)沒有盡頭一樣,后來就進差班開始混日子起來了。

    沒想到今天卻沾了軍人的光了!

    “你們幾個毛頭子是軍人?這怎么可能呢!”

    光頭男先前在車廂里離他們太遠(yuǎn),根聽不清他們什么,等到了他們面前后又只顧著想怎么好好嘗嘗聶然的滋味,滿腦子都是各種姿勢和她被自己玩弄的神情,也沒注意,更別提后來被聶然折斷了手差點被刀給射到后嚇得連魂都沒有了,怎么可能還會聽到他們的對話。

    嚴(yán)懷宇冷笑了一聲,“部隊不要我們這種年輕的,難道要你這種大叔?”

    那名警察覺得既然是部隊上的人,那這件事的情況就嚴(yán)重了!

    如果光頭男人的是真話,部隊里的人搶劫綁架性質(zhì)是極其嚴(yán)重的,屬于違紀(jì)行為,需要上軍事法庭。

    但如果是光頭男人的是假話,誣陷軍人或服役人員,那么他的罪名可要比一般的人的性質(zhì)還要重!

    思索再三后,警察覺得還是謹(jǐn)慎些比較好!他嚴(yán)肅地問道:“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在你們這個地界上,除了預(yù)備部隊還能有什么部隊啊!笨!”嚴(yán)懷宇有了當(dāng)兵的做保護符,什么都不怕,翹著二郎腿得得瑟瑟地道。

    鑒于嚴(yán)懷宇的是預(yù)備部隊四個字,警察不得已按捺下了心中的火氣。

    那部隊在他們地界上屬于重點基地,里面的兵都是極其優(yōu)秀的,能走進去的都是精英,和他們這種警察是完不能相提并論的。

    只是,這么優(yōu)異的部隊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滿嘴粗話的兵?

    對此他表示深深的懷疑!

    “我們需要打電話核實。”警察從電腦里開始查詢部隊電話。

    他在這里也做了有十年的警察了,這還是頭一回遇到部隊里的人綁架事件,也是第一次給預(yù)備部隊打電話。

    心里感覺有些緊張。

    只不過他正打算要電腦警察局里的內(nèi)查詢時,卻突然聽到汪司銘開口了一句:“等等!”

    那警察被打斷了手上的動作后,抬頭看向了他。

    汪司銘坐在那里,神色十分的平靜地問道:“我想請問一下警察先生,我們是不是部隊里的人和這次所謂的綁架事件有關(guān)系嗎?你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應(yīng)該是替我們幾個人做筆錄嗎?”

    警察愣了愣,的確是不是部隊的的人在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特別重要,這個身份只是會在判刑的時候才會有關(guān)系。

    但……預(yù)備部隊啊,其他的部隊也就算了,這個部隊的人要慎重再慎重才行!

    坐在一旁的光頭男看到汪司銘轉(zhuǎn)移話題,以為他們是怕了,連忙道:“警察同志,他們這是心虛了,他們不敢給部隊打電話明他們是騙人的!”

    就他們這群毛頭子還自己是當(dāng)兵的,怎么可能!

    要真是當(dāng)兵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早就叫囂著讓部隊里的人來接自己了,又怎么會在這里做什么見鬼的筆錄。

    其實汪司銘不是怕打電話審核他們這幾個人的身份,而是一旦審核了畢竟有人會來接他們,到時候聶然這個新兵還沒進部隊報道,就先進了一趟警察局,這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可你當(dāng)留下不好的印象。

    預(yù)備部隊不和別的部隊,它這里有等級劃分,再優(yōu)秀的兵還是存在好壞的差異。

    即使好不容易走進去了,但如果分到了差班,遲早會被優(yōu)劣淘汰掉。

    所以每次進新兵都是按照他們在新兵連里的成績和平日里的表現(xiàn)來安排他們進入到哪個班級。

    他不希望聶然因為這件事讓部隊里的人造成不良印象,最后被安排到了不好的班內(nèi)。

    這樣他會良心不安的!

    “滾蛋,爺是去當(dāng)兵又不是當(dāng)賊,有什么值得騙人的!”嚴(yán)懷宇早就已經(jīng)被那死光頭給惹毛了,現(xiàn)在又自己當(dāng)兵是騙人,氣得更是直接隨手拿手邊的文件丟了過去。

    “你們要是不相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啊!”就是向來不吭聲的馬翔也被那光頭男給激得有些生氣了起來。

    但唯獨只有向來附和補刀的喬維卻一反常態(tài)道:“你確定要打電話嗎?我們可是難得善心的不想用部隊來壓你而已,你要是自己找死,那我們也辦法。”

    原還還郁悶?zāi)莾蓚豬隊友的幫倒忙的汪司銘這時候聽到喬維的話,不由得朝他看去。

    喬維此時也看了他一眼。

    喬維在體能上比起汪司銘來弱了點,但是那顆腦袋的計算絕對不會比他差,所以汪司銘能想到的,喬維自然也能想到。

    他來就是差班里的兵,進不進警局其實對他們妨礙不大,最多就是記個過而已。

    但是如果是還沒有分班的聶然,那就是大事情了。

    一個記過對于還未報道的新兵來那是致命的,更何況這個光頭一口咬定的是聶然拿刀弄傷他,持刀傷人對于他們這種身份來可是巨大的隱患。

    喬維記著剛才在火車內(nèi)聶然的出手幫忙,所以這次難得和汪司銘兩個人同仇敵愾了一把。

    要知道優(yōu)秀班和差班這兩個班向來是不和的。

    這兩個聰明人一個對視,立即就了然了對方的做法。

    而那個警察被光頭男被這么一提醒,看汪司銘幾個人的眼神稍稍有了些許的變化。

    是啊,真是當(dāng)兵的為什么不想自己打電話去核實呢?

    他當(dāng)下沉下了臉色,“你們幾個報一下姓名。”

    汪司銘一聽,心也隨之沉了下去。

    糟糕,聶然的分班問題真的要被毀了!

    “快啊!”警察見汪司銘不吭聲,以為是害怕了,心里更加懷疑其這幾個人的身份了。

    “吼什么啊,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預(yù)備部隊六班嚴(yán)懷宇!”

    “六班馬翔!”

    那兩個豬隊友率先開了口,汪司銘和喬維兩個人剛要的借口就這樣被打亂了,無奈的皺了皺眉。

    家門都報了,這下真的徹底完了。

    喬維和汪司銘無力地看了對方一眼,暗自嘆氣扶額。

    兩個豬隊友啊!

    那名警察聽他們這么,立刻將剛抄下來的預(yù)備部隊電話交給了另外的女警去處理,然后繼續(xù)道:“現(xiàn)在輪到你們做筆錄。”

    “早就應(yīng)該輪到我們了!”嚴(yán)懷宇從椅子上霍地站了起來,憤恨不已地指著那個光頭道:“這混蛋剛的都是假的!他賊喊捉賊!”

    警察聽他從頭到尾不是混蛋就是下賤這種粗俗的話,忍不住拍桌子大喝了一聲,“安靜點!這里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場!”

    汪司銘生怕這位豬隊友會把事情弄得來糟,他連忙將話頭搶了過去,不疾不徐的將整個事件都完整清楚的敘述了一遍。

    “警察先生,關(guān)于這次所謂的綁架,根就是這個男人憑空捏造出來的。事情的身是他的手下在火車上偷東西被我當(dāng)場抓住,結(jié)果惹怒了他,我們出于自我保護這才不得已傷到了他。原我們下火車后是要把他帶進警察局交由你們處理,沒想到這人卻事先反咬一口。”

    現(xiàn)在已經(jīng)驚動了部隊,只能希望能在部隊來人之前將事情快速的解決掉,這樣也好從輕發(fā)落。

    “你們胡八道,現(xiàn)在我受傷,你們平安無事,到底誰是受害者啊!”光頭男將自己垂下來的手腕舉到他們面前,怒聲道。

    嚴(yán)懷宇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那是你技不如人,誰讓你光想著調(diào)戲姑娘的!活該!沒剁了你那只豬蹄子就算客氣了!”

    “沒錯,一個大流氓裝什么無辜!”馬翔也氣惱地補充了一句。

    光頭男氣得面色通紅,“你!警察同志你聽聽,他們到現(xiàn)在還恐嚇我!快把他們抓起來!”

    “好了,吵夠了沒有!”那警察被他們幾個人你來我往的怒罵,吵得頭都疼了。

    正想著要不要將他們分開去做筆錄時,那名去打電話的女警走了進來,低聲對他道:“預(yù)備部隊的人的確這幾位都是部隊里的學(xué)員,而且他們表示馬上會有人來處理這件事。”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警察局里除了幾個值班的警察并沒有其他人,所以格外安靜。

    女警就算是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讓在坐的人都聽了個清楚,特別是嚴(yán)懷宇聽到后,立刻得瑟了起來,“聽到?jīng)],我們是部隊的人!死光頭,你完蛋了!”

    光頭男渾身一震,臉色驟然劇變。

    他沒想到這群臭子真的是部隊里的人,這下可玩兒完了!誣陷部隊的人,他得進去關(guān)好幾年啊!

    他手心緊張的已經(jīng)開始出汗,眼底滿是驚慌之色。

    怎么辦,該怎么辦!

    “就算你們是部隊里的人,但這件事如果是真的話,受到的處罰只會更加嚴(yán)厲!”就他在驚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卻聽到那名警察厲聲地呵斥。

    那警察原聽到結(jié)果后還大吃一驚,不知怎么辦好,然而在聽到嚴(yán)懷宇囂張到目中無人的話后,正義之感油然而生,立刻站在了光頭男的一邊。

    但他卻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句話讓光頭男當(dāng)下有了想法。

    對啊,只要這件事是真的,這幾個臭子和那死丫頭受到的處罰只會更大而已。

    反正車內(nèi)沒有監(jiān)視器,唯一的那個老婦人也肯定離開火車站了,現(xiàn)在可以是死無對證了!

    只要死咬他們綁架自己,哪怕是部隊里的人也沒用!

    打定主意后,他強裝鎮(zhèn)定地坐在那里,一臉受害人的模樣。

    “喂,你腦子有問題啊,我們沒事干嘛搶劫綁架他啊!”嚴(yán)懷宇聽到那警察話后,咋咋呼呼地怒罵了起來。

    “這就要問你們了!”那警察冷哼了一聲之后就轉(zhuǎn)身去做匕首和傷口的比對圖,將他們晾在一旁。

    既然部隊的人要親自來,那一切都等人到了之后再好了。

    “抱歉,最后還是鬧大了。”汪司銘帶著歉意對著身邊的聶然道。

    “從你把我拽走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到,在我的意料之內(nèi)。”聶然坐在那里,神情很是平靜地道。

    “抱歉。”汪司銘這時候除了對不起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聶然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閉目休息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個來接他們的人,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那一槍也不知道有沒有打得他到現(xiàn)在還爬不起來,真期待啊。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警局大廳里值班警察都在忙碌著手頭的工作,只有他們幾個像傻子一樣靜靜地坐在那里。

    “這都一個多時過去了,怎么部隊的人還沒到?”嚴(yán)懷宇實在是坐不住了,他這輩子還從來沒這么安靜地傻坐一個多時,簡直就是折磨!

    “這里是市區(qū),部隊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肯定需要花點時間的,耐心點。”喬維在旁邊低聲地勸了幾句。

    終于又過了一個多時候,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踏進了警察局。

    “請問,預(yù)備部隊的幾個士兵在哪里?”那沉穩(wěn)低沉的嗓音讓坐在那里的嚴(yán)懷宇他們紛紛看了過去。

    坐在最里側(cè)的聶然聽到那陌生的聲音后就知道并不是自己希望的那個人,所以只是坐在那里,神情淡淡的。

    “安教官好。”汪司銘站起來對那位穿著制服的男人敬了給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

    嚴(yán)懷宇在看到那個男人后,低聲咒罵了一句,“靠,怎么是汪司銘的教官!”

    “真倒霉!安遠(yuǎn)道這次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另外三個人在看到那人后明顯變得很不高興,敬禮也很敷衍,層次不齊地了一句,“安教官好。”

    “怎么回事?讓你們休假,你們怎么演變成了綁架?!”安遠(yuǎn)道一走過來,就沖著他們怒喝了一聲。

    只是他這火氣擺明了是沖著劉懷宇他們?nèi)齻發(fā)的,嚴(yán)懷宇當(dāng)然不服了,他馬上嗆聲道:“報告教官,我們是無辜的!是這死光頭偷錢,結(jié)果被我們抓到了,現(xiàn)在誣陷我們!”

    “你們?nèi)齻還見義勇為?”安遠(yuǎn)道不屑地哼笑了一聲。

    “教官你這是什么話,我們好歹也是當(dāng)兵的,難道這點覺悟還沒有嗎?”嚴(yán)懷宇怒聲地回答。

    “你們有覺悟?你們不給我安分點就不錯了!”安遠(yuǎn)道劈頭蓋臉地訓(xùn)斥了他們幾句話后,扭頭對著身旁的汪司銘一臉無奈失望地道:“汪司銘,你是我?guī)С鰜碜顑?yōu)秀的兵,怎么能和這種差班里的兵廝混在一起!”

    “請問你是他們的教官?”剛做完比對圖后在得知部隊來人后,那名警察連忙跑了過來,很是恭敬地問道。

    “是,我是預(yù)備訓(xùn)練部隊的教官,安遠(yuǎn)道。”安遠(yuǎn)道中氣十足地完,就對著那名警察敬了個禮。

    “哦哦哦,你好你好。”那警察來想和他握手,才伸到一半看他敬禮,于是忙不迭的也回敬了個禮,“那他們幾個的確是訓(xùn)練部隊的兵嗎?”

    “是的。”安遠(yuǎn)道點了點頭。

    “哦,是這樣的,這位先生您的兵綁架了他,并且還勒索錢財。”那名警察很簡練的就將事情的前因后果概括成了一句話敘述給安遠(yuǎn)道。

    安遠(yuǎn)道皺了皺眉,勒索綁架?

    汪司銘是自己一首帶出來的兵,怎么可能會綁架勒索!

    那幾個臭子雖然混了點,在部隊里也吊兒郎當(dāng)?shù)暮埽?jīng)常都踩及格線,但要綁架勒索這種事也不太可能會發(fā)生。

    難道是嚴(yán)懷宇他們幾個這次玩兒的太過分了?

    安遠(yuǎn)道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幾個臭子向來玩兒起來瘋的很,一不心玩兒大了也是可能的,然后就汪司銘也給拖下水。

    安遠(yuǎn)道在心里計較一番后,沉聲問道:“請問有證據(jù)證明這場綁架案嗎?”

    “這……并沒有,但是的確這位先生的脖頸處有被利器劃傷。”那名警察指了指光頭男上的脖子,以及將剛檢驗出來的兵器和傷口比對圖交給了安遠(yuǎn)道。

    安遠(yuǎn)道拿過來一看,傷口和兇器的吻合程度是百分之一百,也就是的確他們持刀傷人了。

    “你們哪來的刀?”安遠(yuǎn)道冷著臉質(zhì)問道。

    當(dāng)兵的拿刀襲擊無辜百姓,這件事傳出去會給預(yù)備部隊造成很大的打擊!

    “不是我們啊,是她。”嚴(yán)懷宇指了指一直坐在那里沒有過一句話的聶然。

    安遠(yuǎn)道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不由得問道:“你是誰?”

    “聶然。”聶然坐在那里,簡短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聶然?”安遠(yuǎn)道努力地回想著部隊名單上的名字,感覺這個名字既陌生又有些熟悉,忽然之間他總算腦海里記憶乍現(xiàn),想起前幾天有個檔案從新兵連轉(zhuǎn)進了他們的部隊里。

    據(jù)那個女孩子是上面要求轉(zhuǎn)進來的!

    他看過這個女孩子在新兵連的三個月訓(xùn)練成績,不能因普通來形容,而是差勁!

    前兩個人的考核成績都落在最后一名,唯獨最后一個月居然成了第一,還打敗了先前進來的李驍。

    這種可怕的飛躍讓他心里懷疑這女孩兒是不是最后一個月成績是作假的。

    不過后來他又特意將這個名叫聶然的檔案給調(diào)了出來,發(fā)現(xiàn)她之所以能進預(yù)備部隊,是在新兵期間有做過臥底任務(wù),成功替警察找出了重要的物證。

    這個任務(wù)倒是替她成功取得了預(yù)備部隊的資格,但這畢竟是臥底,又不是真槍實刀的將目標(biāo)任務(wù)給擊斃,總有種投機取巧的感覺。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安遠(yuǎn)道上下端詳著她,問道。

    聶然點頭回答:“是。”

    安遠(yuǎn)道看她坐在那里,懶懶散散的樣子,心生不悅!

    就算是這幾個差班里的臭子見他好歹也是畢恭畢敬的,這個姑娘倒是挺狂的啊!

    連最基的規(guī)矩都不懂!

    他怒喝了一聲,“新兵連是怎么教你的!他們沒告訴你在回答教官問題之前要先報告教官這四個字嗎?還有,回答問題要站起來!”

    只見聶然還是坐在那里,抬頭,掃了他一眼,“我還沒進部隊報道,不是你的兵,用不著的那么早。”

    “你!”安遠(yuǎn)道被她反駁了一句,怒得咬牙切齒。

    這個臭丫頭,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好,好,好極了!

    既然那么狂,那這件事就讓她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解決好了!

    站在安遠(yuǎn)道的身邊的汪司銘在看到他的表情后,知道自家教官這是怒了,來這事兒對聶然就已經(jīng)影響不好了,這要是再讓教官生氣,聶然的處境可就真的糟糕到極點了!

    “安教官,這人先對聶然動手動腳,聶然出于保護這才不心劃到了他。”汪司銘出聲替聶然解圍道。

    “不心?那我的手被她直接扭斷也是不心?”光頭男在一邊也看到了安遠(yuǎn)道不太好的臉色,決定趁機加把火,“長官你看看,我這手被這臭丫頭活生生的給弄斷了!”

    聶然坐在那里涼涼地回了一句:“那分明是你自己摔倒才會斷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

    那幾個人聽到她的話后,頓時都朝她看去。

    這借口也太爛了吧,得怎么樣的摔倒才會把手以扭的方式斷掉。

    果然,那光頭男一聽聶然要死不認(rèn)賬,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怒聲道:“你胡八道,分明是我想摸你臉的時候,你才出手扭斷的!”

    話音剛落,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光頭男此時此刻才猛地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

    天,他剛了什么!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完蛋了!

    聶然的嘴角緩緩勾勒出了一個笑,她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那名警察道:“你聽到他剛的話了?如果是我們威脅綁架他,他怎么會有心情摸我的臉呢?”

    光頭男驚慌失措地不知如何辯解,“我……我……”

    該死的,這個臭丫頭居然故意誆他!

    光頭男咬著牙怒瞪著她。

    聶然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光頭男一眼,“所以足以可見,從頭到尾他都在騙人。”

    一句話徹底結(jié)束了這場所謂綁架案的鬧劇。

    身邊的幾個人看到聶然只用了三句話就讓他不打自招了,都驚住了。

    特別是嚴(yán)懷宇,從進了警察局之后就一直拍桌怒罵去,情緒激動,可也沒搞定那個死光頭,沒想到最后這丫頭只用了三句話,三句話啊!

    部搞定!

    合著自己剛才那雞飛狗跳的給她演猴戲了?!

    只有汪司銘卻不理解地看著她,既然只需要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為什么剛才聶然一直不吭聲呢,為什么非要等部隊里的人到了她才解決?

    難道她是故意想把事情給擴大化?

    可這對她有什么好處?

    聶然對著那名警察詢問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很明了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這……”那位警察自己也沒料到這光頭男居然不打自招了,虧他還把這人當(dāng)做受害者來看待!

    簡直被打了臉!

    安遠(yuǎn)道見她竟然自己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壓根不需要自己出手,不由冷哼了一聲道:“既然真相已經(jīng)明確了,我可以帶我的學(xué)員走了吧。”

    算她運氣不錯,來他還想搓搓她銳利,把她留在這里過個一夜,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警察連忙點頭,讓開了一條路,“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了。”

    “多謝。”安遠(yuǎn)道點了點頭,對著汪司銘他們道:“走吧,我送你們回部隊。”

    一行人就這樣平安無事地走出了警察局。

    聶然看了眼已經(jīng)徹底黑了的天色,白期待一場!

    原以為把事情鬧鬧大,可以讓那人早點現(xiàn)身,也不要讓自己在部隊里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找,沒想到他倒是挺沉得住氣!

    她跟在汪司銘他們身后走著,可到了停車場安遠(yuǎn)道讓那幾個人上了車后,卻將最后一個聶然扣留了下來。

    “你剛自己沒報道所以不是我的兵,那既然不是我的兵,應(yīng)該也不需要我載你去部隊吧。”

    聶然怔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這教官是故意的!

    大概是剛才自己沒喊他教官,所以記仇了,真是個心眼。

    “教官。”

    汪司銘聽到自己教官這樣,正要下車出聲幫忙,卻有聽到安遠(yuǎn)道繼續(xù):“提醒你一句,如果九點半不能準(zhǔn)時到達(dá),部隊的門就關(guān)了,遲到后的懲罰可是很嚴(yán)重的。”

    哼!敢目無教官,等到了部隊,看自己不把她罰得哭天搶地,他安遠(yuǎn)道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只見他得意地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往駕駛座上一坐,然后把門砰的一關(guān)。

    把聶然孤身一人地留在了原地。

    “靠,我安教官你也不用這么對一個姑娘吧!好歹也是預(yù)備部隊的教官!”坐在車?yán)锏膰?yán)懷宇看到聶然站在那里孤孤單單的樣子,打抱不平地道。

    喬維也補了一句,“夠無恥。”

    就連一向規(guī)矩的馬翔也出言附和了一句:“安教官,你看這天都黑了,她一個人會有危險的吧。”

    “你們坐我車上廢話還那么多,再廢話就給我下車!”

    安遠(yuǎn)道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惹得嚴(yán)懷宇這個直脾氣怒了,“下車就下車!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打車回去!”

    其他兩個人也跟著下了車。

    聶然看了眼那三個人,揚了揚眉對車內(nèi)的安遠(yuǎn)道問:“所有人遲到都要懲罰?”

    “當(dāng)然。”

    聶然了然地點了點頭,對著車內(nèi)的汪司銘道:“汪司銘,現(xiàn)在這么晚了我又不認(rèn)識路,你帶我回去。”

    安遠(yuǎn)道一聽,立刻扭頭對正打算下車汪司銘道:“汪司銘,你敢下車!”

    汪司銘剛跨出去的腳頓了頓。

    聶然看出了他的遲疑,微笑著又了一句,“別忘記了今天的事情是你欠我的。”

    汪司銘抬頭看了她一眼,最后一抹的猶豫被徹底按壓了下來,他利落地下了車,對安遠(yuǎn)道道:“教官,今天的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你覺得帶聶然不方便,我送她回部隊好了。”

    “你什么?我是你教官,你得聽我的!”安遠(yuǎn)道還是第一次見汪司銘竟然拒絕自己的命令。

    這個丫頭分明就是那捏住了汪司銘對她的愧疚心理,所以才敢這樣有恃無恐!

    聶然沖著憤怒安遠(yuǎn)道淺淺一笑,“安教官最得意的學(xué)員陪著我一起受罰,值了。”

    著就拉著汪司銘往車庫外走去。

    一……

    二……

    三……

    才數(shù)到三聲,就聽到身后傳來安遠(yuǎn)道磨牙霍霍地聲音,“算你狠!上車!”

    聶然嘴角的笑意頓時深了幾分。

    題外話

    今天萬更所以晚了,抱歉啦妹子們,打算這幾天都萬更,所以時間都可能會在下午晚上的!

    霍二少的影子你們看到了沒?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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