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了比較才會覺得有幸福感。 rg
相比較A市的郊區的霍珩和聶然兩個人甜甜蜜蜜的過著悠閑日子,處于A市市中心的霍褚在這段時間內就過得并不太舒服了。
不,嚴格來是非常極其的不舒服。
他雖然成功的“踹”走了霍珩,并且成功拿下了霍氏,成了整個霍氏內外上下的掌權人,但是這也同時意味著霍氏成了他部的責任。
因為權力大,責任就大。
只要有丁點的錯誤,那些董事們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而霍褚在剛接下整個霍氏的時候,心里雄心滿志,覺得自己連霍珩都能這樣輕松踢出局,哪怕現在再接兩個霍氏都不在話下。
只是才過了沒幾天,那一夜的一通電話將他的意氣風發徹底打回了原形。
以至于元旦的那幾天他過得寢食難安,在聚會上也沒有了往日的得意。
每天都在重復地撥打一個電話,那個電話不是打給達坤,也不是哪位叔父,而是遠在海島的海盜頭子——傅老大!
就是當初霍珩從聶然手中“救走”的那位傅老大。
在被霍珩救走之后,他帶著自己最后那一批手下和霍珩進入了一個隱秘性更強的島嶼。
鑒于這救命之恩,傅老大當場就答應為他做事。
當然他也不得不替霍珩做事,他的手下損傷大半,死的死傷的傷,需要各種食物以及藥物存活。
而這些,霍珩都可以給,不僅可以給食物和藥物,他還能給他們一大筆錢,足夠他們在這里重新生活下去。
只是原替他們在島嶼上建造軍火庫的傅老大在在一個多星期前讓人打電話給了霍褚的手下。
也就是那一通電話,讓他原光明一片的前景徹底變得灰暗。
電話那端的手下告訴他,海島那邊原一切照常進行建造的軍火庫在沒有預兆和前提的情況下突然罷工了。
他當時馬上致電給了傅老大,但是傅老大卻沒有接聽,并且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也沒有接聽。
隨著時間來長,他很害怕這件事被叔父們或是霍啟朗發現。
現在的他剛一上任,根基還未坐穩,一旦爆出這種事情,肯定會引起叔父們的反對聲音,所以一直盡量的瞞著。
然后不停地重撥給傅老大,希望能在第一時間內和他取得聯系,好解決這件事。
只是,這漫長的一個星期,他一直都在害怕和不安中度過,所耗的耐心幾乎到達了頂點。
就在他準備讓阿駱訂飛機票直飛那邊的時候,終于在下午的時候打通了傅老大的電話。
電話沒有了往日的“嘟——嘟——嘟——”以及冰冷的機器女聲后,霍褚不禁在心里地松了口氣。
他笑著寒暄地道:“傅老大的電話可真難打通啊!
心里卻已是咬牙切齒極了。
這幾天的提心吊膽可都是拜電話里這位所賜!
電話那頭的傅老大笑著連連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了三少,我們這里是海島,不像你們信號通訊設備那么完善。偶爾延遲啊或者是接收不到什么的,還請三少見諒!
對于他的睜眼瞎話,霍褚氣得磨牙霍霍,臉色更是陰郁不已。
放屁!明明當初為了能夠方便交流,他們在那里花了大量的資金將島嶼上的通訊部完善好。
哪來的信號不好,接收延遲!
可偏偏他對于這些鬼扯的謊話還不能戳穿。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很是淡然,“見諒?傅老大現在比我可厲害多了,哪里還在意我見諒不見諒。”
對面的傅老大似乎很是訝異,“三少這話從何起啊,我不過就是一個島上的普通人而已,哪里敢和三少比啊。”
霍褚站在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他的辦公室所處于頂層,俯視著樓下那道路上螞蟻般大的車輛在快速的穿梭著,臉色沉沉地問:“是嗎?我以為傅老大現在的能力早已超我了,不然怎么敢公然罷工違約呢!
電話那頭的傅老大詫異地問道:“違約?誰違約了?我們違約了嗎?沒有吧,那臭子是不是沒有把話清楚啊?三少,我們怎么可能會違約啊。”
居然敢和他裝傻!
霍褚此時的臉色從落地窗的玻璃鏡面上反射出來,陰沉的猶如A市的天。
好像隨時下一秒就會下起暴風雨。
“那就立刻馬上恢復工期!”他冷聲地命令道。
“恢復工期那當然是應該的,只是這么大半年的干下來,兄弟們太辛苦了,也太累了。”那頭的傅老大跟他開始打起了哈哈。
他話里有話,霍褚自然是聽出來了,他聲音一度跌到了冰點,“傅老大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大半年的時間兄弟們為了給你們建這軍火庫,可以是沒日沒夜的給你們賣命,怎么著也應該讓兄弟們一日三頓吃的好點吧!
傅老大如此堂而皇之的這般要求,讓霍褚心里逐漸騰升起了一股怒火,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問:“那怎么樣才算是傅老大心中的‘吃的好點’?”
“那自然是頓頓有酒,餐餐有肉了!备道洗蠛苁亲匀欢坏匾笾
霍褚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一跳一跳著,他強壓著怒氣,繼續問道:“難道霍氏上個月打過來的錢還不夠傅老大頓頓有酒,餐餐有肉?”
“那點錢只夠我一個人,哪里夠那么多兄弟們啊!
只夠他一個人?
那么多錢,在A市的黃金地段買一套都夠了,而在傅老大那里結果只夠他吃吃喝喝?!
這開什么國際玩笑!
霍褚雙手握緊,指尖都泛起了白,仿佛在極大的壓制什么心里的火氣,問:“那傅老大覺得要多少錢才合適?”
那邊的人應該是早就想好了,連忙接話道:“最起碼再加一個零吧!
面對傅老大的獅子大開口,霍褚這下怒氣立刻爆發了,“什么?你們就只是建個房子而已,居然要再加一個零?!”
電話另外一端的傅老大一直帶著笑的聲音不由得平緩了下來,“三少這么我就不樂意了,什么叫就建個房子?我聽你們那兒的房價也不低啊,特別是什么黃金地段了,一套房那簡直就是天價。難道你們就不是建房子?”
霍褚被他氣得恨不能吐出一口血出來,“那能一樣嗎!”
他被這人的胡攪蠻纏顯然是快氣瘋了。
傅老大冷哼地問:“這有什么不一樣,不都在地皮上建房子嗎?你們建房子就可以隨便加零,我們這兒就么資格了嗎?”
呵,瞧瞧他那口氣多輕飄!
不都是在地皮上建房子……
但問題是建在哪個地皮上!
要是在黃金地段上,一套房的價格當然嚇人了。
可問題是,要在荒無人煙,偶爾有野獸出沒的地方,別天價,就是賤賣都沒人要。
房子所處的地理環境,四周的交通是否便利,醫院學校超市是否一應俱,那都是要用錢砸的。
而傅老大他們所處的那個島嶼有什么,除了荒涼也就剩下荒涼,憑什么以黃金地段的價位來標榜自己。
“傅老大,你現在這是坐地起價!你這是在違約!”霍褚不想和他談關于地皮在不同地方所處的價格不同這件事,特別是和一個海盜去談房價這個問題。
那樣子會顯得非常詭異。
電話那端的傅老大得意地笑了起來,“三少這話的也太嚴重了吧,違約?我們有合作條款約束嗎?”
“你!”霍褚被他的那一句話氣得肝疼。
的確,他們沒有合作條款約束。
他們做的來就是違法的勾搭,來就不具有任何的法律效應,哪里會需要合同來約束。
就算真的違約了,他們也不可能拿著那一紙合約把這群海盜告上法庭。
“就算沒有約束,可這些條款當初我們都是好的,你也都答應下來的!”霍褚企圖想要和他能講道理,通他。
“好的?我們之間什么時候好的?我在答應合作的時候,三少你好像還不認識我吧!
在聽到傅老大那一次次的挑釁和得寸進尺,霍褚火氣又一次的冒了上來,特別是傅老大話外之音里提到霍珩。
讓他極其十分的惱怒。
“我當初是不在這里,但是現在整個霍氏我了算,你敢違約,這代價你承受得起嗎?!”
他帶著森森陰寒的怒火透過電話傳了過去,傅老大那端立即沉默了幾秒。
霍褚以為自己的話讓對方有些害怕遲疑了,眉頭剛要松開,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響起,“聽三少的意思,這次的洽談是沒得談下去了?”
霍褚心里立刻一跳。
他沒想到自己的威嚇反而讓傅老大認為這次的合作無法洽談下去。
這樣的話,豈不是合作談崩了?!
才剛上任,就把軍火庫的合作談崩,這件事要傳到霍啟朗以及各位叔父的耳朵里,他不死也要被扒層皮啊。
霍褚急得手心帶著一絲濕濡感,正想用什么辦法去挽救,就聽到對話那頭傅老大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我看三少貴人事忙,還是不多打擾了。至于這件事,三少再考慮考慮吧,畢竟一旦停了工,損失最大的可不是我。”
電話那頭的霍褚也不等霍褚再什么就馬上掛斷了電話。
霍褚在聽到電話里嘟嘟嘟的忙音,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件事還有回旋余地,沒有徹底被告吹。
但……他好不容易爬到今天這個地位,整個霍氏都已經收入囊中,結果被一個的海盜逼到如此地步!
該死的!
想惱怒的他一拳直接垂在了落地窗上,發出了清脆的一聲聲響。
心里既煩躁又不安的他站在那里,眉頭緊鎖,凝成了一個川字。
“叩叩叩——”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口一陣敲門聲響起。
霍褚這才站直了身體,喊了一聲,“請進!
門外的阿駱恭敬地走了進來,對著霍珩道:“三少,老爺讓你馬上回家!
已經煩躁得想要摔東西的霍褚聽到阿駱沒有起伏的冰冷話語后,一股子邪火撒在了他的身上,“沒看到我正在忙嗎?就我下午要開董事會,沒空!”
這段時間他一直盡力的和霍啟朗不見面。
他現在已經霍氏的掌權人了,他不想再被霍啟朗束縛著,掌控著。
他想要**。
想要徹底的脫離霍啟朗的控制。
等到霍氏徹底成為他名下的企業,那時候他就真真正正的成為了實際掌控人了。
阿駱看了一眼霍褚焦躁的神情,點頭應了一聲,“是!
接著就退了出去。
霍褚站在那里,拿著手里的電話,神色變得很是焦慮和暴躁。
來達坤這里還沒有搞定,就已經讓他很煩了,現在軍火庫又出現了問題,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無法靜下心來的他整個下午都沒有批閱桌上那堆厚厚的文件,他坐在沙發上反復地想著接下來的應對方法。
直到準時下午三點,手機的鬧鈴提醒他馬上要開董事會,這才讓他的神情稍稍好轉了一些。
這是他繼接手了霍珩所有事物之后的第一次董事會。
這代表著,霍珩即將成為過去,徹底步入歷史之中。
他整理了一下西裝,然后走出了辦公室,往那間會議室走去。
只是,當他帶著充滿自信的笑容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后,他的笑馬上僵在了嘴角。
因為從他的視角望過去,偌大的辦公室里空曠得連開門聲都有回應。
“人呢?人都去哪里了?”霍褚走進會議室內,看著里面空無一人的房間,忍不住大聲地質問。
很快辦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霍褚的秘書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手里還拿著電話,對著霍褚道:“抱歉霍總,各位董事剛才紛紛打來電話,是不能來參加這次的董事會。”
霍褚皺起了眉,“什么叫不能參加?原因呢?”
秘書很是為難地低垂著頭,“這個……”
“這什么這,話吞吞吐吐浪費我時間,是不是不想干了?”霍褚心里頭來就煩得很,現在看到自己的秘書一副欲不的樣子,更是不悅了起來。
正打算繼續訓斥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只見陳叔站在門口,對著霍褚面無表情地問了一句,“三少,老爺問你現在你有空了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霍褚的目光不禁對上了陳叔。
他瞬間明白過來,什么叫董事不能來參加這次的董事會。
原來這都是霍啟朗在背后搞的鬼。
他這是在提醒自己,也是在宣示著他才是整個霍氏真正的掌權人。
很顯然自己的那點心思他都已經看透了。
他默然了片刻,看著陳叔的臉,開口對著身邊的秘書:“把我接下來的行程都取消!
“是!”秘書恭敬地點了點頭。
在看到霍褚提步走出了會議室后,這才松懈了下來。
剛才她真的很怕自己會被這場無妄之火燒到,然后被就此解雇。
天知道剛才她剛才接電話接得有多么的手軟。
……
而另外一邊的霍褚在下了樓層之后,就看到阿駱早已經將車開了出來,在公司門口靜靜地等著他。
一路上霍褚都一言不發地坐在車后座內,放在腿上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什么狗屁霍總,到底不過就是霍啟朗可以操持的玩偶和傀儡。
瞧,就這么一個的電話,就讓他輕松陷入如此窘境之中。
車窗外的風景快速的朝后掠過,讓人辨不清是什么。
穿過了市中心,車子逐漸朝著郊區駛去。
------題外話------
有誰還記得傅老大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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