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分內(nèi)事,大哥過譽(yù)了……” 二人對飲一杯。 然后一說到帝河訣,白河就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便問李白道:“話說,大哥你功力通玄,又是除圣后外的第一人,那你能不能想個法子把這帝河訣改良一下?” “怎么改良?”李白問。 “就是分出個大小周天之類。這個主要是為了宗師以上的高手著想,你也知道,他們一練帝河訣就很有可能會進(jìn)入金丹期當(dāng)場渡劫,所以我就想問你,能不能把這個境界暫時壓制一下,等避雷針、渡劫臺都出來了,然后再解開壓制……” 白河如此說道。 沒辦法,劫雷太強(qiáng),而金丹又太弱,必須先慫一波,免得團(tuán)滅了。為了幫圣后保住這點火種,他也是費(fèi)煞了苦心。 李白聽完更加敬佩了,然后當(dāng)場拍著胸口保證說包搞定! 白河沒問他怎么搞定,因為他信得過李白,也信得過文心圣閣。 須知道,文心圣閣乃大周最高學(xué)府兼武林圣地,教書育人是主業(yè),閑來沒事研究武功秘訣什么的,那也是他們的愛好。那書院里面啥都不多,就武癡、書癡之類的老怪物最多,要是連文心圣閣都搞不定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別地方可以搞定了。 當(dāng)下二人又喝了一會酒,談話就此愉快地結(jié)束。然后李白便帶著神級附魔符走人,而白河,他整理了一下,散散酒氣,便出發(fā)去了工部,準(zhǔn)備搞搞避雷針和渡劫臺。雖說是八字沒有一撇的事,但好歹也得去監(jiān)督一下嘛。 他先去到城門,以發(fā)型當(dāng)腰牌表明了身份,然后在守衛(wèi)的帶領(lǐng)下去了工部。 此時工部的正在干得熱火朝天。 由于數(shù)日前打造第一支避雷針的時候,已經(jīng)培養(yǎng)了好幾個熟手工人,所以避雷針這一塊白河是不用怎么插手的,最主要是根據(jù)修真百科全書渡劫篇里面的數(shù)據(jù)定好各個檔次的電阻就行了,而渡劫臺也是同理。 隨后,又與幾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工匠制作出渡劫臺以及導(dǎo)電網(wǎng)的圖紙,如此這般的說明外加探討了一番之后,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回到家里,白河最大的感受不是工部能人無數(shù),而是…… “不順手啊!” “工部的人,用起來真是太不順手了!很簡單一張圖紙和設(shè)計理念,也要解釋半天才行,要是小七在就好了!” 白河對二小姐如此感嘆道。 那位童姥大人雖說因為跳過青春期的緣故以致性情是乖僻了點,但是她的技術(shù)很流弊。更重要的是,她的思想很鮮活,她的接受能力和理解能力也是超強(qiáng)的,與自己分外的合拍,一點不像工部里面的那群老古董。 二小姐此時正在指揮下人籌備晚餐什么的,聞言頭也不回的答了一句:“那就請她過來就好了啊,反正你始終也要回一趟金陵不是嗎?” “誒?好像有點道理。”白河頓時眼前一亮。 對吼,如今咱好歹也是當(dāng)朝最有特權(quán)的高官了,那童姥大人再乖僻,以圣后的名義發(fā)出邀請的話,想來她是不會拒絕的,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好,那就這么定了!” 當(dāng)下打定主意,明日一早就去向圣后請示,回一趟金陵。 當(dāng)晚就在新家里住下了,第二日一早白河便起了床,打算出門入宮見圣后,不料剛出門口,就見到昨天那百夫長就跑了過來,急匆匆的說了一句道:“白大人,你可算起來了!” “這么早,有什么事嗎?”白河問。 嚴(yán)格來說,按照這時代人們的作息習(xí)慣,這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正常的話,早朝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白河也是掐準(zhǔn)這點時間才出門的。 “是的,白大人!”那百夫長點頭道,“那花苗……那花苗……” “花苗怎么了?”白河一愣。 “那花苗……”那百夫長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來,干脆不說了,轉(zhuǎn)口到:“……卑職也不知怎么說,總之是大事!大人你最好馬上去花田里看看!”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跑了。 “大事?”白河聞言頓時一驚,還以為是那點棉花真的被豬拱了,連忙跟著跑了過去。 花田不遠(yuǎn),就在門口幾百米。 結(jié)果一去到,白河遠(yuǎn)遠(yuǎn)就見到花田非但一點事都沒有,還發(fā)芽了,長出十來厘米高的幼苗,十分茁壯。 反倒是李白,這大詩仙他居然一大早過來了,此時正蹲在田里好像在嘀咕嘀咕的研究著什么。 而旁邊還圍著幾十個守候的士兵,正說著“我從沒見過生長如此之快的作物”、“白大人果然沒有吹牛”、“這棉花……果然是奇物啊!”之類的話。 事實勝于雄辯,僅是隔了一天而已,他們就充分見識了穿越大禮包的威力。 “嗯……花苗沒事就好。”白河放下心來,然后對李白打了個招呼:“大哥,這么早!” “嗯,為兄也是剛到。” 李白聞言回頭看了一眼,隨口答了一句,又招呼道:“賢弟你來得正好,快過來看看這花苗……”說完又馬上回過頭去了,繼續(xù)嘀咕。 “花苗怎么了?”白河更感好奇,連忙走過去。 “見過白大人!”眾士兵發(fā)現(xiàn)他來了,紛紛給他讓道。 然后一打量,白河馬上就發(fā)現(xiàn)一大片翠綠的花苗中,赫然生出了兩棵紅色的,不禁咦的一聲:“這是……” 紅棉?不是紅棉。 紅棉是木棉的別稱,而自己現(xiàn)在種的卻是棉花,兩者都不是一個品種的。而且,就算是紅棉,那也只是因為它長出來的花是紅色的所以叫紅棉,而幼苗卻還是綠的。 可眼前這兩棵幼苗卻有點不一樣,,非但通體火紅,還晶瑩剔透的,看上去有點像紅寶石雕成的工藝品。別的不說,光是這賣相就值滿分。 “賢弟,你這顆幼苗可不簡單啊!”李白嘖了一聲。 廢話!咱還不知道不簡單?白河翻了個白眼,沒有接茬,李白接著又道:“是本來就這品種的?” “應(yīng)該不是。”白河搖了搖頭。 這批種子已經(jīng)是第二代的了,從第一代開始就是綠色的苗長白色的花,從沒見過紅色的苗。 “那……”李白指著那兩顆幼苗,問:“這兩棵是怎么來的?” “我也不清楚……”白河又搖了搖頭,然后低頭認(rèn)真的觀察了一下那兩棵幼苗,發(fā)現(xiàn)除了紅一點之外并沒有別的特異之處,可是伸手摸摸,卻居然覺得有點燙手。 燙手?! 白河連忙縮手,心下震驚不小:世界上竟然有燙手的樹苗,咱還真是活久見了! “你也發(fā)現(xiàn)了吧?” 李白在旁邊說道:“這幼苗里含有非常濃郁的火屬性靈氣,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你看……”說著忽然伸手一按白河的后背。 頓時,就如同做天線給圣后修仙時的那樣,白河的腦海中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副真實的夢境,見到一絲一縷的靈氣,正源源不斷的注入這兩棵紅色的幼苗之中,然后幼苗就越發(fā)變得紅艷起來。 這兩棵幼苗竟然是吸取靈氣生長的! “明明就是普通的棉花,卻怎么變成這樣?這么看來,應(yīng)該是基因突變了?”白河自言自語道。 不料大詩仙的聽力好得很,冷不丁問了一句道:“基因突變?什么是基因突變?” “額,基因突變……” 白河頓時一愣,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么解釋“基因突變”這么超前的概念,想了想,便用最直白的語言解釋道:“所謂基因突變,就好比血統(tǒng)……” 不料李白又冒出了一句:“血統(tǒng)又是什么?” “血統(tǒng)……” 沒想到這時代連“血統(tǒng)”的概念都還沒出現(xiàn),白河頓時被噎得不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大詩仙這么皮的呢? 不過見他孜孜以求,他也不忍心打擊他的熱情,便耐著性子解釋道:“血統(tǒng)就是……就好比你爺爺是個天才,你奶奶也是個天才,生出你爹也是個天才,然后你爹娶了同樣是個天才的你娘,最后又生出你這個天才……如此一代傳一代,代代都是天才,那就是血統(tǒng)。” “原來如此!”大詩仙沒有被這一大堆的“天才”繞暈了,恍然大悟道。 “而基因突變呢,它其實就跟血統(tǒng)的傳承類似,不過是反過來的。例如天才爹娘生出蠢材娃,那就是屬于突變,蠢材爹娘生出天才娃,同樣也是突變……總之呢,基因突變,它差不多就是一個從無到有的繁衍現(xiàn)象。” 白河接著解釋,見李白終于不再發(fā)問了,這才指著那兩棵火靈棉……姑且這么稱呼吧,接著道:“而眼前這兩棵幼苗,應(yīng)該就是基因突變的成果。” “原來如此……” 李白受教了,笑道:“不愧是極品尚書!賢弟,你懂的可真多!為兄自問也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人了,可是與你一比,方知道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古人誠不我欺矣!佩服、佩服!” 一不小心在大詩仙面前裝了個逼,白河忍不住暗自嘚瑟:“這就佩服了?要是咱再跟你解釋解釋什么叫隱性、顯性基因、生殖隔離、隔代遺傳之類的,那你豈不得立馬跪舔?” 不過這事偷著樂就好,他可不敢說出口來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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