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我希望貴村能夠明白一件事情,我們是來幫著大家致富,可不是來與大家為敵。今天這情況,您也瞧見了,我勢必要個法,給我手下一個交代。否則的話,我必須如實向縣里報告。”
李德福的表情完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完不知道此事能夠鬧多大。
王洋氣的差點吐血,但仍是不漏聲色道:“這事我也很疑惑,大家明明都相處的很愉快,怎么一夕之間,黃亮就成了‘假老郭’!”
“假老郭”三個字,王洋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蹦了出來,
眼神卻落在了李德福的身上,繼續(xù)道:“倘若這件事情是我大龍村無理,我即刻令李德福負(fù)責(zé)所有賠償!并且讓其接受合理的懲罰!”
安文倩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坐在椅子上,百無聊奈的翻著村刊。
實際上,她的眼神掃視著老郭三人。
這事,有趣!
“郭工頭,我的誠意,您還滿意嗎?”
九爺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洋!這事,要不要咱們村里在商量一下。”
王洋冷笑道:“九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火燒屁股了,可沒時間商議了,某些人眼中的商議指不定是串口共呢?”
九爺瞬間無語,這都叫什么事!
完,朝著倪大福使了一眼色,道:“給他兩瞧瞧,別到時候死無對證。”
“呵!村長,感情您嘴巴比我還毒呀!”
黃亮面色猙獰,依舊是不肯讓倪大福靠近自己。
若非老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指不定還會與倪大福在干上一場。
“村長,您都不知道鄰村咱們村不干凈,有邪祟!所以,這村外村外是天天有架吵,有架打,我天天忙得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十分鐘,倪大福就將二人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
“李德福,你黃亮是‘假老郭’,證據(jù)呢?”
“沒證據(jù)!”
徐晶晶倒抽一口冷氣,火冒三丈道:“李德福,你自己作死,別拉著村人給你陪葬。”
李德福也不慫蛋,手指著黃亮道:“村長,你看他手上那塊黃色的印記,不覺得眼熟嗎?”
王洋定眼一瞧,未料黃亮居然將手往后縮了縮。
“誰身上沒塊胎記,你就憑這個誣陷我,得通嗎?”
李德福被黃亮一語給噎住,求助的眼神落在了王洋身上。
原“假老郭”的事情是一灘死水,如今被李德福攪出驚天巨浪。
關(guān)鍵,他李德福就因為一塊胎記認(rèn)定人家是假老郭,簡直就是荒謬。
坐在一旁的李長樹,突然知道李德福為何那天會那么關(guān)注黃亮。
“村長?”
王洋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瞧著黃亮眼神里閃過的一絲驚慌失措,他就知道里面有門。
“李德福的那塊胎記,你還記得嗎?”
“嗯?”
王洋一手撐著腦袋,努力的裝作思索的樣子。
半晌,才吐出了三個字:“沒印象。”
“洋,你可別張口就來,好好想想啊!”
九爺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他替王洋回答。
“九爺,咱們誰知道那是個騙子,會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再者,李德福肯定不會因為黃工頭手上的一塊胎記,就斷定他是假老郭,總要有點懷疑過程,是不是!”
倪大福倒不是為王洋開脫罪責(zé),誰都不會無緣無故動手,不是嗎?
“李德福,你為啥動手?”
王洋也不反駁倪大福的話,任憑他在旁指手畫腳。
“我覺得黃工頭手上的胎記眼熟,然后就去問問他。他不承認(rèn),我想這事就算了。誰知,我今早撞見他鬼鬼祟祟的出門,于是我就跟上去,看見他在養(yǎng)雞場上用樹枝挖著些什么,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黃亮,你今早去養(yǎng)雞場干嘛?”
付青皺著眉頭問道,這不是落人口實嘛!
“付青,你什么意思,懷疑我嗎?”
這不團結(jié)一致對外,自家人倒?fàn)幎菲饋怼?br />
付青剛為了拉架,吃了不少苦頭。
現(xiàn)在,黃亮還沖他惡言相向,頓時心中憋著一股氣,嚷道:“你TMD沒事亂跑啥,去哪兒也不知會我們一聲,這下好了,惹麻煩了吧!”
“MD!我要知道這幫刁民有被迫害妄想癥,給我多少錢我都不來!”
黃亮抽過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吹鼻子瞪眼睛的模樣十分令人不爽。
“要確定開工人數(shù),我得再去看一眼。”
“那你挖啥地呀!”
“付青,你是不是傻!不挖地,我們怎么搞奠基儀式。”
等到老郭家自家人內(nèi)訌?fù)戤叄叽蟾!皣K嘖!”了兩聲,“看樣子死無對證呀!李德福,你就安心等著受罰吧!人家都是為了養(yǎng)雞場,你倒好,還把人家給揍了。”
“行了!倪大福,你少在這邊風(fēng)涼話,給我旁邊待著去。”
九爺不死心,站起了身子,“李德福,你瞧見黃工頭挖出了啥嗎?”
李德福搖搖頭,“天色太暗,沒瞧清楚。”
“你……”
九爺伸出食指,激動的不出一句話。
若不是徐晶晶和倪大福眼疾手快,估計老爺子就又得上演暈厥的戲碼。
“村長,我李德福雖然沒啥文化,但是絕不會拿村里的事情開玩笑。這子,敢摸著良心對天發(fā)誓,稱自己對大龍村沒存壞心眼嗎?”
話畢,窗外便轟隆一聲。
嚇得眾人一跳,噼里啪啦的暴雨敲擊著窗子,老天爺還真是不給李德福面子。
暴雨傾盆,安文倩發(fā)覺都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打了一個呵欠,淡然道:“這么多,你們兩方都拿不出證據(jù),這不是扯西皮,浪費大家時間嘛!”
老郭依舊是黑著一張臉,“王村長,這事不解決,誰都別想離開。要不,我現(xiàn)在給鄧書記撥個電話,請她來做包青天。”
“這事不難呀!若是郭工頭信得過我,我來做這個包青天怎樣?”
安文倩挑了挑眉毛,瞧見老郭沒有反對的聲音,繼續(xù)道:“‘假老郭’與王村長之間的對話,也只有他們二人心中有數(shù)。王村長,你心中對此事就沒有過半分疑點。”
“疑點自然是有,我好歹是一村長,糊弄我可沒有那么簡單。假老郭開口閉口都是工程建筑的規(guī)范用語,所以我才掉以輕心。”
“這樣來,假老郭可不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江湖騙子。”
安文倩的語氣中頗有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行了,老郭,我也不和你兜彎子了。您自己想想,除了是身邊的人,誰還能將您的行程與樣貌摸得一清二楚呀!”
王洋胸有成竹的樣子,讓老郭心里咯噔了一聲。
“王村長,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冒充老郭的,只能是老郭身邊的人,也就是你和黃亮其中一位。”
付青急了,“你憑什么這樣!”
“既然你不是假老郭,你這么激動干嘛?”
“你血口噴人。”
此刻,老郭神色早已由憤怒變成了陰沉。
“黃亮,到底是不是你?”
“郭叔!”
付青已看不明白這出戲,明明什么都沒有,怎么連郭叔都站在了大龍村這邊。
黃亮吃驚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老郭,不敢置信的語氣,“郭叔,你居然不相信我。”
“郭叔,黃亮這些日子不是一直與我們在一起,哪有什么功夫冒充您呀!”
“我問你,上次你你父親生病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郭這么一,付青還真想起一件事。
那時是確定來大龍村的前三日,黃亮并不在隊伍中。
老郭稱黃亮是去某工程進行最后的結(jié)尾工作,需要個兩三日才能回來。
如今看來,他也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看樣子,應(yīng)該是黃亮稱自己父親病重,熬不過年尾。
老郭這人一向通情達理,特別看重親情。
所以,定然會給黃亮批假,并且對外宣稱黃亮是去某工地了。
這樣一來,便不會影響年終獎等福利。
倘若黃亮居然敢以此借口撒謊哄騙老郭,后果不堪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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