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飛簡單了一下,想來這妮子是被人做了手腳,這事情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不然他覺都睡不安穩(wěn)的,自己的老婆被人做了手腳,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怪不得他讀取不了信息!
“啊?那你跟司馬家怎么樣了?是不是打起來了?”
司馬幻靈最關(guān)心的還是兩家的關(guān)系,都半年了,估計該發(fā)生的什么事情都發(fā)生完了,自己怎么會挑撥兩家的關(guān)系呢?難道是瘋了嗎?還是被什么人控制了?
“這你不用擔心,我們現(xiàn)在很好,現(xiàn)在還一起合開了一家能源公司!”曹飛道。
“真的?太好了!”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那就萬事大吉,司馬幻靈的要求并不高!如果曹飛真的跟司馬家拔刀相見,那她情愿永遠不醒來。
“寶貝啊,你不知道老公多擔心你,好的一起長生不老的,你怎么就睡覺了,而且還不認人了,還好,你在睡的這段時間里,一點也不討厭我,其他人都被你趕走了,想來寶貝還真可愛!”
曹飛愛~撫著她的秀發(fā),這妮子病了,這段時間曹飛似乎少了什么,少了一塊殘片,一塊懂他的殘片。
曹飛感覺自己是不完整的,這些女人無疑是他自己的一部分,一個個殘片構(gòu)成了不在孤獨的他。他活著,似乎就是為了消滅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孤獨感,找到活著的感覺!
只有一個個女人,一個個跟他相知相愛的女人才能消除他那種孤獨,那種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孤獨,所以他害怕,害怕孤獨,害怕失去殘片……
“對不起,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來也奇怪,我怎么就瘋了呢?好恐怖!”想到自己發(fā)瘋后的樣子,那種丟人,那種累贅,那副蓬亂不堪的瘋婆子形象,司馬幻靈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是啊,由于你不讓人接近,所以一身臟亂差,還好,你老公一點也不嫌棄你,最后還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帶你去故地重游,遍訪名醫(yī),最后,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公我終于把老婆你喚醒了!”曹飛露出無奈的笑容。
“謝謝老公!”司馬幻靈鳥依人的趴在曹飛懷里,除了謝謝,一時間竟不知道再什么了!眸子一轉(zhuǎn),司馬幻靈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老公,你那個藍色的光波是什么啊,人家嘴角都出~血了?”
“那是靈魂脈沖,那可是你老公的靈魂,就是用那個才把你給喚醒的,不然——不敢想象!”
如果不是因為靈魂脈沖,曹飛真的不知道這輩子司馬幻靈還能不能醒來,到底是誰對老婆下這樣的毒手呢?曹飛不禁握緊拳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將幕后黑手碎尸萬段!
“靈魂脈沖?這世上真的有靈魂嗎?”
一直以來,司馬幻靈都不相信鬼神之,如果這藍色光波真的是曹飛的靈魂,那鬼神還真的存在了,三觀就要毀了嗎?
“是啊,有靈魂嗎?以前我也不相信,只是,我現(xiàn)在分明能看到自己的靈魂,讓我不得不相信!”
曹飛丹田里的靈魂虛影跟他時候想象的靈魂是不一樣的,想象中的靈魂是人形的,跟鬼差不多,丹田里的靈魂虛影卻更像一個拳頭虛影!
“是剛才那個藍色光波嗎?”司馬幻靈道。
那個藍色光波只不過是靈魂脈沖,是自己靈魂的一種震蕩,曹飛可不認為那是自己的靈魂,頂多是自己靈魂的一部分,念及于此,曹飛答道:“那只是靈魂的一部分,我的靈魂在我的丹田里,現(xiàn)在有拳頭那么大,是個白色的虛影!”
“丹田里?我為什么沒有呢?”
如果人的丹田里都有靈魂,那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見過呢?為什么曹飛能見到自己的靈魂呢?他們?yōu)槭裁床荒苣兀侩y道只有曹飛是有靈魂的人,其他人都是沒有靈魂的?
“這個——也許剛好我身上的神通能讓我感應(yīng)到我自己的靈魂吧?寶貝不用羨慕嫉妒恨的!”
如此著,曹飛偷偷的在司馬幻靈額頭上親了一口,對于心愛的人,怎么愛都不夠,怎么親都不夠,曹飛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反正就是喜歡,無論怎么親都親不夠,按人跟人都差不多,他為什么那么迷戀于這種行為呢?
“幻靈頂多就是羨慕,卻斷斷不會嫉妒老公,更不會恨自己老公的,再了,你的神通就是我的神通,拿來用就是了,我~干嘛要嫉妒自己的神通?”
司馬幻靈笑著,嘴角露出一個狡黠的弧度,曹飛就是這樣一個好人,他的東西自然也就是她的東西,有什么好嫉妒的,再了,她就不是那種心眼的人!
“寶貝真好,你叫我怎么感謝你呢?”
娶妻如此,夫復(fù)何求?這妮子總算是健康如初了,怎么感謝都不為過,只是曹飛確實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感謝誰?
“很簡單啊,你就一直愛我,愛到天荒地老就行了!”
如此著,司馬幻靈吻~向了曹飛,兩口子,怎么膩歪都不夠。
“好,那我就吧你吃了,吃到肚子里,讓你徹徹底底的成為我的一部分!”
如此著,曹飛開始瘋狂的親吻起來,忽然想到這妮子剛剛恢復(fù),也許不適合這種劇烈運動,曹飛這才停住了瘋狂的索取!
“繼續(xù)啊,你怎么停了?”司馬幻靈笑道。
曹飛愣了愣神,這才回答道:“寶貝啊,你剛康復(fù),咱們改天再做劇烈運動,好不好?”
曹飛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如饑似渴的少年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懂得控制,比起感情,比起健康,劇烈運動只是一種便宜貨,花個錢丟可以隨便買到。
“原來老公是擔心人家會繼續(xù)睡覺啊,額——看在你為人家考慮的份上,今天先饒過你一回,改天再收拾你!”
如此著,司馬幻靈粉拳打在曹飛的胸膛上,也許曹飛是真的更成熟了,懂得控制了,也許是他真的害怕自己再次瘋掉,不管是什么樣的原因,司馬幻靈覺得他都應(yīng)該支持他。
見曹飛一時沉默,司馬幻靈話鋒一轉(zhuǎn)道:“跟幻靈,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曹飛點了跟軟中華,這才款款道來:“來話長,半年時間里確實發(fā)生了不少事,我跟司馬家是簡單較量了一下,后來他們主動來跟我講和,還拉我去投資新能源。
這種新能源是利用微生物分解有機物,分解出可燃烴,這種可燃烴是很好的石油替代品,由于你老公的靈泉可以大規(guī)模催生微生物,從而大規(guī)模生產(chǎn)可燃烴,進而有希望大面積取代石油。
從而直接跟牛家杠上了,牛家哪里是軟柿子,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開始派人去攻擊我搭設(shè)的電,我正在尋找證據(jù),牛家卻直接想把我殺了,而我突然突破成為初階武王,加上靈泉,修為當量是一名初階武帝,牛沖天伏擊我的時候,沒能把我殺了。
當然,我還沒有找到那人是牛沖天的證據(jù),因為當時牛沖天已經(jīng)易容了,就在我面調(diào)查這件事的時候,他們卻送來孫女,想要跟我聯(lián)姻,我尋思著,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暫時答應(yīng)了訂婚!
還在等著跟你們商量,看看你們的意見呢!然后就一天到晚陪著你到處溜達,去治病了,拖了好幾天,就到現(xiàn)在了!”
那么多事情就被曹飛三句兩句講完了,司馬幻靈聽得很認真,中間沒有打斷曹飛,等曹飛話音一落,沒有在繼續(xù)講,知道曹飛已經(jīng)講完了,司馬幻靈這才問道:“老公不是做石油的替代品嗎?應(yīng)該是建加油站,煉油廠啊,怎么就搭建電了?”
“可燃烴可以用來做燃料,燃燒能量很高,成低廉,自然可以用來發(fā)電,發(fā)電就是為了拿來賣,要想把電賣到各家各戶,就得建電,加油站也要建,煉油廠就不需要了,因為可燃烴已經(jīng)是最理想的燃料了,不需要再練了!”
建幾個化工廠還差不多,用來提煉可燃烴,司馬幻靈以為能源行業(yè)就是做石油天然氣的,沒想到,還有替代品,還不止這樣,還可以發(fā)電,當真是匪夷所思。
“老公似乎各行各業(yè)都可以做耶!”司馬幻靈不禁眸子一閃道。
“才發(fā)現(xiàn)啊,在你睡著的這段時間里,我可是為某人唱了幾十首歌,某人可是聽得如癡如醉,某人該不會是不記得了吧?”曹飛笑道。
“你還會唱歌?”司馬幻靈瞪著眸子道:“要不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唱一首看看——”
“唉——某人啊,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曹飛嘆了口氣,笑道:“看你老公唱歌有多好聽!給你來一首再別康橋吧!”
如此著,曹飛在喉頭釋放出五色靈氣,照著顧曼版的《再別康橋》開始清唱起來: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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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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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九靈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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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淀著彩虹似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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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里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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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九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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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云彩。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九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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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云彩。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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