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常樂,這還需要有智慧,曹云飛很幸運,他所招惹的女人都很聰明,知道適可而止,知道知足常樂的道理,很容易滿足,要是一個罵街的潑婦,肯定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女人的可愛遠不止于性,不止于那迷人的臉盤,不止于那曼妙的曲線,而在于她們對男人的包容,對男人的理解,對男人的欣賞,如果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女人,就只是公牛看到了母牛,那他無疑會失去女人的根樂趣!
女人的樂趣跟男人的樂趣其實差不多,除了異性身的吸引力,其核心就在于一個“知”字了,只有這個字才能讓雙方不在孤獨,有如一個招魂的金缽,魂魄進了金缽就不再孤獨,魂歸故里!
好一個“你只負責銷~魂就好了”,這對男人無疑是最大的理解,最大的寬慰,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罪的,這是一個只想讓自己好的女人,不想給自己添加任何負擔的女人……
“寶貝啊,你怎么那么好?”
情到深處,曹云飛除了沖重復這句話,就找不到更好的句子了,是啊,女人為什么會那么好?曹云飛不是要知道什么答案,答案對他沒有絲毫意義,他只是在感慨,在表達自己心里的無盡感激!
“傻~瓜,又這句話了——人家就是那么好,不然你怎么會三更半夜的來找人家呢?”
被自己心儀的人迷戀無疑是最大的幸福,我將心照明月,最怕明月照溝渠,現在兩人那是心心相印,這不就是人生最大的幸運,最大的福分嗎?這不是活著的最高意義嗎?
“是啊,寶貝來就那么好,我想你想得睡不著,所以騎上千里馬,快馬加鞭,來到了你的閨房,逡巡多時,生怕打擾你的美夢,最終還是忍不住——”
如此著,曹云飛開心吻~向妮子的額頭,忘了熱血殺戮,忘了世間多少事,眼中只有你,心里也只有你……
曹云飛是很多情,多情也不妨礙他對每個女子的真心,都喜歡,都真心,這來就是客觀存在的……
“真的?人家以為只有自己想你呢?你跟妻子睡覺還想著人家嗎?”
一個男人在跟自己妻子睡覺的時候還想著別的女人,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就是他心里有自己,壞事就是對不起自己妻子,如果自己成了他的妻子,那不就是壞事了?
沉浸在甜蜜里,好事或者壞事又有什么關系呢?回歸生命的源,婚姻不是從來就有的,而是社會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而情感卻從來都存在,恒古就有,將來也必將延續下去,而婚姻就未必了……
盡管妙音沒有這種婚姻的產生與瓦解的見解,但是她分明有了這種感受,人的精神世界無疑是超時空的,也許他沒有那個時代的詞匯,那個時代的概念,沒有那個時代的觀念,但是她卻有超時空的感受,真真的……
“都想呢,都是真愛,怎么能不想呢?”
無關倫理,無關法律,想就是想了,這就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曹云飛也不怕承認,想就想了,何況妮子就喜歡自己想著她!
也許曹云飛來就不是什么好男人,他就不屑于做什么好男人,他只是順著能走,有如一只自由覓食的狼,狼能走多遠,就看他身上的事了,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他自然是要吃肉的!
“你是從家里走出來的?要走很久吧?”
從芝陽城騎最快的馬,從早上出發,最快也要到晚上才能到達京城,曹云飛就從白天走到黑夜,然后又從黑夜一直等到天快亮?多么深情的男人啊!念及于此,妙音心里不禁涌起陣陣幸福的波濤……
“寶貝,其實,我的馬兒走得很快的,一盞茶的功夫就可以從家里到這里了,要是你有什么事,我會很快趕過來的,到時候你就養一只鴿子,一旦有什么事,你就放鴿子,我受到通知,肯定會在一盞茶的功夫里趕過來!”
曹云飛不知道妮子心里想什么,卻想到了千里馬的好處,盡管如此,妙音聽了還是很受用,竟然忘了問曹云飛在那么多的時間里都干了些什么,要是他知道曹云飛去飄香院跟人喝酒,找~~姐陪酒了,多多少少會有些不高興吧?
“千里馬真好,好快哦——要是人家也有一匹這樣的千里馬就好了,隨時可以去找你——”
女人的思維總是那么跳躍,一旦看到光怪陸離的東西,她們的注意力馬上被牽引走,她們會忘了之前在什么,眼前只有那閃閃發光,引起她們興趣的東西!
“是啊,哪天我的千里馬生了一只千里馬,我就把它送給寶貝,好嗎?”
曹云飛似乎忘了,他的白可是只公馬啊,公馬怎么能生馬駒呢?找其他的馬來生,只怕會生出只騾子,自然不再是千里馬,不過,此時此刻可不是講理性的時候,人家在談情呢!
“好啊——那你得趕緊了,咯咯……”
如此著,妙音騎到曹云飛身上,來了個女~上~位,風情萬種,讓曹云飛整個人都要化了,笑道:“寶貝,可不能那么玩哦,相公我會受不了的——”
“對哦——人家差點忘了,相公還要保持童子身呢,咯咯……”
如此著,妙音側起了身子,跟曹云飛側臥在了一起,女人總是貪婪的,得寸進尺何嘗不是她們的能?考慮到曹云飛不能破~瓜,她才不得不有所收斂。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笑話你相公了?”
如此著,曹云飛在妮子的屁~股上捏了捏,又在膝蓋后面捏了捏,逗得妮子咯咯直笑……
大口的粗氣噴向曹云飛,妮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這讓曹云飛非常受用,愈發努力的挑逗著妮子。
沒有任何懸念,兩人一直膩歪到天亮,從天亮又膩歪到了晚上。
而此時,毛如海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了幸寡婦的閨房,躺在香~軟的紅床~上,毛如海卻有些不想動了,因為他已經征伐了一天,饒是他修為不低,卻渾身酸痛,顯然有些體力透支了!
趁著幸寡婦去吃晚飯,他休息了片刻。
等幸寡婦帶著飯菜來時,毛如海已經睡熟了,征伐了一天,他確實夠累了。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毛如海無疑就是那只累死的牛!
而幸寡婦就是那剛被開墾的田畝,她需要好好照顧一下這頭牛,這頭牛使得田地不在荒蕪,她心里是非常感激的,沒有人知道獨守空房的寡婦有多寂寞,不僅是眼前的寂寞,還有將來無盡的寂寞,無盡的黑暗……
哀莫大于心死,寡婦的寂寞有如心死,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這就是很多寡婦不惜冒著浸豬籠的風險,也要紅杏出墻的原因,與其像個死人一樣活著,倒不如做做短暫的活人!
幸寡婦也有些累了,雖然田畝不會被耕壞,但是田畝也有乏力的時候,幸寡婦輕解羅裳,露出白~皙曼妙的胴~體,在床~上舒展開來,把手環在毛如海身上,慢慢的睡去了!
一直到三更半夜,毛如海被噩夢醒,看到睡得正香的美人,毛如海只能把她輕輕推開,有人壓在身上是會做噩夢的,這是常識。
毛如海夢見自己奸~情敗露,被打斷了腿,即將要被浸豬籠,跟幸寡婦一起浸豬籠,當他在豬籠里掙扎著,試圖不下沉的時候,他醒了,想來看到自己還好好的躺在床~上,不禁倍感慶幸!
來在夢里他已經后悔自己的行徑了,只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看到美人在側,他又把后悔拋到了腦后了,后悔是用來后悔的,存在即合理,只要美人再懷,一切都無所謂了!
夜很靜!
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還有毛如海的肚子叫聲,就著柔和的油燈,毛如海注意到了一個籃子,就你了,里面一定是吃的!
此時的毛如海只想飽食一頓,念及于此,他連忙下床,把籃子拿到燈前,打開籃蓋,又是一只烤雞,顧不得手臟,毛如海當即撕了一只雞腿,開始狼吐虎咽起來。
吃完一只雞腿,毛如海想到了酒,那么好的肉,要是沒有美酒,那實在是浪費了,念及于此,他打開儲物戒,拿出了一瓶女兒紅。
公子哥們出門在外,儲物戒里一般都藏有美酒,飯菜就不帶了,一來不太方便,二來有辱斯文。一個隨處帶著飯菜的人會是什么人?這種事也只有曹云飛這種天才才能做得出來,人們的觀念是很難改變的!
酒足飯飽思淫~欲,喝得醉醺醺的毛如海,看到一身曼妙的胴~體,不由得興趣高漲,此時外面卻忽然下起了雨,嘩啦啦的大雨猶如他現在嘩啦啦的**,他跪在紅床~上,有如虔誠的信徒,即將要為信仰獻身……
如果這樣強行進去,未免少了些情趣,念及于此,他還是慢慢的吻~向了美人,沒有任何懸念,美人被驚醒,能的退了一下毛如海,回過神來卻道:“好大的酒氣,你吃飯了?”
“對啊,飯菜真好,相公又想要了!”
如此著,毛如海再次吻了過去,幸寡婦開始喘氣了粗氣,這種喘氣聲更激起了毛如海無限的**,女人的回應總是那么的迷人,男人去找女人,除了肌肉上的刺激,就是尋找這種回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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