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公子——老夫十分抱歉,如煙——如煙她不見了!”
面對這樣一個紈绔公子,李云濤氣場多少被壓了一頭,就連話都利索了,沒辦法,誰叫人家威名在外呢?你要是不想活了,那你就胡亂~頂撞吧!
“不見了?”
盡管已經知道不會是什么好事了,湯顯山還是不太相信,到嘴巴的肉還飛了,念及于此,他厲聲道:“你敢戲弄少?”
“老夫絕對沒有戲弄湯公子的意思,昨晚有賊人進了李家莊,老夫聽到如煙有動靜,這才帶著家丁去查看,就在老夫準備進去抓奸的時候,屋頂上卻跳出了一個人,此人修為足有聚場境!”
“盡管老夫知道抵不過,但還是帶領眾家丁追擊賊人,只是賊人修為實在太高,老夫實在是打不過,那賊人還專門破壞樓房,最后,老夫只能眼看著房子一座座倒塌,資財被糟蹋,等賊人離開的時候,老夫回到如煙的房間,卻已經不見人了!”
李云濤盡量述自己的苦逼,卻對房間里的狀況只字不提,要是這湯顯山知道幸如煙跟奸夫勾結,然后逃婚,估計會更生氣,那樣自己就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考慮到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湯顯山問道:“昨天來提親的是誰了?”
只要知道提親的是誰,大概就知道是誰劫持了新娘,這是基的邏輯,這點邏輯湯顯山還是有的,紈绔歸紈绔,人可不傻!
“好像是什么城東毛家的柳公——叫柳什么了——老夫記性不太好,不記得了,反正就是毛家的公子!”
老頭子除了對錢記性不會差,其他事卻是很健忘,人老了都容易健忘的,大概是對金錢的執著,李云濤對錢的事情,一點也不含糊,關于錢的事情,他總是記得清清楚楚!那房子被破壞的一幕幕仍然歷歷在目!
“回頭在跟你算賬,現在少先去找幸如煙,你就先退下吧!”
這老頭子,估計也挨不起幾個板子,老命脆弱,先不處罰他了,當務之急是把美人給找到,那美人確實迷死個人,昨晚就想跟她行~房了,想著她,一直沒有睡好覺呢,想著,就這幾天的事了,這幾天就把她娶進來,好好臨幸!
卻出了這種破事,真是氣死人了!
等李云濤退去,湯顯山這才轉向眾武者道:“你們都備馬,跟少殺去城東毛家,一個的家族,還想跟少搶女人,我看他們是不想活了!”
武者們紛紛向馬廄跑去,各自領了馬匹,跟著湯顯山浩浩蕩蕩的殺向了毛家,幾十人,看起來聲勢倒是很好大,街上行人紛紛繞到,那么快的馬速,想死的就去擋路了!
一個孩沒有來得及躲開,竟被馬群活活踩死,吃瓜群眾只能圍觀,有憤憤不平的,但大多數都是屏住呼吸,不敢妄言什么!
稍微有些不對,熱了這個人老虎,那可是找死,沒有多少人想找死,貪生怕死,人之性,自古以來概莫如此!
馬隊來到毛府大門,把毛府大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少要見你們族長!”
跟這些守衛沒有什么好的,他們還不夠格,湯顯山自然要直接找族長,一個能負責的人,這種人多半是老頭,湯顯山早已經習慣了,在元場大陸,你要找族長,并不能,一般白胡子老頭十個有八個是族長!
族長就是看資歷,看修為!
“公子是——?”
看到對付來勢洶洶,顯然來者不善,守衛氣場都被壓了一頭,連話都不利索了,這就是人多勢眾啊,人多了自然就能造成一種氣勢,尤其是這些訓練有素的武者!跟士兵差不多!
“少廢話,不想死的,趕緊叫白胡子老頭出來!再廢話,老子把毛府夷為平地!”
對待下人,湯顯山一向奉行威權主義,懶得跟他們廢話,這一招百試不爽,下人們很快就會適應他的威權,這是一直老虎,你不高度注意他的意圖,那你不是羊入虎口嗎?
所以,很多人只要湯顯山一個眼神就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公子——稍等,的去通報家主!”這守衛雖然有些修為,腿還是不禁打起了顫,那么多武者,來勢洶洶,沒有多少人夠膽不打顫的!
“給你半盞茶的功夫,半盞茶功夫一到,毛家族長沒有出來,就別怪少不客氣了!”
簡單粗暴一向是湯顯山的處事邏輯,要是他有點修為,估計還真能成點什么氣候,稱霸一方,只是這家伙不學無術,除了女人就是吃喝,沒有任何健康的愛好!
“是——”如此著,守衛一溜煙的跑進了毛府!這公子哥來頭肯定不,估計連家主也得罪不起,要是他們這些守衛誤了事,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那就馬勒戈壁了!
毛家族長叫毛康裕,是個黑胡子老頭,這一點卻讓湯顯山給猜錯了,此時他正在看書,他對毛如海在外面娶寡婦的事情還蒙在鼓里,他只知道只這個不肖子不務正業,一天到晚只知道風花雪月!
“家主,不好了——有人上門挑事了!”
對方來勢洶洶,足有三十號人,個個都是武者,肯定是來挑事了,是個人都能看得出,守衛的工作就是看門守護,這些基的察言觀色他還是懂的!
“什么人那么大膽?”
毛康裕也是個聚場境高手,敢在毛家撒野的人還沒有幾個,他一身的修為也好久沒有用了,再不用估計就要生銹了!
“不知道,對方足有三十多人,修為都在元場境以上,來勢洶洶——還揚言要把毛家——給夷為平地!”
做守衛那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么大的陣仗,毛如海經常在我們惹事,對方上門頂多也就是帶幾個人,這個家伙以來就是幾十號人,而且是揚言要把毛家夷為平地。
這人要不是來頭不,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我到要看看,誰那么囂張,皇帝老兒也不敢這樣的話吧?”
家族有如竹筍,可不是單獨成族的,長期跟其他家族的聯姻,讓他們有如一株株竹子,盤根錯節,千絲萬縷,一方有難,八方來援,這也是他們生生不息的一個重要原因!
如此著,毛康裕來到了大門前,元氣運轉,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掃,見眾人修為都沒有達到聚場境的,幾十個加起來,估計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念及于此,毛康裕暴喝道:
“是誰要把我們毛家夷為平地的?”
“你就是毛家家主?”
盡管看到對方修為遠在自己只是,湯顯山卻一點也不愿意讓自己失了威勢,繼續冷聲道。
“老夫就是,你是哪家黃口兒?”
對待這些無禮無修為的后背,毛康裕懶得跟他們廢話,馬勒戈壁的,這年頭生活也太平淡了,真需要找幾個人來歷練歷練,不愧是毛如海的父親,都不喜歡平平淡淡的生活。
“少是湯家公子湯顯山,你家公子毛如海公然跟公子搶親,老夫你難道要護犢子嗎?”湯顯山振振有詞道。
“有這種事?”對于這件事,毛康裕還蒙在鼓里,還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卻不好判斷誰是誰非,不過這黃口兒敢公然來毛家叫囂,欺負毛家無人,他自然有責任先收拾這家伙先。
念及于此,他繼續道:“我家如海跟你有什么恩怨我不清楚,不過你敢來我毛家鬧市,公然要把我毛家夷為平地,老夫今天要是不給你點顏色,你還以為毛家好欺負!”
如此著,毛康裕腳下元力運轉,當即揮出一個拳影,巨大的拳影向武者們砸了過去。
“轟!”
盡管武者們已經打出了元氣罩,幾個人還是嘴角溢出了鮮血,湯顯山更是被震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看毛康裕的拳頭即將繼續打過來,湯顯山這才道:“誤會——”
聽到“誤會”兩字,毛康裕這才停住了攻擊:“知道是誤會就好,吧,什么事?”
“等少吃個丹藥先——”抹了抹嘴角,手上都是鮮血,湯顯山取出一顆極品補元丹,補元丹入口即化,湯顯山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這才看向毛康裕道:
“事情是這樣的,你家毛如海之前看上了幸寡婦,事先去提親,那老頭子來要同意了,后來少也去提親,看到少的禮金比較厚,李家家主李云濤決定把幸寡婦嫁給少,誰知那毛如海不死心,半夜把我未過門的妾給拐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聽湯顯山那么,毛康裕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齒道:“這個臭子,還想娶寡婦,看來是皮癢了——”
頓了頓,毛康裕繼續道:“你可以走了,老夫家不肖子,老夫自己會教訓,用不著外人來指指點點!下次再見你如此胡鬧,就不是流點血那么簡單了!”
“老匹夫,有種,這事還沒完!”
故作鎮靜,卻不得不灰溜溜的跑了,在那么多屬下面前,總是要裝一下逼的,不然以后怎么統御下屬呢?威權主義怎么實踐呢?
人沒有實力的時候就要裝有實力,不然就沒法混了,以虛為實總比什么都沒有好!
等眾人離開,毛康裕找來家里管事的,問道:“你是怎么做事的?連成親那么大的事都不懂?”
這管事的叫任思源,按理他平時做事聽認真的啊,怎么那么重要的事他就忘了呢?事實上,對于毛如海的事情,他也是盡力了,一直叫人跟蹤著毛如海,卻三番兩次被他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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