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明白,自己被當(dāng)做了吳文媛請來的幫手,幫她爭奪家產(chǎn)的了。
這種矛盾,在唐丁和吳文媛下樓之后,更加的激化。
餐廳早就坐滿了人,盡管吳家別墅的餐桌長兩米六,但是還是被擠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沒有唐丁和吳文媛的地方了。
沒有人給唐丁和吳文媛讓地方也就罷了,剛剛下樓的二伯母,在餐桌上擠出了一個位置,跟旁邊的小姑子嘰嘰喳喳說著吳文媛,“這衰女仔,真不檢點,竟然在老爺子剛走,就帶了男人回家來住,還跟長輩頂嘴。”
“就是,我早就看她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正經(jīng)女仔哪有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的?還是不同的男人!
大家都知道老爺子生前最寵吳文媛,而且吳文媛跟老爺子走的最近,所以大家都擔(dān)心老爺子把財產(chǎn)都留給她,所以大家?guī)缀踅Y(jié)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為的就是擠走吳文媛,最好能讓她主動放棄遺產(chǎn)才好。
不過吳文媛似乎并沒有這個覺悟,或者是她根本沒聽懂這兩人的對話,總之,她不屑一顧。
不過這兩位并沒有打算放過吳文媛,陰陽怪氣的聲音還是不斷傳到吳文媛和唐丁耳朵里,“我說這樣的人,怎么好意思繼承老爺子的財產(chǎn)?老爺子幾百萬的勞斯萊斯開著,還一天到晚出去招惹男人。老爺也是瞎了眼,怎么會看上,唉喲,你個衰女仔,敢打我!”
這句話把吳文媛給惹惱了,別人說她可以,但是要侮辱爺爺,吳文媛可不允許,當(dāng)即就把手中的包扔了過去,準(zhǔn)確的砸中二伯母的頭臉,把她砸的話語一頓。
二伯母被吳文媛打了,當(dāng)即就喊了自己的閨女來助陣,“文卿,幫我把這個衰女仔的臉抓花!
二伯母聯(lián)合她的女兒,一起來對吳文媛施暴。
但是兩人剛走到吳文媛面前,就被吳文媛先下手為強,一個被她給踢了一腳,一個被她打了一巴掌。
不過這兩母女也不是善茬,吃了虧后,更加不依不饒,準(zhǔn)備左右夾擊,把吳文媛給撓出一個滿臉花。
吳文媛雖然手腳麻利,但是卻并沒有練過,在沒有優(yōu)勢的情況下,以一敵二,馬上就落了下風(fēng)。
二伯母兩母女直打直上,眼看就要抓花吳文媛的臉,眾人想制止都來不及,但是突然兩母女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后朝自己臉上猛抓,把自己兩人抓了個大花臉。
兩女一直在自己抓自己,直到被抓的臉上血肉模糊,仍舊不停止,直到兩人抓自己抓到臉上的血,沾滿了前胸衣服,才停了下來,一直關(guān)注著這情況的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起來過去阻止。
直到兩人停了下來,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兩母女并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兩人目光還有些呆滯,就在眾人準(zhǔn)備過去看看兩人傷勢的時候,二伯母開了口,但是聲音卻是個男聲,仔細聽來似乎是吳本源的聲音。
“我不死,你們從不開看我,我一死,你們都回來了?這是做給誰看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本來我不想?yún)⒑夏銈兊氖拢俏铱次也怀鰜,你們能把家給作散。我告訴你們,文媛是我最喜歡的親孫女,誰要是欺負(fù)她,我不會放過你們!
二伯母說完這句話后,渾身一震,猶如被一桶冰水澆身,渾身癱軟下去。
剛剛二伯母的女兒吳文卿,也被媽媽的突然發(fā)聲驚呆了,她完全沒想到媽媽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已經(jīng)死去的爺爺。
她早就嚇呆了,嘴里一直喃喃道,“爺爺,是爺爺,爺爺回來了!
吳文媛也沒想到爺爺?shù)耐蝗换貋恚诙赴c倒在地后,她急忙喊了聲,“爺爺,是你嗎?別走!
吳文媛的話,讓旁邊一直驚恐的看著這場景的吳家人也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吳家老爺子,竟然回來了。
“是吳老爺,他回來了。”
“啊,血,哪來的血,怎么到處都是血?”二伯母女兒吳文卿驚恐的看到自己手上和身上的血,然后又看到媽媽血肉模糊的臉,接著又摸到自己的臉,“。课业哪?”
二伯母聽到女兒吳文卿驚恐的大喊,也清醒了過來,看到女兒的臉,也摸到了自己的臉,繼而發(fā)出殺豬般的大喊,“我的臉被毀容了!你個衰女仔,我要殺了你!”
二伯母翻身而起,就要向吳文媛沖去,不過卻被吳文卿給死死攔住,“媽咪,別,別沖動,咱們先去治療要緊!
進了車中,吳文卿才對媽媽說出剛剛她被老爺子上身的情況,并且說出了老爺子的警告。
二伯母本不信,但是女兒言之鑿鑿,而且剛剛自己想要對吳文媛動手時候,旁邊所有人都往后退去,似乎對自己想要動手的舉動,有本能的抗拒。
“你說的是真的?”
“媽咪都什么時候了,我還能騙你,許是爺爺?shù)幕昶窃谮ぺぶ姓娴谋S幽撬ヅ。?br />
“這,這可怎么辦?”二伯母是南洋人,平素也相信鬼神,這種事情,他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要不,咱們找個降頭師來對付老頭子,然后順便將那衰女仔給治死!眳俏那溲凵裰新冻隽艘唤z惡毒之意。
吳文卿其實還真認(rèn)識這么一個人,那人在新加坡是著名的降頭師,名氣不小。
吳文卿認(rèn)識的這個人,其實是降頭師收的女弟子,也是吳文卿的閨蜜。這個閨蜜不止一次跟吳文卿炫耀過,她拜入了大降頭師丹察的門下,成為丹察的入室弟子,而且她還跟吳文卿炫耀過丹察大師出馬的收費是最低五十萬起價,跟著丹察大師是有名又有錢。
之前,吳文卿還出不起這個錢,或者說她不會這么糟蹋錢。但是現(xiàn)在自己和媽媽都被抓了個血肉模糊,形同毀容,這樣的情況下,女人是可以放開一切的。
吳文卿馬上就給自己這個閨蜜打了電話,想請大降頭師丹察出馬,幫自己去除陰魂上身,還有順便解決掉吳文媛。母女倆把毀容的罪魁禍?zhǔn),歸結(jié)到了吳文媛身上。
吳文卿的閨蜜聽了吳文卿敘說的事情經(jīng)過后,馬上跟她說自己要請示師父,回頭給她信。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剛剛到醫(yī)院消毒包扎的時候,吳文卿的閨蜜來電話了,說是答應(yīng)了出馬,吳文卿想問費用,但是閨蜜卻掛了電話。
吳文卿和媽媽被診斷真皮性損傷,肯定會影響容貌,治愈是不可能,只能消毒,等痊愈后進行美容修復(fù),甚至還要動手術(shù)。
聽到已經(jīng)毀容,吳文卿母女也不去管降頭師的費用了,就按照之前閨蜜跟自己說的五十萬起價,五十萬起價,這還是好閨蜜,就算事情麻煩點,可是也不應(yīng)該超過一百萬吧,這個錢兩人也能出的起,而且如果干掉了吳文媛,那么本該屬于吳文媛的那部分遺產(chǎn),也會被拿出來分,所以,這錢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吳文媛出。
這是吳文卿和媽媽打的如意算盤。
放開降頭師丹察在做準(zhǔn)備,和母女兩人的治療不提,唐丁和吳文媛也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下,出了門,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大家誰都沒有了繼續(xù)吃飯的興趣,甚至有些人看到吳本源的魂魄現(xiàn)身,那些妄圖渾水摸魚,分一杯羹的,也都嚇壞了,也不敢繼續(xù)參合進這事里了,不相干的人,走了不少。
“剛剛是怎么回事?應(yīng)該不是爺爺真的現(xiàn)身吧?”吳文媛跟唐丁上了車,開在半路,突然問道。
唐丁一笑,“是我做的一點小手段!
“謝謝你幫我,只有你幫我現(xiàn)在!眳俏逆碌母改感愿衽橙跻恍,而且她們在港島有房子,昨天家里客人多,她們也沒留在吳家別墅住,所以剛剛發(fā)生的事,吳文媛父母并不知情,不過吳文媛估計就算父母看到了這場景,恐怕也不會跟姑嫂正面沖突,所以吳文媛才說只有唐丁幫她,其實也是她的一種無奈。
“二伯母這人性格很強勢,這回她傷的這么慘,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眳俏逆虏粺o擔(dān)憂的說道。
“沒事,放心吧,只要我在,不會有什么事的!
唐丁早已經(jīng)把吳文媛當(dāng)做自己的師侄,甚至是師叔的后人,對于她,唐丁肯定會維護,至于師叔其余的那些孩子,在唐丁跟師叔這些年的交往中,師叔根本就未曾提及,顯然對他們失望至極,所以,其余人,唐丁根本就不打算管。
從這些人在吳本源死后,都紛紛趕來搶遺產(chǎn),就可以看出他們的人品,也可以看得出來,為什么師叔不喜歡他們。
“為了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中午我?guī)闳コ晕r餃和牛丸!
唐丁其實吃的興趣不大,他想趕緊調(diào)查師叔的死因,不過因為這件案子牽扯到的吳本源是港島著名人物,所以重案組對這案子諱莫如深,資料都沒有公開,所以,唐丁想找機會進入警署,去探查一下重案組對這件案子的詳細資料,比如師叔的第一死亡地點,還有師叔的遺物,他也希望能夠取回來,通過這些帶著靈氣的遺物,或許可以找到一些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吃完飯,吳文媛載著唐丁再次來到昨晚來過一次的重案組。
這一次并沒有交涉,唐丁再度潛入了其中,尋找?guī)熓暹z物。
吳本源是風(fēng)水大師,而且又是隱仙派元老級人物,再加上唐丁也會制作法器,所以吳本源身上平時都會攜帶一些法器的,這個唐丁知道。
但是這一番尋找下來,唐丁并沒有找到吳本源身上攜帶的法器。其實昨天唐丁來過一次重案組,看到了吳本源被解剖的尸體,雖然那時候唐丁急著尋找吳本源陰魂,但是昨天唐丁也沒發(fā)現(xiàn)這里有法器的靈氣。
就算師叔遺物,被證物室封存,可是唐丁也會查到了靈氣,但是并沒有。
今天沒找到這些,唐丁也并不奇怪。
還是看看卷宗吧。
唐丁又去查閱案件卷宗,發(fā)現(xiàn)警方對師叔的死亡也線索不多。他們懷疑師叔死亡的維多利亞灣,并不是第一死亡現(xiàn)場,而且發(fā)現(xiàn)師叔的時候,他身上并沒有任何配飾。
現(xiàn)在的警方正在排查交通工具,也就是運送師叔尸體到維多利亞灣的車輛信息,可是維多利亞灣車輛太多了,排查工作量太大,所以關(guān)于師叔的死,實際上現(xiàn)在警方?jīng)]有一點線索。
又是一個沒有線索。
盡管唐丁想到了,但是卻還是有些失望,看來還是要靠自己。
吳文媛見唐丁醒來,詢問他此行的收獲,唐丁表示沒有收獲,仍舊是一頭霧水。
“現(xiàn)在咱們只能等等看地府那邊有沒有消息了,如果能找到師叔的陰魂,那么事情就清楚了。”唐丁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卻并沒有存多大的希望,他已經(jīng)感覺到師叔的死并不是那么簡單,或許正有一張網(wǎng),正在靠近自己。
最關(guān)鍵的是,唐丁并不知道這張是否存在的網(wǎng),主人是誰?
這事唐丁感覺有些玄,他首先懷疑的是,跟自己有過過節(jié)的古武宗門,他們不敢來找自己,卻找到了師叔吳本源,因為吳本源曾經(jīng)主持過隱仙派大典,很多古武圈的人都認(rèn)識他,而且他的輩分夠高,但是實力卻寥寥,所以這些跟自己有仇,想報復(fù)的人,才會選擇了師叔下手。
不過,這個人似乎不光精通古武,似乎在精神力方面修為頗高,他竟然能夠困住師叔的靈魂,這就不簡單了。
古武高手,還能困住靈魂,這種人應(yīng)該不多。
唐丁首先想到的是跟自己有過仇怨的管叔鮮,管叔鮮是最有可能的人。
可是唐丁直覺上感覺并不是管叔鮮,因為管叔鮮被自己打怕了,已經(jīng)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懼意了,這種人一旦被打掉了自信心,那么他很難重拾自信,跟自己為敵的可能性并不大。
除非是管叔鮮找到了一個更強的靠山,一個能夠穩(wěn)勝自己的靠山,才能夠拾起管叔鮮的那點自信。
唐丁又想到了一個人,所羅門王。
不過所羅門王被困在昆侖泉下的百鯤湖,他應(yīng)該不會有機會出來。所羅門王手中什么都沒有,他就算是精通陣法,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沒有陣法靈石,根本沒法組成陣法跟旋轉(zhuǎn)水陣抗衡,所以,唐丁并不認(rèn)為所羅門王能夠出來。
(本章完)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