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tuán),哦不,應(yīng)該是兩坨,像是包子,像是土豆,但沒那么硬,更具體一點(diǎn),那就像是水球,大寶明白自己是摁住雯雯胸前的兩個東西。
但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啊……
雯雯腳后跟重重踩了下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他腳尖。軟弱的地方和硬實(shí)的地方相遇,當(dāng)然疼的緩不過起來。
但一腳踩下去還沒完,大寶第一次嘗試蛋疼什么感覺,只感覺冰冰涼涼,最大的感觸就是沒有感覺,但是身無力,只顧雙手捂住下體。
雯雯捏緊拳頭,瞬間爆發(fā)的宇宙,憑借女人的直覺,直直沖著大寶褲襠打了下去。
哇哦……
“大寶哥,大寶哥,啥感覺啥感覺?爽不爽?爽不爽……”二胖幸災(zāi)樂禍湊上去。
大寶已經(jīng)疼得不過來,憋住臉,真想兩耳光扇死二胖,但別是扇死他了,就是呼吸都困難。雯雯看了二胖一眼,他才憋住沒有笑出來。
楊威在一旁也不敢笑,因?yàn)樗谒妓鞲嗟氖虑椤?br />
“雯雯,這么晚了,你咋還沒睡?”楊威疑惑著眼神,并且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聞得出來是消散去了的,要不然會比這更濃。
“我……”
他這么一問,雯雯頓時被問住,眼珠子打轉(zhuǎn)顯然要謊,但還沒有想出來該怎么回答。
“是啊,我們都以為你睡了。”二胖在旁邊靜不下來,跟著打岔。但被她看了一眼,頓時縮了回去。大寶就不用了,此時的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做,因?yàn)樗恢涝撛趺醋觥?br />
只等待疼痛慢慢緩下來。
也是因?yàn)槎值牟逶挘瑏砘卮鸩簧蠗钔䥺栴}的雯雯,突然之間有了想法,不僅沒有回答他的問話,還反問楊威:“我還想問這么晚了,你們還在這里干嘛?鬼鬼祟祟的。”
她著就去推電瓶車,但他們藏在車上的武器家伙,禁不住一路上的顛簸抖動,輕輕一推就落了下來。
“這是什么?”被恰巧被雯雯看到。
什么都掩藏不住了,剛剛行兇作案就被抓個正著,不老老實(shí)實(shí)話,真是糾纏不清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聽他們的解釋,雯雯因此躲過一劫,沒有把自己這么晚了還在外邊晃悠,身上還有一股酒味的事實(shí)出來,來她也不打算的。
但他們?nèi)说氖虑楸┞叮┖苌鷼狻?br />
雯雯生氣的是,他們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好歹她也是他們的嫂子,好歹在這屋里還是她了算。不過看在他們兄弟情深,這次索性就算了,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要解決。
白天的時候,薛東平過來發(fā)話,是店子不準(zhǔn)再繼續(xù)開下去,但雯雯不會怕他的,不相信他還會把自己給吃了不成,所以,她的生意還是要繼續(xù)做。
三人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雯雯給他們的懲罰是,明天繼續(xù)送外賣,但是,沒有午飯吃。
這里只是一個廚房,只有一個空床,所以他們不方便在這里住宿,三個男人一個女人,萬一要是晚上把持不住,萬一夢游什么的出了事,那大家都尷尬。
所以,他們?nèi)齻還要滾回學(xué)校睡覺去。
但這個時候,快要接近天亮,保安睡得正好,怎么可能給他們開門,不定擾了保安的夢鄉(xiāng),當(dāng)場就把他們廢了。
保安是個中年人,臉上有道疤痕,澤文彪都叫他“武哥”,大寶更加是不敢侵犯的。于是乎,他們不得不使出絕招必殺技,也是最快捷的辦法,翻圍墻。
“痿哥,大寶哥,我們?yōu)槭裁催要這幅打扮?”二胖還是有些不習(xí)慣臉上用一塊紅領(lǐng)巾遮住,“我們這樣去干壞事做砸場子也就算了,干嘛回學(xué)校也要這樣?學(xué)校可是我們半個家啊。”
“是呀痿哥,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diǎn)侮辱人家學(xué)生?”大寶也好奇為何還要裹住紅領(lǐng)巾。
“難道我們翻圍墻就不是干壞事了嗎?”楊威一句話讓兩人閉嘴,安安靜靜翻自己的圍墻。
回到寢室,大寶還閉嘴不下來,一直在今天的事情,好刺激,好驚險,好好奇,各種都是他的第一次。
二胖就不一樣了,回到寢室自己就安靜了,躲進(jìn)被子給圓圓發(fā)短信。兩人熱戀雖然已經(jīng)過了,但聯(lián)系時常還是有的,平時送外賣,鬼不知道二胖要貪污一份,給人家圓圓送去。
還有更加可惡的是,他還偷懶,中途溜號去給人家圓圓約會,耽誤做生意不,還遭到好幾個顧客投訴,阿彪外賣這個弟不老實(shí),每一次都來女生寢室樓下,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還能往哪兒看?哪兒好看他看那兒。
“痿哥,我覺得雯雯姐有問題,剛才我聞到她身上有酒味。”蓋上被子最后一刻,大寶還不能閉嘴。
“我看你才有問題,蛋疼的感覺不夠爽是吧?是自己發(fā)、騷的味道還差不多,連你嫂子都敢亂摸。”楊威一句話讓大寶覺得沒有愛了。
“我真的!”大寶再次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看法,畢竟他當(dāng)時距離雯雯最近。
“閉嘴!睡覺”楊威不想跟他扯淡。
大寶頓時閉嘴了。
“痿……”大寶還是覺得有問題,所以要問個清楚,要不然晚上會做噩夢被嚇醒,但楊威一個枕頭打上去,讓他不能睡也睡了。
覺得雯雯剛才表現(xiàn)有問題的,也不只是大寶一個,楊威也看出其中異樣,但看到她在故意隱瞞的樣子,所以才是沒有追問。
當(dāng)然,二胖自從有了圓圓當(dāng)女朋友之后,眼里再也沒有其他女人,所以雯雯什么反應(yīng)和什么味道,他是管不著的。
第二天早上,雯雯依舊要騎上電瓶車去買菜,然后一天的準(zhǔn)備工作開始,之前那個酒店當(dāng)服務(wù)員的工作,已經(jīng)被楊威及大寶勸退回來,安安心心跟他們一起搞外賣的事業(yè)。
一切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一樣,三人的寢室安好,廚房安好。
但薛東平的包子鋪沒有安好,兩條狗命的尸體已經(jīng)僵硬,直直懸掛在他包子鋪門前,一左一右。
他的兩個工人,老頭子和老婆子起早敢去做包子,在早上還可以賺一筆的想,但實(shí)際情況是,兩位老人家來就只剩半條命了,看見眼前恐怖的慘景,頓時嚇了個半半死。
兩人這輩子再也不敢把狗肉夾在包子里面了,還有,他們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做包子生意了。
好吧,薛東平也答應(yīng)了,知道他們這輩子,反正也沒有多少天了。
薛東平的生意是不能做了,還好他昨晚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好像早就意識到會有這天的一樣,提前給自己找了個靠山。
發(fā)生這件事情以后,雖然他懷疑就是大寶一行人報(bào)復(fù)做的,但他不決定自己動手,他要借刀殺人。
“黃叔,這件事情該咋辦,數(shù)你了算!”
薛東平把兩條狗裝在一根袋子里,自己找到了劉流家。
劉流家門,其實(shí)也就是柳艷的燒烤鋪,他昨晚在這里過夜。
大清早的劉流被吵醒,暈著腦袋聽完薛東平的訴。他怒氣沖天,就差抄家伙砍人了,但他還是要忍住讓劉流找人幫他動手。
這房子就那么大,前院是燒烤攤,后院才是他的“后宮”,所以薛東平進(jìn)來的時候剛好把兩口吵醒,透過鏡子還可以看到柳艷在里屋換衣服準(zhǔn)備起床。
柳艷那身材是沒得的,火辣,性、感,線條是線條,凸起是凸起,該有的一樣不落,就是視線太狹,根看不完,但就是這樣,也足以讓薛東平大口大口吞口水。
聽完薛東平的訴苦,劉流并沒多大的反應(yīng)。
“依我看,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劉流一句話把他從狹的視線之中拉回來。
“啥?”他只是表面上回過神來,但心思還在柳艷光禿禿的身上。
劉流再次強(qiáng)調(diào):“先讓他們嘚瑟一陣子,等養(yǎng)肥了,再一刀宰了去,反正都要過年了,要不然過年沒肉吃。”
聽完劉流的計(jì)劃,薛東平才是徹底的清醒過來,里屋那人,就算再怎么吸引人,在怎么妖媚,她也是劉流的人,他只是可以想一下。
看了又不能摸,就算摸了也不能上,除非劉流死了的那一天。
“黃叔,咱們這可是頭一回合作,可不帶這樣欺負(fù)人的。”薛東平有些不甘心。
劉流還是堅(jiān)定自己的意見:“你都了咱們這是頭一回合作,那就何必在乎那些不痛不癢的,要干,咱們就干一票大的……”
薛東平聽不懂他在些什么鬼,他現(xiàn)在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包子鋪,清楚地,他是想要報(bào)仇,毀了他的前途和事業(yè),他不會甘心的。
“黃叔,既然你不肯動手,那就借我?guī)讉人,保準(zhǔn)你明天就看不到澤文彪余黨的存在。”薛東平信誓旦旦的,大清早就想打人,他想要使用暴力對付大寶一行人。
“我了,這件事情先這樣,以后有你表現(xiàn)的,其他的,切勿再論。”劉流話比他還要堅(jiān)定,不肯出手就是不肯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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