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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哥！”大嘴文在這石凳上坐了好一會，終于看到成偉梁的身影了，他立刻站起來走到路邊向成偉梁招手，“我在這呢。［{〈〈{ ”
成偉梁慢慢停了下來，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瞟了一眼大嘴文，“你一直等在這里？今天怎么這么早來？”
“羅姐好！”
美女Je點點頭，轉身向成偉梁擺擺手，微笑著道：“你有朋友來，那今天就跑到這里吧。我要回警局上班了。拜拜！”
完，扭著蠻腰步伐輕盈的往區外跑去。
“回神了！別人走遠了！”成偉梁沒好氣的吼了一句還在意淫、神魂出竅。
“梁哥，我也不想啊。誰讓那妞總穿得那么性感。你看黃色露臍背心下的那扭啊扭的蠻腰，眼睛就忍不住了嘛。”大嘴文笑嘻嘻，這么正點的妞，哪個男人能忍住。
“那你也不能眼睛死盯著人家那里看啊，上次還當面留口水，你不把人家惡心得話都不想跟你一句才怪！”成偉梁都服了這大嘴文，活像一輩子沒見過美女似的，太丟人了！讓他在Je面前都沒面子。
成偉梁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招呼大嘴文進來。
“我去沖個澡，你先坐一會。”知道大嘴文一早來是要匯報結果，不過跑步后身上汗津津的，他得先把自己收拾干爽。
二十分鐘之后，成偉梁換了身休閑服，一邊用毛巾搓干頭，一邊走過來。
“梁哥，這些好像是日那些漫畫公仔啊，都是你畫的嗎？我對你的佩服真是有如那滔滔的東江之水啊！”大嘴文進來就看到廳中的玻璃桌上，凌亂的擺放著一堆香江企業的資料，最上面的幾張白紙上，還畫有幾個穿著各式衣服的漫畫式人物。
“那不是漫畫，那是人物服裝效果圖。”
成偉梁昨天從公司回來后，就閉門不出，專心畫了一個下午加晚上，才完成了十幾張《流星花園》劇中人物的校服、常服、晚禮服效果圖。服裝圖雖然不是真實比例的設計圖，但他只需給出服裝樣式，其他的就交給專業的服裝設計師去完成就行。
這時代的服裝款式，很多都比較土。既然這部劇是要引領潮流的，成偉梁當然要畫出幾款后世的潮流服裝給男女主角們披上。讓觀眾們不但追捧男女主角，還要追隨他們的著裝潮流。后世不是因為韓劇的流行，催生了淘寶上一水的“韓版”“日版”服裝標題嗎？
“好了，我之前交代你做的事情。”成偉梁把桌上這些上個月空閑時間里順便收集來的企業資料，重新整理后放到一邊。坐到沙上，翹起二郎腿，問大嘴文。
道這個，大嘴文就來勁了，他把手上的圖畫紙放回桌上，巴拉巴拉的起昨晚的情況。
“梁哥，你不知道，酒吧里的人多瘋狂！原先有個囂張的光頭佬，不信我，看不起我！我如果跟翁美菱是朋友的話，他就跟港督是好兄弟了。結果啊，我把上次那張四人合照的照片甩到他臉上，他就再也沒臉呆下去了！”
“那些女孩子啊，聽到我是你的高級私人助理，還和翁美菱、湯振業、成偉梁三個人合了照，她們那個目光啊，不知多崇拜我！咦呀，我當時都不好意思了。”
“還有幾個古惑仔，都跑來喊我哥，給煙，給酒，還有……”
“還有女孩子給你香吻了，是嗎？”成偉梁聽了半天，冷冷的打斷他的亢奮的意淫。“給我重點！”
大嘴文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昨晚的情景，太過興奮了，講半天沒講到成偉梁交代的事情。
“哦哦，梁哥你放心，我昨晚把你教給我的話隱晦的出去了。跟他們你即將跟TVB簽約，只要解決中間的一點分歧，不久之后，就要成為他們力捧的影視歌三棲大明星，而且今晚還有一部你編劇的電視劇要播出，讓他們都去觀看。”
“噢對了，昨晚還有酒吧里的一些客人給我的名片和聯系方式，讓我有空可以跟他們出來聊聊。”大嘴文從褲袋里掏出十幾張名片或寫著電話號碼的紙片，殷勤的遞給成偉梁。
成偉梁接過名片，拍拍大嘴文的肩膀，笑道：“做得好。”
大嘴文見他心情變好，連忙把頭湊過去，低聲問：“TVB答應跟你簽幾年約？是不是真的大力捧你做能大明星？真這樣的話，我們可就達了！”
香江普通人都是把ＴＶＢ當神一樣的看待的！
成偉梁看了一眼大嘴文，神秘的笑了笑，沒話。
大嘴文聽不懂，撓撓頭上的頭，有點迷糊的看著笑容神秘的成偉梁。
“鈴鈴鈴”，這時客廳上響起了電話的鈴聲，成偉梁接起電話。
是誰打來的呢？大嘴文聽不出。只聽到電話里的一個頗有磁性的男人的笑聲，成偉梁一邊聽，一邊頻頻點頭。
“是嗎？我查一下。哦，今天下午我沒有其他行程。”
“坐游艇出海釣魚？釣魚這種高難度的運動，我哪里在行啊。”
“好好好，你老兄的面子我肯定要給。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希望老兄你到時候手下留情，別讓我輸得太難看！”
……
約定的三天時間到了。TVB跟寶麗金與成偉梁約好在今天下午兩點再次碰頭開會，決定《流星花園》項目的有關事宜。
請了兩天假的成偉梁，今天一早又出現在《流氓大亨》劇組中。
雖然他來得很早，可是劇組比他更早。他來到片場時，里面一片繁忙。機器已經開動，演員已經到位，燈光已經調試好了。男女主角萬梓良、翁美菱正在一旁拿著臺詞念念有詞，顯然快輪到他們的對手戲了。
他一來到，暫時未輪到上場的配角、龍套演員，還有候在一旁的幾個劇組工作人員，他們目光齊刷刷的聚到走進來的成偉梁身上。
成偉梁稍一點頭，就從他們身邊經過，走進拍攝地。
成偉梁還沒走遠，這幫人中的八卦分子就行動了。
“拽什么拽！以后有他好看的，你們知道嗎……聽他狠狠得罪那位女王了！”
“不是這樣吧，我聽到的消息是他即將和公司簽長約了，以后方經理要影視歌三個方向力捧他了！”
“你們倆消息都不夠準確。我聽是要派金牌監制到他的戲做高級顧問，他強烈反對，所以雙方鬧得有點僵。”
“你們這些號稱消息靈通人士，到底誰的是真的啊？得罪方經理的話，不是就要被公司雪藏、打壓了？”
其他三人一起鄙視這個白一樣的片場雜工，齊齊教訓道：“雪藏什么，他又不是TVB的藝人。只不過像之前一樣封殺他的歌，還有不讓演員拍他的戲，倒是易如反掌。真這樣的話，這子就只能乖乖的縮回音樂圈了。”
有一位八卦女加進來，“你們怎么能那樣背后人家，沒看到昨晚《流氓大亨》第一集的收視率就這么高嗎！他這么帥，這么有才，只唱歌太可惜了！不過你們快跟我講講這其中的詳細內情。我聽一個姐妹，他當時直接就在那個女人面前摔劇了。哇！實在太酷了！”
“你們聽我，其實是這樣的……”
成偉梁沒管別人投在他身上異樣的目光，別人是嘲笑、幸災樂禍也好，妒忌也好，同情、物傷其類也好，通通阻止不了他想始終的完成最后一班站崗的心情。在這個劇組有些日子了，下午就要告別這個他次提供劇的TVB劇組了，怪想念的！雖然里面有些人非常可笑，總是對他這個外來戶不服氣，無聊的給他設置障礙，但他根不把這種人放在眼里。
他今天話不多，只是默默的完成交給他的原先也很少的工作量。臨近中午時，監制邱家雄停下手上工作，讓大家去吃午飯，然后把成偉梁叫到一個角落里。
“偉梁，振強把那天的情形都告訴我了。”邱家雄點起一支煙，猶豫了一下又接著下去，“雖然我也很贊成年輕人要不怕失敗，敢打敢拼，但是，怎么呢，你要明白，作為一家電視臺里面有太多牽涉，是不能去承受那種高風險的。”
“我明白，雖然是由我投資，但TVB也要承擔收視上的風險。實在是我強人所難了。”
“哦？這么，你想通了？”
“嗯，想通了！我決定抽回那個劇。”
成偉梁前一句讓邱家雄心中一寬，后一句馬上又讓他把心提起來。他明白意思了，拍拍成偉梁的肩膀，黯然一嘆，轉身離去。
“喂，兩天沒見，你還好吧？不要管那些多嘴多舌的無聊人。”翁美菱見邱監制走了后，才走過來安慰成偉梁兩句。這兩天她聽到不少關于他的風言風語。
成偉梁無謂的笑了笑，道：“就那些人？我要是都放在心上的話，早就氣飽，什么事也不用干了。”
翁美菱還想些什么，編導戚其義走過來對成偉梁：“偉梁，準備一下，方經理請你現在過去一趟。”
還有一個多時才到TVB與他、寶麗金三方會面的約定時間，方怡華提前見他，顯然是想知道他的底牌，才好確定正式會面時TVB提出的合作方案。怕是他不退讓，不肯簽演員長約的話，她方怡華就要讓TVB在合作中提出苛刻條件或者給劇拍攝工作設定障礙，直到他成偉梁肯低頭為止了。
秘書“篤篤篤”的敲門，里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進來！”
成偉梁跟隨女秘書第二次走進這間辦公室。
方怡華正在和人通電話，她揮手讓秘書暫避。等她掛斷電話后，成偉梁走到辦公桌前，再次伸出手，“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方女士！”
方怡華抬眼看了一下成偉梁，僵持了大約有一秒鐘那么長，她嚴肅而又帶點玩味的面容才放松下來，終于遞過手去和成偉梁輕握了一下。
“坐下吧，我上次的提議，你考慮得怎么樣？”方怡華走過去，坐到沙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這個有點性格的年輕人。
“TVB是香江的藝人最看重的公司，我非常期待和TVB的合作。《流氓大亨》這個劇有幸被TVB看中，昨晚開播后也贏得收視開門紅，我人也十分信任TVB成熟的制作團隊，以及電視臺龐大觀眾基礎之下的影響力。”
“嗯，下去。”方怡華點點頭，這子回去冷靜了三天后，總算認清了現實。
“劇劇情可以做出一些改動，顧問也可以派到劇組來，但是演員的選擇權上我要有自主權。”
方怡華嘴角不經意微微上揚，心里有些得意，任你歌唱得再好，TVB面前你還得給我低下頭來！
“還有呢？”
成偉梁知道她最想知道3年合約的結果，微微笑道：“我目前主要專攻歌唱事業，演戲方面，短期之內只能偶爾花點時間客串。”
“啪”的一聲，方怡華把茶杯重重拍在玻璃桌上。雖然成偉梁得委婉，但她知道，他這是拒絕她最想要的簽約3年的提議。
“你知道后果嗎？不再考慮一下？”方怡華眼睛逼視著對方，語氣中帶著肅殺的平靜。
成偉梁沉默。方怡華冷冷看了他一會，終于輕聲開口，“出去吧！”
看著成偉梁出門后，方怡華讓秘書通知下午負責和成偉梁他們談合作事項的陳副經理來辦公室見她。
她看著門的方向冷哼一聲。土包子不見棺材不掉淚！還自作聰明的退兩步來試探我，以為這樣就放過你？想利用TVB的資源來助自己成名，又不肯付出一點自由的代價，你把TVB當慈善機構嗎？真夠天真的！看我不把你的戲拍個三五個月，賠錢賠到你來求我！
……
下午兩點的三方會談，果然不是很順。
寶麗金談判代表，一路黑著臉，TVB和寶麗金唱片合作多年，竟然這么不給面子！兩人一路走進電梯，走出一樓大廳。
成偉梁戴著大墨鏡，路上還是有不少職員和藝人認出了他。兩人走過之處，身后總引起一陣竊竊私語。為什么呢？因為這幾天廣播大樓里流傳著一則某個剛紅沒多久的歌星，就敢當著方怡華這個女強人的面，狠摔劇的傳言。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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