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石碑出現在地表的一刻,虛無中忽然想起了一道轟隆隆的聲音。rg
“是誰,是誰打攪了老夫的好夢?”
這個聲音一出,蒼宇眾人心中無不是驚喜,這個應該就是器靈了。
可是魔主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面色卻是變了再變。
“器靈?你竟然沒有死。”
“哦,原來是魔主。這還的多虧了當年你的部分殘魂,在經過主人的逆天手段,將我和這石碑連接,用你頭顱之中溢出的強大神力滋養了我萬載,這才僥幸活了下來。”一個中年男子緩緩的從虛無中凝聚了出來。
“你,該死,該死的鳩云天,竟然將我的頭顱和魂魄當作了器靈的養分,真是該死,真是好算計啊!”魔主頭發無風自動,戾氣驚天,面色更是猙獰無比。
“你這的器靈,給我去死。”魔主大吼一聲,紅著雙眼,一把向著器靈抓去。
“在我的世界里,你是抓不到我的。”器靈眨眼消失無蹤,氣的魔主渾身顫抖。
在這里,確實如器靈所一般,這里是他的世界,它可以來去自如,不用限制,就是融入虛無都是輕松自如。
“老夫當年能夠滅殺你一次,今天同樣能夠在殺你一次。”
“你已經不是當年的你了,要是當年的你,我確實沒辦法逃過你的手段。”
“你也不是當年的你了。”魔主冷冷道。
器靈沉默,事實確實如此,它非當年的它了,實力更是大大的不如。
“只要我不滅,你就休想破開這最后一道封印。”
“那你就去死吧!”魔主陰冷道,然后一張血色大手,拍擊向器靈。
器靈瞬間融入虛無,消失無蹤。
魔主這看似強大的一擊,拍的虛空震動,卻是再次落空。
誰也不知道這一次器靈去了哪里,就是蒼宇都是還在心翼翼的觀察著,在他的心里,他是不希望器靈有事的。
因為器靈死了,他們的結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此刻的蒼宇,有些緊張的看著一臉陰沉的魔主,更是看到了魔主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卻是不清道不明。
就在蒼宇皺眉時,他的耳邊忽然想起了器靈驚異的聲音。
“耶,你的身上怎么有主人的氣息?”
這突兀的一聲,使得原正在四處張望的蒼宇,嚇了一跳。
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猛然看見魔族突的睜開了雙目,嘴角帶著譏誚之色,向著蒼宇這邊猛然一指,一股詭異的禁錮氣息突然出現,使得眾人包括蒼宇在內的所有人無不是部神色大變。
原激動的器靈,在感受到這詭異的氣息波動后,面色也是變化,不過他還沒有從蒼宇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信息,自然是不希望蒼宇就此死去。
此刻,他瞬間出現在蒼宇身前,大吼一聲,和魔主拼起了命。
但見如此,魔主眼中的譏誚之意更濃,此刻嘴角一翹,更是一掌向著器靈拍去。
器靈雙目收縮,在大喝一聲生生震碎了魔主的詭異禁錮術法之后,根來不及迎擊魔主的恐怖掌勢,只是倉促中轟出了一拳。
但是這倉促的一擊,哪里是魔主的對手,瞬間就被拍飛了出去。看其形勢,受傷不輕,就是身體都是有些虛弱了很多。
不過他已然在第一時間融入了虛無。
“前輩,你沒事吧?”蒼宇急聲問道,但是久久不見回答,心中惶惶不安。
“他已經受了重傷,連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魔主冷笑道。
“你……”蒼宇看著魔主得意的嘴臉,心中震怒。
“咳……我沒事。”器靈雖然如此,但是明眼人一眼還是辨出,他的傷勢頗重。
“我過,當年能夠殺你一次,今天同樣能夠再殺你一次。我看你對這個子另眼相看啊,那就不要怪我了,先拿這個子開刀。”
“你敢……”器靈大喝一聲瞬間沖出。
“不可,他是誘你上鉤的。”蒼宇雙目一突,急聲呼喊,卻是為時已晚。
“等得就是這一刻。”魔主冷笑一聲,抬起手指,向著器靈遙遙一指,頓時就禁錮了四周的空間,使得器靈動彈不得。
“該死……”蒼宇咆哮一聲,立刻召喚出尸魁,上前助陣,更是親自指揮眾人一起進攻。
一時間滿天術法向著魔主砸去,面對大量的術法攻擊和尸魁的攻擊,魔主就是再強大,也是不敢硬撼,心中怒氣突增中不得不閃躲騰挪。
就是這么的爭取時間,換回了器靈的一命,雖然如此,器靈卻還是受了傷勢,變得更加虛弱了。
反觀魔主,面色更加的陰郁了,同時看向蒼宇眾人的眼神都是不對了。
“你們這幾條雜魚,竟敢壞我事,老夫要你們死。”魔主神色猙獰,向著眾人一掌拍去。
頓時一張血色大手,帶著浩瀚力道,轟擊向眾人,就是眾人紛紛出手,也是沒能擋住這可怕的一擊。
尸魁被擊飛,眾弟子更是大口咯血,紛紛倒飛出去,而蒼宇也不例外。
但是下一刻,魔主就一步踏出,到了蒼宇的身前,冷冷道:“就是你這條雜魚,最是礙眼,那你就給我去死吧!”
魔主殺蒼宇,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滅掉蒼宇體內鳩云天的殘魂。
魔主一掌向著蒼宇的頭頂拍下,若是拍實,蒼宇必死無疑,因為在這一掌之下,不管是蒼宇的神魂還是鳩云天的殘魂,都會被震散。
蒼宇一下子蒙了,他沒有想到來自魔主的殺機一下子這么強烈,就是想要應付都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手掌落下。
轟——
一聲巨響,蒼宇口鼻噴血,直接被轟進了大地之下,五臟受損,但是發現自己還沒有死。
還不待他睜開雙眼,又是一道柔軟之物轟然撞進了他的懷里,將他的肋骨都是撞斷了兩根,他只感覺渾身仿佛要散架了一般,疼痛無比。想要推開身上的柔軟,卻是突聽“噗……”的一聲,一股血腥熱氣撲面而來,噴了他一臉。
他勉強睜開雙眼,整個人的面色瞬間蒼白失色,只見自己的身上壓著奄奄一息的冷秋萍,他就是想要動彈一下,吼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靜靜的躺在深坑里,望著漸漸冰冷的冷秋萍,眼角躺著淚。
他恨,大恨!
心中在這一刻,風起云涌,好似怒浪騰空,奔襲萬里;又好似烏云密布,雷霆降世,要毀滅世間。
他恨魔主,也恨自己的弱。
才和佳人重逢,如今竟要永別,在這一刻,他的心中滿是后悔自責,這無盡的后悔自責最終化作了一行血淚留下。
不知何時起,他身邊的鮮血部倒流回了他的體內,恍惚間,他又回到了那扇光門前。
外界,他需要再次確定冷秋萍的傷勢,我不相信她死了。他猶豫了一下,正要轉身離去,光門里傳出了一個慵懶的家伙的聲音。
“她的神魂已散,救不回來了。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不定可以讓你有轉敗為勝殺死魔主報仇雪恨的契機。”
蒼宇離去的腳步猛然一頓,神色掙扎半響,轉身踏入了光門里。
很快,他就再一次的看到了那塊巨大的七彩神石。
“什么契機?”蒼宇顯得很沉郁。
石頭自知無趣,也知道外界的情況,直接引出一塊血晶飛到蒼宇的眼前。
蒼宇手指向著血晶一指點去,這血晶頓時就融入了他的體內,在這一刻,他的腦海里轟隆一聲,只覺眼前一花,來到了一個奇特的世界里,這個世界如夢似幻,但是無論多么的不真實,卻是有一面驚天動地的黑石碑,給人無比真實的感覺,這石碑正是不動天荒碑。
在蒼宇看去的一刻,眼前的霧氣竟是漸漸的消散,一個少年出現在這驚人的石碑前,不停地掐這同一指訣指向石碑。
這少年蒼宇能夠看到,卻是觸碰不到,仿佛是歷史的留影一般。
看著這少年不停的掐訣,蒼宇漸漸的感覺有些熟悉,這少年的指決竟是和他剛才獲得的血晶里的秘法一樣,他是觀看,是覺得這秘法的深奧難測,不知何時起,他開始依葫蘆畫瓢,有樣學樣起來。
他在這石碑前,一練就是好幾個月,甚至都忘記了時間,但是讓他遺憾的是,這指決不管怎么熟練,都是沒有任何的威力。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當他在看向少年的時候,發現這少年不管怎么動,雙腳都是一動不動,而且站姿也是頗為中正。
“為什么始終沒有收獲?難道他站的地方,也有問題吧?”
蒼宇心中猜測,然后他站在了少年站立的位置,一站上去,就感覺冥冥之中有無窮的氣機絲線涌來,仿佛福至心靈一般,他開始不斷掐訣起來,當某一刻,他的動作和這少年的動作重疊的一刻,他的腦海里嗡的一下,出現了一句話。
“以子之血,滋養神碑,神碑相連,可一訣定乾坤萬物。”
這句話猶如春雷一般,在蒼宇的腦海里嗡鳴個不停,使得蒼宇瞬間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夠出現在這里,只怕是這神碑吸收了自己的鮮血,如今達到了神魂和神碑有了一絲聯系的地步。
這就像是橋梁一般,建立了自己和神碑之間的一絲聯系。
這指訣的真正奧義就在這石碑之上,如今的自己還不能施展這等高深莫測的術法,只能借助神碑施展。
這就是這指訣的神秘之處,仿佛就是依人而成。
“可定乾坤萬物,當真是驚世駭俗的神通啊,就叫你定天指吧。可惜不能無條件施展,每施展一次都要耗費大量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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