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神進(jìn)入到了最后環(huán)節(jié),整個元神,仿佛被一層無形的物質(zhì)包裹,像是一尊神抵,神圣不可侵犯。
這就是煉神的好處,林奇的元神,早已堪比四品武圣,只是境界依然卡在一品,只是欠缺一個機(jī)會而已。
在六重天,想要突破很難,畢竟天地法則限制。
到了七重天,林奇將會魚如得水,二品武圣,仿佛在朝他招手。
冰冷的劍氣,撕裂天地,彌漫整個擂臺,那些靠的近的阮家弟子,感覺臉頰隱隱作痛,阮素素的粉拳捏的更緊了。
林鶴也是如此,如果兒子有意外,第一個沖上去,斬殺阮玉,救下林奇。
強(qiáng)橫的劍氣鋪天蓋地,林奇居然無動于衷,靜靜的站在原地,只是捏緊了拳頭,并未作出防御的姿態(tài)。
“哈哈哈,這子是不是嚇傻了,不會出手了。”
四周突然爆出一陣哄笑,面對阮玉的劍氣,竟然傻不愣登的站在原地,讓阮靑猛身邊的人,傳來陣陣譏諷聲。
“奇兒,快出手啊!”
阮素素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卻沒有任何辦法,阮青峰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其他阮家弟子,也是一臉怪異之色,林奇到底有什么依仗,面對阮玉的力一擊,竟然無動于衷。
除非他有絕對的實(shí)力,可以輕易的碾壓阮玉,第二種可能那就是真的嚇傻了。
哪怕是三品武圣,在面對阮玉的時候,都不敢如此大意,都會力以赴,以免陰溝里翻船。
劍氣來近,阮玉仿佛看到了林奇被自己撕裂的下場,嘴角露出一道陰狠的壞笑。
“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阮玉發(fā)出猙獰的笑容,長劍落下,直奔林奇腦袋而來,速度猶如電閃流星,想要什么閃避已經(jīng)不可能了。
阮素素突然倒在了林鶴的懷里,眼淚再一次刷的一聲,流了下來,眼睜睜的要看著兒子命喪劍下。
“蚍蜉也想撼動大樹,真的是可笑至極!”
林奇突然笑了,笑的很邪魅,捏緊的拳頭突然動了,一聲雷鳴閃爍,仿佛整個擂臺,被一層厚厚的雷云所包裹。
“轟隆!”
在阮玉前面,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漩渦,所有的劍氣,當(dāng)然也包裹他的長劍,統(tǒng)統(tǒng)被漩渦給吸了進(jìn)去,隨后被絞碎。
強(qiáng)大的吸力,讓站在四周觀看的阮家弟子,都紛紛往前一步,差點(diǎn)被扯入漩渦之中。
至于阮玉,完傻眼了,仿佛他的身體,遭到了禁錮,不能動彈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軀,進(jìn)入到了漩渦之中。
“死來!”
隨著林奇一聲冷喝,漩渦之中,出現(xiàn)無數(shù)枚刀子,猶如切肉機(jī)一般,這是林奇從屠龍劍之中參悟出來。
其中有個形態(tài),就是切肉機(jī),主要是做一種叫包子的食物,被林奇突然放大了。
一枚枚刀子,排列整齊,非常有規(guī)律的運(yùn)轉(zhuǎn),當(dāng)阮玉進(jìn)去之后,發(fā)出咔咔的聲音,骨頭被碾碎了,無數(shù)的碎肉,落在了阮靑猛身邊。
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血肉,被切割的非常整齊,要是能做包子的話,絕對是上好的材料。
四周突然陷入一片寂靜,甚至有人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什么。
等到大家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陣陣干嘔聲,傳遍整個街道,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被剁成了肉醬。
不是剁,而是絞碎,更加凄慘,連元神逃走的機(jī)會都沒有,哪怕是法器,也被絞碎,化為碎削。
這是什么武技,簡直太恐怖了,這是大家第一時間的思維,被這種可怖的武技,嚇得在原地發(fā)抖。
“魔鬼,他一定是魔鬼!”
膽之人,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面山,他們都見識過殺人,像這種殺人的手法,還是第一次見到。
林奇也不想這樣,對待侮辱自己父母的人,死不足惜,只有這樣,才能以消心頭之恨。
阮靑猛臉色陰沉的可怕,好不容易拉攏過來的年輕天驕,居然這樣死在擂臺上,如何不生氣。
最驚駭?shù)哪^于阮素素,完不認(rèn)識自己兒子一樣,剛才殺人的手法,有些讓他接受不了。
“這子,短短半年不見,實(shí)力竟然提升到如此程度。”
阮青峰苦笑一聲,明白林奇為何要這樣做,就是殺雞儆猴,徹底讓分離出去的人,嚇破膽子。
“哥,到底怎么回事?”
阮素素現(xiàn)在一刻等不及了,只想把林奇拉回家,好好的問問這些年都是怎么過的。
“素素,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阮青峰簡單的把從五重天在冰域遇到林奇開始,到六重天拍賣會,在到斬殺三大超級實(shí)力,斬殺幾十萬人的事情簡略了一遍。
讓林鶴還有阮素素,感覺渾身發(fā)涼,自己兒子手里,沾染這么多生命。
幸好阮青峰只是給兩人傳音,其他人并不知道。
“這子,殺孽太重了,等我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
阮青峰完,臉上露出笑意,嘴上是教訓(xùn),卻一臉的溺愛之色。
得知自己兒子做了這么多轟轟烈烈的事情,阮素素自豪感油然而生,臉上的表情也慢慢放松下來,不在為林奇的安危擔(dān)憂。
“還有誰上來!”
剛才四周一個個叫囂,罵他是畜生,林奇目光掃過阮靑猛周邊數(shù)百人,冷喝一聲。
沒有人敢正視林奇的雙眸,被他盯上一眼,如同沉入無盡的大海,深深不能自拔。
“這一局不算,你不是阮家的人,趕緊滾下去。”
阮靑猛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邊蹦出來一名男子,大聲的呵斥,認(rèn)為林奇不是阮家的弟子,代表不了阮家。
“笑話,林奇是素素的兒子,身體里面流淌我們?nèi)罴乙话氲难},要比你們這些分支的血脈還要純正,敢他跟阮家沒關(guān)系。”
阮青峰站了出來,一聲冷哼,如果林奇代表不了阮家,誰還有資格,他是家主的外孫,身懷阮家血脈。
“別磨磨唧唧,沒人上來,前面六局我們?nèi)罴亿A。”
林奇懶得跟他們廢話,殺了阮玉,心里的殺意已經(jīng)發(fā)泄掉了,不想在參與阮家的爭斗,早點(diǎn)跟父母回家,好好的一家團(tuán)聚。
阮靑猛看了一眼四周,那些弟子實(shí)力跟阮玉差不多,甚至一些還不如,上去也是白白送死。
不上去眼睜睜的輸?shù)糈A到手的六座店鋪,外加一個阮玉,這個虧他們吃不起。
要是這樣回去,阮永山一定會訓(xùn)斥他們,現(xiàn)在是進(jìn)退兩難。
“時間不多了,在沒有人上場,六座店鋪我們部收回。”
阮青峰帶著打擊的語氣,有林奇在,上來多少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是五品武圣出現(xiàn)。
三十歲以下五品武圣,開什么玩笑,換成嫡系到有可能,這次阮永山拉走的大部分都是分支,要不是借助了焚月谷的實(shí)力,阮家根不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過去了一炷香時間,沒有人登臺,意味著阮靑猛放棄了前面辛辛苦苦贏回來的六座店鋪。
“我們走!”
一聲冷喝,帶著幾百人離開了,今天輸?shù)奶珣K了,明天在找回來。
阮靑猛帶人走了,阮家這邊突然傳來陣陣慶賀聲,原以為今天要輸?shù)羰啼仯瑳]想到不僅沒輸,還斬殺阮玉,林奇居功至偉。
“奇兒!”
阮素素也不管了,上去摟著林奇,就朝阮家走去,林鶴苦笑一聲,只能乖乖的跟在后面。
林奇像是三歲孩童一樣,被母親牽著,一刻也不松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不如阮家,里面的建筑更加宏偉,林奇也是暗自心驚,阮家的底蘊(yùn)不簡單,要不是老家主病倒,也不至于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一個家族,只要出現(xiàn)分裂,破敗那是遲早的事情,如果能及時彌補(bǔ),剔除那些蛀蟲,反而會讓一個家族興興向榮,更好的發(fā)展。
七星圣殿第一次遭受危機(jī)的時候,數(shù)萬人逃逸,被言無忌無情的逐出圣殿,后期兩次遭遇危機(jī),再也沒有弟子出現(xiàn)逃逸的現(xiàn)象。
反而讓整個圣殿的凝聚力,提升一大截,害群之馬不可留,想要掌控一個超級實(shí)力,不能心慈手軟。
進(jìn)入母親院子,遣散了四周下人,整個屋子,只剩下他們一家三人。
“奇兒,你什么時候來到七重天的。”
阮素素帶著關(guān)心之色,朝林奇問道。
“半個月左右。”
林奇如實(shí)回答,前后差不多,也就半個月左右。
“你是自己上來的嗎?”
這句話是林鶴問的,林奇不可能自己上來,為何沒看到雪。
“父親,雪還有其他幾人,在云城客棧,能不能派人把她們接過來。”
以免夜長夢多,她們四人都是絕頂姿色,難免碰到心懷不軌的人,一品武圣在七重天,實(shí)力只能算是墊底。
“我讓你舅舅去吧!”
眼前阮素素能相信的人,也只有自己親人了,其他人誰也不相信。
林奇點(diǎn)頭,阮青峰見過雪跟宇文燕,應(yīng)該認(rèn)識,派他去最好不過。
阮素素幾乎把所有問題都問遍了,林奇一一回答,從一重天,一直到七重天,從天亮到天黑。
“父親……”
外面?zhèn)鱽硪粋熟悉的聲音,阮青峰帶著雪四人,從院門外面走進(jìn)來。
“雪!”
林鶴喊了一句,四年沒見,雪已經(jīng)出落大方,要不是稱呼父親,林鶴都不敢相認(rèn)。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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