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爺,好久沒來我這里了啊?”
風(fēng)情韻味十足的薔薇夫人站到龍羿面前,“這兩位是我們今年的名花之一婉兒和倩兒。”
兩位新的酒國名花齊齊向龍羿招呼:“龍少爺好。”
薔薇宮的公關(guān)個個都是上乘之選,氣質(zhì)品味出眾,妝容得體,無任何俗艷之感。
但龍羿僅僅是瞥了一眼便對薔薇夫人道:“郭董他們呢?”
“裝什么正經(jīng)?”薔薇夫人嬌笑一聲,一只纖纖玉指就要拍上他的肩膀,龍羿身形一動,躲開了,嘴角上揚(yáng),似笑非笑:“大美人,我現(xiàn)在可是名草有主,家里那位醋勁十足,你別害我晚上回去睡地板。”
薔薇夫人自在的收回手,精致的眉眼挑了挑,“龍少爺,是哪個妖精洞迷住了您呀?”
龍羿:“你呢?”
薔薇夫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那只妖精果真會吸人精氣,難怪龍少爺最近不來我薔薇宮,是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了是吧?”
“跟郭董談?wù)履亍!?br />
龍羿仍舊笑著道。
“婉兒,倩兒,你們帶龍少爺?shù)焦滤麄兊陌鼛!彼N薇夫人吩咐著,“龍少爺,那我招呼其它貴賓去了。”
龍羿來到郭董他們所在的包廂時,幾個男人正在那邊喝酒,幾名年輕的女公關(guān)陪著,看到龍羿前來,幾個男人相繼與他招呼著,為首的郭董卻坐著不動,只是朝龍羿舉了舉酒杯。
龍羿也不在意,示意身后的兩名公關(guān)退下去后,便走了進(jìn)來,挑了郭董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來。
“龍少爺,今晚一個人過來?”郭董推了推身邊的女人,“還不快給龍少爺?shù)咕疲 ?br />
年輕女人很快坐到龍羿身邊,取過空杯放下冰塊,倒入洋酒,恭敬地舉到他面前:“龍少爺,您的酒。”
龍羿接過酒杯晃了一下,幾個男人便湊過來與他碰杯。
一杯酒下肚后,龍羿放下酒杯,雙手交疊置于腹上緩緩開口,“各位都是老熟人了,今天請你們過來除了喝酒,其它的事情不用我明,你們也明白的。”
來還熱情有加的幾人,聽聞龍羿的話后,短暫地沉默下來,郭董更是揮手讓幾名女公關(guān)退了下去。
“龍少爺,不是我們不想給你面子,最近香港樓市不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其中一名男人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話沒完,龍羿便接了過去。
“黃董,十月十七號,聽你與地政署的陳生還有運(yùn)輸署的唐生在深水灣打高爾夫的時候巧遇,還一起去吃晚餐了”
黃董身子一震,驚愕不已的望著龍羿。
龍羿看著他繼續(xù)道:“十一月初,你們公司就拿下了東啟德發(fā)展區(qū)第區(qū)號盤的開發(fā)權(quán)”
龍羿話音剛落,黃董手中握著的酒杯也放了下來,有些急促的起身,“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我還得趕回去給她慶祝,你們慢喝慢聊。”
“喂,老黃,你女兒不是在英國讀書嗎?”
“圣誕節(jié)回來了啊。我先走了。”
黃董急急地離開。
“你們還有誰的女兒\兒子要過生日的嗎?”郭董握著酒杯笑問剩下的二人。
二人搖了搖頭。
“德叔,聽上個月你在非洲礦場剛出的一批貨被人劫了。”
被稱為德叔的男人一臉郁色,咬牙切齒道:“那不是嗎?白白損失了幾千萬啊。要是讓我逮到那個兔崽子,非活剝他的筋骨不可。所以,龍少爺,我最近也是”
龍羿搖頭一笑,“上個星期,有人在我的場子里兜售一批金條,是出自非洲某礦廠,純度保證百分之九十九。”
“什么?”德叔激動地站了起來,“那人現(xiàn)在在哪里?”
龍羿攤了攤手,“我也是昨天才聽聞手下提起的這事,不過,那子,他手里還有貨沒出”
龍羿的話還沒有完,一直默不出聲的另一名男子忽然站起來,手里拿著手機(jī),“抱歉,我忘記了忽然想起來今晚答應(yīng)老婆要陪她吃消夜的。我們家那個母老虎的性子,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先走了,先走了”
“阿昌,你怎么也有事?”德叔不解地望著男人倉促離去的背景有些不解。
包廂里只剩下三人了。
龍羿悠哉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朝郭董舉了舉,郭董一臉平靜地回敬他。
“這兩個心里有鬼啊!”德叔重新坐了下來。
“德叔,別氣了。雖然被人劫了貨很晦氣,但你們鑫金不也不勞而獲了一批從內(nèi)地過來的貨嘛!”
德叔來氣憤又不解的表情瞬間變得復(fù)雜萬分,最后看了看龍羿,又看一眼一言不發(fā)的郭董后,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
“那個,郭董,龍少爺,我想到我今晚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不能陪你們繼續(xù)喝了。”
“德叔,慢走啊。”龍羿笑著朝德叔揚(yáng)了揚(yáng)手。
“龍少爺,看來你對我們幾個真的是知根知底啊!”郭董一口飲盡灑中的酒,吐出一口氣,冷冷地看著龍羿。
“郭董過獎了。”龍羿笑了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龍少爺也趕時間嗎?”郭董挑了挑眉問。
“今晚有一場歐冠四分之一決賽,巴薩與阿森納,不知道郭董覺得哪一支球隊(duì)勝算比較大呢?”
郭董臉色緊了下,“想不到龍少爺對足球也感興趣!”
龍羿:“男人嘛!對于能兼具運(yùn)動與賭博融合的事情總是比較感興趣的。不知道你們馬會這邊今晚開出的賠率是多少?”
郭董:“龍少爺想下哪支球隊(duì),我讓操盤經(jīng)紀(jì)給你出單。”
龍羿堅(jiān)起一根手指頭搖了搖:“足球是圓的啊,比賽還沒開始,不好做決定。不過我怎么聽你們馬會最近幾場比賽輸了不少錢嘛!”
郭董挑了挑眉:“龍少爺也了,足球是圓的,一切皆有可能。更何況賭博。”
龍羿收回手指頭摸了摸下巴:“我怎么聽是你們足彩的操盤手沒及時修正賠率而導(dǎo)致的嚴(yán)重虧損呢?”
郭董平靜的臉色終于破裂,“龍少爺,沒有證據(jù)的話可不能亂。”
龍羿舒服地往沙發(fā)上靠,“你手下的操盤手孫誠俊上個禮拜在澳門跟朋友喝酒的時候,不心出了些不該的話,不知道郭董有沒有興趣聽聽?關(guān)于外圍賭注的”
“龍羿,你什么意思?”郭董按奈不住地站了起來。
龍羿也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與郭董對峙站著:“大家都是明白人,該怎么做郭董不會不明白。今晚這幾瓶酒記在我?guī)ど希蚁茸吡恕!?br />
—
龍羿從薔薇宮出來,時間指向九點(diǎn)四十分。
車上的云錦溪瞇著眼躺在座椅上,龍羿知道她沒睡著,她就是還在生氣,還不想理他。
性子!
他湊過臉,吻了下她臉頰,將人抱到后座,讓她的頭墊在他腿上,換龍七開車。
車子很快離開薔薇宮往半山而去。
云錦溪確實(shí)是沒睡著的,雖然她很累了,但是一想到公事便睡不著了,但也不理他對了。
只是,裝睡就算了,讓她的頭直接枕在他的大腿上,這姿勢還真是討厭。
車子性能良好,倒不至于會有顛簸的情況,但可以人為造成顛簸啊。
這混蛋,簡直就是故意戲弄她的。
原她的臉是朝上側(cè)著外面一些的,結(jié)果他將她的頭輕抬起來,調(diào)了個方向,變成她的臉直直地對著他,她的一邊臉頰還碰到他的皮帶扣,那冷涼的感覺很討厭,還有——
他的手在做在什么?
竟然壓著她的頭往里——
那個位置——
她再也裝不下去了!
“流氓!”
睜開眼,一把揮開他的手坐起來,卻被他一把拖進(jìn)懷里,帶著酒氣的唇在她臉上胡鬧親著——
“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我不能對自己老婆耍流氓的。”他低低地笑著,熱熱的氣息吹拂著她頸部柔嫩的肌膚。
“剛才不是去薔薇宮耍過了嗎?還不過癮啊?”
“那些女人哪有我老婆好?”
“你去找那些女人,別碰我!”
“老婆,我保證沒碰那些女人一根頭發(fā),真的!”
眼看著老婆還在生氣,龍羿也沒再繼續(xù)了。
都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了,何必搞得像強(qiáng)暴一樣?
等會回到家,再慢慢收拾她。
當(dāng)然,收拾之前,該哄的還是要哄的。
可他才哄了一句,擴(kuò)音器傳來了前方龍七的聲音——
“少爺,龍梓有事跟您談?wù)劇jP(guān)于鄭在義的。”
“嗯,我打給他。”剛才不想讓打擾到他在后座與親親老婆恩愛,他將手機(jī)給關(guān)掉了。反正他們有事總有辦法找得到他的。
聽到是鄭在義的事情,云錦溪也沒再跟他鬧,龍羿很快回?fù)芰她堣鞯碾娫挕?br />
“少爺,鄭總同意簽字。”
“他還有什么意見?”龍羿有些不悅地反問。
要是這么順利的話,龍梓不會打電話給他。
果然——
“鄭總要我們在北部的兩個新項(xiàng)目。”
龍氏集團(tuán)在北部的投資項(xiàng)目不算,今年因?yàn)辇堈鸷愕年P(guān)系,他們在那邊投了兩個項(xiàng)目,都是與國zf合作項(xiàng)目,一個是能源開發(fā)的,另一個t市的國際機(jī)場項(xiàng)目。
他胃口真不,還敢跟他提條件。
“你現(xiàn)在把鄭少爺?shù)囊曨l發(fā)到鄭家給鄭老爺子。”
“是。”
龍羿掛了電話,將手機(jī)直接丟到一邊。
“他還沒答應(yīng)。”
“龍梓有會辦法讓他天亮以前就簽字。”
“你不會要?dú)⑷藴缈诎桑俊痹棋\溪有點(diǎn)擔(dān)心。
“我用得著殺他嗎?”對于她屢次懷疑他,龍少爺表示不開心。
“那剛才你跟他們談得怎么樣?”
“有女人,有酒,哪有談不了的事情?”龍羿又有些不正經(jīng)起來。
“酒色賄賂啊?有這么容易嗎?”
“薔薇宮調(diào)教出來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色呢!一般男人都抵擋不了。”他一語雙關(guān)地笑道。
云錦溪:“”。
龍羿:“喲,又氣了?”
“真氣啊?”
“老婆,別氣了。”
“我錯了還不行?”
可惜,鐵了心不理他的龍?zhí)恢本o緊閉著嘴,一直到了半山別墅。
—
下車,進(jìn)屋。
云錦溪沒在客廳多停留一秒鐘便上樓。
“老婆,主臥室在左邊第一間。”
好,第一間。
她打開房門走進(jìn)去,也沒把他關(guān)在外面的意思,反正一扇門而已,龍少爺隨時隨地都可以拆了它的。
何必做這種無用功?倒是龍羿跟進(jìn)來的時候?qū)⒎块T給關(guān)上了。
才轉(zhuǎn)身過來,一只雪白的枕頭朝他飛了過來:“你這么喜歡薔薇宮的女色,你去啊,你回來做什么?”
她因?yàn)橛昧^大,整個身子都搖晃著。
龍羿穩(wěn)穩(wěn)接下枕頭,決定舉雙手投降,好好安撫眼前冒火的獅子。
可人家龍?zhí)珱]打算跟他熄火,丟完了枕頭,她改丟電話、花瓶能用上的東西都被她拿來當(dāng)成武器,卻沒想到她一開始丟的枕頭竟然成了龍羿的盾牌。
隨著龍羿走近,她心里就生氣。
沒了武器,她改用雙腳踢他,用拳頭揍他。
龍羿不是第一次看她在他面前撒潑,但她現(xiàn)在這樣大有不將他打死不罷休的氣勢還真是讓他嘆為觀止了。
短短不過幾步的距離,他一路閃躲她扔過來的武器。
她每扔一樣,他就仿佛更看到了她的醋意。
終于走到她面前,將大動拳腳的她蠻橫壓制到床上,以最近的距離端凝視著她氣到飆淚的水眸,他心疼不已的吻掉她眼角的淚,吻上她喋喋咒罵的紅唇——
“放開我!”她怒喊。
“不放!”
“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
“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
“你下流。”
“我下流。”
她罵一句,他便應(yīng)一句。
罵到最后,她卻忽然哭了。
這一哭,將龍少爺?shù)男慕o哭疼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別哭了!”
“我討厭薔薇宮。”
“確實(shí)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再也不要去那里。”
“不去,不去,永遠(yuǎn)不去了。”
“那你以前為什么要把我送去那里?”
龍羿:“”
完蛋了,要算舊帳了。
這才是她這么生氣的原因。
原來不僅僅是吃醋,還因?yàn)樗蛇^的壞事。
但當(dāng)初他也不過是想要嚇嚇?biāo)T了,又沒真要將她怎么樣。
可不管當(dāng)初的原因是什么,老婆都要安撫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會再讓你去那種地方了。”
“來就是你不好。”
“我不好。”
“你有沒有碰過那里的女人?”
“絕對沒有。”
“嗯。”云錦溪輕哼一聲,“誰知道你外面還有沒有過其他女人?”
她也不過是個未滿二十歲的女孩,女孩子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眼前這個男人,從最初的害怕到后來的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再到后來,漸漸地敞開心房,最后兩人結(jié)婚。
這一路走來,時間不算很長,可是其間經(jīng)歷的事情卻又是那么那么多。
可是不管經(jīng)歷了什么,她心底對于愛情,還是有著年輕女孩的幻想的。
希望她喜歡的那個人,也如同她一般,是最初,也是最終,不管身心。
縱然知道,以他這樣這個年紀(jì),這樣條件的男人,她這樣的要求是多了。
但是,忍不住呀。
“我哪來的美國時間去招惹別的女人!”
從到大,他們刻意隱瞞身份,他在明,阿翼在暗。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出現(xiàn)在各個公眾場合的人都是他。
外公從他時候就已經(jīng)打算將龍氏臺面上的生意交給他,他要學(xué)習(xí)公司的經(jīng)營管理,又要兼顧其它方面的事情,常常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哪有那個空閑去招惹女人!
再加上從就知道龍雪兒女士與秦程的事情,所以,他壓根就懶得去理會女人。
他唯一情不自禁招惹上的,就只有她一個。
云錦溪一雙哭過的水眸斜睨著他,似乎不大相信他的話。
“要是你有辦法找到我有過其它女人,我把我所有的部身家都給你。”
“好啊。”云錦溪嘴角上揚(yáng),“不過,我們結(jié)婚了,你的不都是我的啊,所以這個不算。”
龍羿:“”
那要怎么樣才相信?
“你過你沒有過其它女人,那、意思是跟我的時候,還是”云錦溪有些欲言又止,一雙水眸也不敢再盯著他。
什么叫他跟她的時候?
話都可以反過來講啊?
明明就是她跟他的嘛!
而且,她欲言又止又目光游移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不,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第一次了。”他咬了咬牙,迸出一句。
什么?
騙子!
“今晚你睡客房去。”
龍羿:“”
他的第一次給了左右手不行啊。
云錦溪見他僵著臉不話,心里又氣:“不要壓著我啦,我要去洗澡。”
龍羿:“老婆,我們一起洗。”
龍少爺起身,將床上的人兒一把抱了起來,不管她愿不愿意,抱著人往浴室而去。
“騙子,大騙子,放我下來。”
“別鬧了,等會告訴你個秘密。”
“不要聽。”
“不想知道我的第一次給誰了啊?”
云錦溪:“龍羿,你滾啦。”
龍羿:“等會再咬啊!”
龍羿:“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龍羿:“先松開。”
龍羿:“我我”
這個晚上,事情辦了不少,吵也吵了,鬧也鬧了,愛也做了。
理由是抱著心愛的美嬌妻一覺睡到天亮的,結(jié)果剛睡著的龍少爺卻又被國內(nèi)一通電話給吵起來了。
為了不吵到剛剛?cè)胨膵善蓿荒芷饋淼綍拷与娫挕?br />
“。”龍羿接了電話。
“主子,鄭總已經(jīng)簽字了。”
電話那端清晰地傳來龍梓的聲音。
“恩,我知道了。”
之后又交待一些事情后,龍羿才掛電話。
一看時間已經(jīng)指向凌晨三點(diǎn)多,歐冠比賽好像要開始了。
沒什么睡意的他打開頁,饒有興致的看比賽,未了還手癢地下了兩千萬的注買阿森納。
結(jié)果多年沒下注的龍少爺,在球賽結(jié)束的時候輸?shù)袅恕?br />
算了,還是回去抱老婆睡覺來得爽快一點(diǎn)。
回到臥室,床上的人睡得很沉,連姿勢都與他下床之前一模一樣。
龍羿親了親她的臉,她才迷糊地動了一下,側(cè)過臉又繼續(xù)睡。
不想再吵她,他也躺了下來,將人撈進(jìn)懷里做人體抱枕,很快也睡了過去。
—
云錦溪醒來時,已經(jīng)是九點(diǎn)。
但是身邊的男人好像還睡得很沉,她推了推他,“龍羿,起來了。”
龍羿輕哼一聲繼續(xù)睡。
怎么搞得比她還累一樣?
是昨晚體力透支了嗎?
他不是一向自稱無敵鐵金剛的嗎?昨晚好像也只是兩次,怎么就睡到九點(diǎn)也不想起來?
他不起,她要起來的啊!于是,用力扳動他緊纏著她腰部的大手,卻像個大鉗子一樣怎么也扳不動。
“讓我再睡一會。”
看完球賽天都快亮了,算來他也不過是睡了三個時,偶爾賴一下床不犯法吧?
反正該做的事情,該見的人,昨天都一手搞定了,起來這么快做什么。
“那你自己睡,我肚子餓了。”
“要不要吃早餐?老公這里有”
半夢半醒中,還要跟她耍流氓。
死色鬼!
“龍羿!”她惱了,伸手抓他。
連眼都沒開的龍少爺?shù)吐曅χ瑢⑺系缴硐逻^足了嘴癮手癮才讓她先起來。
得到自由的云錦溪坐到床前撈起枕頭朝他的頭蓋了過去,用盡力氣地壓著他,最好悶死他算了。
兩人玩鬧了好一會,他也睡不著了,于是一起起床去洗涑。
—
在家里用過早餐后,龍羿便陪她去了位于中環(huán)某座大廈的云錦集團(tuán)分支機(jī)構(gòu),與幾位高管開了會,午餐也是在公司解決的。
午餐過后,她在辦公室處理事情時,龍羿坐在沙發(fā)上微閉著眼,云錦溪也沒叫他。
只是一個時之后,他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不動。
她坐到他身前,看著睡著的他。
男人有一頭黝黑茂密的頭發(fā),俊美陽剛的臉龐五官分明,一雙濃眉下的雙眼緊閉著,鼻梁高挺,嘴唇有些薄。
清醒的時候,他對外人冷著臉的樣子很冷酷,特別是薄唇抿緊時給人一種嚴(yán)肅及距離感。但是在她面前,他一向都沒什么正經(jīng),就算是生氣,也很少會用那種神色看她。
也算是一種特殊對待吧?她想。
她悄悄地用手隔空去描繪他,最后她的手指停在了他的睫毛上。
睢他五官英挺陽剛,睫毛卻很長,像個女孩子一樣。
龍翼的睫毛也很長,正陽哥的也是,他們同父異母,不知道這一點(diǎn)是不是遺傳了父親?
云錦溪想像了一下秦程的睫毛,但是,很遺憾,身為輩,她可從來沒有那么近距離去觀看一個長輩的睫毛,所以,完想像不出來。
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云錦溪起了些許的頑皮之心,伸出食指去碰他的睫毛,一下,兩下
“別鬧,我再睡一下。”龍羿沒開眼,卻確切無誤地抓住她調(diào)皮的手。
“你昨晚沒睡啊?”云錦溪有些不解。
平時精神不夠,需要午睡來補(bǔ)眠的人是她才對,今天怎么換成他了?
龍羿低聲道:“沒睡。”
云錦溪:“你干嘛去了?”
龍羿:“看球賽了。”
云錦溪:“”
她不知道他還是個球迷,一點(diǎn)也不像嘛。
之后,他把她摟進(jìn)懷里,將臉埋在她發(fā)間,又睡了過去。
云錦溪靠在他身上,吸取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沒一會也跟著瞇眼了。
—
下午三點(diǎn),他們離開辦公室,與聯(lián)交所的官員約談見面,談了兩個時,從酒店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diǎn)。
龍羿接到岑致權(quán)的電話,他們在鴻福樓吃晚餐,問他們有沒有時間過去。
鴻福樓是龍家產(chǎn)業(yè)之一,非常有名的海鮮酒家。
“岑總還有岑太太約我們共進(jìn)晚餐,要不要去?”龍羿移開電話問她。
“好啊。”云錦溪沒多思考便答應(yīng)了。
岑先生幫了她很大的忙,昨天晚餐還是在他們家吃的,她應(yīng)該回請他們才對。但現(xiàn)在又被他們搶先一步了。
他們驅(qū)車來到鴻福樓時,岑太太已經(jīng)點(diǎn)了一大桌子的菜,看得云錦溪目瞪口呆。
“上次我來鴻福樓,他就是這么點(diǎn)菜的。”岑太太開心地笑道。
龍羿一邊給云錦溪接開椅子一邊回道:“岑太太,上次點(diǎn)菜的那個人不是我。是我弟弟。”
岑太太無所謂的地?cái)[擺手:“反正你們長得都一個樣,沒差的。溪,你看我多關(guān)心你,專門給你們點(diǎn)了生鮮海膽,生蠔,龍蝦,都是野生的哦。”
龍羿睨一眼岑太太:“岑太太點(diǎn)了這么多菜,我以為是要給岑先生的。”
艸,擺在他面前的一堆菜都是強(qiáng)精壯陽的,不知道的人以為他真的是需要進(jìn)補(bǔ)了。
岑太太傲嬌地抬了抬圓圓的下巴:“我們家岑先生不要進(jìn)補(bǔ)。”
龍羿:“那岑太太哪里覺得我需要進(jìn)補(bǔ)?要年紀(jì),我可還比你家岑先生年輕上幾歲哦。”
岑太太用疑狐的目光盯了他半分鐘才慢條斯理道:“我怕你中看不中用。還有,我家岑先生身強(qiáng)體壯,就算你年輕他幾歲也見未必就強(qiáng)過他。”
龍羿臉色有些不好看,“岑太太,我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不是你猜的,只有我太太才知道我到底多中用。”
著,看向臉色一片赧然的嬌妻,:“是不是?”
云錦溪:“”
為什么吃頓飯也能扯到這個問題?
岑太太,你點(diǎn)個菜套路都那么多嗎?
岑太太看到龍?zhí)怀雎暎樕系男θ莞鼱N爛了,“可是我昨天聽溪,你只是勉強(qiáng)還行而已啊!”
什么叫勉強(qiáng)還行?
龍羿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難道她們昨天在起居室就是聊這個問題嗎?
難道他問她的時候,她都不吭聲的。
龍少爺表示極度慪火!
“還要不要吃東西啦?我餓了!”面對自家老公黑得不行的臉色,云錦溪低下眼,拿起筷子夾菜。
心里卻有些崩潰,岑太太,你這么出賣我,真的好嗎?
她昨天只是隨便應(yīng)了一句“還行”,她竟然當(dāng)真了,還當(dāng)著某位少爺?shù)拿嬷噶顺鰜怼?br />
不用想,這頓晚餐之后,他一定會身體力行要做為自己正名的。
岑致權(quán)早已習(xí)慣自家妻子素來的直言不諱,輕咳兩聲后,細(xì)心地岑太太鋪了餐巾,柔聲問道:“想吃什么我給你夾。”
“要那個——”岑太太的纖指指向某一碟菜。
岑先生便給她夾到了面前的碗里,心地將骨頭與肉切開,之后整個晚餐,云錦溪目睹了一場世紀(jì)恩愛秀。
這位岑先生,果然是個寵妻狂魔啊!
只是龍少爺心情就沒這么好了,不過,岑太太點(diǎn)的那些菜,他倒是吃了不少。反正他來就愛吃海鮮,她不點(diǎn)他也會點(diǎn)。
看他吃完這些東西,晚上回去非正名自己‘很行’不可。
晚餐結(jié)束后,與岑致權(quán)夫婦告別上車,龍羿便伸手按下開關(guān),將車子前座與后座隔開。
想也知道他想要干嘛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猴急?”
云錦溪輕笑著推他的肩膀,卻抵擋不住他來勢洶洶的功勢。
“我只是還行嗎,嗯?”
“沒有啦”
“啊,我到底怎么樣?”
“你很行啦”
“有多行?”
“嗯不要”
“快”
這一晚,被人只是還行的龍少爺活生生像頭野獸,很來勁,然沒給她喘息的時間,在車?yán)飳⑺垓v得死去活來,聽著她有些受不了的哭聲,他折騰得更狠,下車還是他抱著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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