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七點,龍震恒醒來時,發(fā)現(xiàn)床上只有他一個人。rg
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有些涼了。
這么早起來了?
昨晚不是很累嗎?
當然,累的肯定不止是她啊。
男人精力再足,一個晚上來兩三回,也是會有些累的。
當然,那是一種滿足的累。
所以,這一覺他睡得挺深的,連她什么時候起來也不知道。
洗涑出來,才走到客廳就聞到一股粥香味,順著香味,他往廚房而去。
那個比他早起的朋友,此時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短T恤,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褲,露出一雙修長結(jié)實的美腿,綁成馬尾的長發(fā)隨著她切菜的動作而一下一下地甩著。
這一幕,第一眼看到覺得很溫馨,有個女人一大早就起來給你料理早餐,對于很多男人來,感覺真的很不錯的。
當然,你要是請保姆傭人,她們也一樣會給料理三餐,可是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雙手環(huán)胸看了一會,在她停下切菜的動作,墊高腳拉開最上面一層櫥柜要東西時,那截白皙的纖腰悄然露了出來,隱隱還可能看到明顯的兩個手指印,那當然是他掐出來的,想到昨晚的情景,男人眼神暗了暗。
不動聲色地朝她走了過去。
“呀……”
腰被人從身后摟住時,姜恬驚訝地叫了聲,人就被整個摟了過去,緊貼在男人堅實溫熱的懷里。
“干嘛啦……”她地叫了聲。
“怎么起來這么早?”男人低下頭,在她耳邊著話,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頸上,整個巧白皙的耳朵都紅得發(fā)熱。
那只摟著她細腰的大手也不安份地游移著,所到之處,滾燙,灼熱。
“煮粥……”
“煮好了嗎?”他咬著她的耳朵問,濕熱的舌頭在她的脖子間來回輕舔,讓她身肌膚都敏感地發(fā)熱。
“快了……你先放開我。”
鍋里的粥已經(jīng)滾開了幾分鐘了,可以關(guān)火了。
“要做什么?”龍震恒并未放手。
“關(guān)火呀。”
她想要推開他,他卻將她摟得更緊一些。
“我來關(guān)。”
男人伸長手,將灶臺上的火關(guān)掉。
收回手的時候,順勢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流理臺上。
“龍震恒……”
身下冰涼的觸感讓她驚呼出聲。
“有話等會再……”
語畢,滾燙的吻便壓了下來。
“唔……”男人的吻長驅(qū)直入,不容他人拒絕。
就像他的人,霸道又習(xí)慣掌控一切。
—
他們的早餐,是一鍋干貝瘦肉粥,沒有搭配的菜,因為廚師沒力氣了,但是龍叔叔依然吃得十分歡心。
出門之前,還吻了吻她的額頭:“粥很好吃。以后經(jīng)常煮。”
不管是昨晚的,還是早上的,都讓他胃口大開。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姜朋友覺得,以后不是少煮一點吧。
因為她把他喂飽了,他就更有體力來吃她了。
幸好,某位領(lǐng)導(dǎo)工作很忙,幾天才有空招她過來臨幸一次。
但是一次也夠她嗆的。
要是他再年輕個1歲,不知道她會不會連床都起不了?
司徒瑤擔心的什么體力不支,根不會有。
在他出門半個時后,司徒瑤發(fā)消息過來,問她要不要去上課時,她才慢吞吞拖著兩條快要廢掉的腿進去換衣服。
上午十點的課,應(yīng)該不會遲到才對。
—
G城,龍家。
在龍氏兄弟出門后不久,家里來了個客人。
云錦溪聽管家秦正陽來訪時,有些驚訝的。
上次接龍羿回來后,他們就沒有見面了,不知道這一次過來有什么事?
不過,不管有什么事,這也是秦正陽第一次正式登門拜訪,她是要好好招呼他的。
老爺子早上約了人喝早茶去了,秦程陪龍雪兒女士散步,云錦溪便讓人請他到主屋客廳來。
秦正陽這次過來,帶了不少東西,還有兩盆正準備開的蘭花。
在管家送上茶點的時候,秦程帶著龍雪兒女士進來。
這算是秦正陽第一次正式與龍雪兒女士見面,看著那個雖然挺著肚子但是不減半分美麗的女子,再看一眼她身邊一臉滿足笑意的父親大人,他在心里感慨,秦程這輩子不知走了什么運呢!
“還不叫人?”秦程看著秦正陽的目光一直落在龍雪兒身上,有些不悅地開口。
“雪兒阿姨……”秦正陽溫和地開口。
之前他們注冊結(jié)婚,秦程也沒有將她再帶回秦家,更沒有通知任何親朋好友,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秦叔叔將公司的大事情幾乎都交給秦正陽處理,他結(jié)婚的事情自然也瞞不住的,當然,他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只是想等孩子生下來后,再補辦一個婚禮給她,到時該邀請的人自然都會一一發(fā)邀請函的。
不過,不管是家里的人,還是一些比較相熟的朋友,聽聞秦叔叔在多年后與前妻再續(xù)前緣都是震驚萬分的。
震驚之余,不免主動要送些賀禮啊,特別是秦家的其它人。
所以,秦正陽這一趟上來,主因就是將這一大堆禮物及各方祝愿送達當事人面前。
“坐下來喝茶吧,不用客氣。”
龍雪兒女士溫柔道。
她都可以原諒秦程了,沒理由會對一個無辜的秦正陽心存怨恨。
到頭來,其實秦正陽比龍羿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少,龍羿他們還有她這個母親,還有外公及龍家一干長輩帶著成長。
但是秦正陽被帶回秦家后,父親不疼不愛,爺爺奶奶不再后一個人成長也挺可憐的。
龍雪兒女士來心腸就軟,加之現(xiàn)在又做了母親,心里對與自己兩個兒子很不一樣的秦正陽多了抹憐惜。
“好。”
秦正陽微笑著坐了下來。
然后將一些長輩們讓他帶過來的禮物一一拿給她,不過,龍雪兒最喜歡的還是那兩盆花呀。
“雪兒阿姨,您喜歡的話,下次我再送兩盆過來。”
龍雪兒輕笑:“正陽,你朋友家就這么舍得將這些花給你拿來借花獻佛呀!”
這品種不好種的,一般人也舍不得割愛呢。
秦正陽也笑:“他們家的蘭花房比秦家還大上三倍不止呢,都是愛蘭草之人,知道您喜歡,多送幾盆也沒關(guān)系的。”
秦程臉上也在笑,不過內(nèi)心卻為沈老默默地點上幾根蠟燭,他老人家的蘭花房估計快要被吃里爬外的孫女給掏空了。
也不知道沈家那丫頭看上秦正陽什么,現(xiàn)在還追到秦氏來上班了,倒是秦正陽似乎一點也沒有被影響到的樣子。
不過,年輕人的情事,他還是靜觀其變吧。
“等會你跟我去蘭花房一下。”龍雪兒微笑道。
“我對那些花花草草一點也不在行的。”秦正陽實話道,看了眼秦叔叔:“可能我爸還比較懂。”
就算不懂,前陣子國各地到處收羅名貴蘭花來追前妻時,至少也了解一些的,再加上這些日子住在蘭園,每天跟在老婆身前身后幫忙照顧蘭草,應(yīng)該算是入行了才對。
秦叔叔不敢邀功,“這里只有雪兒是行家。”
云錦溪插嘴:“我也是半個行家的。”
秦正陽看著面色紅潤可人的她,眼底的笑意更濃,“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也成行家了?”
“正陽哥,那是你之前不夠了解我呀。”
秦正陽點頭同意,要是他真的夠了解她,現(xiàn)在她就是他老婆了,哪還有龍羿什么事?
當然,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了。
“那等會溪一起過來,陪我挑幾盤蘭花做為回禮。”她知道秦正陽的心意,不管他是通過什么途徑拿到的,她雖然極愛蘭花,但回個禮給同樣愛蘭之人也是應(yīng)該的。
之后,四人便一起前往蘭園,一起挑了兩盆份量對等的蘭花,讓秦正陽等會帶回去。
龍雪兒蘭園休息,身體狀況不錯的云錦溪趁著天氣不錯,帶著秦正陽逛了一圈花園才回到庭院林蔭樹下的藤椅坐下來休息。
“正陽哥,怎么不帶沈姐一起上來?”
在喝東西的時候,云錦溪隨意問道。
“我?guī)蟻碜鍪裁础!鼻卣柌灰詾橐狻?br />
“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呢!”
秦正陽并不否認沈煙確實對他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
“我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
對云錦溪的感情是慢慢地放下了,哪個男人沒在年輕的時候喜歡過一兩個姑娘呢。
他也不了,或許之前他是在往那方面去想,只當她是同學(xué)妹妹,但是這大半年來她對他的情意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但似乎總覺得還缺少了點沖動。
明明才6歲,他卻總覺得自己的心平靜得像6歲一樣。
沈煙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玩玩的女孩,一段關(guān)系的開始他需要慎重考慮。
云錦溪:“那可以先談戀愛啊。”
秦正陽聳聳肩,略帶玩笑意味地開口:“被人拋棄過,不敢隨便談。”
云錦溪知道他在調(diào)侃她,哼了聲,“你該不會是還沒有忘記我吧?”
秦正陽笑:“是啊,哪有這么輕易呢?要不然就不叫喜歡了。我現(xiàn)在懷疑,你以前有沒有真正喜歡過我?”
到后面,他的語氣挺慎重的。
云錦溪對秦正陽,談不上愛這個程度,但是肯定是有一定程度的好感啊,要不然怎么可能答應(yīng)訂婚啊。
只是某種程度的好感在歷經(jīng)世事的磨練后,慢慢地淡下去了。
她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另一個與他截然不同的男人。
在這一陣子的人事消磨中,最讓她心存內(nèi)疚的人就是秦正陽。
所以,在他那種帶著玩笑的問話中,她很慎重地回了他:“正陽哥,我當然有喜歡過你啊。”
“溪,謝謝你也有喜歡過我。”秦正陽臉上笑得特別的燦爛。
下一秒,身后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云錦溪回頭,看到了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不知聽到了多少而臉色難看得要命的龍羿。
“姓秦的,不想讓我廢了你,就給我滾出龍家。”
龍少爺吃醋了,而且很嚴重,秦正陽自然不會留下來當炮灰了,當然也不要奢望龍少爺會邀請他共進午餐。
事實上,他還能雙腿健地走出龍家,已經(jīng)很不錯了,若不是有溪攔著龍羿,他的雙腿確實很危險的。
一直在龍少爺面前落下風(fēng)的正陽哥哥,算上勉強扳回一局,瀟酒離開。
可是,就算他離開了,龍少爺依然一點好臉色也沒有,事實上,他心里還是惱火得很,不管云錦溪怎么開口跟他話,他就是不理人。
哎呀,真是麻煩。
哪有人吃醋吃成這樣啊!
云錦溪看他頭也不回回樓上的背影,決定不追上去了。
先讓他冷一冷好了。
她也不是過隨便講了句話,怎么都能讓他聽到?
他不是去公司的嘛?誰料到他忽然會跑回家?
午餐時間,龍雪兒女士在秦程的陪同下過來,沒看到秦正陽的人,得知是兒子回來將人趕走后,表示很無奈。
秦程就算知道龍羿無理,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午餐,是三個人外加肚子里三只的一起吃的,龍少爺一直沒下來。
飯后,云錦溪讓管家將他喜歡的菜放到托盤上送上樓。
他在書房里,正在與人通電話,聽內(nèi)容是在講公事。
她示意管家放下就行,然后走到他身后,雙手環(huán)上他的腰,肚子太大了,貼不上去,所以,只能將臉貼過去。
接電話的男人臉色雖然很不好,但是也沒推開她,繼續(xù)講他的電話,只是電話里的語氣又重了一些——
“法國那邊資料馬上傳過來,我會處理……”
她的手扯了扯他的皮帶扣,他頓了下,“新研發(fā)的藥品不要馬上投入市場,我要多次實驗的對比報告……”
沒能成功地解開,她干脆不玩了,直接將他的襯衫下擺扯了出來,兩只柔軟的手探了進去,撫上那片結(jié)實圓潤的腹部……
打算一直不理會她的男人身子被她的動作弄得僵硬起來,黑眸冒火,按下通話結(jié)束鍵,咬了咬牙,繼續(xù)撥打下一通電話……
別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討好他!
他絕不妥協(xié)!絕不!
龍少爺傲嬌得很!
那邊接通后,那兩只手過份地界了,搞得他不由得吸了口氣,胸口起伏,氣息粗重了好幾分,但——
他能忍!
“龍梓,馬上通知亞州各個分部負責人,我要馬上進行視訊會議。”他按掉通話鍵,“我現(xiàn)在很忙,沒時間陪你。”
著,拿起桌上的搖控器,點開懸掛上在墻壁上的液晶屏幕,屏幕上顯示著聯(lián)機狀態(tài)中……
有些委屈的龍?zhí)栈刈约旱氖郑ь^看他:“我讓人送飯上來了,你要是趕時間的話,就一邊開會一邊吃吧,不要餓壞肚子。”
著,為了不打擾明顯生氣中的龍少爺開會,她轉(zhuǎn)身離開了。
龍少爺看著她雙手扶著腰離去的落寞背影,生氣地扔下?lián)u控器。
在自己雙腳有意識地追上去之前,他再度咬牙,堅持住,不能追。
除非,她認錯!
等一干分公司的負責人到齊時,龍少爺卻任性地讓他們等二十分鐘。
因為,他中午還沒有用餐。
因為,老婆不要餓壞肚子。
—
云錦溪回去睡了個午覺醒來,已經(jīng)四點了,守在床邊的人是林媽。
“姐,要起來嗎?”
“嗯。龍羿呢?”
她靠坐在床頭問道。
“姑爺還在書房開會。”
“那他吃東西了嗎?”
“剛才姑爺有讓人進去收拾東西,還送了咖啡。”
聽林媽這么一,她放心了。
—
洗漱后,她移步到書房,會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里面的人坐在辦公桌后面,筆電打開著。
聽聞門口傳來的動靜時,他不為所動地站在那里。
怎么會有人這么氣的!
走到一半,云錦溪不走了,站在那里,開始默默的倒計時——
要是她數(shù)到一,他還不回頭理她的話,她就——
“呀!”
耳邊傳來一聲驚呼,讓心思早就不在工作上的龍少爺迅速起身,“老婆怎么了?”
他快速走到她身邊,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肩膀,她順勢將整個身子靠到他身上,仰高頭,眼巴巴地望著他——
“疼——”
“哪疼?”他焦急地看著上下打量著她。“我抱你回床上躺好。”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回臥房的大床,將她放下來后,正要按內(nèi)線叫人,她拉住他的手——
“你陪我嘛!”
聽她的口氣就知道,她剛才是騙他的。
可惜,他還是心甘情愿上當了,臉上的擔憂轉(zhuǎn)為陰天,一雙黑眸沉沉地望著他。
“還在生我的氣啊?”她望著他,可憐兮兮地,“不要這樣嘛,好不好?人家跟正陽哥又沒有別的意思……”
“你還想有什么意思?”聞言,龍少爺又生氣了。
都在他的地盤上,跟前任未婚夫表白喜歡了!
他能不生氣嗎?
他不應(yīng)該生氣?
就算早就知道她與秦正陽之前的事情,但親口聽她對姓秦的承認喜歡過,讓他還是忍不住怒從心生。
特別是一想到秦正陽離去前,臉上那得意的笑,就讓他手癢癢的,恨不得揍死他,心里真是超級不爽快。
“我哪有想有什么意思啊!”
見他聲音大了幾分,最近倍受寵愛的龍?zhí)睦镆参恕?br />
不就是跟正陽哥了句曾經(jīng)喜歡過的話嘛,她這是犯了什么罪呢?
用得著生這么大的氣嗎?
忽然不想理他了!
她放開他的手,扶著腰慢慢地側(cè)過身子,閉上眼。
“老婆……”
無人應(yīng)他。
“老婆……”
“……”
“老婆。”
好了,老婆大人也不理他了。
他干脆也不叫了,抬腳上床,在她身后躺了下來,一只結(jié)實的手臂橫過她的腰,握住她的一只手,攤開她的手指與他十指交握不放。
房間里很安靜,聽到他們各自的呼吸。
就這么相擁著好一會兒,身后的龍羿終于先開口了,“老婆,我不喜歡你跟姓秦的的那句話。”
見面就算了,還出那種話,真是氣死人的。
一直閉著眼的云錦溪終于眼開眼。
知道她在聽,他繼續(xù)道:“我不喜歡你喜歡過他,就算是曾經(jīng)也不喜歡。”
他的老婆,怎么可以在喜歡他之前就喜歡別人呢?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秦正陽。
真是想不甘心的!
云錦溪聽著,原還有些許委屈的心里,慢慢地揚起一抹甜蜜。
“龍羿,你就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好感嗎?”
這句話,她語氣輕松,像是在調(diào)侃他。
她以為,他肯定自戀地類似于這個世上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有好感的話,結(jié)果——
“當然……”他停頓了下,“有啊。”
聞言,輪到龍?zhí)婚_心了,掙扎著想要推開他的身子,他卻緊貼著不放。
“怎么,你也會吃醋啊?”
他將她身后的長發(fā)撥開,將臉埋進她柔嫩的頸窩里,聞著她淡淡的體香,心里的怒火正一點一滴地消失。
“現(xiàn)在知道我的心情了吧?”
敢情,他這是報復(fù)她呢?
幼稚!
可是,就算再幼稚,卻也不得不承認,她也吃醋了!
誰許他對別的女人有好感啊?
“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她抬起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想也不想地,直接就咬住他的手背。
她很用力地咬著,他悶不吭聲地承受了。
一直到她牙齒軟了,咬不動了才松開,手背上也有了一串深深的齒印。
“好了,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他低笑著,親吻她的臉頰。
“不好。”
“那再讓你咬另一只手?”
“不要。”
“那你想怎樣?”
明明,是他先生氣的,現(xiàn)在反過來,他還要哄她。
“你到底對誰有過好感?”
“騙你的。”
“我不信。”
“真的……”
“嗚嗚嗚,你騙人。肯定有,快點,是誰?是不是那個華裳?”
“不是的,老婆,我怎么能看上她那樣的?”
“那你看上什么樣的?”
“都沒有了。”
“我不信……”
龍少爺:“……”
他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是不是孕婦的情緒都這么反復(fù)無常的?
他的明明是事實,可是沒人相信他啊。
早知道,就不要隨便亂了。
—
晚餐時候,龍雪兒來還擔心自家兒子與媳婦鬧別扭的,但是看到他們兩人手牽手下來時,終于放心了。
只是,兩口和好了,龍羿卻對秦叔叔意見更大了,整個晚餐時間沒一下好臉色的。
秦叔叔大概了解到了一點他們夫妻中午鬧矛盾的原由,所以,他只能咬著牙忍下這口氣了。
誰讓,兩個兒子前后與一個女人扯上關(guān)系呢?
—
晚上八點,B城云錦集團。
司徒瑤跟到秘書室,把姜恬拉到了云飛揚的辦公室。
云飛揚與開發(fā)部的兩名經(jīng)理還在討論公事,打了招呼過后,司徒瑤拉著她去了露臺。
“干嘛呢?”
姜恬好奇地看了眼她正在打開的筆電,卻被那文件上的標題驚訝地瞪大眼—
“B城舊城改造可行性計劃——”
“這是什么?”
她趴在到瑤瑤的電腦前。
“我聽,F(xiàn)打算將舊城改造項目進行公開投標,所以提前做個準備。”
“聽,你哪來的消息呢?”姜恬側(cè)過頭看她:“你哥放消息給你的啊?”
司徒瑤嗤了聲,伸手點了下姜恬的腦袋,“你天天陪那位睡,就沒有半點消息嗎?”
這是在消遣她呢!
姜恬皺皺鼻子:“你也會話,我只是陪睡的,哪來的消息呢?”
事實上,她還真的有道消息的。
周末與龍震恒去渡假的時候,飯局上,那幾位就談過這個問題,但倒是沒有談到招標之類的。
不過,她也知道,有些話不能隨便亂的。
龍震恒讓她跟在一邊聽是一回事,她能不能隨便又是一回事。
更何況,那天他們真的只是交流了舊城改造的意見而已。
司徒瑤哼聲,“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知道吹吹枕頭風(fēng)。”
姜恬笑:“你不用吹枕頭風(fēng)都能拿到道消息不是更厲害?”
到厲害,司徒姐的腦子又從公事上歪開了——
“恬恬,震恒叔叔到底有多厲害?”
姜恬:“……”
怎么又提這個話題了?
司徒瑤見她不語,哼一聲,“一下會怎樣?”
姜恬還是決定將話題導(dǎo)回正常方向。
“你叫我過來,不是要研究怎么做舊城改造的報告嗎?”
“還是先一下你跟三叔吧……”
姜恬:“……”
司徒姐不放棄:“你們用什么套套?”
姜恬“……”
司徒姐:“我跟你,。1一點不好用的。”
姜恬:“是啊,容易爆!”
司徒姐張大了嘴。
姜恬伸手將她的嘴兒合上,臉帶笑意:“現(xiàn)在可以談報告了嗎?”
她不就是想八卦一下她的閨中秘事嘛?
反正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一定會逼她的,不如直接一點好了。
—
晚上九點,G城龍家。
云錦溪靠坐在床頭正在與司徒瑤還有姜恬討論舊城改造可行性報告,剛在書房里忙完事情的龍羿出來,抽走她手中的平板——
屏幕上,司徒瑤笑意容容朝他揮揮手:“龍哥哥,要睡了啊?”
龍羿冷哼一聲:“我不睡我老婆也要睡了,以后公事上的事情,不要半夜來找她商量。”
“那可以半夜找你商量嗎?”
“不可以。”
“龍哥哥,我聽你目前屬于禁欲期,要不要睡那么早?”
“啰嗦!”
龍羿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斷開視訊,將平板丟到身后的沙發(fā)上,看到她的晚上的宵夜還沒吃。
“肚子不餓嗎?怎么還不吃?”
她乖乖地靠在他肩膀上,嬌嬌柔柔地:“等你回來一起吃。”
一邊著,兩只仍然細致的手臂悄然地環(huán)上他精實的腰身,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才抬起來看他,四目交接,他的頭低了下下來,含住她紅潤的嘴唇,輾轉(zhuǎn)的吸吮著,舍不得放開……
鬧了半天的別扭,和好之后的親吻讓他特別的沉醉……
吻著吻著,龍少爺腦子莫名又想到今天她對秦正陽的那句話,再聯(lián)想到他們之前不知道有沒有這樣吻過……
一想著,心里不痛快,吻著的動作就重了些……
懷中的云錦溪因為他加重的力道哼了幾聲,細白的手緊緊揪著他的襯衫,整個人軟軟地伏在他懷里,任他肆意地親吻……
唇舌糾纏,不盡的纏綿之意。
許久之后,他總算是松開她的唇,卻又細細地吻著她的下巴,頸子,舍不得放開懷中的人兒。
云錦溪任他啃了一會后,感覺到他身體的熱度在極速地飆升,細白手推著他的肩膀,聲音嬌嬌糯糯的——
“龍羿,停下來……”
龍羿停是停下來了,不過卻抱著她不放,好一會才總算是平息,之后過去將夜宵端了過來,一勺一勺地喂她。
龍?zhí)硎苤埾壬N心不已的服務(wù),一張俏臉盡是藏不住的甜蜜與開心——
“龍羿,你餓不餓?”
在他又裝起一勺的時候,她用眼神示意他一起喝。
龍羿笑了:“我不能再補了,要不然晚上睡不著的。”
聽明白他的意思,她嗔了他一句:“壞蛋。”
壞蛋繼續(xù)喂她,“你要好好地補一補,等六個月后看我怎么做壞蛋。”
一想到還要等至少六個月,龍少爺長長地嘆了口氣。
一碗湯羹很快都進了云錦溪的肚子,龍羿用自己的唇當餐巾給她拭干凈,又扶著她去涑口才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睡,一頭黑色的發(fā)長披散在身后,穿著件洗白的睡衣靠在床頭,手里捧著一書看得很認真。
若只是看她的臉,不看肚子,那眉目如畫的模樣,像個正在認真看書的高中生一般。
事實上,他的妻子也不過才十九,嗯,正確來,離十九歲生日還差天。
他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站在那里看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抬頭。
他吹干頭發(fā)后才過來,掀開被子張開手臂摟住她,將她手里的童話書拿起來,看了一眼她正在看的那一頁《紅帽》。
“你來讀給他們聽吧。”她順勢將頭靠到他肩上。
最近,她每天臨睡前都看一會童話書,胎教啊,很重要的。
有時候,也會讓他念一段。
雖然一開始,龍少爺有些不大愿意,但是最終還是遵照老婆的意愿念了。
其實,他念得很好,聲音醇厚而富有磁性,就連也經(jīng)常聽得入迷。
就像此刻,他念完了紅帽,她還沉醉在他的聲音里沒回過神。
龍羿是個男人,非常正常的男人,或許也可以他是一個正處于需求量非常大的年紀的男人。
此時,自己老婆一臉迷醉的靠在他懷里,他還能無動于衷就不是男人了。
當然,他也知道他需求再大,也不能隨便亂動。
但是,口頭上過過嘴癮還是可以的。
“老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讓胎教更生動一點?”他將書放到床頭柜上。
云錦溪回神,抬眼看他:“要怎么要才能更生動?”
五個月的身孕,肚子里的寶寶對外界已經(jīng)有很強的感知了,在對于孩子胎教的問題上,云錦溪一向非常的注重與配合的。
現(xiàn)在他這么一,她當然是很關(guān)注與好奇的啊。
“我來做大野狼,你做紅帽……”
“然后呢?”紅帽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已經(jīng)漸漸地走近大野狼的嘴邊。
“然后,我把你吃下去……”
“怎么吃呀……”
“這樣……”
“呀……”
龍少爺不但現(xiàn)場演示了大野狼怎么吃紅帽,還過足嘴癮及手癮。
“你這只帶著顏色的狼!哪有人這樣胎教的?”
她喘著氣捶他。
“老婆,有沒有不舒服?”
他在她耳邊低喘著道。
“你呢,舒服嗎?”
他又不敢跨雷池一步,她哪會有不舒服呢?
只是,有點喘。
不舒服的人,恐怕是他呢。
“我去浴室一下,乖,你先睡。”他翻了個身,往浴室而去。
躺在床上的龍?zhí)粗俣韧∈叶サ纳碛埃旖菑潖澋男α似饋怼?br />
或許下次,她好心一點,用手幫幫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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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不知道是喝早茶的時候著涼了,還是回家的路上中暑,甚至是前一晚玩得太過火了,總之,我今天體驗了一把什么叫“身體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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