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車子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在她出那句話之后,兩人忽然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男人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不敢與他對視的女孩,就這么盯著,像是要看進(jìn)她的腦海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終,還是姜恬受不了了他這樣的逼視,顫著聲音開口:“三叔……”
龍震恒點了點下巴,表情不變,出的話卻是帶著狠勁:“還知道叫我三叔?現(xiàn)在不想是吧?行,給你一路思考回去,慢慢想,想好了回到家怎么跟我交待。”
著,他直接開車離開學(xué)校。
她能跟他搶方向盤嗎?
她能跳車嗎?
但是,從學(xué)校回到藍(lán)山城這4分鐘的路程,哪里夠她想好怎么跟他交待呢?
要是能想好,這個星期她早就想好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話,這氣氛,沉悶壓抑得讓人難受極了。
回到藍(lán)山城,進(jìn)了家門,龍震恒便將直接扯回了房間,一把推倒在大床上。
她掙扎著坐起來,與站在床邊臉色很不好的男人對上了眼。
男人將領(lǐng)帶脫出來,直接丟到她身上—
“還沒想好要怎么對我是吧?行,再給你分鐘,我洗完澡出來你還沒有話跟我,別怪我生氣嗯?”
完,他便轉(zhuǎn)身往浴室走。
可當(dāng)他出來的時候,床那邊卻傳來悶悶的抽泣聲,讓他忍不住蹙了濃眉。
“恬……”
他走了過來,他家的朋友卻蹲坐在床邊,腦袋埋了起來,抱膝哭得傷心。
那一陣一陣的抽泣聲讓龍震恒的眉頭緊鎖。
“恬,哭什么呢?”他蹲到她身邊,將她抱到了床上坐下來,拉開她捂臉的手,逼她面對自己。
女孩淚眼婆娑地看他,“三叔……我……”
她哽咽著,不知要什么才好。
龍震恒伸出手,替她抹掉臉上那些淚,“好了,我們恬不哭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告訴我好嗎?”
男人的溫柔讓她忍不住偎進(jìn)他的懷抱中。“三叔,我難受。”
她哽咽著低聲對他解釋。
“難受什么,嗯?”龍震恒調(diào)整了下抱她的姿勢,用手指抹去那些還在不斷往下滑的淚水。
女孩微微張開嘴,想要些什么,可最終還是沉默地?fù)u了搖頭。
她能嗎?
她要怎么才好?
她妹妹在那天晚上那些刺痛她心的話,讓她怎么在他面前出口呢?
她感到難受極了,因為那些話,讓她感到難堪。
更因為他的逼迫,讓更加惶惑不安,痛苦糾葛。
“恬——”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細(xì)查看她的表情。“你突然這么難受,是不是跟我的家人有關(guān)?上周六在G城,她們對你過些什么?”
“沒有。”姜恬垂下眼,想逃開他敏銳的視線。
龍震恒看著淚濕的嬌靨不動聲色。“你不用瞞著我,就算我父母沒有跟你什么,但是我妹妹一定跟你了什么。告訴我,嗯?”
姜恬迎視著他變得幽暗幾分的眼神,陡然停止了哭泣,心境卻更加難堪。
“恬,來,告訴我,她到底對你了什么?”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許她轉(zhuǎn)移視線。
只是,女孩卻只是咬著唇不話。
看她這副倔強的模樣,龍震恒真是又氣又憐的。
“行,你不是吧?我現(xiàn)在打電話問她。”
他早就猜得到她從G城回來之后電話里與他話時語氣的微妙變化肯定是與在龍家那邊碰上他父母與妹妹有關(guān)。
要不然,他們之前剛剛變得融洽的關(guān)系,她肯定不會這樣的。
他是打算忙完這幾天,她也考完試后再好好跟她談?wù)劦摹?br />
但沒想到,一個星期未見,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不想回藍(lán)山城住了。
他心里真是有些惱的。
之前他早就跟她過,有什么好不要憋在心里,要不然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結(jié)果呢,這還沒過幾天呢,她倒是忘得干干凈凈了!
原真想好好教育她一下的,但是看她哭成那樣,又心軟了。
見他要下床去打電話,姜恬有些急了,坐直身子拉住他手臂:“三叔……不要。”
“不要什么?”
他重新坐回床邊。
姜恬看著他,張了張唇卻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出來。
但是她不,龍震恒也猜得到他那個妹妹會對她出些什么話來的。
他嘆了口氣,撫著她的臉:“是不是我妹了些不好聽的話讓你難受了?”
姜恬眨了眨還沾著淚珠的長睫。
“恬,抱歉,是我低估了她的壞脾氣,也高估了你的承受力。”他將她摟進(jìn)懷里。
她再早熟,也不過是個歲的女生呢!很多他以為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放在她這里,可能就是天塌下來的事情了。
他以為,在龍家,他們至今還會給老爺子個面子的,畢竟那天是溪的生日啊。
但是他這個妹妹還是在他意料之外的給了他的朋友難堪。
因為他一句抱歉,她一直隱忍的委屈一瞬間經(jīng)過淚水再度傾瀉而出。
她不知道還能些什么,只有拼命地流眼淚。
“對不起,讓你難受了。是我不好。”他輕拍著她背后安撫著。
也不知哭了多久,等她終于停下來時,他身上的浴衣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孟姜女都沒你哭得厲害!”他調(diào)侃著捏捏她哭紅的鼻子,“恬,一個人活著如果太在乎別人的看法,會過得非常辛苦的。不管她跟你過什么,那不代表我的意見,更不是代表我父母的意見。我是個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與你在一起也不是隨便玩玩的,懂嗎?你要記住,我們在一起,你單身,我也單身,我們沒有違背任何不悖的倫理道德。”
“三叔,我們真的還能在一起嗎?”她哽咽著問,任憑淚水撲簌簌落下。
原,是想,要不就這樣算了!
只是,開口了,卻成了這句話了。
“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什么傻話呢?恬,你跟我在一起,首先第一點要相信我,以后不管誰對你什么或做了什么,你處理不了或覺得為難的,第一時間跟我。我承認(rèn),我工作確實很忙,不可能隨時都陪你,但是不管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情,我不在,也總能找到人給你解決的,記住了嗎?”
他輕輕地?fù)崦膵深仯凵駵厝岬靥嫠玫裟樕系臏I珠。
姜恬除了點頭,什么也不出來。
這一晚,因為她情緒上的極度消極,他只是摟著她睡。
翌日清晨,姜恬醒來時,他已經(jīng)不在床上,床頭上有張紙打,交待她好好在家休息,中午他回來陪她吃飯。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起來去洗涑。
在鏡子中,她看到了自己紅腫的眼,真的是丑!
今天早上起來,她這副樣子他也看到了吧?
應(yīng)該沒有嫌棄吧?
她想著昨晚他的那些話,一直積壓在心中好多天的郁悶已經(jīng)消散了不少。
他對她這么好,分開算了這樣的話她是不可能再出來的了。
既然還要在一起,那她只能讓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再堅強一點。
她用冷水拍了拍臉后,朝鏡子中的自己露出個笑容。
從房間出來,她檢查了一下冰箱,很多東西食材已經(jīng)過期了,他中午回來跟她吃飯,看來等會還得出門去買菜。
出門之前,她打了個電話給他,想問他中午想要吃些什么。
此時的龍震恒,車子剛在某間酒店門前停下來。
“恬,怎么了?”他接了起來,正好看到龍雅琳從酒店大門出來。
“你在忙嗎?”她問。
“嗯。等會回家我們再。”
“好。”
她掛了電話,出門。
—
戴著墨鏡的龍雅琳正朝自家大哥的車子走來時,另一輛白色轎車停在龍震恒車子后面,車窗降下來,是沈蓮。
“哥,我跟沈蓮兩句。”龍雅琳朝車?yán)锬樕峡床怀霰砬榈凝堈鸷懔寺暫笳竺娴能囎佣ィ嚴(yán)锏娜寺曇舨慌酝氐溃骸吧宪嚕覜]時間等你。”
龍雅琳有些受不了了自家哥哥這副語氣,“我跟沈蓮兩句也不行嗎?我又不下你的部下,犯不著用這種語氣跟我話。”
“龍雅琳,我再一次,上車。”這一次,龍震恒聲音里的怒意更明顯了。
龍雅琳看著自家大哥臉色嚴(yán)肅的模樣,心里有些悚,朝沈蓮做了等會電話再的姿勢后,趕緊繞過車頭,上了龍震恒的車子。
車子很快離開酒店。
“哥,你找我什么事?”
一大清早的他就打電話去她夫家那邊,找不到人,又打電話回家找父母,才知道她沒有跟父母回那邊,而是直接來了B城找沈蓮了。
真是的!
龍震恒兩手扶著方向盤,眼神看著前方,臉色凝重,“那天在G城,你跟恬了什么?”
他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柕馈?br />
聞言,龍雅琳臉色一變,潔白的牙齒咬了下嘴唇,冷哼一聲:“怎么,告狀了?”
“問你話呢!”龍震恒聲音抬高了八度,語氣里的怒意很明顯。
龍雅琳從到大也是個嬌嬌女,基上沒人給她氣受過,就連父母也是極少的,如今被自家哥哥為了一個外人用這樣的語氣逼問,脾氣也上來了。
“哥,我是你妹妹呢!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
龍震恒側(cè)過頭,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讓她沒完的話就這么堵在了喉嚨里。
“你也知道你是我妹妹!”龍震恒沉著聲音,“手那么長,管到我頭上來做什么?姜恬是我的女朋友,爸媽都還沒開口呢?你倒是會自作主張了?誰給你的權(quán)利來管我的事情?這么有空怎么不去管管自己的老公?”
“哥,你一定要這樣戳我痛處嗎?是不是看到我過得不好了,你才開心?”明明是談他跟姜恬的問題,干嘛扯到她身上來?
龍震恒怒意未消,“你當(dāng)我喜歡管你的事情?這么多年來,我有過你一句嗎?我是看你過得實在是不像話,做為哥哥才好心提醒你一句,先過好自己的生活才有資格去別人。”
妹妹與他老公的事情,他看不順眼很多年了,只是沒出口而已。
當(dāng)然,他看不順眼的不是妹婿,是自家妹妹。
當(dāng)年,兩人結(jié)婚,家庭背影也算是相當(dāng)?shù)模瑑扇艘策^過一陣琴瑟和鳴的日子,后來妹婿外派任職,她明明可以隨任,卻嫌棄那國家貧窮,落后,不愿意跟隨,于是兩地分居。
地球人都知道分地分居對于婚姻來,影響有多大,可是她不樂意能怎么辦?
于是分居長達(dá)六年,妹婿回來了,但兩人已經(jīng)回不到最初的模樣。
這些年來幾乎是各過各的,而妹婿回國任滿三年,若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再沒有緩和的話,他可能又要接受調(diào)任出國了。
而她這些年連工作也辭了,不但不抓緊時間生個孩子以維系夫妻感情,還跟沈蓮搞什么外貿(mào)公司,真是吃飽了撐著。
幸虧他妹婿都沒有提出離婚。
要知道,妹婿可是家中的獨子,如今快40了還沒有個孩子,家里二老不知催了多久呢。
她倒是好,一個人在外面瞎折騰,還有臉懷疑自己老公在外養(yǎng)的。
碰上他,攤上這么個老婆,也要養(yǎng)個的。
龍雅琳被自家哥哥塞得無言以對。
“所以,我的事情,以后你少摻合進(jìn)來。”
龍震恒見她不出聲,嚴(yán)厲地警告著。
“哥,爸媽來就不同意你跟那個女的在一起,我?guī)退麄儍删溥不行了?”
龍雅琳還是很不甘心。
“爸媽不同意是他們的事,有什么話他們會跟我,用不著你借他們的名義出頭去跟我的女人三道四。”
“來去,你就是覺得我欺負(fù)你那個女友了嘛!”
“你沒有嗎?”龍震恒質(zhì)問的語氣又加重了幾分,讓龍雅琳咬著唇?jīng)]敢大聲反駁。
“不就是了她兩句嘛!”她有些聲道。
聽他哥這語氣,好像并不完知道那天晚上她除了些挺多難聽的話,還故意將手中的皮包扔進(jìn)水里,讓她跳進(jìn)去撈起來的事情。
所以,她當(dāng)然不可能自己傻傻的去招了。
龍震恒哼了聲,“最好只是了兩句。”
之后,兩人沒在話。
龍雅琳憋著一口氣看著車窗外,卻發(fā)現(xiàn)車子好像要回他住的地方。
這幾年,她也經(jīng)常往來B城,對B城還算是挺熟的,當(dāng)然也知道他住的地方。
“哥,你要帶我去哪里?沒別的事情我跟沈蓮中午還有約的。”
她一點也不想去他住的那里,因為那個姓姜的很有可能也在。
而他哥的目的可能是——
一想到那個可能,她更是不想去了。
“取消掉。”龍震恒毫無客氣道。
“哥,不行啦……”龍雅琳還想做最后的掙扎,但是被龍震恒一口拍死了。
“廢話怎么這么多呢?在我面前少行不行。”
龍雅琳咬著牙噤聲,心里卻怨得很。
—
車子回到藍(lán)山城,意外碰到了剛買菜回來的姜恬,龍震恒將車子停靠到她身邊,降下車窗。
“恬,把東西放車上來。”他道。
“三叔……”姜恬叫了聲,然后很快發(fā)現(xiàn)副駕駛里坐著的龍雅琳,她徒然陷入錯愕中,神情尷尬,臉色泛起一絲慘白。
她怎么也是這里?
原來他是去接她妹妹過來,那又是什么意思?無數(shù)個念頭在腦海里閃過,那天晚上的難堪好像要重演一般。
龍雅琳將她的神情變化一點不漏地看在眼里,嘴角卻若無其事地微笑著,“姜姐,又見面了。”
龍震恒看著臉色突變的女孩,心臟泛起疼惜,聲音溫柔了幾分,“算了,你先上去吧。等會再”
再讓她上車坐幾百米的路,只會讓她難受罷了。
“我先上去了。”姜恬提著東西率先離開。
“哥,要不我還是改天再來拜訪吧?”她透過前檔風(fēng)玻璃看著姜恬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道。
瞧他哥對她那溫柔勁,等會上去再與她面對面,難堪的人絕對會是她啊。
在那個她看不起的年輕女子面前丟臉,她可做不到。
然而龍震恒剛才溫柔的聲音已經(jīng)轉(zhuǎn)為冷硬:“行啊,我現(xiàn)在把她叫回來,你下車給她道歉,要么就給我安份一點,到樓上去給她道歉。”
著,他踩下油門往地下停車場而去。
反正來去,她今天要是不給他的情人道歉,他就不放會放過她就對了。
龍雅琳心里那個氣啊!
到底誰才是外人呢?
他哥這么做算什么啊?人都沒娶進(jìn)門了就這么護(hù)著,萬一真要娶她……
龍雅琳打了個冷戰(zhàn)。
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爸媽是不會同意的!
—
縱然百般不情愿,龍雅琳還是被自家大哥強迫著進(jìn)了門。
姜恬正在廚房里,將買來的東西一一放進(jìn)冰箱,聽聞腳步聲傳來時,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要喝茶還是果汁。”
剛才在外面忽然碰到她,她確實是震驚到了。
這一路上回來,她已經(jīng)努力地平息了心中那份緊張與不安。
既然現(xiàn)在沒有辦法分開,那以后總得面對這個問題。
至于以后,他們會怎樣,她已經(jīng)不再去想了。
“我要咖啡。”
龍雅琳毫不客氣道。
龍震恒同樣毫不客氣地對她道:“想喝什么自己動手。”
龍雅琳想不到才踏進(jìn)他的地方,他竟然當(dāng)場給她個下馬威,臉色都變完了。
“哥……”
“這是我家,客隨主便的道理不要告訴我你不懂?”
著,他又朝姜恬道,“恬,做你的事情,不必理會她。”
姜恬看了他一眼,點了一下頭然后繼續(xù)手頭上的事情。
等那兄妹倆一起往客廳而去后,她才悄然地回頭看了一眼,最后還是決定泡壺茶好了。
那位囂張跋扈的大姐不喝,龍震恒也是要喝的。
龍震恒在沙發(fā)上舒服地坐下來,龍雅琳氣呼呼地將手上的包扔到沙發(fā)上坐下來。
“哥……”
“去給我倒杯水過來。”龍震恒朝妹妹道。
龍雅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哥,我又不你家的傭人!”
她在家喝水還要傭人倒呢,開什么玩笑。
龍震恒卻冷笑著看她:“不要下廚,就連倒杯水都要人代勞,除了仗著自己父母的權(quán)勢在外面耀武揚威算什么呢
?我告訴你,龍雅琳,要是沒有爸媽,沒有我,你在外面什么也不是。”
眼看著又要被他哥毫無面子的教訓(xùn),龍雅琳真是坐不住了。
“哥,你能不能少我兩句?”
“你對人的態(tài)度好一點,我可以考慮一下。”
來去,他又在為他的情人出氣呢。
真是夠了!
“不想聽了?可以,你以為我樂意嗎?自己去跟她道歉,她接受了你就可以走了。”
龍雅琳:“……”
她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這里,但是讓她去道歉,她也實在是……
兩人就這么僵持在客廳里,一直到姜恬端著一壺茶過來。
倒了兩杯,一杯遞給龍震恒,另一杯……
“放著吧。”龍震恒出聲道。
姜恬聽話地將另一杯放了下來,正欲離開,他卻叫住她。
“恬,你等等。”
她站住了。
接著她聽到他對她妹妹道:“龍雅琳,做人要學(xué)會對自己過的話,做過的事負(fù)責(zé)任,錯了就要檢討。”
得這么動聽,不就是要她道歉嘛!
龍雅琳知道今天她要是不當(dāng)他的面給他的情人道歉,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龍雅琳能屈能伸,這個仇總有一天她會報回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姜恬:“姜姐,很抱歉,那天晚上我了一些不中聽的話,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
姜恬雖然很驚訝她會這么好地跟她道歉,但還是點了點頭,勉強扯起唇角。“好,我接受。”
了該的話之后,龍雅琳自然不可能再留下來的,要不然絕對會被氣死。
在她怒意匆匆地離開后,龍震恒將她拉到沙發(fā)上來,面對面,神情輕松地笑問她:“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好受一點?”
姜恬看著他溫柔的笑,眼眶有些熱,有些情不自禁地?fù)溥M(jìn)他懷中,緊緊地?fù)е珜嵉难怼?br />
“三叔……”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她想不到,他為了她,特地將他的妹妹叫過來,當(dāng)面跟她道歉。
傷害已經(jīng)造成,那陰影還一直籠罩在心里。
但是,他這樣做,對于她來,已經(jīng)撫平表面的傷口。
至于以后還會不會被人撕開,然后更痛,她已經(jīng)管不了了。
這輩子,她能擁有過他對她真心地喜愛,真誠地相待,這樣,已經(jīng)夠了。
至于,以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展成什么樣,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抬頭,第一次主動去吻他,用她所知道的,所學(xué)過的技巧去討好他,用她部的溫柔去擁抱他。
熱情燃燒……
終于,算是雨過天晴了。
—
此時的巴黎,天色剛亮。
龍徹提著簡單的行李箱從戴高樂機場出來,行色匆匆地上了一輛計程車,往龍震霆發(fā)給他的地址而去。
三天前,他還在圣托里尼,忽然接到紀(jì)初夏的電話,楚楚產(chǎn)檢時出了意外早產(chǎn)了,而寒父卻為了撞開那輛想要撞向她的車子而受了重傷,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清醒過來。
縱然知道,她與孩子母子平安,但是接到這樣一個消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來看看她。
更不要提,夏夏在電話里,她精神狀況不大好,他怎么放心得下呢?
這個世上,也只有她一個人,能讓他一直記掛在心里。
不管他走多遠(yuǎn),在哪里,她就像是系上他心上的結(jié),怎么也解不開。
從圣托里尼到巴黎,他日夜兼程地趕來,只想親眼看到她還好好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從機場往醫(yī)院的路上,他與她的往事歷歷在目,點點滴滴地涌上心頭,記憶涌來,伴著陣陣的心酸。
他發(fā)誓過,要照顧她一輩子的啊!
可是,卻也是他讓她受盡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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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用擔(dān)心棄坑這個問題,雖然過程與結(jié)局不盡人意,但作者沒有棄坑的習(xí)慣。只是最近受到極大的打擊,心情難免受影響,更新字?jǐn)?shù)方面可能很少,或者不能準(zhǔn)時在早上七點更新。安心吧,謝謝親們的理解與支持。
又到月底了,再不開心,還是提醒一下大家,票票要爛掉了。群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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