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什么?” 姜恬剛跟母親通完電話,手機還沒放下來,一只纖白的手從身后伸過來,將她放在辦公桌上的紙拿走了。 “婚期。”姜恬很淡定地看著司徒瑤。 去! 司徒瑤罵了聲,“你們這是坐火箭啊?” “嗯。是急了一點。不過據說明年是寡婦年,所以婚期都訂在農歷新年開春之前了。你那邊的婚期定了沒有?我們會不會有重合的日子?” 想到這里,姜恬將司徒瑤手里的紙張拿過來。 司徒瑤冷哼一聲:“誰說我要結婚了?” “你就嘴硬,要是你的飛揚哥哪天生氣真的轉身就走,有你哭的。” “他轉身就走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哭的。” “是,我做錯了一次,你就要記一輩子是不是?” 云飛揚的聲音從辦公室門口傳來。 “就要記一輩子。” “行,記到下輩子都沒問題。可以走了嗎?” “不要。我要跟恬恬討論婚期。” “你不是應該跟我討論嗎?” “人家這是討論恬恬跟震恒叔叔的婚期,關你什么事?”司徒瑤就是要嗆他。 云飛揚聳聳肩膀,“行,我在辦公室等你。可以回去了叫我。” 云飛揚轉身回辦公室。 “瑤瑤,還在跟他生氣啊?”姜恬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嘟著的紅唇。 “我還不能生他的氣嗎?” “你當然可以生他的氣,但不要任性過渡,萬一哪天他真受不了怎么辦?” “涼拌。”司徒瑤趴下身子,“不要說我們了,來挑挑你跟震恒叔叔的好日子。” 兩個女孩在辦公室里討論婚期將近一個多小時,其間,司徒瑤還打了個電話回家給奶奶,將自己的婚期給問了出來。 還真的是有跟姜恬紙上的日期重合的,但是姜恬這邊還沒確定下來,不過,她們可不想選在同一天結婚。 雖然不能做對方的伴娘,可她們還是想看對方穿著婚紗出嫁的模樣。 晚上七點,姜恬離開公司之前,將司徒瑤推回云飛揚辦公室,要不然任性成性的司徒小姐就想丟下未婚夫走人了。 司徒瑤進來后,卻發現辦公室里沒人。 才要轉身去休息室就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從燈光昏暗的露臺外面傳進來—— “瑤瑤寶貝——” 誰是你的寶貝!司徒小姐正要回罵一句時發現,他哪是在叫她? 他背對著她,手里拿著手機正與人視頻中。 司徒瑤沒有近視,但是此時她的位置離露臺還有一段距離,加上那邊光線昏暗讓她看不清他手機屏幕上的人到底是誰? 他在叫誰瑤瑤寶貝呢?難不成這兩年他在國外又找了一個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司徒瑤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還記得云叔叔嗎?” 云飛揚對著屏幕里一個漂亮的小洋娃娃柔聲道。 “記得。”小洋娃娃奶聲奶聲地回應著,隨即又道:“云叔叔,我要去那邊找我爹地。” 說著就跑開了,接著一個大一號洋娃娃進了鏡頭,對他露出甜蜜的笑容—— “云哥哥,聽說你也要結婚了,新娘子是不是很漂亮?” 云飛揚朗聲一笑,“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氣太差了。” “云飛揚——” 司徒瑤聽到他正跟視頻里一個聲音溫柔的女生說她脾氣太差,怒火沖天地吼了一句。 “好了,真真,我們下次再聊。”云飛揚收了線,轉身過來看著以手叉腰站在那里的司徒瑤笑道—— “不用叫這么大聲,我聽得到。” “混蛋,流氓,竟敢在外面打野食。”司徒瑤撲了過來,什么也不用問,先揍一輪再說。 云飛揚任她的花拳秀腿在他身上招呼著,沒一會兒,司徒小姐便氣喘息息地沒力了。 沒辦法,這幾天被榨得太狠了。 “吃醋啊?”云飛揚摟著她細致的腰,悶笑道。 “不行啊?”司徒瑤又氣又委屈,“你到底在外面招惹了多少狐貍精?給我說清楚。” “沒有。” “沒有?你剛才叫誰瑤瑤寶貝?還有那個誰?叫你什么?云哥哥?好親密的云哥哥,你到底跟人家有了多少腿了?” 云飛揚搖頭失笑,“瑤瑤是宋的女兒。叫我云哥哥的是他老婆范雪真。” 他一一道來。 看來前幾天他跟她說過的那些話,她光顧著生氣打他,壓根就沒有聽幾句進去。 “宋瑾行都有女兒啦?”司徒瑤驚訝地瞪大眼睛。 “當然。現在就有我沒有了。”云飛揚捏了下她的鼻尖,“要不要趕緊給我生一個?” 司徒瑤揮開他的手,“你去找外面的狐貍精給你生。” “我真的找了你不殺了我啊?” “殺你之前我先閹了你。” 云飛揚咬牙,輕拍下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閹了我,誰來滋潤你?” “外面男人多的是。又不是你才有!” 話音剛落,屁股又挨一下,“再說一次看看。” “外面男人……” “司徒瑤……” 兩人在燈光昏暗的露臺上打情罵俏起來,沒一會兒又黏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的。 “瑤瑤,不要再跟我生氣了,好不好?” 最后,他喘著粗氣,將她摟進懷里,聲音里哀求的語氣很明顯。 這幾天,只要清醒著,她就是沒有好臉色好語氣給他看,他只能在床上用武力鎮壓。 他想念以前那個口口聲聲甜膩膩叫著他‘飛揚哥’的明媚女孩。 “哼。”司徒瑤在他懷中傲嬌地哼了哼,“以后不許任何人叫你‘云哥哥’。” “小醋桶。”他低笑出聲。 “我就醋,怎樣?” “是不是以后也不給小溪叫我哥哥了?” “小溪是除了我之外的唯一特例。” 正在渡蜜月的云錦溪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 兩人黏黏膩膩地離開辦公室,往電梯走去。 “不生我的氣了?” “渡蜜月你帶我去你的秘密基地我才會考慮。” “沒有了。” “你們的兵工廠。” “沒有了。” 云飛揚懷疑,上次他跟她說了一個多小時,她不是沒見進去幾句,而是他全都白說了。 “那你還有什么?”司徒小姐又炸了。 “帶你去中東找宋,怎么樣?” “你在中東很熟嗎?” “都快熟得成第二個家了。” “聽說這兩年你在那邊吃香喝辣?” “嗯。” “左擁右抱?” “嗯。” “云飛揚,你還敢嗯?是不是在那邊養了幾只狐貍精?” “司徒瑤,養你一只狐貍精我都已經吃不消了。” “才幾天就吃不消了?”進入專用電梯后,司徒瑤挑釁地望著他,“難怪時間越來越短……” “欠——干。” 云飛揚火氣十足地將她給壓到了電梯墻上。 — 晚上十點半,姜恬洗好澡后又拿出那張寫著幾個婚期的紙看了看。 父母對于她與龍震恒之間的事情已經沒有話說了,婚期方面也沒有什么意見,只要他們自己決定就好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龍震恒正式上門拜訪,要怎么接待才是關鍵。 其實不僅是姜父姜母心里沒底,姜恬也一樣的。 還有,婚禮要在哪里辦呢? 一個人想了一會兒后,門鈴響了,是龍震恒過來了。 姜恬給他泡了杯參茶出來遞給他,便與商量結婚的事情。 婚期他們選了最后一個,在司徒瑤婚禮一個星期之后,農歷新年之前。 而婚禮就定在g城,龍震恒本身就是g城龍家的人,在這里辦無可厚非的。 龍震恒問她要不要辦兩場婚禮的,一場自然是在g城,另一場是在她海桐鎮老家 姜恬直接否定了 這得多麻煩呢!更何況他工作那么忙,要空出時間辦一場婚禮就已經分身乏術了她不想弄得他那么累 得知姜父姜母也同意就在g場只辦一場婚禮,龍震恒點頭同意。 “行,就由為夫這邊的操辦婚禮,你乖乖地等著做個小新娘就行了。” 其實姜恬對于婚禮的要求并不太高,而且龍震恒是二婚了,也沒必要搞得那么盛大。 可龍震恒不同意啊,他是第二次,可人家姜恬不是啊。 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結婚的那一天,絕對不能馬虎的。 接著兩人就又討論了會婚禮的事情,龍家父母屬意中式婚禮,姜恬沒意見,但是最正統的中式婚禮是要到新娘的娘家接親才算,但是海桐鎮比較偏遠,像小溪婚禮那天用專機到b城迎親也太耗時耗力,姜恬不要,最后還是龍震恒決定,將g城這一邊的一套房子過到她名下,權當作是娘家好了。 姜恬就說,她現在住的小公寓也行。 可惜人家龍震恒叔叔嫌棄這房子小得不入眼。 說到這,龍震恒還順帶問了她,要不要把姜父姜母還有姜奶奶一起接到g城來,畢竟姜家只有她一個孩子,以后幾個老人家有什么病了痛了都是需要她照顧的。 這個問題,姜恬根本不必問父母就知道他們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上次她到g城來工作的時候有問過他們要不要過來的,他們說,他們生于長于海桐鎮,也要老于死于那里。 若是到時真的有什么情況再做安排,對此,龍震恒沒有意見。 之后又提到了婚房的事情。 說到這事,龍震恒道:“我讓雅琳她們過兩天過來,裝修,禮服這些瑣事她們在行。” 龍震恒在這邊本來這就有裝修好未入住的新房,現在拿來做婚房,姜恬過去看看有哪里不喜歡再簡單修改一下就好了。 但是讓龍雅琳她們過來做這些事,姜恬心里還是有些擔心。 龍震恒放下茶杯,拍拍她的手,“以前我們怎么過,以后還是怎么過。她們管不著我的事情,沒什么好擔心的。” 兩人說著婚事的事情,不知不覺三個多小時就過去了,回房的時候,姜恬已經哈欠連連的。 等龍震恒洗了澡出來上床時,她才又想起一件事。 “三叔,我們婚禮要請伴郎伴娘嗎?” 他們的中式婚禮,也不完全像小溪那樣的十里紅妝,鳳冠霞帔抬進門,照龍震恒的意思,白天按照祖規在祠堂舉行祭拜儀式,晚上在酒店宴客,所以,這個是不是需要伴郎伴娘呢? “這個等明天我再問問看。” 龍震恒其實也不大清楚。 但是—— “三叔,你不是結過一回嘛,應該比較有經驗才對。”姜恬冷不防冒了這么一句出來。 其實她真的沒有吃醋的意思,但聽在男人耳里,卻像那么一回事。 “這醋勁,還不小嘛。”龍震恒笑了。 事實上是,他上一段婚姻直接在酒店舉行的,祭祖這些瑣事是前一天他回來做的,規矩少了很多。 “我說的是實話啊,要是我也結過一次也有經驗的。” “你這輩子只能結一次,所以不用想有什么經驗了。”龍震恒躺下來之前關掉大燈,將她摟進懷里。“很晚了,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不過,姜恬卻還有話要講。 “要是請伴娘的話,我想我們公司秘書室的談晶倒是可以,三叔,你有合適的伴郎人選嗎?” 照他這個年齡段的男人,應該沒有單身的了,即便有,也是離異人士,不適合做伴郎的。 姜恬問這話,就像剛才問他上次結婚的事情一樣,都是隨口而出,沒有別的意思。 但人家領導偏偏就喜歡想歪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年紀大了,是吧?”領導低低的語氣里帶著抹不容忽視的質疑。 姜恬在身懷中輕笑出聲,“我哪有?是你自己說的。” “再大,還是可以好好伺候你的。” 兩人今天都有點累了,也很晚了,他也沒想做啥的,可她不經意的那么一句話,卻讓他來了興致。 男人一個翻身過來,將她壓到了下面。 — 婚期就這么訂了下來,姜恬上次全程陪著云錦溪準備婚禮,知道這過程很瑣碎的。 可當時小溪的婚禮準備時間有大半年,她與龍震恒的才兩個月,時間很緊湊。 幸好三天后,龍家三姐妹悉數到齊,要置辦什么東西都有她們指揮人去辦,不過裝修房子還要做禮服這事還得姜恬親自來。 姜恬對裝修沒有太大的要求,與龍雅琳一起看過新房,與設計師溝通做簡單修改就行。 禮服是請人上門量身訂制的,祭祖用的,婚宴上用的都分得清清楚楚,十天下來,姜恬除了上班帶新人之外都在忙婚禮的事情,整個人轉得像陀螺一樣,人都瘦了不少。 照龍雅琳的說法,她就算忙得瘦十斤也是值得的,因為她哥上次結婚都沒有像現在對她一半的用心。 對此,姜恬無言以對。 當然,龍震恒那邊也是忙得天昏地暗的,為了空出時間陪她回姜家一趟,為了兩個月后的婚禮。 當然,他結婚肯定是有婚假的,但是他看看能不能多抽幾天時間陪陪她,所以現在每天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相對于姜恬他們這邊的繁忙,司徒瑤真的是空得發慌的。婚禮的事情她做甩手掌柜,辭職之后的她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去公司陪準老公吃午餐,下午又賴在辦公室里打游戲。 姜恬在某一次送件的時候,看著同樣忙得不可開交的云飛揚對她道_ “瑤瑤,要不你還是回來給云總做特助吧?” 她知道,云飛揚其實很討厭看那些件的,以前煩的時候經常掛在嘴邊罵的話就是—— “老子堂堂一個理科天材生,天天看這堆玩意,真他媽的不是人干的。” 不過罵歸罵,工作還是得做。 沒辦法,誰讓他被某個女人綁住了? 話說回來,司徒瑤對于姜恬提議她回來做特助的事情直接擺擺手—— “我都要結婚了,才不想把自己操得只剩下皮包骨。” 所以,還是讓自己老公艸吧! 工作的事情等結婚后再說。 兩人在那天晚上談過之后,算是和好了,但并沒有如初。 司徒小姐還是間發性地跟他使性子的,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真正的大事是在某天云飛揚出差未歸,司徒瑤與一些關系好的同事朋友出去喝酒時不小心給人算計了一回。 那堆朋友是要給她搞個單身派對的,云飛揚不是很贊同她去,但她堅持要去,而且保證會注意安全,天高皇帝遠的,他也沒有辦法綁住她。 偏偏那天晚上就出事了。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就算再不經人事的女孩,也知道自己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一刻,她真的是嚇死了。 這輩子,她從來沒有那樣害怕過。 她拉過被單緊緊地裹住自己顫抖的身軀,腦子里一片空蕩。 最后,她將臉埋在膝蓋里,無助地大哭出聲。 在哭出來的同時,她唯一的意識就是自己完蛋了! 徹底完蛋了。 她就要結婚了,卻在結婚之前發生這么惡心的事情。 她明明答應過他,會注意安全的。 可是,可是,到最后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她真的沒想到,那一群大家都認識的人當中會有做這種事—— 不對,后面好像來了兩個據說是某位二世子的朋友。 肯定是他們干的。 想到這里,司徒瑤忽地停止哭聲抬頭,卻看到床邊站著個熟悉的身影。 “穿好衣服回家。” 是云飛揚。 他面無表情地將手中一個服飾袋丟到床上。 司徒瑤臉上的血色一下退得干干凈凈。 被當場抓奸在床,這事…… 嗚嗚嗚,她只知道,他生氣了,很生氣。 也許有可能再次逃婚! - 她不知道怎么從房間里出來的,反正她是不敢看他陰沉地臉色。 一直到上了他的車,他依然不發一言。 她想說些什么,可是看著他生氣的模樣,她不敢。 一直沉默著回到家,看他還是不理她。 司徒瑤所有的害怕缺堤了。 “飛揚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她向前幾步拉住他的手腕,開口說話的同時,眼淚也刷刷地往下掉。 云飛揚回頭,看著哭得滿臉是淚的女孩,生氣又心疼,卻還是抬起手給她拭掉臉上的淚。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以后還敢跟人家去夜店鬼混嗎?” “不敢了。” “還聽不聽話了?” “聽。” 只要他不再生氣,讓她做什么都行。 她真的不是故意跟別的男人那啥的。 這兩年她沒人滋潤都沒想過找別人,更別提說最近滋潤得不行了。 不過,她無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昨晚那強了她的男人到底長什么樣就對了。 艸。 這個虧,她絕對不會就這樣白吃了。 那個賤人,她一定會找出來,讓他下十八層地獄。 云飛揚看著女孩乖巧聽話的模樣,臉上持續的怒意終于慢慢地退去。 他將她拉到沙發上坐下來,伸手理了理她一頭凌亂的頭發慢條斯理道—— “昨天晚上跟你睡的人是我。” 司徒瑤震驚無比地瞪著他。 “你以為我老婆真的給別人算計了還能那么冷靜?” 司徒瑤的心情真是一會地獄,一會天堂的。 “那你干嘛不早點說?嚇都嚇死了!” 回過神的她本來想要大罵他一頓的,但說出來的語氣卻是委屈得要命。 這人,怎么可以這么過分啊? “我才被你嚇死。”云飛揚抓住她兩只蠢蠢欲動的小手,“我不是讓你帶兩個人跟著,出去少喝酒,注意安全嗎?你人也不帶,還喝中了人家下了藥的酒。要不是我不放心你,傍晚就從b城趕回來出去找你,昨晚跟你睡的就是別人了。” 云飛揚的語氣嚴厲至極,將司徒瑤剛要冒上來的囂張火苗給滅了下去。 沒帶人出去,確實是她的錯。 之前她出門玩,也從來不帶保鏢什么的啊。 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下了飛機打她的電話不接,便直接驅車趕來這邊時,正好看到昏昏沉沉的她被兩個同樣一身酒氣的男人架著正要進入電梯。 他不敢想像,要是他沒有趕回來,要是他再遲一步會發生什么樣的后果。 “飛揚哥,對不起。我以后不敢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司徒瑤有些討好地將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還有以后?” “沒有了。” “沒有我的同意,晚上不許出門。” “哦。” 夜生活是徹底沒有了。 “大聲一點,聽不到。” “知道啦,沒有你的同意,晚上我不出門了。” “這還差不多。” “飛揚哥,那兩個人呢?”司徒瑤小心地問道。 “殺了。”云飛揚語氣淡淡道。 “啊?”他的動作簡直是快得不行啊。 “敢欺負我的人,殺了他們豈不是便宜了。” “嗯,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司徒瑤再度撒嬌著將臉靠在他肩膀上。“要是我真的被別人那樣了,你會不會不要我呀?” “會。”云飛揚冷不防地給了她這么一句,嚇得她坐直了身子,一雙哭紅的大眼緊緊地揪著他—— “你怎么這樣?被人強了又不是我的錯!” “哦,那還是我的錯了?” 司徒瑤瞪著他不說話了。 “傻瓜。”他伸手將她的頭壓了下來,嘆氣,“我是這么沒品的男人嗎?要是真的發生意外,不是傻傻地坐在那里哭,而是把欺負你的人找出來,百倍千倍地討回來,懂嗎?” 他不過是想將計就計地教訓她一下罷了,免得日后還不知道要白多少頭發。 “知道了。”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飛揚哥,你真好。” “我現在口渴了,去給我倒杯水。”云飛揚摸了摸她頭頂。 司徒瑤:“……” 明明身心受到打擊,需要安慰照顧的人是她才對啊,怎么角色都變過來了? “剛才不是說聽我話嗎?怎么?反悔了?” “好。” 不就是一杯水的事情嘛?她司徒瑤能屈能伸的。 不過,自此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司徒瑤都聽話得很,壓根不敢使小性子了。 一直到她仗著肚子里有了塊寶,才又開始作威作福。 絕對屬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 可這就是她的本性,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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