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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張牧野拜托了來魔都大學(xué)里調(diào)查一番吸血鬼的事情,但慕白又不是偵探,連警察都查不出的吸血鬼,即便慕白身懷異能也只能干瞪眼。
所以跟安朵魔都大學(xué)校園內(nèi)溜達(dá)了一圈之后,沒有任何頭緒的慕白決定把這事推給蘇銳,畢竟蘇銳可是國安局異人應(yīng)策組的,而吸血鬼應(yīng)該也算是異人的范疇,所以專業(yè)的事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人來辦。
打定了甩鍋的主意后,慕白便準(zhǔn)備與安朵打道回府了,不過在到達(dá)魔都大學(xué)東門的停車場后,安朵忽然捂著小腹說肚子疼,然后便急匆匆地沖去上廁所了,雖然答應(yīng)過要貼身保護(hù)安朵,但慕白也總不好意思跟著她去女廁,所以慕白便留在了原地等待安朵回來。
而兩人的分別,正好給了江楚瑤這只盯上安朵的吸血鬼可乘之機(jī),在安朵進(jìn)入洗手間不久后,江楚瑤也緊隨其后跟了進(jìn)來,大概十分鐘后,安朵所在的隔間沖水的聲忽然響起,隨后安朵從隔間里出來走到洗手臺前洗手。
正當(dāng)她低頭搓手時,一只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安朵以為碰上了什么熟人,于是當(dāng)即下意識地抬頭去看面前的鏡子,不過抬頭望了鏡子一眼之后,安朵立刻就心悸起來,因為她透過鏡子的反射,看到身后有一個黑煙繚繞的人型怪物。
那怪物身上繚繞著濃厚的黑煙,所以安朵無法看清怪物的臉龐,但她能若隱若現(xiàn)地看到黑煙下面鮮艷的血光若隱若現(xiàn)地跳動著,所以安朵很快就把這怪物與魔都大學(xué)里一直流傳著的吸血鬼聯(lián)系了起來,霎那間,一種面對未知生物的恐懼油然而生,不過安朵的心理素質(zhì)相當(dāng)好,眨眼間便冷靜了下來。
安朵深知自己無法反抗這只神秘的吸血鬼,所以她也并不打算反抗,但這并不意味著安朵不會采取別的措施,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在不遠(yuǎn)處等待著自己的慕白,她想到了慕白是這世上的守護(hù)神,他一定有能力保護(hù)自己,所以安朵立即產(chǎn)生了將慕白呼喚過來的念頭。
至于怎么將慕白呼喚過來,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大喊求救了,畢竟慕白所在的位置離這個洗手間應(yīng)該不會超過百米,只要自己尖叫起來,慕白肯定是能聽到的,而后就會趕來。
如此想來,安朵立即咽了咽口水,而后迅速提起嗓子尖聲叫喊了起來:
“慕……”
不過安朵剛開口,便被江楚瑤用一塊占有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嘴,而乙醚是一種極易揮發(fā)的液體,并且是一種吸入性麻醉藥品,常用于醫(yī)院進(jìn)行手術(shù)時進(jìn)行全麻醉,只需要吸入微量便能致使人暈倒,所以在安朵吸入了毛巾上的乙醚短短幾秒種后,她便開始緩緩地合上眼皮,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江楚瑤則用雙手及時扶住了安朵軟趴趴的身體,隨即毫不客氣地露出獠牙啃在了安朵的肩頭上,慢慢地品味并享受起安朵身體里絲滑可口的鮮血滑過舌頭的滋味。
在吸了安朵兩百毫升的鮮血后,江楚瑤便強(qiáng)忍著本能把獠牙從安朵的身上挪開了,隨即拿出占有碘酒的棉花按壓住了安朵肩頭上被獠牙戳出的兩個血洞來。
待安朵肩上的傷口止血后,江楚瑤又把安朵的身子背靠墻邊放了下來,待一切處理妥當(dāng)后,江楚瑤隨手把剛剛為安朵止血的棉花丟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便緩步離開了洗手間。
不過魔大吸血鬼今夜的活動并未在進(jìn)行了獻(xiàn)血晚宴后便草草結(jié)束了,因為江楚瑤忽然來了興致想要進(jìn)行一些飯后活動,而這活動便是試探一下慕白,畢竟江楚瑤對這個治愈了孫莉的小白臉非常地好奇,想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于是江楚瑤鬼鬼祟祟地出現(xiàn)在了慕白身后不遠(yuǎn)處,并琢磨起了要如何去試探慕白,思索了片刻之后,江楚瑤覺得最佳的試探方法還是對慕白進(jìn)行背后偷襲。
如果偷襲得手的話,說明慕白可能是擁有一些除了戰(zhàn)斗能力外的治療手段,如此一來慕白這個人便不會對他產(chǎn)生威脅,順便再額外加餐吸食一頓慕白的鮮血。
但如果偷襲沒有成功的話,那就說明慕白很有可能會對自己的行動產(chǎn)生一定的阻礙,所以接下來江楚瑤就要想辦法查清楚慕白到底是敵是友。
而如果可能的話,江楚瑤還希望把慕白轉(zhuǎn)化成自己的盟友,畢竟她預(yù)料到了在不久以后,地球會再度與蟄伏在月球上的異世界入侵者爆發(fā)戰(zhàn)爭,雖然她把這寄希望于圣域的主人,但也不能完全依賴于圣人,她自己也需要培植起一股勢力去反抗異世界入侵者,而慕白則是個很好的苗子。
不過無論偷襲成功與否,慕白都很有可能會對自己產(chǎn)生一定的敵意,不過無所謂,畢竟自己的另一面是魃族女王,活了成千上萬個太陽紀(jì)甚至統(tǒng)治過地球的魃族女王,所以作為魃族女王的江楚瑤并不把慕白以及慕白的敵意放在眼里。
……
一開口便稱呼別人為“豬妖”,這把聲音實在是太過囂張了,鄧麗麗等人立即火燒眉頭,紛紛循聲怒目回望,只見一個雙手插兜小白臉正吊兒郎當(dāng)?shù)爻麄冏邅怼?br />
鄧麗麗立即雙手叉腰,提起嗓子質(zhì)問道:“崽子,你又是那根蔥啊”
“畜生們可沒資格知道本大爺?shù)拿帧!?br />
慕白不顧一眾婆娘的怒目圓睜,用那顯得消瘦的身軀穿過了那群姿態(tài)臃腫婆娘們的包圍,來到了趙半夕的身前,并隨手將趙半夕橫身抱起,而后露出小白牙朝懷中的趙半夕微微笑了起來,并親切地柔聲問道:
“半夕,覺得怎么樣了,身體好些了沒”
趙半夕憋了一肚子火,本來她其實挺想對慕白撒氣的,畢竟他這么久才來找自己,不過念在他出場還算及時的份上,趙半夕便暫時原諒著他,微微地“嗯”了一聲,而后點了點頭。
“喲,你小子原來是趙半夕的相好呢。”
“本大爺不想跟畜生說話,讓開。”慕白始終沒有往鄧麗麗身上瞟過去哪怕一眼。
“你姑奶奶今個要是不讓呢,你能拿我咋滴”鄧麗麗頓時抖著虎腰熊背的身軀叉腰擋在了慕白身前。
“本大爺從來不打女人。”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清脆的巴掌聲卻先一步落下,在場眾人包括躺在慕白懷中的趙半夕都沒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回事,只見巴掌聲響起的瞬間,鄧麗麗那臃腫的身子立即像折斷的風(fēng)箏一般朝后飄飛了出去,而后鄧麗麗便以狗啃屎的姿態(tài)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瞬間把那滿是油垢的大餅?zāi)樤业帽乔嗄樐[。
“不過……畜生不在此列。”慕白得瑟地翹著嘴角,吹了吹巴掌上的油。
鄧麗麗從地上爬起來后,捂著被打腫的臉頰,不可思議地指著慕白念叨道:“你……你居然……打……打我”
“怎么——”慕白聳了聳肩,終于瞇著眼睛望向了鄧麗麗,而后側(cè)起了腦袋,“長個沙包樣,還不讓人打了”
“噗哧!”趙半夕頓時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來。
慕白剛剛出手太過詭異了,以至于鄧麗麗帶來的那群婆娘全都被鎮(zhèn)住了,鄧麗麗也知道指望不了這些小妹們,于是指著慕白的鼻子撂下狠話道:
“等著,小子,你給姑奶奶等著,你姑奶奶今天就教教你死字該怎么寫。”
慕白聳了聳肩,面無表情道:“要叫人的話手腳利索點啊,本大爺剛剛叫了滴滴,等車到了本大爺就不陪你們玩了。”
“等著,你給姑奶奶等著!”鄧麗麗指著慕白的面門狠狠地說了一句后,立刻掏出了手機(jī)撥了個電話,慕白依稀聽到鄧麗麗喊電話那頭的人叫哥來著。
不過慕白對此毫不在意,有一搭沒一搭地撩著懷中的趙半夕閑聊了起來:
“昨天我讓飲料店老板娘給你買的那些小玩意還管用嗎不管用等下咱們看完了咱爸后就去把那飲料店給砸了。”
“少來占你老姐的便宜,那是我爸,不是你爸!”趙半夕頓時氣急敗壞地朝慕白吼了起來。
“那有啥區(qū)別,你都是我媳婦了,你爸不就是我爸嗎”慕白恬不知恥地笑了起來,“不過話說回來,干嘛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給我裝老姐,我記得你是跟我們家緋兒同齡的吧如果論攀親戚的話,你也應(yīng)該叫我老哥才對啊。”
“去你的,我才不會喊你哥呢!”
“得得得,不喊老哥就不喊老哥唄,你喊老公也是一樣的。”慕白更加無恥地笑了起來。
趙半夕立刻翻出了白眼,表示不想跟慕白說話。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欺負(fù)我老妹了”
這開口就叫人崽子的語氣與鄧麗麗像級了,慕白頓時饒有興趣地循聲回望,打量起了鄧麗麗搬來的救兵。
一個板寸頭與兩個染著紫毛的小癟三頓時闖進(jìn)了慕白與趙半夕的視野中,鄧麗麗笑容滿面地給了那個為首的板寸頭小癟三一個熊抱,而后十分惡心地對板寸頭小癟三撒了嬌來:
“哥,你看看我的臉,哎喲喂,疼死老妹我了。”
隨即鄧麗麗又立刻指著慕白的鼻子告起狀來:
“哥,就是這崽子打的我!”
板寸頭立即叼著根煙幾乎用下巴對著慕白,不過等他睜開眼看清慕白后,頓時嚇得目瞪口呆,煙掉在地上的同時,板寸頭也噗通一聲雙膝一軟便跪倒在了地上。
“喲,鄧強(qiáng),原來這是你妹啊,我說怎么長得這么丑呢。”慕白臉上忽然綻放出了惡意滿滿的笑容。
鄧麗麗一看到自己的老哥跪了下來,立刻意識到了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正當(dāng)她愁眉苦臉地望著慕白并心驚膽顫地等待慕白會怎么對付她的時候,沒想到慕白卻完全沒有理會她,而是抱著趙半夕來到了那架不知何時停靠下來的出租車旁,隨即打開車門把趙半夕放了進(jìn)去。
眼見慕白也坐進(jìn)車去了,正當(dāng)鄧強(qiáng)和鄧麗麗兄妹倆都以為慕白要就此放過她們的時候,沒想到慕白在帶上車門之前,卻幽幽地吐了一句:“鄧強(qiáng),你妹的嘴真是太臭了,給我掌她五十大耳瓜子,好好幫你妹治治口臭。”
隨后慕白又瞟了一眼鄧強(qiáng)帶來的兩個紫毛小癟三,并用命令式的口吻叮囑道:
“你們兩個是魔都七少的馬仔吧,大少王易辰你們知道嗎我是他老大,不信你們可以親自問問,你們倆給我盯好鄧強(qiáng)這小子咯,要是他沒刮夠他妹妹五十個大耳瓜子,或者刮得不夠響,你們倆就一人刮他五十個大耳瓜子,知道了嗎”
兩個紫毛小癟三聽著慕白說話的口氣,再結(jié)合此前鄧強(qiáng)看到他的瞬間就擺出下跪的姿態(tài),立即就相信了慕白就是他們大哥們魔都七少的老大,紛紛鄭重地點了點頭。
隨即慕白“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車門,所坐的出租車也揚(yáng)塵而去,而鄧強(qiáng)在兩個紫毛兄弟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與妹妹鄧麗麗對視了一眼,而后皺著眉頭說道;“老妹,你別怪哥,你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還沒等鄧麗麗開口,鄧強(qiáng)便清脆地一巴掌掄在了鄧麗麗那本就被慕白打腫的臉頰上,挨了一掌過后,鄧麗麗立刻瞪大了眼睛,用嫉妒詫異的目光瞪著自己的親哥鄧強(qiáng),似乎還不可思議地說道:“哥,你……你……”
“老妹,別怪哥,等完事后,哥給你買好吃的。”鄧強(qiáng)抬手又朝自己妹妹鄧麗麗紅腫的臉頰上落下響亮的一巴掌。
……
“你就這樣放過鄧麗麗她們兄妹倆啦”趙半夕有些不甘心地望著身旁的慕白問道。
慕白得意洋洋地笑著說道:“放心吧,鄧強(qiáng)這小子可不敢違抗我的話,你要是不相信,那你明天可以去瞧瞧那個豬妖的豬頭到底被打熟了沒有。”
“怎么說他們也是兄妹吧,你確定她們不會陽奉陰違”
“但凡是個合格的哥哥,在我提出那種要求的時候,早就該對我發(fā)怒了,既然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那只能說明他真的是個奴才,而奴才最擅長的無非就是服從主子的命令了。”
“我剛剛聽你提到了魔都七少,聽你的口氣,魔都七少還只是你的小弟,你是太子黨的人嗎”
“喲,你還知道魔都七少和太子黨呢。”
“那是當(dāng)然咯,魔都七少和太子黨的人可威風(fēng)了,比我哥哥以前還要威風(fēng)呢。”
“你呀你——”慕白苦笑著搖了搖頭,而后伸手彈了彈趙半夕的腦門,“明明都已經(jīng)身不在江湖了,卻始終心系江湖,你這小太妹還真是本性難改呢。”
“我可不是什么小太妹,我曾經(jīng)怎么也是個大姐頭。”
“行行行,大姐頭,要不要改天我讓魔都七少們給你叩頭,然后捧你起來當(dāng)魔都的大姐頭啊”
“啊真的啊”趙半夕立即朝慕白投來了熾熱的目光。
“醒醒吧你,大姐頭。”慕白頓時又伸出手去彈了彈趙半夕的腦門,隨即一本正經(jīng)地教訓(xùn)了起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鄧強(qiáng)她妹那群婆娘們?yōu)樯稌圬?fù)你,別跟我說什么她們嫉妒你的美貌,我只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看你以前也沒少欺負(fù)人家吧”
“切,我又不像你們這些富家大少爺,我們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如果不去欺負(fù)別人的話,那就只能等著被別人欺負(fù)。”趙半夕立即抱起了雙臂說道。
“你這歪理還挺多的嘛。”慕白又伸出手去彈了彈趙半夕的腦門,“你們也就只能欺負(fù)那些比你們?nèi)跣〉娜藵M足下自己的淫威罷了,遇到比你們強(qiáng)的人,你們依舊還是會被別人欺負(fù),說到底,其實你們還是弱者,可憐的弱者。”
“切,說得你有多強(qiáng)似的,你不就是有點錢而已嘛。”
“有錢何嘗不是一種實力,不過……你男人可遠(yuǎn)比你想象中的強(qiáng)多了。”慕白勾了勾嘴角道。
“我怎么沒看出來。”趙半夕立即頭口而出拌起嘴來,不過話剛出口,趙半夕便意識到自己還是被慕白給占了便宜,于是便把臉別向了窗外,嘴中嘟囔了一句:“哼,臭男人。”
慕白忽然想起了什么,并隨口問道:“對了,你是不是還在生我今天早上沒來接你的氣”
見趙半夕鼓起了粉腮,慕白頓時苦笑著伸出手去按著趙半夕的胳膊搖了搖,說到:“別生氣了啦,我昨晚太困了,所以今天起不來,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中午了,不過我保證明天絕對準(zhǔn)時來接你上學(xué)嘛。”
“嘁,鬼才信你說的話嘞。”
“不信算了,那我明天也不來了。”
趙半夕一聽,頓時心中有些不爽起來,冷哼了一聲道:“臭男人,我有腿,我才不要你接呢。”
“呵,那我明天非要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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