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順從自己部下的口中,得知城外李傕派人來聯絡李蒙、王方,而且來人還是李傕的侄兒李別,便立即帶人上門興師問罪,準備將兩人拿下。 到了地方,他大聲地吩咐“將府邸團團圍住,不準任何人出入。”等手下的軍士圍住了李蒙的府邸后,他才帶著二十幾名親兵朝府里沖去。 守在府門外的那些軍士,有誰不認識來的乃是自己主人的上司,哪里敢阻攔,只有聽任他闖進了府中。 就在高順派人圍府時,已經有人進去向正在密議的李蒙、王方通風報信。聽說高順帶人圍住了府邸,李蒙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他驚慌失措地問王方“高順帶人圍府,肯定是有人看到了侄公子登門辦法,我們此刻該如何是好?” 和李蒙相比,王方表現得要冷靜得多。他先揮手將報訊人打發走了以后,對李蒙說道“侄公子此刻想必已混出城,高順就算是想拿我們,也沒有真憑實據。待會兒他問起時,我們兩人矢口否認即可。” 過了片刻,高順帶人涌進了廳里。被軍士簇擁著的高順望著兩人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二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勾結李郭二賊,企圖獻出京師。來人,將他們與吾拿下!”高順的手下轟然應道,隨后準備上前擒拿李蒙、王方二人。 “且慢!”王方站起身,不慌不忙的問“高校尉,不知我們二人犯了什么大罪,居然要勞動您的大駕,親自到李府來捉拿我等?” “王方,”高順用手一指王方說道“我得到線報,你二人居然與叛賊李傕的侄子李別密謀,企圖獻出城池……” “高校尉,冤枉啊!”王方不等高順說完,便叫起了委屈“我二人對朝廷忠心耿耿,此心天地可鑒,想必是有奸佞小人,看我等不順眼,才到高校尉面前去誣告我等。還請高校尉明察秋毫,還我兄弟二人一個清白。” “是啊,高校尉。”李蒙也連忙站起來附和道“您可千萬不要中了歹人的奸計啊。” 別看高順練兵是一把好手,能帶出陷陣營這樣的精銳部隊,但說到謀略,他卻比呂布強不了多少。看到兩人都在喊冤,他不禁有些猶豫起來,心里暗想莫非真的是錯怪了二人? 就在他猶豫時,他手下的一名親信湊近他的耳邊,為他獻策說“校尉,既然兩人不承認和李傕私下勾結,我們不妨將他的府邸搜了一搜,看有沒有生面孔,或者來往的書信之類的。” 高順聽了親信的建議,立即毫不遲疑地命令道“來人,給我仔細搜。”等手下開始四處搜索之際,高順背著手在廳里來回地走動著,并不時地朝李蒙、王方兩人投去一瞥,看他們有什么反應。 而李蒙、王方兩人,卻表現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隨便兵士們在家里如何翻箱倒柜,他們都是微彎著腰,朝高順陪著笑臉。 過了一會兒,到各處搜尋的軍士相繼回來。向高順稟報所“啟稟校尉,在府中沒有發現陌生人。”“回校尉的話,沒有搜到任何書信!” 高順聽到軍士的回復,心中對李蒙、王方兩人的懷疑又減弱了幾分。他抱拳朝兩人拱了拱手“是高某魯莽了,得罪了!”說完,沖自己的手下喊道,“我們走!” 等高順帶著軍士離開后,李蒙和王方兩人跌坐在地上,感覺自己衣服的后背,都被冷汗沁濕了。李蒙有些慌亂地對王方說“高順對我們已經產生了疑心,今天雖然走了,但沒準哪天會再來一次。我們要想個什么辦法對付才是!” 王方皺著眉頭想了片刻,隨后對李蒙說道“今晚不是你巡夜嗎?你可趁人不注意之際,朝城外射一支箭,將我們的處境告之稚然將軍,看他可有良策對付高順。而我趕去拜訪呂布,探探他的口風,看是否能將他拉過來!” “你就算去了,也是白費唇舌。”對于王方的后一個提議,李蒙立即表示了反對“要知道太師可就是死在了呂布的手里。就算他想歸順,你覺得稚然將軍他們會答應嗎?” 聽到李蒙這么說,王方也覺得左右為難。如果不能拉攏呂布,就算自己打開了城門,只要呂布往城門口一堵,再加上高順的陷陣營,那么接應大軍入城的計劃就會泡湯。他想了許久,最后終于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吾這就攜帶金銀珠寶,去交好呂布,使他對我等不生疑心。就算高順到他那里去告狀,他也能為我們說上幾句好話。” “此計甚妙。”李蒙連忙吩咐下人端來了一盒珠寶,交給王方說道“呂布貪財,見了這些珠寶,想必會對你我兄弟另眼相看。” 王方接過李蒙手里的盒子,在手里掂了掂,問道“不知這些珠寶都是從何而來?” 李蒙呵呵一笑,說道“難道你忘記了,在大軍撤離雒陽之前,太師曾譴吾去盜取了幾個大墓,從里面得了不少的好東西。這些珠寶,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聽說珠寶是來自陪葬品,王方的心里頓時踏實了許多,這些東西都是宮中之物,肯定能討呂布的歡心。于是他向李蒙告辭后,捧著珠寶就離開了李府。 王方離開李府,騎馬來到了呂布的府邸。他翻身下馬,將馬拴在了樁子上,捧著盒子,硬著守門的兵士走過去。帶隊執勤的隊率,也是昔日的涼州兵,恰巧認識王方。看到王方走過來,連忙抱拳問道“原來是王騎督啊,不知今日到此,有何貴干?” 王方笑著回答說“在下是特意到此來拜訪溫侯的。” “拜訪溫侯!”聽到王方這么說,隊率有些為難地說“王騎督,天色已晚,溫侯通常不會再見客,你還是先回去,改日再來吧!” “在下有急事要見溫侯,”王方走近隊率,將盒子托在左手,上前將一塊玉佩塞在了隊率的手里。“還請兄臺通報一聲。” 常言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隊率收下了王方塞給自己的玉佩,連忙客氣滴說“王騎督來一趟也不容易,且在這里稍候片刻,待小人進去瞧瞧溫侯是否已經就寢。” 呂布自從回到長安后,除了偶爾上朝和王允等人商議守城事宜,其它時間,都是呆在家里與貂蟬飲酒作樂。今日正在聽貂蟬撫琴唱曲時,隊率進來向呂布稟報說“啟稟溫侯,外面有王騎督求見。” “王騎督?”呂布將這個官職重復一遍后,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個姓王的騎督是誰。便沖隊率揮了揮手“不見不見,讓他早點滾。” 隊率收了王方的禮物,怎么可能不幫他辦事,連忙又接著說“溫侯,小的看王騎督的手里捧著一個精美的盒子,似乎是送給您的禮物。” 呂布聽隊率這么說,不禁有些怦然心動,連忙咳嗽一聲,裝出一副隨意的樣子問道“這個王騎督是誰啊?” “回溫侯的話,”隊率聽呂布這么問,心里便明白,呂布是愿意見王方了,連忙回答說“是西門的守城副將王方王騎督。” “原來是他啊。”聽說是自己的老相識,呂布連忙吩咐隊率“讓他進來!” 沒過多久,王方便跟在隊率的身后,走進了呂布的房間。他顧不得朝國色天香的貂蟬望一眼,便單膝跪在了呂布的面前,把手里的盒子朝地上一放,向呂布抱拳施禮“屬下參加溫侯。” 呂布眼角的余光朝地上那個精美的盒子瞧了一眼后,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你此刻來此見吾,有何要事嗎?” 王方聽到呂布這么問,連忙彎腰捧起了盒子,遞到呂布的面前,對他說道“溫侯,這是屬下的一點心意,還請您笑納。” “王騎督說哪里說,”呂布有點言不由衷地說“吾怎么能隨便要屬下的東西呢?依吾之見,你還是拿回去給家人吧。” “你就算去了,也是白費唇舌。”對于王方的后一個提議,李蒙立即表示了反對“要知道太師可就是死在了呂布的手里。就算他想歸順,你覺得稚然將軍他們會答應嗎?” 聽到李蒙這么說,王方也覺得左右為難。如果不能拉攏呂布,就算自己打開了城門,只要呂布往城門口一堵,再加上高順的陷陣營,那么接應大軍入城的計劃就會泡湯。他想了許久,最后終于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吾這就攜帶金銀珠寶,去交好呂布,使他對我等不生疑心。就算高順到他那里去告狀,他也能為我們說上幾句好話。” “此計甚妙。”李蒙連忙吩咐下人端來了一盒珠寶,交給王方說道“呂布貪財,見了這些珠寶,想必會對你我兄弟另眼相看。” 王方接過李蒙手里的盒子,在手里掂了掂,問道“不知這些珠寶都是從何而來?” 李蒙呵呵一笑,說道“難道你忘記了,在大軍撤離雒陽之前,太師曾譴吾去盜取了幾個大墓,從里面得了不少的好東西。這些珠寶,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聽說珠寶是來自陪葬品,王方的心里頓時踏實了許多,這些東西都是宮中之物,肯定能討呂布的歡心。于是他向李蒙告辭后,捧著珠寶就離開了李府。 王方離開李府,騎馬來到了呂布的府邸。他翻身下馬,將馬拴在了樁子上,捧著盒子,硬著守門的兵士走過去。帶隊執勤的隊率,也是昔日的涼州兵,恰巧認識王方。看到王方走過來,連忙抱拳問道“原來是王騎督啊,不知今日到此,有何貴干?” 王方笑著回答說“在下是特意到此來拜訪溫侯的。” “拜訪溫侯!”聽到王方這么說,隊率有些為難地說“王騎督,天色已晚,溫侯通常不會再見客,你還是先回去,改日再來吧!” “在下有急事要見溫侯,”王方走近隊率,將盒子托在左手,上前將一塊玉佩塞在了隊率的手里。“還請兄臺通報一聲。” 常言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隊率收下了王方塞給自己的玉佩,連忙客氣滴說“王騎督來一趟也不容易,且在這里稍候片刻,待小人進去瞧瞧溫侯是否已經就寢。” 呂布自從回到長安后,除了偶爾上朝和王允等人商議守城事宜,其它時間,都是呆在家里與貂蟬飲酒作樂。今日正在聽貂蟬撫琴唱曲時,隊率進來向呂布稟報說“啟稟溫侯,外面有王騎督求見。” “王騎督?”呂布將這個官職重復一遍后,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個姓王的騎督是誰。便沖隊率揮了揮手“不見不見,讓他早點滾。” 隊率收了王方的禮物,怎么可能不幫他辦事,連忙又接著說“溫侯,小的看王騎督的手里捧著一個精美的盒子,似乎是送給您的禮物。” 呂布聽隊率這么說,不禁有些怦然心動,連忙咳嗽一聲,裝出一副隨意的樣子問道“這個王騎督是誰啊?” “回溫侯的話,”隊率聽呂布這么問,心里便明白,呂布是愿意見王方了,連忙回答說“是西門的守城副將王方王騎督。” “原來是他啊。”聽說是自己的老相識,呂布連忙吩咐隊率“讓他進來!” 沒過多久,王方便跟在隊率的身后,走進了呂布的房間。他顧不得朝國色天香的貂蟬望一眼,便單膝跪在了呂布的面前,把手里的盒子朝地上一放,向呂布抱拳施禮“屬下參加溫侯。” 呂布眼角的余光朝地上那個精美的盒子瞧了一眼后,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你此刻來此見吾,有何要事嗎?” 王方聽到呂布這么問,連忙彎腰捧起了盒子,遞到呂布的面前,對他說道“溫侯,這寫東西乃是屬下的一點心意,還請您笑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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