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交警已經(jīng)十分不耐煩了,他將錄像摔在了桌子上,揮揮手說道,“你們要是這盤錄像再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就當吃了一個虧,長個記性就好。”吳華知道自己兩次三番的來,已經(jīng)讓人家覺得麻煩了,于是連忙點頭說道,“好的好的,我們也就在看這一棄,實在不行我們就放棄了。”他們拿著這盤錄像,再次回到了臺里,看了兩三個小時,終于找到了那個狗仔的面容,他們放大仔細看了一會兒,將這張臉保存了下來。辛苦了整整一天,總算是找到了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這幾天總不算白忙活。“好了,找到他長什么樣子,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我們總不能拿著這張臉的照片滿城的去搜吧?”李妍抱著雙臂說道。吳華搖搖頭笑著說,“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長大什么樣子了,找他不難,狗仔一定不止這一個職業(yè),他肯定有其他的兼職,我們就放話說要拍幾張照片,他那么高端的攝影機,總不會用來指示偷拍吧?”李妍的眼睛亮了起來,拍手說,“吳華你真是聰明的很,的確他有那么高級的相機和新款的背包,僅僅是靠當狗仔的收入,是絕對不夠他揮霍了,像這樣的人,總會接一些私活,我們索性就說要t臺拍照,放話出去,全廣州的攝影師都會來到這里,想搶這一份活計的。”兩人說干就干,馬上忙活了起來,給自己熟悉攝影的朋友發(fā)打個電話,發(fā)個短信,果然一上午的時間,郵箱就貼滿了想要來工作的人的消息。兩個人將所有的女攝影師都刪除之后,臨時將電視臺這個房間征用當面試的小屋。接下來整整兩天時間,李巖就在前面一個一個面試,這些攝影師吳華就在后面拿著照片,一個一個對照,兩個人找了兩天都一無所獲,就當大家都要放棄的時候,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個人竟然真的背著那個熟悉的背包出現(xiàn)了。吳華看到他的時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揮揮手給了李妍一個暗示。李妍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收到了,她一邊走一邊問了那個攝影師幾個問題,隨手將屋子的門關上。此時這個攝影師還沒有感覺到危機,仍然一個勁兒的在說自己近幾年獲得的獎項,并且保證自己絕對有資格擔任這項工作。李妍一笑拍手說道,“那這件工作還非你做不可,說實話,這兩天來我已經(jīng)等了你很久了,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那個攝影師以為自己得到了工作,睜大眼睛剛想笑起來,吳華就推門從后面走出來了。看到吳華那些人是知道自己絕對是找了套,剛想站起來跑掉,卻被李妍攔住了,“哎,你跑什么?剛才我們不是說了嗎,這個工作非你做不可,你也承諾了,你會做好的,現(xiàn)在怎么后悔了?”那個攝影師臉色很難看,看了一眼吳華說道,“沒有想到你們?yōu)榱苏业轿疫@么大費周章幾乎通知了整個廣州的攝影師,并且將利益放得這么高,是我大意了,以為在深圳電視臺就不會是騙人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有一個電視臺的朋友。”吳華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放心吧,我們也并不是想為難你,只是想問問是誰雇了你跟蹤我的?”那攝影師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我們狗仔是有信條的,如果這一次我將過的人告訴了你以后,整個廣州就再沒有人會花錢雇傭我拍攝了,我這是自斷了財路,你當我是傻瓜嗎?”吳華笑了起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傻瓜,不過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說是從你這里知道的,并且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的包是新買的吧?是最近的最新款,買了這么貴的包,你還有錢日常生活嗎,而且在出了包裝怎么辦?你總是要錢買的吧,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告訴我到底是誰雇傭的你。”聽到吳華這么說那個攝影師實際上已經(jīng)有一些心動了,他嘆了一口氣,聳聳肩,“我知道你開出這個條件十分的誘人,事實上我差一點就上當了,不過我是不會說的,這是我的職業(yè)素養(yǎng)。”一個狗仔在這里談素養(yǎng)文化,覺得有些可笑,但卻不能難為他。自己這又不是綁架,只能跟他商量談條件,他相信只要自己開出大價格,這個狗仔一定會心動。于是兩人談了大半個小時左右,狗仔依舊不松口,并且她有些生氣的看了吳華一眼說道,“我不想跟你磨嘰了,我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我要走了,你們這不是要非法囚禁我吧?”吳華和李妍對視了一眼,難道這兩個人這么大費周章找到的人,就這么眼睜睜的放走了?別說是吳華了,就連李妍自己都不甘心。李妍一拍桌子說的,“好,你想走可以,我們這也不是囚禁你,但是我在說出我的最后一個條件你聽聽,我可以很清楚明白的跟你說,像這樣的機會你一生可能就碰見過這么一次,你可要考慮清楚再回答我。”那個攝影師抬頭奇怪的看了一眼,正想搖頭拒絕,李妍卻一指吳華說的,“你看到這個人沒有,你知道他是相當出名的編劇吧,如果他在下一部電影找你來拍個人海報的話,你一定會名聲大振,以后也不用這么當個不入流的狗仔了,去當專業(yè)的攝影師不好嗎?”果然李妍這話一說出來,那個攝影師就心動了,他眨眨眼睛充滿希望的看了吳華一眼。吳華沒有想到李妍竟然突然之間這么說,但是當他看到那名攝影師的眼睛的時候,他知道魚已經(jīng)上鉤了。于是索性點頭答應,“沒錯,只要你告訴我雇傭你的人是誰,我就將這份活計交到你手上,不過在此之前,你一定要好好保證你能拿出相對應的技術來,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打了我自己的招牌。”這么一說,那名攝影師連忙點頭,“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也不是什么壞人,我是真的熱愛攝影,可是這些攝影器材像我這樣的窮學生怎么可能買得起呢,于是平時只好干一些這樣不入流的工作。”李妍敷衍的點點頭,想讓他直接說正經(jīng)事,不要再講自己的苦難史,那名攝影師是最后深吸一口氣說道,“其實雇傭我的是一名導演,吳先生,我想你也認識他,就是你的老對頭周濤。”竟然是周濤,吳華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上回因為抄襲劇本的事情,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叫周濤,搞得元氣大傷,沒有想到這個人倒是活力十足,每兩個月又活蹦亂跳的回來了。吳華皺起了眉頭,看了眼李妍正想說什么,李妍沒有,馬上說話揮揮手叫他們攝影師出去了,并且保證等到拍海報的時候一定會聯(lián)系他。那面試是一步三回頭的回去了,等到她關上門,吳華才開口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干這件事的,絕對不會是周濤一個人,周濤現(xiàn)在自己都欠了一屁股債,怎么可能有錢,哪有這些攝影師來拍我的事情?”李妍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你說的沒錯,可是誰會幫周濤干這樣的事情呢?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個人的話,他肯定也跟你有什么恩怨,你再想想,你最近真的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吳華還是想不明白,最近這幾天自從殺破狼下映之后,他就整天藏在屋子里埋頭寫劇本,根本沒有出去過,那怎么得罪人呢?兩個人想了半天,吳華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說道,“其實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得罪人,不過最近唯一有的大動向就是廣電新推出的限娛令。”李妍有些驚訝的看了吳華一眼,“你這是什么意思?限娛令,難道廣電推出限娛令要你來背鍋?”吳華搖頭一臉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當然不可能是因為這樣有人記恨上我了,但是你要知道限娛令徹底的拖垮了一大堆節(jié)目,而這其中受傷害最深的就是為你唱情歌,這個節(jié)目直接整個節(jié)目垮掉,禁止播出了。”李妍的眼睛亮了起來,看了吳華一眼,她也總算想明白了,朱雪書這個導演他也略聞一二,這個人向來小氣。如今自己費盡心機播出的節(jié)目垮掉了,他記恨的自然只有關文山和吳華了,之前關文山在新聞發(fā)布會上,反復提到過朱雪書抄襲的事情。并且這件事吳華也有參與,打了朱雪書當頭一棒,之后因為馬歡的事情,吳華也抓住了朱雪書的尾巴。這么想來,最近遭到磨難并且還有錢資源,周濤找狗仔的也只有這個人了。兩個去確定了人選,對視了一眼,“幸好我們聰明,還是抓住了這個老狐貍的尾巴,那么接下來應該怎么辦?是時候是你反擊了吧?”面對李妍的問話,吳華笑了一下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一輩子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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