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華聽完這句話,就握緊了拳頭,果都沒向華強搞的鬼,他一開始猜的沒有錯。此時一旁躺著的王克倫,也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他撐著宿醉之后頭痛欲裂的頭,看了吳華一眼。“怎么了?誰給我打電話?”吳華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把手機遞給了王克倫,王克倫接起了電話,沉默的聽著那邊說了什么,直接氣憤的將手機摔了出去。“tmd我本來以為這個向華強沒有這么大的膽子,結(jié)果他真的騎到我的頭上來了,我的人他也敢動,我要讓他看看他會有什么后果。”吳華看了一眼沖動的王克倫,連忙說道,“王總你別生氣,如果你跟他用一個手段,那么你跟這種畜生還有什么分別了,我們不能像他一樣,你冷靜一點,既然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這件事跟他脫不了干系,一切就好辦了。”聽了吳華的勸慰,王克倫粗喘了兩口氣,看向了他,“那好聽你的,你有什么辦法?”實際上剛剛接到電話,真的知道干這些事情的都是向華強之后,吳華也是沖動的,一瞬間,他又想過以牙還牙,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那樣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很快他想到,與其這樣沒完沒了的報復(fù),倒不如使用正規(guī)的法律手段。直接將這些證據(jù)交到警察的手里,讓他坐牢豈不是更好?向華強一向威風(fēng)要面子,如果最后弄得如此落魄的下場,估計心里也會不好受。比直接殺死他,更會讓他覺得痛苦。吳華將自己的想法跟王克倫說清楚,王克倫看起來有些遺憾。在他看來,只有讓向華強血債血償,才能了卻他對于黃健中死產(chǎn)生的憎恨。不過現(xiàn)在吳華都這么說了,這一切又都是他查出來的,王克倫也不好反駁。并且憑理智來講,吳華提出的對策的確是最好的,王克倫搖了搖頭,讓自己受罪的,腦子清醒一些。“好,那我們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劉鵬程是向華強手下,我們總不能用這個理由讓警察把向華強抓起來吧?”吳華想了想說道,“自然是不能了,其實我最害怕的只有一件事情,既然夏華強有能力買到一個司機,替自己自殺是謀殺,那么跟從自己這么多年忠心的手下,很有可能也會替他頂罪。”說到這里,王克倫的心也沉了下去,要說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誰的身邊沒有一兩個忠心的小弟呢?像是這樣的走狗,大部分都會在發(fā)生事情的時候,將一切罪過攬在自己的身上,幾乎就是大哥批替罪羊。就連走到他們這個地位的許多董事長總裁,身邊也有一兩個副總,就是擔(dān)任這樣的職務(wù)的。一旦公司涉黑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他們第一時間要做的就是洗脫自己的干系,將所有的罪過推在那個副總身上。就像早些年皇帝有替身一樣,如今現(xiàn)在這些土皇帝身邊的親信就是他們的替身。王克倫握緊了拳頭說道,“還不如直接一報還一報的省事,不然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放心包在我身上吧。”吳華知道王克倫之所以會說這樣的話,多半就是他想用極端手段解決了。吳華一時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服王克倫,他想了半天,站起來說道。“王總,你要信得過我的話,就給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后,如果我處理的不能讓你滿意,那就按王總你的方法來。”聽了吳華這話,王克倫笑了起來,“小吳說這話你就生分了,要知道,本來這些證據(jù)就是你查出來的,要說我想干什么,還輪不到我,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干吧。”吳華得到了王克倫的默許,直接離開了王克倫的家。離開之后,我懷疑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走,雖然他已經(jīng)跟王克倫說,事情包在他身上,但是要說到底要怎么做,他還是理不出頭緒。如果真的像王克倫說的那樣,這些下屬就像是死士,根本就不可能指正向華強。如果不能讓向華強伏法的話,他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這么一想?yún)侨A突然覺得有些恐懼。一想到黃建中,很有可能會白白冤死,而兇手向華強還在逍遙法外,吳華就感覺前所未有的痛恨。也許他剛剛不應(yīng)該向王克侖保證,就應(yīng)該讓他叫向華強這個殺人兇手離開這個人世。有了這個想法無法才驚覺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被他們同化了。什么時候他也變成這樣了,也許在這個圈子竟然久了,自己也沾染上了這些惡習(xí)了吧。吳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既然他擔(dān)心的是這個所謂的劉鵬程,會為向華強賣命。不如他提前抓住劉鵬程的軟助,只要他捏他的七寸,劉鵬程就不會輕易的向向華強妥協(xié)。這么想著,吳華連忙給王克文打了一個電話,“王總,能不能請你的助理將劉鵬程的資料發(fā)給我,我想在他的身事上找一些關(guān)鍵的點。”王克倫那邊簡直是對無法有求必應(yīng),他一提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吳華的郵箱就響了起來,是他助理發(fā)給你的郵件。這個劉鵬程身世也有一些凄慘,本身是鄉(xiāng)下的土小子,來城里打工,卻沒有想到被包工頭騙了,干了一年,竟然一分錢都沒有賺到,本來想著能拿賺的錢回到鄉(xiāng)下,替自己的父母治病。卻沒有想到這一片不但騙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甚至連回家的錢都沒有了。劉鵬程越想越走上了極端,竟然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他帶著一把刀沖進了包工頭的家里,捅了包工頭11刀,讓包工頭當(dāng)場死亡。隨后劉鵬程就被抓到了監(jiān)獄里,出來之后因為有了前科,就更加沒有人想要雇傭這個沒有學(xué)歷的小伙子了。就在這個時候,向華強一眼相中了她,收他做小弟,一直放在身邊的左膀右臂一樣對待。劉鵬程從一無所有的鄉(xiāng)下窮小子,到了如今黑社會大哥的地位,都是向華強一手提拔起來的。要是想從這里鉆他和向華強的空子,吳華知道實在是困難。如果劉鵬*的是那種十分講。義氣的性子的話,就算是向華強不發(fā)話,他也會乖乖的幫向華頂最罪的。吳華抓心撓肝的想了半天,終于有了頭緒,劉鵬程一看就是十分重感情的人,如果他重感情,證明相對于一起來說,他也十分的注重親情。竟然向華強在那邊掌握著劉鵬程的一起的話,他不妨從親情這里打開渠道。他看到劉鎮(zhèn)程的家是廣州旁邊的一個小鎮(zhèn),離市區(qū)大概有五六個小時的路線不算太遠(yuǎn),不如趁著今晚拜訪一下劉鵬程的家,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如果可能的話,他想盡力的幫他家里一把,到時候拿這個做要挾,戳劉鵬程的脊梁骨。既然已經(jīng)有了想法,胡華馬上行動了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點東西,就直接坐上了去往劉鵬程家的客車。雖然說離廣州不近,但是路況實在是不好。蒸騰了大半天,吳華腰酸腿疼的從車上下來,外邊的天已經(jīng)黑了。這是一個十分古樸的小村子,村門口只有一個幽暗的路燈,村里家家點著昏暗的燈泡。此時市面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量的節(jié)能燈,城市里亮著都是雪白的燈光,而在鄉(xiāng)村里亮的卻是橙黃色的光芒。雖然沒有白色的燈泡亮,但卻讓吳華想到了家的溫暖。吳華走進村子,問了門口一個正在遛彎的大爺,村子不大,他一問劉鵬程的家在哪里,大爺馬上熱情地替他指了出來。吳華謝過了,他就往劉鵬程的家里走,走了一路他才發(fā)現(xiàn),劉鵬程家的小洋樓算是整個村子最不錯的了。看來他的猜測果然沒錯,劉鵬程在廣州混的不錯了,立馬為她家添磚加瓦。吳華走到劉鵬程家的門口,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砹艘粋中年婦女的聲音。“誰呀?”吳華猶豫了一下回答,“啊,你好,我是劉鵬程的朋友,他讓我來看你一眼。”其實這里吳華下了一個賭注,他不確定劉鵬程有沒有告訴廣州的朋友,他的家住在這里,如果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是黑社會而特意告訴家里人,一定要小心上門拜訪的人,那吳華可算是點著了。讓人松了一口氣的是這個女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相反很熱情的打開了門,一看到是吳華,連忙招呼道,“你是鵬程的朋友吧,怎么這么晚來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來來來快請進家里沒有什么好招待你的,實在是對不起了。”吳華沒有想到這個大姐這么的熱情,連忙擺擺手說道,“沒事的姐,我來其實就是想隨便坐坐,沒有其它的事情,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說兩句話就好。”說這話時吳華在暗自打量這個中年婦女,看年齡絕對不是劉鵬程的母親,更像是姐姐又或是妹妹之類的。這個女人笑了笑,有些靦腆的說道,“都是因為你們這些朋友鵬程才能在廣州站住腳不熱情招待你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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