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道的話完激怒了徐嬌,臉上的疤痕是她最大的心病,讓她的天生麗質(zhì)都被這道疤痕毀了。而這道疤痕的由來與猛虎幫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徐永道提到這事,這讓徐嬌完受不了了。
啪!
徐嬌一巴掌拍到餐桌上,整個人也立馬站了起來,指著徐永道吼著:“徐永道,你話給我注意點(diǎn),心出門被車撞死。”
“喲,火舞幫主這是在威脅我?還是想破壞我們今天的談判呢?”徐永道當(dāng)即又嘲笑的回應(yīng)一聲,一點(diǎn)也沒有示弱。
“好了,兩位徐幫主,都別吵了,今天你們到這里是和平談判的,這還沒談就吵上了,豈不是有失風(fēng)度?”楚震天打斷了兩人的爭吵,同時又舉起酒杯道:“來,我們大家先喝一杯。”
楚震天的話很有威懾力,徐嬌二人也就沒有繼續(xù)爭吵,都端起了酒杯,可葉辛身前卻連個酒杯都沒有,正在氣頭上的徐嬌也沒有注意這個事情,更沒有注意到葉辛的鼻子還抽搐了幾下,好像是在聞什么東西一般,一雙眼神也盯著徐嬌的酒杯看了看。
“阿嬌妹妹,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那你這酒就給我喝吧。”葉辛著就伸手去拿徐嬌手中的酒杯,可徐嬌卻立馬躲開,反而有些不悅的道:“我什么時候身體不舒服了?”
“呃,不好意思,竟然忘記給這位兄弟倒酒了。”楚震天打著哈哈笑了笑,隨即大手一招,“來人,給這位兄弟倒酒。”
“不用了,我就喝這杯就成。”葉辛立馬擺了擺手,隨即一把奪過了徐嬌手中的酒杯,呼啦一下就將杯中的紅酒給一飲而盡,才道:“先干為敬了,你們請。”
徐嬌有些不滿,不知道葉辛為何要這么做,而葉辛也自然沒有解釋,如果告訴徐嬌這酒有問題,那恐怕這場家宴談判就無法進(jìn)行了。
徐永道與楚震天看著葉辛將酒喝下去,也同樣有些詫異,徐永道當(dāng)即就不悅的道:“這位兄弟,你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分了,你這么做可是不把楚先生放在眼里了。”
“呵呵,這可是楚先生讓喝的,怎么能這么呢?倒是你,端著酒不喝,那豈不是對楚先生更加不敬了?”葉辛不卑不亢的看著徐永道,看覺得他和徐金南是一個人似的。同時對楚震天也有些好奇,一看就知道是個老謀深算的家伙。
“你……”徐永道很憤怒,可念頭一轉(zhuǎn),又有幾分得意,嘴角也勾起了一絲笑意,“既然兄弟如此好酒,那不如咱們換個喝法怎么樣?”
“呃,換個喝法?那徐幫主怎么個喝法?”葉辛故意眨了眨眼,露出幾分稍稍的疲憊,他早就聞出喝下的這杯酒有問題,但這也不是毒酒,只是喝下會讓人乏力,頭腦不清晰而已,同時,這杯酒的酒勁也特別厲害,都快比得上自己的焰酒了,只是味道欠缺而已。
“很簡單,今天的目的是我們猛虎幫與火舞幫進(jìn)行和平談判,這到談判,大家都是明白人,各種談判條件也肯定少不了。所以,兄弟你要是能代替火舞幫主做主的話,那咱們就簡單一點(diǎn)拼拼酒,看誰先倒下,或者看誰先不能喝了,輸?shù)靡环剑蜔o償答應(yīng)對方的談判條件如何?”徐永道漫不經(jīng)心的著,看著葉辛的眼神出現(xiàn)疲憊,心中就有些嘚瑟。
葉辛聽著這話,心中高興了,如果是這樣,那這個談判倒是簡單多了,不過,卻搖頭著:“徐幫主,我聽阿嬌妹妹今天是楚先生為咱們兩個幫派的恩怨進(jìn)行調(diào)節(jié)談判的,你現(xiàn)在這么,是不是不把楚先生的話當(dāng)一回事了?”
“我……”徐永道頓時有些語塞。
“哈哈,兄弟笑了,雖然今天是我楚某人出面調(diào)節(jié)你們兩個幫派的恩怨,但我也就是站在中立位置上而已,為的就是減少你們兩個幫派的沖突,這也是為我們南城區(qū)的共榮發(fā)展做一點(diǎn)貢獻(xiàn)而已。所以,這具體的談判細(xì)節(jié)還得你們兩幫自己商量才行,只要別鬧出大事影響咱們南城區(qū)的安定,那我們?nèi)蠒膊粫缮婺銈冋勁械摹!背鹛祛D時哈哈笑了起來,看上去很爽朗,可了解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這是在幫猛虎幫。
“呃!”葉辛故意一驚。
“兄弟,楚先生已經(jīng)同意我的法了,你敢還是不敢?”徐永道又有些挑釁的了一句。
“我不同意。”徐嬌也開口話了,臉色也有些難看,雙眼怒視著徐永道冷冷著,“徐永道,咱們今天是來談判的,不是來喝酒的,何況今天的談判關(guān)系著咱們各自的利益,豈能以喝酒來做決斷?你不覺得太兒戲了嗎?”
“哈哈,火舞幫主此言差矣啊,咱們出來混的人,講的就是義氣,做事也講豪氣。所以,咱們干嘛要婆婆媽媽的?以喝酒做決斷豈不是更好?”徐永道大笑著,又看向了葉辛,諷刺道:“兄弟,你不是火舞幫主的男朋友嗎?怎么連這點(diǎn)事也做不了主?難道你是冒充的?如果是這樣,那可就違背了楚先生安排我們兩個幫派談判的規(guī)定了,這后果的嚴(yán)重性,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哼,誰我是冒充的?不就是喝酒定談判結(jié)果嗎?那我有什么不敢的?”葉辛的話語帶著幾分憤怒,同時還努力的睜了睜眼,好像特別疲憊似的。
“好啊,既然兄弟如此爽快,那咱們就這么定了,不過,在喝之前咱們可得先把規(guī)矩定好才行。”徐永道有些高興,尤其是看到葉辛有些疲憊,心中估計(jì)酒中的藥物已經(jīng)起了效果。
“不行。”徐嬌怒喝一聲,看向了楚震天,“楚先生,我今天是來談判的,不是喝判,何況我們火舞幫與猛虎幫的恩怨也不是喝酒就能解決的問題。而且,今天的談判也是楚先生你主持的,那我們該如何談判也理應(yīng)由楚先生來為牽頭做指引。可現(xiàn)在徐永道卻宣兵奪主,如此草率的做出這樣荒唐的談判決議,這不但是對楚先生你的不敬,也是對我們火舞幫的不尊重,所以,我是堅(jiān)決不同意這么做的,如果硬要這么做,那我寧愿選擇私下解決我們兩幫的事情,到時候大家完可以憑手硬來解決兩幫的事情,生死也各安天命。”
“哎,火舞幫主,你這何必呢?我今天找你們來,也就是不想看到你們兩個幫派因?yàn)橐恍├鏇_突而大打出手,這對你們誰都沒有好處,到頭來不管誰輸誰贏,那都將付出不的代價。而我的意思還是讓你們進(jìn)行和平談判,這也是今天的目的,所以,剛剛徐永道幫主提出喝酒談判,我是比較贊同的,這也是不失今天的談判目的。
當(dāng)然,我既然作為你們的公證人,那如果以拼酒論談判論結(jié)果,若是輸?shù)囊环讲蛔袷爻兄Z,那也別怪我這個公證人到時候會幫著另一方討公道了。我想你們兩位幫主也應(yīng)該了解我們?nèi)蠒男惺嘛L(fēng)格,也應(yīng)該知道我楚震天是最恨不守承諾之人的,到時候你們誰要是不守承諾,可就別怪我楚震天不講情面了。”楚震天漫不經(jīng)心的講著,臉上淡淡的笑意一直掛著,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可這話語中卻表明了態(tài)度,就是要支持徐永道的法。
“楚先生放心,我徐永道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出去的話也自然會算數(shù)的,如果我要是喝不過這位兄弟,那我甘愿認(rèn)輸。況且有楚先生你做公證,我徐永道也不敢食言,只是怕這位兄弟膽怯不敢喝啊。”徐永道立馬附和著,同時也在此挑釁著葉辛。
“呵呵,徐幫主,你也不必激我,不就是喝酒嗎?我葉辛奉陪到底就是了,但是,喝之前我們可得先談好條件才行。”葉辛呵呵一笑,還用手揉了一下太陽穴。
葉辛的動作幾人都看在眼里,徐永道尤其高興,可徐嬌卻是一臉不悅,也不知道葉辛到底能不能喝,也更不知道葉辛剛剛喝的酒里被下了藥。但是,她卻知道徐永道是個酒鬼,可是真正的海量,沒有幾個人能喝過他的。
于是,徐嬌就冷冷著,“既然楚先生也同意這么個解決法,那就這么做吧,不過,我和徐永道都是一幫之主,今天談?wù)摰囊彩俏覀儍蓚幫派的事情,所以,這酒理應(yīng)由我們兩人喝才對。”
見徐嬌松口了,徐永道就更樂了,若喝酒他還真沒怕過誰,笑道:“火舞幫主,你這么是你這男朋友的分量不夠了?那也行,我們喝就我們喝。”
“等等。”葉辛立馬打斷,看著徐永道著,“徐幫主,我記得你剛剛才你是一個話算數(shù)的人,怎么現(xiàn)在又改主意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酒不喝也罷。”
此話一出,讓徐永道和楚震天都有些詫異,沒想到竟然讓葉辛鉆了空子,但徐永道還是笑呵呵的著,“兄弟,我可沒有話不算話,只是火舞幫主怕你喝不過我,才讓我和她喝的。當(dāng)然,你們可以商量一下,誰來拼酒都行,我不會介意的,只是這個彩頭我們可得先清楚才行,當(dāng)然,這也是咱們的談判結(jié)果,無論誰輸誰贏都得遵守,我想有楚先生做公證,我們雙方也自然都不會違背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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