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仇異嘲諷的話語,葉辛搖了搖頭。
旋即,還喝了一口酒,才又笑道:“仇異,你不用激我,這對我也沒用。但是,咱們既然是合作伙伴,而你卻把我當(dāng)仇人一般,這還讓我們怎么精誠合作?”
“葉辛,你這是在冤枉我,我什么時候把你當(dāng)仇人了?如果真把你當(dāng)仇人,那晚在你家別墅,我就不會出手救你了。”仇異又立馬冷聲駁斥。
看上去,他們二人就像是冤家一樣,哪里像是合作伙伴。
“算了,我看你也是頭倔驢,跟你也不清楚。”葉辛無奈的擺擺手。
“葉哥哥,你得,我哥不但是倔,還是一根筋。而且,他時候就是這樣子。”
仇英忽然幫葉辛了一句,還又刻意壓低聲音,“還有哇,葉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哥有個名,就叫一筋。這就是他細(xì)化轉(zhuǎn)牛角尖,我們家……”
“英子,你胡什么呢?”仇異打斷了仇英的話。
“一筋?”
哈哈!
葉辛大笑起來,“這個名字好,以后我就叫你一筋了。”
一聽這話,仇異臉色一沉,還立馬起身指著葉辛喝道,“葉辛,你敢叫我一筋,信不信我殺了你?”
此話一出,同在餐館用餐的人,也都被吸引了,以為這邊又有人鬧事了。
“呵!”葉辛冷笑一聲,面對威脅,那他也不會妥協(xié),也就淡然一句,“我就這么叫了,我看你到底能不能殺了我。”
“好,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個地方?jīng)Q斗……”
“哥,你這倔脾氣怎么又犯了啊。”
仇英著急了,還連忙拉著仇異坐下,才又氣呼呼道:“不是你的嘛,咱們要找到這批寶藏,肯定會跟其他高手生矛盾的。有葉哥哥與我們合作,那才能多一點勝算啊。可你卻要和葉哥哥決斗,也難怪你沒有朋友。真是的,氣死我了。我咋就有你這么一個哥哥呢,做事還要妹妹擔(dān)心。”
“我不需要朋友!”
仇異聽了仇異的話,就又冷冷吐出幾個字。
“看來你還真是自以為是啊!”葉辛搖頭一笑,“就如英子的一樣,就你三句話不到就要跟人開打的性格,恐怕這輩子是真沒有朋友了。”
“哎呀!”
仇英嬌嗔一聲,“葉哥哥,我哥雖然脾氣是有點怪,可他其是個好人的。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可以跟我哥做朋友的。”
“算了!”
葉辛擺手回道,“就你哥這脾氣,要是跟我做朋友,那我恐怕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就成天跟他打架得了。所以,你哥注定只能是個獨行俠嘍。”
“葉哥哥,我哥真很好的……”
“行了,英子,別在胡八道了。我仇異是一輩子都不可能跟人交朋友的,所以,咱們還是談?wù)剬毑氐氖虑榘伞!背甬愑珠_口了,但話語卻依舊是冷如冰。
“誒!”
葉辛揚眉,“一筋,你這話倒是得沒錯,咱們了這么多,寶藏的事情你卻沒有跟提幾句,現(xiàn)在是得好好。”
“哼!”仇異冷哼,“葉辛,我已經(jīng)了,不許叫我一筋。”
“你了嗎?我怎么只記得你要殺我啊?”葉辛瞪大雙眼,還又故意調(diào)侃一句,“是吧,一筋?”
“你……”
“你什么你?不想要寶藏了?如果不想要,那咱們就干脆出去比劃比劃吧。反正我對你那莫須有的寶藏是不感興趣的。”
葉辛不冷不熱的回應(yīng)一聲,他的確不具仇異。雖然仇異是道者高級境界的級高手,可他自認(rèn)打不過,也有逃跑的事。
而且,在他看來,仇異這人雖然話就帶火藥味,但也并非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
“算了,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仇異不屑的哼了一聲,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嘻嘻,這就對了嘛!”仇英又開口了,接著也端起一杯飲料道:“葉哥哥,來,我敬你一杯,預(yù)祝咱們合作愉快。到時候有什么寶貝,英子都讓你先選。”
“英子,你什么呢?”
仇英立馬擦嘴,“我可是跟葉辛有過約定的,找到寶藏后,第一件物品由我來選。他也承認(rèn)了的,是吧?葉辛?”
“對,一筋!”葉辛還刻意拉長了聲音。
“你……”
仇異有些惱怒,但還是忍下了。
“哎呀,不管怎樣,反正葉哥哥咱們就是我們的合作伙伴了,也是怎么的朋友……”
“誰他是我們的朋友?”仇異又厲聲打斷了仇英。
“好吧,是我的朋友,行了吧?”
仇英很無奈,不過,在她內(nèi)心之中,卻是對她這哥哥很佩服的。
雖然偶爾也會跟他拌嘴,但仇異真要嚴(yán)肅起來,那她也是只能乖乖的聽著。
哎!
葉辛也嘆了一口氣,對仇異還是有些看不透,但也沒有計較這些,而是認(rèn)真道:“一筋,你跟我,咱們明天到底要做些什么吧?我可得真得跟你句實話,我是沒有時間在這里耗下去的。”
見葉辛還是叫自己一筋,仇異又咬牙瞪了葉辛一眼,但也認(rèn)真了起來,“我明天的要做的事情,仍然是探尋入口。只是,找到入口后,我們還需要想辦法把其他探寶者都給解決了。不然,就會有人跟咱們分一杯羹了。”
“一筋,聽你這話,你好像還真是個殺人魔,把其他的探寶者都?xì)⒘耍憔筒慌氯潜娕瓎幔课铱刹幌脒@么玩,雖然大家都是為了寶藏而來。但沒人得罪我,我是不會亂殺人的。”葉辛也嚴(yán)肅了起來。
“誰要把他們都?xì)⒘耍课沂墙鉀Q,這可不等于是殺。何況,此次來興隆鎮(zhèn)探寶的人,也不凡真正的強(qiáng)者,你以為是想殺就殺得了的嗎?”仇異又白了葉辛一眼。
“原來如此,那你早該明白啊。”
葉辛似笑非笑的回應(yīng),且又道:“那到底要如何去尋找那入口呢?”
“這個也很簡單,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眉目了。只不過還有些困難……”
當(dāng)即,仇異也認(rèn)真講述起了探尋寶藏的事情,而葉辛則基都是問題。畢竟他沒有探寶經(jīng)歷,對這種事情還真不懂……
夜深了,天空掛起了一輪圓月。
可是,在興隆鎮(zhèn)的大山脈之中,仍然有不少人挑燈探索著,這些人都是在尋找所謂的寶藏。
只不過,許多人都只是聽到風(fēng)聲,才來隨波逐流而已。只有少數(shù)人,才是真正懂得門道的,也有專業(yè)的探寶工具來探尋寶藏所在的方位。
而就在這涼颼颼的大山之中,除了這些人之外,柳欣月也在。
可是,現(xiàn)在的她卻已精疲力盡,平日里那燦爛的笑容也早已消失。此外,她還做了一件瘋狂的事情,就是用石頭把她那高跟鞋的根給敲掉了。不然,她還真沒法在這山林間奔走。
“這老混蛋,你要是讓姑奶奶追上了,非得把你的皮剝了不成。”柳欣月氣呼呼的嘀咕著。
一雙略帶疲憊的漂亮大眼,也緊緊盯著前方的山林看著。在大約相離一百余米的林間,還是面前能看到那白老者的身影。
呼!
她深呼吸一口氣,又急奔跑而去。但體內(nèi)的真氣早已消耗殆盡,現(xiàn)在只能憑借一雙大長腿的奔走了。
只是,她的度并不快。身體太疲憊了,能在山林間堅持這么久。也完是心中的一股怒火支撐著。
來,她還帶著幾分驚奇,想知道這老者故意帶著自己到處亂跑是什么意思。因為她心中清楚,自己根不是老者對手。
若是這老者想要甩掉她,也很容易。可對方偏偏沒有這么做,這就讓她一直有疑惑。
只不過,這一路追來,她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身體之上,也多處被樹枝掛破,就連衣服都有幾處別掛破了。
因而,她之前的好奇之心,就逐漸演變成了仇恨之心。只想著追那老者,然后教訓(xùn)他,都不再想能不能打得過了。
呼!
兩人一前一后,相離的距離也一直不遠(yuǎn)不近。
漸漸的,他們的步伐都在往山林之上行去。夜色之下,柳欣月的視線也比較模糊。
摔跤已經(jīng)成了家常便飯,蓬頭垢面的,在夜色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野人似的。
就這樣,又過了許久,天色終于蒙蒙亮了。
柳欣月與老者都來到了一座山峰之巔,可柳欣月卻實在是累得夠嗆,已經(jīng)坐在地上不能再動了。
“老混蛋,我看你這下還往哪里跑!”
已經(jīng)渾身沒勁的柳欣月,還是咬牙吼著。可卻是有氣無力了,話也都上氣不接下氣,但一點也不示弱。
老者與他相離數(shù)十米,站在山峰最高的位置處,卻也是懸崖邊上。
哈哈!
老者傳來陰沉的笑聲,也沒有看柳欣月,而是淡淡的回應(yīng)著,“丫頭,我看你都走不動了,還怎么追我啊?”
“哼!”柳欣月哼了一聲,“誰我走不動了?”
著,她有用盡渾身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并一步步朝老者走去。
“嗯,不錯,還算有點毅力,沒讓我失望!”老者緩緩扭過身來,看著柳欣月。
不一會,柳欣月終于靠近了老者。但卻一伸手,喝道:“死老頭,趕緊把錢給我。”
柳欣月雖然滿腔怒氣,追擊的路上,也一直吼著要殺了這老者。可內(nèi)心深處還是清楚,這個想法太不實際了,別自己沒那能力。
就算真能殺了這老頭,那也不會殺了他,畢竟是自己為了一塊錢追著他。總不至于因為一元錢就要殺人吧?
“錢?什么錢?”
老者微微皺眉,露出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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