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怎么知道?”
葉辛一臉無奈,但又道:“難道是我父親以前欺負(fù)過他們?”
“葉叔有沒有欺負(fù)他們,我倒是不清楚。但我想也不至于,他成就那么高,哪有時間去跟一般人見識,對吧?”徐嬌著又反問了一句。
“倒是有點道理,那到底是為什么啊?”葉辛又問。
“還不是因為葉叔身上的寶物多,聽他年輕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冒險。”
徐嬌緩緩解釋著,“在葉叔身上有許多武修用的寶物,其中不乏讓一些真正強者都眼紅的寶物。具體有些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我爸了,葉叔的武器一把刀。那是葉叔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威力無窮。”
“在他盛期的時候,憑借此刀,幾乎是天下無敵了。除非是那些隱世的老怪物,就比如你們?nèi)~家的家主,就是一名隱世強者。”
聽著這話,葉辛有些不敢相信了,自己的父親竟然這般厲害?連那些絕世強者都可以戰(zhàn)勝。那他若是活到現(xiàn)在,豈不是真的天下無敵了。
也難怪歐陽無為會自己不如自己父親年輕的時候,這么看來,自己起止不如,還相差甚遠。
稍稍琢磨了一會,他才又開口,“那你知道我父親這刀是什么級別的武器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徐嬌搖搖頭,“葉叔帶姑回你們?nèi)~家的時候,我爸又沒有跟他們一起。這些也都是后來聽姑給他的。”
“原來是這樣!”葉辛點點頭,“那這個事情,最終是怎么解決的?”
“還能怎么解決啊?那些人逼迫葉叔把他的寶物拿出來。雖然葉叔不愿意,可不交出來,他和姑,還有你都得死。所以,這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頭了。”
徐嬌語重心長的著,“最終,葉叔沒辦法,為了你和姑,還是將自己的一切寶物都交了出去。只不過,當(dāng)他們離開葉家沒幾天,葉叔和姑就遭人追殺。”
“差點就真的亡命天涯了,還好,燕京大學(xué)是院長出手相助,并向江湖出過狠話。才讓那些追殺的人忌憚了起來,因而,算是逃過一劫。”
“最后,他們才輾轉(zhuǎn)周折來到了北海定居。之后,也就創(chuàng)建了天譴幫。而后的事情,我爸也沒怎么了。反正最后在北海將天譴幫展起來后,又因為那扇形古玉的事情,遭到血隱門……”
徐嬌沒有繼續(xù)下去,卻是嘆了一口氣,“這也不用我什么了,不過,在他們被人追殺的時候,我爸倒是跟他們一起的。”
“只是,我爸的修為雖然比葉叔強一點,可論戰(zhàn)斗力,那就無法跟葉叔相比了。算起來,他跟姑一樣都是個拖油瓶了。”
聽著這話,葉辛搖頭一笑,“葉叔都走了,你還他不是,心你做夢的時候,他要訓(xùn)斥你。”
“哼!”
徐嬌輕哼一聲,可一想到自己父親去世,那苦澀的滋味又涌上了心頭。
不過,她還是很快調(diào)整好了形態(tài),并又道,“對了,有個事漏了。”
“什么事?”葉辛皺眉。
“就是葉叔當(dāng)初去圣園的時候,好像就是想探尋那扇形古玉的秘密。只是,他好像也沒有探索出來,反而在圣園里面得到那磨盤似的神器。”
徐嬌再次為葉辛解釋起來,葉辛聽了后,興致更濃了,急問,“這么,我父親當(dāng)年也在跟血隱門斗爭了?”
“這個好像沒有,只是他手中有扇形古玉而已。當(dāng)然,血隱門的人并知道他有。否則,血隱門也肯定早就去找葉叔麻煩了。”
徐嬌一正經(jīng)的著,又道:“按照我爸的話,血隱門找那古玉,也同樣有一個古怪的儀器。但這可就比探查那極陰之體的儀器科學(xué)多了,因為它可以探測方圓好幾里的面積。”
“呃!”
葉辛猛然一怔,“那這么,他們也早就該知道我有扇形古玉了?”
“你聽我完!”
徐嬌沉聲了一句,“其實也沒有我的這么恐怖,否則,血隱門早就把這些古玉給搜集起了。而且,我的這個范圍,主要是針對古玉是放在明面上的,也就是沒有任何遮擋。如果是刻意藏起來,那他們的搜索也就會受限了。”
“那這么,也沒那么恐怖吧!”葉辛松了一口氣。
“切!”徐嬌白了葉辛一眼,“你也太看血隱門了,我告訴你吧。要不我爸在北海做那什么隱使,你早就被血隱門列為獵殺目標(biāo)了。”
呃!
葉辛一驚,“到底怎么回事?”
“這個就得從你跟雯雯認(rèn)識的時候起了,她家不是也有古玉嗎?”
“對。”葉辛點頭回道。
“這就對了!”
徐嬌點頭,“當(dāng)時,雯雯那大爺爺不是把她家有古玉的事情泄露給了血隱門嗎?記得吧?”
“嗯!”
葉辛重重的點頭,也回想起了剛來北海的事情,還回應(yīng)道:“你這么一,我想著還是有點奇怪。都血隱門的人就算拿了古玉,也會殺人。可那次,他們并沒有傷害雯雯,這就讓我一直沒有想明白。”
“這還有什么可想的,還不是因為我爸是隱使。當(dāng)初那事也就是他做的,雖然他并不想那么做。可他也是奉命行事,如果不拿到古玉。那他在血隱門潛伏多年的復(fù)仇計劃,就會因此泡湯。”
徐嬌又認(rèn)真解釋了一句,接著又道:“也正因如此,我爸才不得不以綁架雯雯來逼迫你把古玉給他,連我和一幫兄弟也都被綁走了。另外,那宋子文也被我爸給殺了,就是為了防止他再像血隱門透露消息。”
“這么來,還真是有些玄乎。如果不是徐叔這么做,那恐怕當(dāng)初的事情就真難辦了。”
葉辛若有所思的回應(yīng)著,心情也有些沉重。
哎!
徐嬌嘆了一口氣,“反正我爸了,血隱門會一直尋找扇形古玉的。雖然不知道血隱門為什么要這么做,可他希望你能把自己擁有的扇形古玉給仍了。否則,今后還是會遇到危險的。”
“這怎么可能?”
葉辛立馬反駁,“就算死,我也不可能把扇形古玉扔了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不過,也沒事。”
徐嬌又開口了起來,“反正你有容納戒,這就非常保險了。只要不被血隱門的人近身探測,那他們還是很難尋到的。”
“呃!”
葉辛又是一驚,“原來容納戒還有這個功能啊,那這么,一時間倒也不擔(dān)心血隱門因為古玉的事情找上我了。”
“理論上是這樣,可血隱門那么強大。我們他們用來探測古玉的儀器,也肯定會逐漸改進的。所以,還是要心一點才行。”徐嬌又勸解了一句。
“這個你不,我也知道。”
葉辛義正言辭的著,“只要再給我一定的時間,那血隱門再找上我,我也不懼他們了。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踩到腳下的,我要拿他們的鮮血為父母祭奠。”
到這里,他又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又道:“對了,你之前凡是隱使,那基都得擁有地者巔峰境界的實力才行。可我覺得第一次綁架你們的那些人,好像是一群人吧?他們應(yīng)該沒有那么高的修為吧?”
“沒錯,但你忘記了。我過血隱門每年都會招一批新的成員進行訓(xùn)練。同時,也會讓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
徐嬌又十分嚴(yán)肅的解釋,“當(dāng)時,那些綁走我們的人,也就是這樣一群人。反正,我爸當(dāng)初也是迫不得已,血使給了他任務(wù),他也不敢不做。”
“看來徐叔當(dāng)時是冒著很大的風(fēng)險的。”
葉辛長長的嘆了一口,感覺徐楠真是不容易,只可惜付出了生命也沒能報仇。
徐嬌似乎看出了葉辛所想似的,忽然又開口道:“我爸也真是的,明知斗不過血隱門,還選擇那樣的方法。要我,就當(dāng)時利用那古玉把血隱門的人引出來。能殺一個算一個,反正想要打垮血隱門也不可能,只有這么做才算夠。”
哎!
葉辛嘆了一口氣,“你不過嘛?徐叔當(dāng)年也并不知道血隱門到底有多強。可是,我父母都死在血隱門手上,尤其是我母親,那可是他的親妹妹。”
“因此,他自然會不顧一切報仇的,雖然方法不得當(dāng),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資格他什么了。相比之下,我們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
“這倒也是!”徐嬌附和了一聲,接著攥緊拳頭,“不管怎樣,我徐嬌是要跟血隱門斗爭到底的,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看著徐嬌堅決的神情,葉辛笑了笑,“這才對嘛,咱們兩兄妹就應(yīng)該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學(xué)學(xué)徐叔的那種精神。不對,徐叔既然是我母親的哥哥,那我應(yīng)該稱呼他為舅舅才是。”
聽著這話,徐嬌又一下落寞了。雖然這親戚關(guān)系能讓她和葉辛的關(guān)系更加緊密,可性質(zhì)卻變了,她知道曾經(jīng)的一些想法,也永遠不可能實現(xiàn)了。
故而,她就沉默了下來。
看著徐嬌的樣子,葉辛也有些無奈,但也再次開口,“對了,你之前提到燕京大學(xué)的院長,這到底是個什么人?他怎么會幫我父親呢?”
“我也不清楚,他好像也是一位絕世強者吧。也是極少在世人面前經(jīng)常路面的絕世強者。”
徐嬌又徐徐解釋,“不過,我爸倒是了一句話。如果你真想弄清楚葉叔身前的事情,那可以去找這位院長,或許他是知道不少的。”
“這……”
葉辛有些懵了,讓自己去找燕京大學(xué)的院長,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還有徐嬌葉家,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著這些,他暗暗做了決定,等一周后跟莊不凡決斗后,再去處理這些事情。
只是一想到莊不凡,他還是有些隱隱不安。畢竟人家敢上門遞戰(zhàn)書,那就明他是有一定把握的。
呼!
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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