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鈴聲響起了。
取出電話一看,竟然又是葉子璇打來的,這讓他有些為難,因為葉子璇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了。
稍稍猶豫后,他還是接通了,“子璇……”
“哥!”
電話那頭立馬響起葉子璇激動的聲音,“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對了,你在哪里啊?我現(xiàn)在去找你。”
“我在一個很安的地方,你不用來找我。”
葉辛立馬否決了葉子璇的要求,而葉子璇則是氣呼呼的回應,“哥,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還是以為我會是你的拖油瓶啊?”
“沒有沒有!”
“既然這樣,那你就告訴我唄。”
葉子璇急語道:“我跟你,你要是不告訴我,那我可就要學你了,自己去找那個什么阿曼德……”
“子璇,你別胡來。”
葉辛厲聲一喝,接著又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告訴你,阿曼德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就算是我……”
正著,他忽然眼前一亮,因為在吧臺那的劉經(jīng)理,已經(jīng)朝旁邊通道內(nèi)走去了。但奇怪的是,她身旁多了一名男子,這名男子還摟著她的肩膀,像是情侶似的。
這個畫面沒什么,可葉辛卻感覺摟住劉經(jīng)理的男子有幾分熟悉,雖只是看到了一個背影,卻總感覺似曾相識。
“先不了,我這里有點急事,但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
當即,他匆忙的給葉子璇交代了一句,就掛了電話,旋即起身朝茶樓那內(nèi)部通道內(nèi)走去。
在通道兩邊都是不同的房間,也正是這茶樓的雅間。
但是,沿著這通道繼續(xù)往前,就是茶樓領(lǐng)導的辦公室了。他才進入通道的時候,也正好看到那劉經(jīng)理與那男子進入了一個房間之中。
于是乎,他快步跟了上去,到了房間門口,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總經(jīng)理室’。
與此同時,他更感覺到辦公室內(nèi)有能量波動,這讓他警惕起來,還皺起了眉頭,暗想這劉經(jīng)理可能是要出事。
當即,他趕緊抓住門鎖,準備進入,卻發(fā)現(xiàn)房門反鎖。
不過,這種鎖對他而言,根算不得什么,手腕一轉(zhuǎn),只聽叮鈴一聲,門鎖就被他強行擰開了,似乎鎖心也斷掉了。
呼!
然而,就在這房門推開的一瞬間,一道勁風襲來,且?guī)е鴦C冽的殺氣。
“哼!”
葉辛悶哼,也不容他想,抬手就是一拳轟擊而去。
嘭!
頓時,他的拳頭與襲擊之人撞擊在了一起,且將對方直接震退數(shù)步。
呃!
在震退襲擊之人后,他有些愕然了,因為他這才看清襲擊之人。
而這個人自己還真的認識,就是與自己曾經(jīng)在漠城郊外戰(zhàn)斗的冷禹,之前淮陰鎮(zhèn)也碰過面。
“是你!”
冷禹也是一怔,還一臉詫異,“你怎么會在這里?”
哈哈!
葉辛大笑兩聲,反手將門關(guān)上,接著反問,“這話該我問你吧?你在這里干什么?”
“大哥,救我!”
這個時候,來一臉懼意坐在椅子上的劉靜鈺趕緊跑了過來,還躲在葉辛身側(cè),并拉住葉辛的衣角喊著,看似被冷禹嚇破了膽。
見狀!
葉辛安慰了一句,“劉經(jīng)理,你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你的。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找你干什么?”
“我不認識他。”
劉靜鈺指著冷禹,并顫抖的道:“剛才我在吧臺的時候,他忽然就出現(xiàn)在了我后面,還拿著一把槍指著我,讓我?guī)轿肄k公室來……”
“行了,我來吧!”
冷禹接了一句,“我找她只不過是想知道他們老板在什么地方。”
“啥?”
葉辛一驚,自己也想找到這歸來茶樓的老板,沒想到冷禹也在找此人,莫非他的意圖跟自己一樣?
“你這么吃驚,難不成你也想找他們的老板啊?”冷禹似乎看出了葉辛的心事一般,就淡然的詢問了一句。
哈!
葉辛嗤笑,搖頭回應,“我只不過是在這里喝茶,碰巧見你挾持劉經(jīng)理,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過,你你要找他們老板,那為何又要挾持劉經(jīng)理呢?”
“這還用問?我自然是找不到他們老板,才想過來問問劉經(jīng)理的。”冷禹有些不屑的回應。
“那你找他們老板有什么事?”
“葉辛!”
冷禹沉聲,“你什么意思?想審問我不成?”
“我沒有那權(quán)利,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葉辛淡然的回著。
“哼!”
冷禹厲哼一聲,“罷了,我懶得跟你廢話。你趕緊,你們老板在什么地方。”
他著又將矛頭指向了劉靜鈺,這可把劉靜鈺嚇壞了。那張來還算漂亮的臉蛋,也微微有些發(fā)白。
見狀!
葉辛有些疑惑,因為眼前這個劉靜鈺,看上去年紀也不過和自己差不多而已。而且,她如此膽,又豈會是血隱門的人?
“大……大哥!”
劉靜鈺又顫抖的躲在葉辛后面著,“我求求你了,你快幫我把他趕走吧,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劉經(jīng)理!”
葉辛笑呵呵的扭頭,還將劉靜鈺從自己身后拉到了旁邊,并鄭重其事的道:“你不用害怕,我剛才就已經(jīng)過了,有我在,沒人能傷害到你。”
“不過,這家伙也的確難纏。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告訴他你們老板在哪里吧。”
啊!
劉靜鈺渾然一顫,而冷禹則厲聲一喝,“!”
這一喝可把劉靜鈺嚇壞了,連忙開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冷禹立馬瞪大了雙眼,表情也有些猙獰。
就連葉辛也有些詫異,他也想知道這個茶樓的老板在什么地方。來也想借此機會知道,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我的是真的,我們老板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到這邊來了。所以,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劉靜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
聽著這話冷禹則直接追問,“那你知道他半個月前去了什么地方嗎?”
“這個……”
劉靜鈺吞吞吐吐半響,才又道:“好像是回他家去了吧。”
“回家?”
冷禹拳頭一握,感覺像是被耍了似的,且咬牙道:“這么,你對老板還是挺了解的嘛,既然知道他是回家了,那你剛剛怎么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去哪里,又不會我告訴我,我還想找……”
劉靜鈺似乎有些著急過頭了,話也十分急切,但了一半,卻又沒有下去。
聞聲!
葉辛和冷禹相視一眼,都感覺到劉靜鈺沒有真話,最起碼她和他們老板的關(guān)系應該是不簡單的。
“大哥!”
此刻,劉靜鈺又搖了搖葉辛的手臂,“我都已經(jīng)告訴他了,你讓他趕緊走行嗎?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
“笑話!”
冷禹冷厲一聲,“我要怕你報警,還會到這里來嗎?我告訴你,你今天不出你們老板在什么地方,那誰也沒法保住你。”
“冷禹!”
葉辛陡然一喝,“你別當我不存在啊,雖然你硬要殺他,我沒法攔你,但你真敢這么做,那也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聽著這話,冷禹到有些奇怪,雖葉辛在威脅自己,可這話也像是給劉靜鈺聽的。
因此,他沒有去反駁什么,而是又沖劉靜鈺冷冷了一句,“趕緊的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我!”
劉靜鈺真是被嚇住了,又顫抖得連連點頭,“陳劍東盤下這家茶樓后,一共就來過三次。最后一次,就是半個月前。”
“但是,他走的時候特意交代我,如果有人找他,千萬要替他保密。只是,他沒有告訴我為什么,我也真不知清楚他在哪里。”
陳劍東?
葉辛聽著這話,有些疑惑了,且聯(lián)想到了自己之前到漠城來認識那個陳劍東。
“你的陳劍東,是不是陳氏集團那個陳劍東?他爹叫陳滿?”冷禹則是直接詢問了起來,這更讓葉辛吃驚,這冷禹怎么什么都清楚?
“是!”
劉靜鈺咬牙應著,也不敢看冷禹。
“有點意思了!”
冷禹暗自笑了笑,又問,“那你是陳劍東的女朋友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難道你是不是他女朋友都不清楚嗎?”
冷禹又厲聲追問,讓劉靜鈺有些害怕,也尷尬的著,“這讓我怎么啊……”
“我明白了,你應該只能算是他的情人吧?”
冷禹陡然沉聲,話語中還帶著幾分不屑,且又嘆息一聲,“真是夠傻的啊,看你長得也算有幾分姿色,還能打理一間茶樓,那你找份什么工作不好,竟然給人當情人。”
“如果是真給人當情人也罷了,關(guān)鍵你還選陳劍東這樣的花花公子,可真沒腦子。”
“據(jù)我所知,他還沒有結(jié)婚,就已經(jīng)情人一大堆。剛才你他半個月都沒來,我估計是對你的新鮮感也過了吧,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被他從這茶樓趕走的。”
“我……”
劉靜鈺低著頭,既害怕,又無地自容。
這時,葉辛也才算是明白其中原委,便也緩緩開口,“那個……劉經(jīng)理,你剛剛陳劍東是兩個月前盤下的這間茶樓,那你知道他是從什么人手上盤下的嗎?還有,他為何要盤下這間茶樓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劉靜鈺果斷的搖頭,“我只是聽他提了一句,這個茶樓是他從別人那里買下的,還這里的原有的員工也都被遣散了。”
“所以,他就讓我過來當這個茶樓經(jīng)理,替他管理這間茶樓。至于其他的,我是真不清楚。”
“原來如此!”
葉辛點了點頭,也覺得劉靜鈺應該不敢謊,便看向冷禹道:“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沒有了!”
冷禹聳聳肩,旋即邁開腳步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呼!
葉辛則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且又皺眉沖劉靜鈺道:“我奉勸你一句啊,那個陳劍東可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要想繼續(xù)跟著他,遲早是要吃虧的。所以,你還是趁早為自己打算打算吧。”
罷,他輕拍了一下劉靜鈺的肩膀,便也快步走出辦公室,卻急語喊了一聲,“冷禹,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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